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坑儒爆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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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書法令一下。

市井嘩然湧動,大部分黔首們本就是跟風看個熱鬧,立馬散潮而去,顯得格外憤恨的是那些尊古敬賢者,也可以說是政治幻想者。

他們眼圈發紅的看著秦國的官吏搜尋禁書,羅列焚燒。

官吏並大舉宣告「禁議,禁論,膽敢亂議秦政者,按罪處置!」

公然焚書風波過後。

暗潮仍舊沸騰不息。

儒家士子們口徑統一,對嬴政毀文明的行徑憤怒不己,私下聚集起來更是赤著膊跳著腳怒罵。

罵了之後,就是否決新政。

言之鑿鑿指著陛下當時泰山封禪,天雷滾滾,惹天神眾怒,嬴政不是天命之人,也就是不是天神真正認可的天子。

為什麼呢?

真正的天子得是像三王那種垂拱而治,四方跪伏的仁德之人。

嬴政不是。

統治實在是暴虐,殘忍,不仁!

儒生們甚至拿著嬴政囚禁已逝趙太後以及編排的種種說事,更是將嬴政釘在儒家學派的攻訐柱上。

嬴政和儒家的決裂。

暗藏在鹹陽城地底下洶湧的六國復辟者豈能不大肆攪合一番?是以各種唾罵嬴政暴政的鼓噪已經甚囂塵上。

甚至還有收受財貨的方士,陰陽學家,星象家,堪輿家,麵相家等大肆點火。

哪裡都能挖出刻字石頭。

刻著「始皇今年死」

「始皇明年死」「始皇後年死」

「始皇到底哪天死」還掐算出位置。

「始皇帝明年會死在這個林子裡」「始皇帝會死在這個糞坑」

「始皇帝會死在我家」

又是算出哪顆星星,說「秦政不詳」「秦政有悖天道」「亡秦者,必定魏也。」「亡秦者,必定趙也。」「亡秦者,胡也。」

再就是說自己見過始皇帝,說始皇帝麵相不好,怎麼個不好?

「豺狼虎豹,非明主也。」

「長得很嚇人,還親眼看到過他吃了好幾個官員。」

這群子宣稱自己手握天機之人,每次造謠都要大肆渲染一番。

沒有比恐懼傳播更快的捷徑了,他們起初會偷盜死人堆在原地,引人矚目後再挖掘,後來直接是挖些奴隸的眼珠子,泡在水裡窺天命,還有縫製血淋淋人皮鼓以聲樂喝唱。

甚至推幾個「附魔」之人進火裡滾爬焚燒。

被燒得慘叫的驅魔人都要爬到人身上了,黔首們被嚇得兩股戰戰,屁股蹾在地上都磨平了。

別管說什麼了。

滾跑回去擦擦汗就是風風雨雨,慢慢傳出去就是變了個大味。

為什麼這群子六國復辟者要擁躉儒家?

畢竟。

他們要想推翻大秦,就得舉著光復王道仁政的旗幟,不然何以擁有一呼百應的號召力。

當初的齊國也是打著尊王攘夷的招牌,以正天下。

此政治手段基本大同。

並屢用不爽。

「陛下,國家之所以安治,一靠法度,二靠君主的魄力,三靠的就是權力,法度是天子所建立以用明確公私的界限,也是和黔首劃清的界限,如今儒生和一群子方士大舉議政,煽動黔首抗秦,已經是違抗秦國法度,觸犯到了陛下您的聖威,常言道,蛀蟲一多,木頭就被折斷,縫隙大了牆便會倒塌,國家了有這些蛀蟲,國家就有了縫隙,還請陛下您對他們進行教化。」

李斯跪在嬴政左下,侍從陸續搬了兩箱子收集出的罪證。

從掌管廷獄出身的丞相。

言之有佐證,上奏有方策。

就好比焚書令甫一出口,那必定早是在心中反復嚼咀,釀造成了酒。

李斯又雙手撐地道:「陛下,儒以文亂法,而俠以武犯禁啊陛下!我李斯就算背上千古罵名,也絕對不允許這些愚昧的儒生敢拿著三王輕而易舉的否定陛下您的萬古功業!」

嬴政揚手。

趙高抽出幾本竹簡,平平的遞到嬴政手上。

翻開竹麵,嬴政狹長的眸底真叫什麼都看不清,好似有刀刃迸發,在空中「劈裡啪啦」的掃盪。

緊迫的低壓中,李斯忖度著時間還欲再說,嬴政丟下道:「丞相辛苦了,即刻打下詔獄問審,勢必揪出六國反賊。」

「是!」

李斯拎旨後退出去。

趙高掐著時辰侍候著嬴政喝藥,水晶簾幕下的嬴政手心虛握拳咳嗽了幾聲,隔得遠了都能瞧見他被邊泛黃的裡衣裹著的硬挺月匈膛在不停的震顫。

「陛下,該用藥了。」

「出去。」

陛下太過於諱疾忌醫,趙高端著藥碗猶疑不定,外頭有太監進來了,低低的附聲在趙高耳畔。

趙高聽完舌根好似僵住了,半響也開不了口。

「說!」

趙高道:「是蕊姑姑,她朝陛下您舉薦一個從蓬萊仙島遠渡的方士,不遠千裡漂泊來秦,朝陛下您進獻仙藥,現在就在外頭候著。」

嬴政還在批著奏折,帶病中的他,堅不可摧的同時又帶著些許平和淡靜。

趙高在旁弓著背,細細的給他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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