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馬平安托妻(求全訂,求月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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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道源失手,難得對方一片好心,怎麼也不能讓他寒心,高高興興的過來,垂頭喪氣的回去,剩下的事情,自己替他完成,激起真龍殿的怒火,讓他們繼續火拚。

一陣狂風刮來,原地沒了他的蹤跡。

街道上。

蕭古月借助著天魔十二魅身法逃過一劫,但受創嚴重,從河中出來以後,換了一個方向,向著真龍殿趕去,她要將雷道源截殺自己的事情說出來。

望著近在遲尺的真龍殿,目光熾熱,隻要回到真龍殿就安全了。

忽然身後傳來一陣強大的勁風,不加以掩飾,本能的察覺到危險,蕭古月麵色大變,不顧一切的叫道:「救命!」

拚盡全力,不惜靈魂本源受創,調動殘留的靈魂力量,再次施展斬月抵擋,隻見對方輕輕的一拳,便破掉自己的黑色彎刀,落在她的月匈口,巨大的勁力,幾乎將身體撕裂,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隻剩下一口氣。

這時真龍殿中,傳出數道強大的氣勢,還有一道怒吼聲:「賊子好膽!」

向著這邊快速的沖來。

目地達成,隱藏在麵巾下麵的臉,帶著一道笑容,再看蕭古月,故意留下一口氣,將雷道源殺她的事情說出來,完了便會死,話也傳到了真龍殿,人也死了,利益才能最大化,激起他們的怒火。

張榮華不再逗留,收斂氣息,迅速消失在暴雨中。

等真龍殿的人趕來,已經沒了他的蹤跡,將蕭古月從地上扶起來,一人急忙取出療傷丹藥餵她服下,但五髒六腑被打碎,除非是逆天聖物,不然誰也救不了,血液從嘴角源源不斷的流了出來,蕭古月吃力的說道:「雷、雷道源……!」

剛將他的名字說出來,兩眼一閉,徹底的死去。

「長青學宮你們欺人太甚!」

抱著她的屍體,前去找鳩玄機,讓他做主!

朱雀坊的府邸外麵。

張榮華打著雨傘,夜行衣已經換了下來,心情愉快,明天便有好消息傳來,打開院門進去,再將門關上,到了後院,望著房間中亮著的燈光,聽見裡麵傳來的聲音,腳步一頓,愣在了原地,感應中,紀雪煙和紫貓正在下棋,她怎麼來了?上次一口勿,除了今日下午見麵,已經有段時間沒見,難道是為了其它基礎屬性功法的事情?

還有,紫貓什麼時候會下棋的?

壓下心裡的疑惑,邁步走了過去,到了走廊,將雨傘收了起來,放在邊上,故意弄出一點動靜,再將房門打開。

進了房間,關上門,紀雪煙抬起螓首,臉上的麵紗已經摘下,身上的衣服也換了,不是下午見到的長裙,將身體包裹的嚴實,換上了一套白色短裙,雙肩的位置很短,露出大半截,任由白嫩、紅潤的玉臂,暴露在外麵,戴著發釵和耳墜,唇膏塗抹的很厚,像是精心打扮過,一眼望去,恨不得在性感、薄嫩的小嘴上麵狠狠的咬一口。

「回來啦!」

「嗯。」張榮華點點頭。

走了過去,拉開椅子坐下,望著水晶棋盤,紫貓拿的是黑子,小爪子夾著棋子落在上麵,從棋盤上的黑子布局和落子來看,雜亂無章,像是初學者,問道:「你教它的嗎?」

「閒著沒事,它也有興趣,試了一下,沒想到紫貓很聰明,很快學會了。」

紫貓得意,挺著上半身,叫了一聲:「貓可是很能乾的。」

紀雪煙聽不懂!

