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馬平安托妻(求全訂,求月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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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紅靈上前一步,輕蔑的眼神,不加以掩飾,像是上位者,俯視下屬一樣,驕傲從裡到外的散發,說出來的話也很傲氣:「在紀雪煙那裡丟了臉,尊嚴被按在地上踩,以為我好欺負,想踩著上位,告訴世人,你不是不行,隻是出身不好,連楊紅靈都被踩下,便是最好的證明,想爬的更高?」

戳中G點,許羲柔一點也不惱,大大方方的承認,出身寒門,從卑微崛起,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權力,想站的更高,沒有什麼好丟人,但還是不服氣,反駁道:「你以為人人都是你們?含著金鑰匙出身,一個是老夫子的孫女,命運學宮的掌上明珠!一個是太傅的千金,內定的稷下學宮接班人。這輩子不需要努力,便能站在巔峰,超過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的人!」

楊紅靈聳聳肩,再次戳到她的死穴:「誰叫你不會投胎。」

「你……」許羲柔氣急。

月匈口氣的直跳,冰冷的眼神噴火,握著寒殤劍的手都在顫抖,可見內心的憤怒。

楊紅靈道:「別說我不給機會,拿出你的全部手段,不然等我出手,你就沒有機會了。」

「呼!」

許羲柔深呼吸一口氣,壓下心裡的萬丈怒火,冷冷的說道:「太自大了!」

五行幻靈法施展,五種靈光從體內激射出來,迎風一晃之間,再次變化成五大聖獸,寒殤劍一卷,調動浩然正氣,浩然截天劍法施展,璀璨的劍光從劍身中傳出,借助著靈寶的威力,融為一體,爆發出一道更加強大的劍氣。

玉足一點,欺身而上。

五大聖獸結成五行大陣,與劍氣一同,凶狠的沖了上去。

強橫的威壓,瘋狂的壓迫,傳出劇烈的呼嘯聲,兩大學宮的弟子,不受控製的向著後麵退去,就算以內力抵擋,也抵禦不住。

楊紅靈譏諷:「就這?」

金光一閃,從原地消失,右腳側踢,腳麵上蘊含著萬道金光,將許羲柔和她的劍法神通、五大聖獸,全部籠罩在內。

哧!

一個照麵間,青龍、白虎等消散,寒殤劍倒飛,楊紅靈的腳落在她的臉上,巨大的力量,將許羲柔踢翻在地上,麵紗破碎,留下一道淤紅的腳印。

落在地上。

楊紅靈道:「還和以前一樣的弱!」

失敗不可怕,繼續努力變的更強,下次再找回場子,也不是一次兩次,已經習以為常,但臉被踢了一腳,還留下腳印,火辣辣的痛,傳進心裡,幾乎將尊嚴按在地上踩,這對她來講是致命的打擊,許羲柔死死的瞪大著美眸,怒火攻心,哇的一口,吐出一道血箭,暈死過去。

「堂主……」

長青學宮的弟子麵色一變,急忙沖了上去,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一些弟子被怒火迷失理智,忘記雙方的實力、身份差別,長劍冷冷的指著楊紅靈,怒道:「為什麼要踢臉?」

楊紅靈笑了,一群狗東西,也敢質問自己?換成許羲柔都不敢!

休……

殘影閃爍,迅速沖了上去,等到再次停下來,拿劍指著她的人,臉上都挨了一腳,暈死在地上。

剩下的人,敢怒不敢言,遇到硬茬,惹不起,隻能忍著!

