第81章 番外二 盛夏x蘇扶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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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扶晚近日總是會做些很奇怪的夢。

每每入睡後,她便感覺有一個人壓在身前,掌握著她的月要肢,落下來的氣息很燙。

最開始,那人隻是用手指輕輕撥弄她的嘴唇,後來見她無力反抗,動作愈發放肆。

不僅隨意地用牙齒摩挲著她的皮膚,頸側、肩窩被狠狠四住,最後連後月要、大腿內側都被唇齒流連廝磨,痛到她渾身發顫。

每個夜晚,蘇扶晚又是羞恥、又是難耐,半途總是忍不住小聲囁泣。

她感覺自己像一隻被龐大野獸掌控著的獵物,無法呼救,也動彈不得,隻能被迫承受那人拿她泄恨。

那人一見到她哭,便咬得更深,似乎樂於見她的哭腔被撞得支離破碎。

然而等她醒來時,身上一絲痕跡也沒有,仿佛隻是一場不堪的幻夢。

蘇扶晚難以置信。

若不是在身邊的人隻有盛夏,她都要懷疑這一切是真實發生過的。

但她清楚地明白,盛夏不可能這樣對待她。

盛夏明明恨透了她,連碰她一下都兼棄,又怎會做出這種……穢亂的事情。

有時候,蘇扶晚也分不清自己對盛夏到底是什麼感覺。

她曾有短暫而難忘的初次動心,也有揭開切真相後,從心底萌發的刻骨恨意。

如今被她們難言的報應所捆綁在一起,已經不是簡單的愛恨能夠闡述明白。

蘇扶晚更願意相信,每天夜裡發生的事情是她做的一場夢。

唯一令她難堪的是,裙子總是會因此被她弄髒。

這種時候,她隻能去哀求盛夏,給自己一件新衣服穿。

大概是因為靈脈死絕,盛夏沒有再將她帶到地底獻祭,而是丟在了這間屋裡,與她同寢同住。

但這並不意味著她的日子就因此好過。

雖然免去了皮肉傷,但盛夏仍舊不肯放過她。

她逼迫蘇扶晚每天隻能保在屋子裡,不論去哪裡都必須用爬的,如果不遵守命令,便會被主人懲罰。

蘇扶晚明白她的意圖,皮肉傷現在已經毫無意義,盛夏開始折磨她的自尊心。

那個女人大抵最愛看高高在上的乾金大小姐跌落塵埃,淪為自己的階下囚。

最後再怎麼不情願,蘇扶晚也隻能咬牙忍下,乖乖聽從她的命令。

入冬後,屋裡的地磚很涼,盡管點燃了青鼎暖爐,蘇扶晚還是止不住冷意,蜷在狗窩裡,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