張榮華伸出手,扌莫扌莫它的頭,再問:「下午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紀雪煙道:「楊開泰和周懷義關押在稷下學宮地牢,承受萬箭穿心之苦,為他們所犯下的罪懺悔,其他的弟子,已經被長青學宮贖了回去。」

望著眼前這張近在遲尺的臉,下午分別,回去以後,在稷下學宮想了很久,晚上回府,也想了很長時間,主要是那天晚上的事情,還沒有想好怎麼麵對,想到他和楊紅靈在一起,像是心愛的東西被別人搶走,終究沒有忍住,便過來了。

沉默一會。

開口問道:「你和楊紅靈很熟?」

張榮華猜到了,將手中削好的人參果遞了過去,迎著她深邃、秋意般的美眸說道:「朋友。」

紀雪煙皺著柳眉,朋友會這麼親近?

「下午有點事情,去了一趟命運學宮,處理完,便在街上逛了起來。」

「哦~!」紀雪煙長長的應了一聲。

提著的心放下,隻是朋友!想想也對,楊紅靈眼高於頂,目空一切,不將任何男人放在眼中,這麼多年來,京城沒有一點流言蜚語,又豈會動情?

如此一想,心裡好受多了,念頭通達,但臉上的表情不變,永遠都是那副清冷、寧靜的模樣。

主動的拿起水果刀,削了一枚人參果遞了過去:「給!」

「謝謝!」張榮華接住,咬了一口,這枚人參果的水很多,一口下去,倆人離的又近,濺了紀雪煙一臉,濃濃的白漿,順著精致的臉頰,滑落在紅潤、誘人的朱唇上麵。

額!

「我不是故意的。」

將一張柔紙遞了過去。

紀雪煙也沒在意,接過柔紙擦了一下,但人參果的水很濃,雖然擦乾淨,那股黏湖還在,還有一些流進了嘴裡,甜甜的,沒有一點鹹味,或者其它的味道。

張榮華提議:「要不洗把臉?」

紀雪煙搖搖頭:「這麼大的雨還是算了。」

指著水晶棋盤。

「能贏?」

望了過去,紀雪煙故意逗貓玩,從棋局來看,白子布下幾處殺機,隨意落下一子,都能將黑子斬盡殺絕,正好輪到她落子,隻要將一枚白子�

��在中元,便能屠龍。

這樣的局麵,任何一人上,結局都一樣——輸!

張榮華道:「贏不了。」

「咯咯~!」紀雪煙開心的笑了,銀鈴般的笑聲,在房間中回響,露出兩個淺淺的小酒窩,少了一分清冷,多了一些地氣,像是鄰家的大姐姐,軟萌萌的。

見他不解,解釋一句。

「還以為你是萬能的。」

主要是這些日子的接觸,張榮華表現出來的能力太強,補全浩然正骨、又創造出浩然朝陽功,外加其它的事情,天賦變態,仿佛沒有什麼是他做不到,才會故意一問。

接著剛才的話題,張榮華提醒一句:「長青學宮吃了這麼大的虧,連許羲柔的臉都丟盡,又表現出對浩然朝陽功勢在必得,注意一點!」

紀雪煙點點頭,打了這麼多次的交道,長青學宮是什麼性子,沒有人比她們清楚,這幫人沒有一點道德,滿腦子都是利益,隻要利益足夠,什麼事情都能乾的出來,認真的說道:「外院院長出麵,去了一趟長青學宮,嚴重的警告他們,再敢打浩然朝陽功的主意,不死不休!」

「嗯。」張榮華應了一聲,沒再多說。

「你在工部怎麼樣?」

「已經站穩腳跟。」

「哦~!」

氣氛尷尬,又陷入沉默。

四目相對。

紀雪煙死死的抿著嘴唇,銀牙咬在一起,香舌抵著齒間,終究沒有說出來。

張榮華溫和一笑,似乎猜到她心中所想,主動的說了出來:「這段時間有點忙,現在好多了,抽空將剩下的基礎類功法創造出來。」

「謝謝!」

「見外了。」

紀雪煙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還以為要離開,卻聽她說道:「餓了吧?我下麵給你吃。」

「行。」

打開房門,望著外麵的暴雨,拿著雨傘,將傘打開,再以真元護體,向著廚房走去。

紫貓狐疑的眨眨眼,叫了一聲:「她比以前勤快了。」

算上這次,已經下了好幾次廚。

親口勿的事情,誰都沒有提出來。

搖搖頭,不再去想。

張榮華問道:「書讀的怎麼樣?」

紫貓叫了一聲:「浩然正骨秘術的問題解決了嗎?貓也想走捷徑。」

砰!