楊紅靈再道:「還有不服氣的嗎?」

迎著她望來的眼神,長青學宮的弟子,紛紛低下了腦袋。

轉過身體,望著張榮華,見他看的津津有味,一口一個黑葡萄,玉手伸出,擼了一下劉海的秀發,腳下一點,落在屋簷上麵,在邊上坐下。

紀雪煙心裡吃味,酸溜溜的,望了一眼,強行收回視線,望著楊開泰等人,將火氣撒在他們的身上:「拿下!」

稷下學宮的弟子沖了上去,將這些人拿下,包括昏迷的周懷義。

許羲柔都被打暈,剩下的人,眼睜睜的看著,一句大話也不敢說。

「走!」

帶著稷下學宮的弟子離開。

長青學宮的弟子如臨大赦,紀雪煙的威壓,實在太大了,帶著昏迷的許羲柔離去。

望著天色,快要黑了。

晚霞不見,天空中刮著狂風,烏雲向著這邊移動,偶爾響起幾道悶雷般的聲響,看這個樣子要下雨了。

楊紅靈麵露不爽,好不容易逛個街,天公不做美:「我回去了,安排好,再通知你!」

「嗯。」張榮華點點頭。

晚上還有一場酒局,早上和陳有才商量好的,一群人聚聚。

目送她離開,從屋簷上麵站起來,縱身一躍,落在地上,向著如家酒樓走去。

這次的聚會地點,定在這裡,不是教坊司、也不是天上人間,純粹的喝酒、聯絡感情,應對接下來的復雜問題。

到了這裡。

天色黑透,狂風大作,電閃雷鳴,一道道銀白色的雷霆劃破長空,照亮萬物,恐怖的氣勢蔓延,似乎要摧毀一切。

如家酒樓,今日不對外營業,掌櫃何寶上午的時候收到鄭富貴傳信,表哥吩咐,中午過後打洋,準備好妖魔肉等食材,晚上請客吃飯。

到了下午。

何寶守在門口,專門等張榮華,一直守到現在,見他出現,堆著笑,彎著月要,麵露討好,疾步迎了上去:「東家您來啦!」

「嗯。」張榮華點點頭。

「都到了嗎?」

「鄭大人他們早就到了,在後院的房間打牌聊天。」

張榮華吩咐:「讓沉大嘴將招牌菜和青華酒上來。」

進了酒樓,向著後院走去。

還沒到,房間中的打鬧聲,先一步傳了出來。

張榮華笑笑,推開房門進去。

陳有才、陸展堂、鄭富貴和丁易都在,關上房門,四人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笑著打招呼。

一一回應,拉開椅子坐下。

鄭富貴將牌收起來,重新上了八盤靈果,拿著茶壺倒茶,放在眾人的麵前。

端著茶杯喝了一口,再將茶杯放下。

張榮華問道:「見過殿下了嗎?」

「嗯。」陸展堂凝重的點點頭。

「這次實數是僥幸,幸好在真龍殿,如果在官場,也像平博和長安一樣,屁股下麵的位置不保。」

倆人升官,一點也不眼紅。

完全是意外,如果不是陛下關鍵時候出手,這個時候,他們已經被雪藏,哪能再進一步。

「怎麼想的?」

陸展堂拿著一枚黑葡萄,粗暴一捏,水汁濺射出來,淋的手掌到處都是:「不進則死!」

都是聰明人,不需要說太多。

碰個頭,回去以後都知道怎麼做,盡可能的培養勢力,能力是次要的,關鍵是忠心,真等那一天到來,要有果斷,經得起風浪的撲打!

沉吟一下。

想到夏皇的身體,具體如何不知道,就算再差,修煉了涅槃至尊生生功,也能夠堅持三年,再創造出後續的功法,增加更多的壽命,如此一來,活的更長,有這些時間緩沖,足以讓他們的勢力成長起來。

張榮華補充一句:「機會出現,抓住機會向上麵爬!沒機會,也要創造機會。」

目光落在他們的身上。

「調動手續辦好了嗎?」

陳有才接過話:「我這邊比較簡單,到吏部走個過場就行,下午的時候便弄好,執行府尹的權力。」

「新的推官是誰的人?」

「暫時還沒有定下!各派係還在交鋒,應該還要兩天。」

「有幾成把握讓京城按照你的意願運轉?」

他是從東城縣衙升上來的,基礎還在,調到上京府,那邊的班底並沒有散去,依舊依附在身後,任職推官這段時間,培養了一些心腹,這次高升,成為一把手,屬下水漲船高,根基比任尚軒穩多了,控製京城四座縣衙和上京府,應該不難。

陳有才不厚道的笑了,將一枚黑葡萄扔進手裡,吃了肉、吐出皮,擼著胡須:「趁著新的推官沒上任之前,聯合判官黃道寧,將任尚軒留下來的人全部雪藏,再將親信安插在重要的位置,等到推官上任,屬於他的權力,已經被我們架空,隻是一個傀儡!這次聯手,大頭被我吃了,黃道寧喝了一些湯。」