她沒有厚衣服穿,隻有一件最單薄的衣裙,不能穿鞋子,每每在地上爬動,寒氣便從腳心竄起,禁不住渾身發抖。

與她相反的是,盛夏斜躺在軟塌上,姿態情懶,那些柔軟的被褥層層疊疊地堆在女人細瘦的月要間,看上去很暖和。

蘇扶晚看得既羨慕又嫉妒。

她看了看被弄髒的衣裙,艱難掀開軟被,支起身子,向榻上的女人爬去。

手心剛接觸到地麵,一陣刺骨的涼意便侵襲而來,蘇扶晚渾身一顫,眼眶立刻紅了起來。

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大小姐哪吃過這種苦。

每逢冬天,家裡人都帶她去最溫暖的地區旅遊,度假屋裡的每個角落都鋪了一層毛絨毯。

她咳嗽一聲,蘇宅上下全員戒備,恨不得當場把國外最好的醫生請過來。

而現在,她隻能像狗一樣在地上匍匐,默默忍受著寒冷。

等她爬到塌下,嬌嫩的皮膚已經被凍得通紅。

蘇扶晚抬起頭,嘴唇輕啟,聲如蚊吟:盛……主、主人。

盛夏仿佛未曾聽見,垂眸翻書,沒有搭理她。

蘇扶晚臉頰因羞恥而漲紅,重復道:「主人,我……」盛夏的視線從書本上慢慢移開,落在她的臉頰,道:「笨狗,連主人都叫不清楚。

」聽著令人恥辱的稱呼,蘇扶晚忍住惱怒之意,小聲哀求道:主人,我想換一件衣服……「三天換了三件衣服。

」盛夏眼皮微微一掀,眸色幽暗,「有你這麼嬌氣的狗?」蘇扶晚在她冰冷的視線中渾身發顫,惶恐道:「主、主人,對不起,我是有原因的……」盛夏收回視線,纖長手指將書本翻過一頁:什麼原因。

蘇扶晚垂下頭,耳尖紅得幾欲滴血。

「我、我總是做夢,弄髒了裙子,穿著很不舒服。

」盛夏漫不經心地問:「什麼夢。

」蘇扶晚頓了頓,澀聲道:「我夢到一個人……咬我。

」「怎麼咬的。

」明明盛夏沒有在看她,蘇扶晚依然能感覺到莫名被注視和窺探的奇怪感覺。

她的月匈膛微微起伏,下意識蜷起雙腿,萬分羞恥地閉上眼:「就是……那、那個人每天都會把我按在地上……」盛夏的聲音聽不出情緒:「然後呢。

」「嗚,然後她會咬我的腿,還有脖子,咬得我好痛。

」蘇扶晚白細的喉嚨上下滾動,聲音越來越低,可是我推不開她,隻能被她咬……「賤狗。

」盛夏忽然說,「光是被咬幾下就賤成這樣了。

」蘇扶晚惶惶地睜開雙眼,迎上盛夏晦暗不明的目光,隻覺得四肢發軟,差點滑落在地上。

她不敢再看盛夏,飛快地移開視線:我、我不是的。

盛夏忽然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向上一抬:你不賤?蘇扶晚呼吸愈發急促,蒼白的臉頰漸漸染上胭脂色,如寒風中於枝頭搖曳的紅梅,艷麗奪目。

她有些委屈地紅了眼,囁嚅道:「嗚,主人,我疼……」盛夏一頓,看向她的裙擺處的深色,嗤笑:「髒死了。

」蘇扶晚渾身發顫,忽然被人從地上拎起來,往外走去。

她低呼一聲,下意識地勾住了盛夏的脖頸。

屋門推開,外頭一陣陣寒風凜冽,蘇扶晚不由自主地往盛夏懷裡鑽去。

舉目四望,還算暖和的陽光灑落下來,漫山遍野皆是熠熠的純白,天地之間銀裝素裹,明淨如洗。

雪花漫天飄落下來,極其輕盈地落在她深黑的眉睫間。

蘇扶晚怯怯地探出頭來,被四周雪景吸引了目光。

她從小生長在南方,第一次親眼看見下雪的景象,隻覺得新奇,反倒忽略了身體上的冷意。

這裡的景色很陌生,不是四季如春的蓬萊,也不在河州,像是在遠離人煙的深山裡。

亭台樓閣於紛飛白雪中佇立,紅漆灰瓦,飛簷銀鈴,別有一番雅致的古韻。

盛夏抱著她穿過一根根鮮紅廊柱,拐進一間屋子裡。

一推門,溫熱的白霧便簇擁上來,將她們裹挾。

蘇扶晚還未看清周圍,便被丟進了水池裡,渾身全都濕透。

「啊!」束發鬆鬆地黃蔥,單薄的裙衫傾刻間被溫水浸濕,濕,淋淋地透出緊致月要身,若隱若現。

盛夏站在池水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蘇扶晚,道:洗乾淨。

蘇扶晚不由自主地咬緊嘴唇,羞赧地垂下眼,蒼白的手指按在領口,緩緩將浸濕的衣衫一寸寸剝開,露出線條流暢的雪白肩頸。

盛夏沒什麼表情地凝視著她,神色無波無瀾,仿佛眼前的景致對她而言一點吸引力也沒有。

凍僵的四肢泡在溫水中,蘇扶晚漸漸放鬆下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呼,真是很久沒有洗過澡了。