張榮華揮手,在它的頭上敲了一下,沒好氣的說道:「任何東西都有兩麵性,別說浩然正骨的問題沒有解決,就算後續的配套功法、神通,全部創造出來,依靠秘術領悟浩然正氣的弟子,永遠也無法攀登巔峰。」

紫貓腦袋搖晃的跟撥浪鼓,打死貓也不學!要麼不做,要做就做最強大的貓。

「書房中的藏書看完,再看一批書,並且融會貫通,便有六成左右機率領悟浩然正氣。」

紫貓重重的點點頭,貓一定努力,絕對不給你丟臉。

指著棋盤。

張榮華打趣:「還要下?」

紫貓搖頭,指了指書房的方向,一副貓還要看書。

「去吧!」

從桌子上麵跳了下去,向著外麵跑去,眨眼間消失。

張榮華也沒有閒著,浪費時間是可恥的,取出一些浩然正氣基礎類的功法,再次看了起來,火屬性的基礎功法已經創造出來,這次創造木屬性的。

一會兒過後。

紀雪煙返回,端著下好的牛肉麵,將房門關在,放在他的麵前,冒著絲絲熱氣,牛肉放的很多,撒著一些蔥花,香味撲鼻,挺精致的。

「趁熱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接過她遞來的快子,夾著麵吃了一口,的確很熱,還鹹鹹的,又帶著辣味,還行!繼續吃。

一碗麵吃完。

將碗快放在邊上。

紀雪煙盯著他打量,麵色認真,精致的臉緊繃在一起,柳眉微皺,說出心裡的疑問:「你的武道境界,怎麼還卡在宗師境七重?」

「唉!到了這一步,每前進一個小境界,都非常的困難,要付出無數的努力,這段時間又太忙。」

紀雪煙贊同,一個人的精力有限,白天上值,處理工部的事情,晚上還要應酬,再加上幫自己創造浩然正氣的基礎功法,哪還有時間修煉?心裡難受,很不是滋味!就連美眸中也多了一些柔情:「辛苦了。」

張榮華搖搖頭:「都是我該做的。」

聊了一會。

見天色很晚,紀雪煙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我回去了,你早點休息!別太累,有時間就創造,沒時間就算了。」

等她離開,關上房門。

進了裡間,脫掉鞋子,在床榻上麵坐了下來,雙腿盤膝,擺出五心朝天的修煉姿勢,心神一動,永恆不滅功自行的浮現出來,沒有急著修煉,逐字逐句的推敲,領悟其中深意,直到徹底吃透才停下。

前置條件已經滿足,掌握真言定神術,天賦逆天,正好可以修煉。

帶著期待,雙手結印,印法變化,從第一幅圖開始修煉,用了一點時間,將九幅圖全部運轉一個大周天,將原本修煉的大道正氣歌轉化成它,雖然剛開始,但靈魂之中多了一點時間之力,比之前更加的精純和強大。

繼續修煉,一個時辰過後,永恆不滅功已經入門,突破到一境初窺門徑,在原來的基礎上麵,靈魂之力再增加三倍左右,與玄黃開天功增幅的真元持平,就連時間之力,也變的濃鬱一些,再施展真言定神術,威力提升三分之一。

沒有停下。

換成玄黃開天功,經過這段時間的努力,再加上嗑藥,已經達到了臨界點,趁此機會,一舉沖破瓶頸,提升自身的底蘊。

上萬道金光從體內沖出,將臥室照亮,強大的氣勢傳出,每過去一點時間,氣勢便會增加一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玄黃真元呼嘯沖擊,像是萬道海浪呼嘯而出,擊潰萬座大山似的,阻擋在前麵的瓶頸破碎,響起一道清脆聲,周圍的天地靈氣一卷,形成巨大的漩渦,轉入體內,快速的被煉化。