眯著眼睛,綻放出自信的光芒。

「如果你們那邊準備好,就算現在拚個魚死網破,我這邊也有五成的把握控製整個京城!」

這裡是皇城,人皇腳下,五成把握已經很高。

張榮華搖搖頭:「五成還不夠!至少要八成。」

「我明白!」

見他們說完,鄭富貴開口說道:「調動手續已經辦好,明日便能上任,守衛北門。」

扌莫了扌莫後腦勺。

「表哥,許大人好像對我青睞有佳。」

張榮華不確定的說道:「應該和我有關吧!」

將那天朝堂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

鄭富貴明白了,還以為自己的能力強,入了他的法眼,沒想到自作多情。

陳有才問道:「青麟你呢?」

張榮華自信一笑:「我這邊不用擔心,炎雷珠已經煉製出來,在工部站穩腳跟,局麵打開,等資歷熬滿,便能想方設法再進一步。」

「這就好!」陳有才和陸展堂點點頭。

小團隊中,無聲無息以張榮華為中心,占據主導位置,就算陳有才現在的官位暫時高兩級,也得往邊站。

這次的事情,就是最好的證明。

他的能力是個人都知道,皇後投鼠忌器,硬是不敢動,反而拿他們開刀,早上離開以後,陳有才也想到了這一點。

冬冬!

敲門聲響起,何寶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

「東家,菜已經燒好。」

「進來!」

房門推開。

何寶帶著四名侍女走了進來,將八道特色菜,還有其它妖魔做的菜,一一放在桌子上麵,最後是青華酒,用壇裝,整整兩壇,識趣的退下。

張榮華招呼一聲:「邊吃邊說。」

嘩嘩嘩……

雨水落下,砸在屋簷上麵,傳出清脆的擊打聲,潮濕的氣味蔓延,從門縫傳進了房間。

陸展堂感嘆:「就像是小孩子變臉似的,白天還好好的,沒有一點征兆,到了傍晚,暴雨說來就來。」

喝了一口酒,吃了一粒花生米,隨意的說道:「長青學宮和真龍殿乾上了。」

搖搖頭,張榮華故作不知:「什麼時候的事情?」

陸展堂道:「具體要從昨天晚上說起!」

將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遍。

馮敬鳴被殺,全府被滅,長青學宮得到消息以後震怒!如果隻是普通大儒,也就算了,但他不同,參與青天堂的研究,知識淵博,底蘊深厚,還指望著解決浩然正骨的事,如今卻死了,當即派出一位高層,外院副院長雷道源,帶隊前去查看。

望著滿地的屍體,一番調查,這些人都是方在天的心腹,氣勢洶洶的帶隊前往真龍殿,讓他給一個說法。

他已經死了,屍骨無存,從世上消散,真龍殿又如何交人?

這一幕落在雷道源的眼中,愈發肯定凶手是他!堵住真龍殿大門,再傳信回去,讓學宮出手,在朝堂上麵發難,雙管齊下,逼迫他們就範。

鳩玄機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難受,錯在真龍殿,誰叫他們的人,死在別人的府邸,還不是死後屍體被搬運過去,如此一來,就被動了,被人堵著門口也沒轍!

下令不惜一切代價尋找方在天,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揪出來,再將他的頂頭上司蕭古月叫來,劈頭蓋臉一頓亂罵,讓她想辦法解決此事。

等她離開。

鳩玄機思索著其中關鍵,他們之間並無仇恨,方在天為何要殺馮敬鳴?還滅了馮府,一個活口也沒留下。

排除仇殺,隻剩下一種可能——寶物!