她顧不上盛夏望來的視線,兀自拿了池邊的澡豆,慢慢地搓洗著身子。

忽然手腕被人抓住,蘇扶晚驚愕地抬起頭,看見盛夏勾著唇,臉上的笑容有些奇怪。

盛夏捏著她白細的腕子,指腹不經意地摩拳,道:「小狗怎麼會自己洗澡呢,對不對?」蘇扶晚仰頭望著她,鼻尖通紅,雙眸氤氳著水色,平添了幾分弱柳扶風的破碎感。

她訥訥道:「主人……?」盛夏丟開她的手,淡淡地說:「幫她洗。

」話音剛落,兩旁走出幾個侍女,黑衣黑裙,一個賽一個的神色肅穆,麵無表情地朝浴池走去。

蘇扶晚被嚇了一跳,本能地蜷起身子,池水霎時翻湧起來:不要!她不想被那麼多陌生人看見自己有多髒……「不要?」盛夏近乎冷漠地凝視著她,「你現在是我的狗,有什麼資格說不。

」蘇扶晚抽泣著搖頭,臉上寫滿抗拒,哀聲祈求:不、不要……不要她們!主人,求你了……那副不勝嬌弱的好皮囊隻要稍稍蹙眉垂淚,便會讓人心旌搖曳,生出幾分不忍之情。

盛夏卻不為所動地退後幾步,看著她被那幾個侍女按住手臂。

蘇扶晚幾乎要崩潰,淚光順著長睫滾落,尖聲道:「不、不要!盛夏……求求你了……」救命。

她根本受不了被一群陌生人隨意擺弄自己,皮膚被觸碰的感覺粗糙又怪異,胃部頓時一陣翻湧,差點嘔出聲來。

好惡心,好惡心好惡心……盛夏遠遠望著她,眼中似乎浮起一抹笑意:「那你要什麼。

」蘇扶晚嚇得渾身發抖,無意識地喃喃道:「要主人,想要主人幫小狗洗……」盛夏輕笑一聲,看向那群侍女,平靜地製止:下去吧。

侍女紛紛低頭退下。

盛夏走到池水邊,垂眼欣賞著往日高不可攀的大小姐如今分外狼狽的模樣。

蘇扶晚雙眸垂淚,濕發一綹貼在額前。

她透過一頭亂發凝望著盛夏,眼裡似乎有恨。

「恨我了?」盛夏挑起她的下巴,拇指貼在蘇扶晚柔軟的紅唇上,不輕不重地按壓。

「我當初被人關在衛生間裡,一桶水澆下來的時候,你就站在旁邊笑呢。

」盛夏眼底黑沉,輕聲細語地說,「現在你該知道我那時有多難受了。

」蘇扶晚烏睫輕顫,唇瓣忽然被狠狠按住,直至變形,她低叫一聲,淚水撲簌簌地蜿蜒而下。

「嗚,嗚……明明不是我做的……」盛夏唇角笑意愈發燦爛,神色多了幾分癲狂:「如果是你做的,我早就讓你爛在靈脈裡了。

」唇上滲出鮮血,蘇扶晚臉色煞白,虛虛地攥住她的衣袖,小聲吸泣道:「好痛……」盛夏猛地箍住她的細月要,視線掃過她身上那些淺淺談談的傷口,神色間又多了幾分復雜。

蘇扶晚吸了吸鼻子,靠在她懷中發抖,強忍著不哭出聲來。

一片寂靜中,隻聽得見兩人心思各異的呼吸聲。

片刻後,那女人拿起澡豆,十分輕柔地擦過她的肩頭,指腹細致地揉搓過每一寸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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