幾分鍾過後。

張榮華睜開眼睛,麵露笑意,修為再進一步,突破到登天境七重,玄黃真元增加六倍,恢復、爆發、療傷和驅毒等,也變的更強。

望著窗外,暴雨依舊在下,沒有停止下來的跡象。

天色也快要亮了,今日休沐,能睡一覺,拉過被褥蓋在身上進入夢鄉。

到了中午。

石伯做好午飯,在房間外麵停下,敲響房門:「青麟吃飯了。」

床榻上。

張榮華睜開眼睛,望著明亮的房間,從床上坐了起來,扌莫了扌莫鼻子,苦澀一笑:「睡到現在?」

下了床,穿上鞋子,打開房門。

「我先洗漱。」

打了一些井水,洗漱完,進了大堂,石伯將盛好的米飯和快子遞了過來,菜挺簡單的,八菜一湯,隻是妖魔肉。

吃了一口肉,張榮華問道:「紫貓呢?」

石伯搖頭一笑:「剛才做飯的時候,小家夥餓了,跑到廚房弄了一些吃的。」

冬冬!

敲門聲響起,從前院傳來,還有一道急迫的聲音,帶著哭腔:「張大人在家?」

石伯一愣,望了過去,麵露戲謔,像是無聲的在詢問,是不是在外麵乾了壞事,別人找上門來了?

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老奴去開門!」

「嗯。」張榮華應了一聲。

一會兒。

石伯帶著一名少婦過來,穿著樸素,難掩身上的成熟韻味,像是熟透了的桃子,紅艷誘人,恨不得咬一口,品嘗是什麼滋味。

張榮華皺眉,怎麼是她?

來人叫凝娘,馬平安的夫人,之前去馬府拜訪的時候見過一麵。

疾步上前,在桌子的邊上停下,凝娘的眼睛腫了,看樣子哭的很厲害,六神無主,極力壓著不讓自己哭出來,躬身行禮:「見過大人!」

「有事?」

「老、老爺……快要不行了!讓、讓民婦叫您過去。」

望著她的眼睛,無助、不安,還有對未知命運的害怕,楚楚可憐,生怕自己拒絕。

想到往日的情份,雖然沒了,但人死為大,也罷!就去見一麵吧!

放下快子。

張榮華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吩咐道:「備車攆!」

招呼一聲。

「走!」

帶著她到了前院,石伯已經備好天機車攆,將小馬紮放在地上。

上了車攆,坐在軟塌上麵。

見她還沒有上來,張榮華掀開車窗的簾子:「上來!」

哪怕沒有刻意施壓,但久居高位,還有自身強大的氣質,無形之中帶著一絲壓迫,讓凝娘不敢反抗,順從的點點頭,踩著小馬紮上了車攆,遲疑了一下,抿著嘴唇,不知道該不該進去。

石伯道:「坐在外麵影響不好。」

凝娘遲疑的心,這才定下,鼓足勇氣進了車攆。

將小馬紮搬上車攆。

石伯眉頭展開,蒼老的臉柔和,帶著笑意,似乎想到了什麼,駕車向著馬府趕去。

一路疾馳,頂尖的車輦作用體現出來,哪怕跑的再快,裡麵也不會感受到一點顛簸。

車內。

凝娘局促不安,站在角落,總覺得很別扭、也很不自在,車內太豪華了,毯子是鳳凰羽翼編織而成,矮桌是千年紫木,擺放著六個果盤,放的都是靈果,隨便一樣,都價值連城,別說馬平安已經落魄,就算是風頭正盛時,也享受不到這樣的生活。

張榮華坐在北邊的軟塌上,這是正位,指著左邊:「坐吧!」

「民、民婦還是站著就好。」

張榮華也沒有強求,隻是出於禮貌,問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凝娘像是竹桶倒豆子,將馬平安最近的情況說了一遍。

從她的口中得知,上次走後,他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精氣神越來越差,到了最近,傷勢惡化,早上又吐血了,拿著家裡僅有的錢請大夫,看完以後,大夫告訴她,準備後事吧!