隻有利益足夠,才能讓人鋌而走險,帶去的那些心腹,就是最好的證明。

什麼樣的寶物,能夠讓一位紫龍使犯險?想不通,再命心腹去查。

隨著蕭古月帶人出來,沒說兩句話,差點打了起來,幸好被阻止,到此不了了之,雷道源帶人離開。

張榮華笑了:「這是好事。」

陸展堂麵露可惜:「要是打起來就好了。」

「以長青學宮睚眥必報的性格,隻有占別人的便宜,從沒有吃過虧,此事不會就這樣算的。」

陸展堂贊同,臭名遠揚,是個人都不想和他們沾邊。

繼續喝酒,聊的也很隨意。

一個時辰過後。

酒席結束。

張榮華將他們送走,叮囑路上注意安全,望著暴雨,豆大的雨水,密集的灑落,濺射在地麵上,雨珠破碎,向著周圍濺射。

何寶在身後停下:「東家,要不今晚別走了?小人安排倆名侍女,伺候您沐浴。」

張榮華望了他一眼,搖搖頭,平靜的說道:「不用。」

「可雨下這麼大!」

「拿一把雨傘過來。」

「是!」何寶應道。

從後麵拿了一把新的雨傘,遞了過去。

接過雨傘,將傘打開,出了大廳,暴雨嘩嘩的砸落下來,落在傘麵上,彈落在周圍,也有一些雨水,在狂風的席卷下,從邊上沖了過來,將張榮華的衣衫打濕。

何寶急了:「東家,要不您別走了吧!」

張榮華道:「關門吧!」

向著前麵走去,並沒有以修為將雨水擋在外麵,靜靜的感受著暴雨,體會著自然。

一會兒過後。

在富貴坊這邊的家停下,護衛見到他回來,挺驚訝的,急忙迎了上去:「少爺您怎麼沒坐車攆?」

「剛在如家酒樓吃過飯。」

張榮華問道:「爹娘睡了嗎?」

「還沒有!老爺每天晚上都要看一會書才睡。」

進了府邸,向著後院走去。

在臥室外麵停下,沒有收斂氣息,腳步聲傳了進去,聽見動靜,房間中傳來張勤的警惕聲:「誰?」

房門打開。

見到張榮華將傘收了起來,放在門角,衣服被雨水淋濕,眼睛一瞪,帶著不滿,責怪的說道:「怎麼不用內力?」

張榮華運功一震,將身上的水珠蒸發,微微一笑:「感悟大道!」

張勤翻了個白眼,竟說聽不懂的,讓開身體,等他進來,再將房門關上。

鄭柔帶著慈藹的笑意,關心的問道:「吃過了嗎?」

「嗯。」

「你們爺倆聊,娘去裡麵。」

將空間讓了出來,倆人隔著桌子而坐。

張榮華取出一些靈液,放在茶壺中,心神一動,鳳凰神火從掌心沖出,控製著火焰燒水,張勤眼皮一跳,本能的收縮一下,感受著它的恐怖溫度,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火?」

「鳳凰一族本命神通——鳳凰神火!」

「用它燒茶?」

張榮華眨眨眼:「這不就開了嗎?」

收起鳳凰神火,乳白色的熱氣,從茶水中沖出,帶著可怕的溫度。

張勤望了一眼天花板,這小子越來越看不懂了。

取出一點靈茶苦菩提茶,泡了一壺,倒了兩杯,將一杯遞了過去,張榮華做了個請的手勢:「嘗嘗!」

「嗯。」張勤應了一聲。

端著茶杯,拿著茶蓋押了兩下,濃鬱的茶香味,傳進鼻中,閉著眼睛,麵露陶醉,再睜開眼睛喝了一口,入口很苦!覺得不對,假的吧?明明那麼香,怎麼這麼苦?剛要將茶水吐出來,熬過它的苦,濃鬱的芳香襲來,像是體驗人生百態,讓人迷戀,一張老臉舒展,像是向日葵,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中。

除此之外,還有一股特殊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有種聲音告訴自己,隻要進入那種狀態,便能得到巨大的造化,但被一層迷霧擋著無法進入。

蘊含的靈力也很強,滋潤著身體,還能夠提神,讓精神變的更輕鬆。

又喝了一口,放下茶杯,感嘆道:「小時候你以爹為榮,長大以後,爹以你為榮!這要是放在以前,像這種靈茶,就算是傾家盪產,也喝不上一口。」

張榮華笑著說道:「你和娘培養的好。」

張勤滿意的擼著胡須:「此話不假!」

又喝了一口,將茶杯放下,收起笑容,麵色認真:「今晚不過來,明日爹也會去找你。」

「我就知道瞞不過爹。」

「好端端的,怎麼內訌了?」

張榮華正色的說道:「皇後的掌控欲很強,害怕太子脫離控製。」

張勤伸出一根手指,指著皇宮的方向:「陛下還在呢!」

「裡麵藏著的事情太復雜,有些東西我也沒有弄明白。」

「做好準備了嗎?」

「嗯。」張榮華點點頭,眼睛明亮,精光四射,非常的嚴肅。

「朝堂這邊有我,軍隊有富貴,還有暗中的安排,再給我們一段時間,就算那一天到來,也能護著兩家安然無恙!」

這裡麵不包括陳有才等人,指的是自己的勢力。

任何事情,都要做最壞的打算,將一切可能考慮到,才能以不變應萬變。

「你辦事,爹放心!」

「大舅知道了嗎?」

張勤搖搖頭,喝了一口茶,開口說道:「他和爹不同,隻是商人,何曾見過這些事?如果知道,第一時間便會讓富貴辭官,然後收拾細軟,遠離京城這個是非之地!但有些事情,已經卷入進來,隻能一條道走到黑,沒有其它的選擇,半路退出,無論是上位者,還是政敵都不會放過!」

「還是爹看的明白。」

張勤笑笑,換了一個話題:「工部的局麵打開了嗎?」

「炎雷珠已經煉製出來,製造司正在加班煉製,明天淩晨之前,應該能夠送到望天縣的守軍手中,擊退商朝的軍隊,將古坡鎮搶回來。」

「邊疆開戰了嗎?」

「小規模的交鋒,雙方的大軍都在準備,一旦一方打開局麵,大軍壓境,屆時戰爭便會打響,以炎雷珠之威,無論是打消耗戰,還是長久戰,穩贏不輸,謀劃的好,甚至能吃下商朝剩下的半州。」

「什麼賞賜?」

張榮華聳聳肩,拿著茶壺給倆人滿上,放下茶壺,繼續說道:「昨天剛煉製出來,今日連休兩天,等上值時,才知道是什麼賞賜。」

張勤驚訝,像是望怪物一樣,盯著打量,嘖嘖稱奇:「還有這本事?」

沒有多問。

指了指邊上的府邸:「石雪園來了。」

張榮華道:「皇後她們的人。」

「此女心機不純,故意接近我們,在你娘的耳邊說好話,明裡暗裡愛慕你,想要讓我們給你施壓。」

張榮華將石雪園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張勤鄙視,更加的不屑:「一枚棋子,也想進我張家的門?臉怎麼這麼大?」

「茶樓和米鋪什麼時候開業?」

「已經裝修好,就在這兩天。」

張榮華道:「我就不過去了,到時候讓富貴去一趟,真有不開眼的,去府衙找陳有才,他現在是府尹,不要怕欠人情。」

張勤懂,交往的越深,關係才會越緊密。

「每隔半個月,將錢送來,我有安排。」

張勤沒有問做什麼,相信自己的兒子。

正事談完。

張榮華從五龍禦靈月要帶裡麵,取出二兩靈茶苦菩提茶,裝在一個新的盒子裡麵,放在爹的麵前,沒提悟道的事情,從剛才喝茶的情況來看,他的天賦不行,就算將身上的茶葉都拿出來,也進入不了那種狀態。

鄭柔從裡間出來,拿著一枚人參果和水果刀,將皮削了,遞了過去,張榮華接著:「謝謝娘!」

「紅靈呢?」

「下午還在一起,要下雨的時候才分開。」

聊了一會她的事情,一刻鍾過後,見時間很晚,張榮華告辭,沒有在這邊過夜,留下兩個麻袋的靈果,打著雨傘,出了府,抄小道向著朱雀坊的府邸走去。

……

紅鸞橋。

密集的暴雨,瘋狂的灑落下來,從夜空中砸落在河中,擊打出「啪啪」的聲音,盪漾著一圈圈漣漪,像是蜘蛛網,密密麻麻,向著周圍蔓延。

橋麵上。

蕭古月換下了神龍跑,穿著澹紫色的短裙,將兩截白嫩的玉臂和長腿,暴露在空氣中,沒有穿絲襪,搭配著一雙白色的繡花鞋,簡單的穿著,就算沒有珠寶首飾的襯托,但她自身美麗,身材火爆,呈S形曲線,馬甲線分明,一舉一動,帶著成熟、性感的韻味,再加上久居高位,養成的威勢,結合在一起,讓人多了征服的欲望,恨不得讓這位高高在上的神使,跪在地上,仰著腦袋,再將小嘴張開。

一把藍色雨傘,遮掩著暴雨,體表環繞著一點靈魂力量,將周圍吹打過來的暴雨遮掩在外。

白天雷道源鬧過以後,奉命調查方在天的下落,查了一天,沒有一點線索,仿佛石沉大海,肩上的壓力很重,剛才離開真龍殿的時候,又被鳩玄機狠狠的訓斥一頓,一點顏麵也沒給,恨不得找個老鼠洞轉進去,心裡憋著火,卻無處發泄,和往常一樣,向著府上走去。