馬平安也知道自己快要不行,讓她請張榮華過來,便有了這一幕。

「唉!」張榮華嘆了口氣。

閉目沉思。

很快,車攆在馬府外麵停下。

角落周圍,坐著一群潑皮,一共五人,為首的吊兒郎當,嘴裡麵叼著一根狗尾巴草,斜著眼睛,麵色囂張,一副我很叼的模樣。

見車攆停下,幾人一愣,小弟問道:「魚哥,來大人物了?我們要不要離開?」

魚哥心裡很慌,土生土長的京城人,怎麼會不認識它?能坐得起車攆的,都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這種人,別說是他,就算是縣衙的老爺也惹不起,如今卻停在馬府門口。

得到的消息,馬平安不是落魄了嗎?好友與他斷絕關係,無任何來往,這些日子的觀察,也證明了這點,才敢帶人守在這裡,不然借他幾個狗膽,也不敢打她們母女的主意。

剛要離開,又想到一點,什麼也沒乾,為什麼要怕?隻是守在這裡,等馬平安死了,與那些好友的香火情沒了,再對她們下手,但這些天一直規規矩矩,別說騷擾,就連大門都沒敲一下,路這麼大,難道在這裡坐坐也不行?

踏實了,故作鎮定的說道:「瞧你那慫樣!怕什麼?我們又沒乾壞事,隻是在這裡乘涼,對!就是乘涼。」

張榮華從車上下來,掃了魚哥一眼,猜到了他們想要做什麼,背負著雙手,沉聲說道:「過來!」

魚哥幾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遲疑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過來,忐忑不安的停下,結巴的說道:「公、公子您有什麼吩咐?」

「盯上她們了嗎?」

「沒、沒有!」

這時一隊巡邏的城防五司官兵走來,張榮華招招手,這隊官兵立馬趕來,取出月要牌,讓對正看了一眼,麵色恭敬,抱拳行禮:「見過大人!」

「這幾人想要拐賣人口,將他們帶到上京府,交給陳府尹處置!」

「諾!」

對正手掌一揮,官兵沖了上去,將他們拿下,魚哥求饒:「我們什麼也沒乾,隻是待在這裡乘涼,難道也有錯?」

張榮華頭也不回,用行動告訴他有沒有錯!

進了府邸。

到了臥室外麵,裡麵傳來兩道稚嫩的哭腔,邁步走了進去,馬寧和馬菁站在床邊,低聲抽泣,再看馬平安,眉宇之間沒有一點血色,環繞著一些死氣,到了油盡燈枯的程度。

走到近前。

張榮華平靜的望著,什麼也沒說。

馬平安抬抬手,示意凝娘扶他起來,背後墊著一個枕頭,艱難的開口:「外麵的那夥潑皮看見了嗎?」

「處理了。」

「謝謝!」

咳!咳!

劇烈的咳嗽,血液順著嘴角流出,幾乎被染黑,凝娘急忙拿著秀帕擦掉。

馬平安再道:「求您一件事情!」

張榮華沒接話,以他的聰明,見到魚哥等人就猜到了。

馬平安揮揮手,將倆個女兒趕了過去,讓凝娘留了下來,房門關上,接著說道:「這隻是開始,等我死後,還會有其他的人出手,沒有人保護,她們母女的下場隻有兩個,一是被賣到勾欄,二是淪為他人的玩物。」

麵露哀求。

「求您看在往昔的情份上,庇佑她們母女!」

凝娘低著腦袋,不敢抬頭,看來馬平安已經和她說過此事。

張榮華反問:「你在給我出難題。」

馬平安知道,張榮華還未娶妻,忽然多了一對母女,還是三人,會影響到名聲,但他真的沒有其它的選擇。

昔日的好友,隨著落魄,已經斷了聯係,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錯,指望他們照顧妻女,不是羊入虎口?

氣氛僵硬!

馬平安的氣息變弱,生命力迅速的流逝,嘴唇也越來越白,眼神依舊在哀求。

轉身離開,張榮華向著外麵走去。

馬平安絕望了,眼看氣息就要消失,冷漠的聲音從前麵傳來:「我不會庇佑!青雲客棧一店人手不夠。」

打開房門,轉身離開。

馬平安笑了,似是回光返照,說出來的最後一句話,也變的鏗鏘有力:「謝謝!」

手掌無力的話落,帶著滿足,含笑離去。

「老爺……!」

馬寧、馬菁這對雙胞胎姐妹,哭喊著沖了進去。

站在門口。

張榮華抬頭望天,雨後的天空,格外的晴朗,還有淺澹的彩虹橋,觸動很大,如果不夠強,這就是下場!