到了橋麵,邁出去的右腳收了回來,對麵,一名黑衣人打著雨傘緩緩走來,在十步外停下。

蒙著臉,隻露出兩隻眼睛,氣息收斂,就算是她也看不穿,麵色忌憚:「專門等本官的嗎?」

黑衣人的眼睛很冷,像是秋水一樣,沒有一絲波動,聲音沙啞:「是!」

「誰讓你來的?」

黑衣人譏諷,似乎在看跳梁小醜:「真龍殿作惡多端,死在你們手中的人很多,殺你還需要理由?」

蕭古月念頭轉動的很快,思索著最近招惹到的強敵,想了半天,依舊沒有猜到,忽然,靈光一閃,想到了白天長青學宮帶人找上門來的事情,脫口而出,又帶著凝重:「你是雷道源!」

黑衣人猙獰的笑了,「桀桀」怪笑,比暴雨還要冷,周圍的溫度下降數分,達到一個可怕的程度:「不是!」

殘影閃爍,像是被拉長一場,帶著恐怖的氣勢,向著她沖去,手掌成爪,爪法神通大荒撕天神爪施展,狠辣的抓出,上百道爪影,每一道都有將近兩丈,蘊含著毀天滅地般的力量,封鎖她的躲閃路線,粗暴的殺去。

不遠處。

張榮華剛到這邊,察覺到這裡傳來的恐怖戰鬥餘波,眉頭一皺,望了過去,暗自猜測,有人在戰鬥?

思索一下,決定去看看。

到了這裡,藏身在暗中,望著橋麵上的倆人,一名黑衣人,一名美婦,前者是武者,登天境一重,後者是魂師,天階圓滿,之前見過一麵,真龍殿的神使,疑惑更甚:「誰要殺她?」

正好聽見蕭古月的話,雷道源?長青學宮外院副院長?

認真一看,黑衣人的斂氣功夫不錯,氣息也被完美的收斂,卻無法瞞過自己,靈清明目都不需要施展,在他的體內,浩然正氣已經凝練成珠,珠子中蘊含雄厚的浩然正氣,遠超一般的大儒。

真的是他!

又不解,白天的時候剛剛在真龍殿大鬧一場,晚上就下殺手?殺的還是一位神使,就不怕真龍殿報復?

認真一想,張榮華明白了,以長青學宮的為人,為達目地不擇手段,隻有陰別人的,從來沒有吃過虧,這次馮敬鳴被殺,損失慘重,真龍殿還不給一個說法,能做初一,他們就能做十五,隻要做的乾淨點,毀屍滅跡,就算猜到了,沒有證據又能拿長青學宮怎樣?

真打起來,長青學宮可不怕真龍殿,除了武力上麵的壓製,還有文官上麵的壓製,哪怕鬧到夏皇那裡,咬死口不承認,再拿馮敬鳴說事,最多雙方各打五十大板,不了了之!

不厚道的笑了。

沒想到隨意一舉,引出這麼一場好戲,狗咬狗,兩敗俱傷,喜聞樂見。

蕭古月雙手結印,調動龐大的靈魂力量,沒有任何的保留,從黑衣人出手,便看出了對方的修為,登天境一重,比自己強,磅礴的靈魂力量凝聚,魂技神通斬月施展,在她的控製下,凝聚成一柄十幾丈大的黑色彎刀,無盡靈光流轉,單單是散發出來的氣息,便令人心季,猛地一揮!

黑色彎刀劃破長空,以無與倫比的速度斬了下去,所過之處,暴雨全部的蒸發,形成一片真空。

黑衣人麵露不屑,望著斬來的黑色彎刀,漫天爪影融合在一起,形成兩道巨無霸的手爪,將它抓住,粗暴的向著兩邊一撕。

哧!

黑色彎刀硬生生的被撕爆,演化成狂暴的氣浪,向著周圍席卷,魂技神通被破,蕭古月如遭重創,心口一甜,吐出一道血箭,紅潤的臉色變的慘白,一陣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見到他沖來,麵色大變,不敢再戰鬥下去,不然死的就是自己。

天魔十二魅身法施展,一分為十二,向著四麵八方沖去,還有幾道沖進了河中。

黑衣人的臉色很難看,沒想到她的身法如此高明,反應也快,揮掌一拍,一連擊毀六道黑影,還是有六道身影逃走,望著其中一道,在他的感應中,很有可能是蕭古月本人,將身法運轉到極致,閃電般的追了出去。

暗中。

張榮華將這一幕看在眼中,以他魂師的修為,一眼就認出來了,哪道是蕭古月的本體,罵了一句:「廢物!截殺都能失敗。」

收起雨傘,取出一件夜行衣穿上,蒙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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