眼神堅定,掌握更大的權勢,向著外麵走去,出了馬府。

石伯迎了上來:「處理好了嗎?」

「猜到了嗎?」

「不是山窮水盡,那夥潑皮敢守在這裡?」

張榮華拍拍他的肩膀,看的真明白,上了車攆,向回趕去。

回到府上。

進了房間,在書桌這裡坐下,取出紀雪煙之前交給他的第四批功法看了起來。

趁著今天有空,將浩然正氣木屬性的基礎功法創造出來。

一個時辰過後。

這批功法全部看完,有了之前的經驗,再次創造,變的簡單,以提升修煉速度、增加威力和質量建立模型,開始推演。

會者不難,難者不會。

很快木屬性的浩然正氣功法,便創造出來,黃階極品,與浩然朝陽功一樣。

沉吟一下,就叫《浩然木元功》!

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張開手臂,活動一下身體。

出了房間,站在院中。

望著天色,夕陽西沉,晚霞染紅長空,格外的美麗。

想到昨晚的事情,應該有結果了吧?

腳步聲響起,輕靈、愉快,烏龍靴踩在地上,傳出特有的節奏,聽聲音,就知道是誰來了,不是楊紅靈又是誰?

麵露笑意,張榮華道:「來啦!」

「嗯。」楊紅靈走了過來,在邊上停下。

望著人工湖,觀賞魚遊動,也不怕人,吐著水泡,擼了一下秀發,將秀美的耳垂露了出來:「昨晚的事情聽說了嗎?」

「你說!」

「馮敬鳴被方在天殺了知道?」

「知道。」

楊紅靈笑的很開心,寶石般的美眸,眯成一條線:「死了一位大儒,長青學宮不甘心,便讓雷道源出手,在紅鸞橋截殺蕭古月,打成重傷以後被她逃了,眼看就要到真龍殿又被追上,這次將她殺了,但真龍殿的人來的太及時,臨死前,從她的口中得知黑衣人的身份。」

「打起來了嗎?」

「打了!又被阻止。」

張榮華猜到了,能阻止他們的隻有夏皇。

楊紅靈接著說道:「長青學宮的宮主和鳩玄機被叫到禦書房,被陛下狠狠的臭罵一頓,雙方各打五十大板,此事到此結束。」

「這才剛開始,表麵上消停,暗中的交鋒更激烈,無論是長青學宮,還是真龍殿,都不是吃虧的主。」

「說的不錯!以他們的性子,明知道是錯了,為了臉麵,也會繼續下去!若不然,口子一旦打開,是個人都會踩上一腳。」

頓了一下,楊紅靈說出心裡的不解:「此事中有兩個疑點,第一方在天為什麼要帶人前往馮敬鳴的府邸?究竟藏著什麼秘密?第二蕭古月死的也太巧了吧?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要到真龍殿才死,黑衣人真的是雷道源?」

張榮華問道:「你懷疑有其它的勢力插手?」

「可能性很大!從得益方麵去看,他們火拚,無人占到便宜,吃力不討好,為何要這樣做?」

「壞事乾多了,總歸付出代價。」

楊紅靈點點頭。

小腳踢了一下,將一顆小石子,踢進人工湖中,精凋玉琢的臉頰皺在一起,不爽的說道:「想了一個晚上,也沒有想到引誘驚神上鈎的計劃。」

見她秀發有點亂了,一些落在月匈前,還有一些微微卷著。

張榮華道:「別動。」

楊紅靈眨眨眼,古靈精怪的轉動一圈,猜到了他要做什麼,芳心不爭氣的跳動,裝作一副沒事人的模樣,故意的問道:「乾嘛?」

「梳子帶了嗎?」

「帶了。」

楊紅靈玉手在月要間的荷包上麵一拍,取出一件刻著精美紋路的木梳,長長的眼睫毛,向著上麵翻,似乎要睜的更大,既期待、又緊張,但偽裝的很好,戲謔一笑:「你要替我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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