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斬大商王境魂師(求全訂,求月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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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道身影狼狽而逃,像是喪家之犬,摔倒在地上,顧不上疼痛,再次爬起來,向著前麵逃去,衣衫破碎,不成扌莫樣,血液染紅全身,一些傷勢雖然不致命,但鮮血流出,持續性的傷害,讓身體變的越來越虛弱。

不是別人,正是錢安和老盧。

與之前相比判若倆人,說是要飯花子也不過份。

回頭都不敢,仿佛身後有什麼大恐怖在追殺,不敢停留,搞笑的一幕出現,之前在潘氏那裡,陰謀詭計鬥的你來我往,此時相互攙扶,不離不棄!

錢安不放棄他,因為炎雷珠配方還沒有到手,必須帶到商朝的那處據點,才能活著逃離大夏,到了大商享受榮華富貴,再娶名門世家的小姑娘為妻。

老盧雖然有炎雷珠配方,但被全城通緝,又不知道商朝的據點在哪,隻能依靠他,才有一線生機,甚至是上等名士的生活。

若不然,以倆人的性子,好甩掉早就將對方扔了。

好運似乎用完,從離開潘氏那裡開始,正好夜幕降臨,暴雨越下越大,城防五司的官兵巡邏,巡視京城各角,哪怕走的是小道,但馬車這麼大,想要隱瞞也瞞不過去。

不是沒想過步行,暴雨太大,倆人又不是武者,沒有修為在身,就算穿著蓑衣,但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下,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年紀又大,一個長期為官、一個經常放縱,身體情況很糟糕,敢這樣做恐怕沒等到達,就出現意外。

知道馬車惹眼,目標又大,隻能命錢墨加快速度趕路,早點趕到那裡。

如果不下雨,換做尋常的夜晚,就算被城防五司的官兵攔住盤查,也能蒙混過關,何況錢安還是工部靈研司後勤主簿,從四品的大官,對下麵的這些士兵來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

京城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石村被滅,鳩玄機回去以後,將真龍殿的高層全部叫去,罵的狗血淋頭,甚至拳腳相向,下了死命令,不惜一切代價找出幕後凶手,夏皇隻給三天時間,距離日期越來越近,比任何人還急,一天一壓,怒火都能焚天煮海,效果也很強!

所有人都知道殿主生氣,不敢觸及眉頭,將火撒在妖魔鬼怪的身上,除此之外,還傳話給城防五司那邊,命巡邏的官兵,一旦發現可疑人員統統拿下。

暴雨、夜晚、馬車,單獨拿出來並無影響,但放在一起,還是現在節骨眼上,走的又是小道。

一隊巡邏的城防五司官兵,攔下他們以後,嚴厲盤查,無奈之下,錢安隻好出麵,出示月要牌,對正見是一位大人,遲疑著要不要放行。

壞就壞在錢安太急,嚴厲喝斥,命對方讓開,這麼一激,對正也火了,想到上麵的命令,無論是誰一查到底,冷著臉命人搜查。

錢安自然不同意,一旦讓他們過來,老盧便會暴露,無奈之下,隻好讓錢墨下殺手。

殺了他們,將屍體處理掉,便要繼續趕路,卻被路過的縹緲天宗弟子遇見,師兄弟一合計,明明是官,連自己人也殺,如此乾脆利落的解決一隊巡邏官兵,莫非藏著什麼秘密?

商量過後,決定拿下審問,就算沒什麼收獲,將他們交給官府,以錢安殺官兵的罪,也是大功一件,還能得到不少賞賜。

萬一藏著什麼,那就賺大了。

月黑風高殺人夜,暴雨更是最佳的掩飾,夜空中驚雷滾滾,叫破喉嚨也無人聽見。

貴為縹緲天宗真傳弟子,修為高深,修習上乘功法、武技,實力不凡,配合默契,一出手、還是偷襲,直接將錢墨重創,忍著重傷拖住他們,讓錢安和老盧先走,便有了這一幕。

張榮華認出來了:「是他!」

念頭轉動的很快,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被人追殺?

目光落在老盧的身上,眉毛一挑,此人不是孫金府上的管家?怎麼出現在這裡,又和他在一起?

以錢安的身份,自己沒去靈研司上任前,崔建成的心腹,工部的紅人之一,想要結交孫金很簡單,亦或者老盧也是一樣。

假設他們之間一直存在交易,老盧偷走炎雷珠配方,便能解釋得通,還有這幾天下來,全京城都在通緝,仿佛人間蒸發,應該躲在某個地方,現在看來,怕是被錢安藏了起來,目地是什麼?

想到了趙承節,商朝的高級細作,潛藏在大夏官場的內鬼,從三品大員,位高權重,掌握監察、彈劾等權柄,動機就有了。

推斷下來,倆人的目地,很有可能前往商朝的據點,將東西交給他們,再借助這些人的手逃走。

弄清楚緣由,張榮華沒有急著動手,隱藏在暗中跟隨,借此機會,將商朝的情報力量一網打盡。

至於身後的倆名縹緲天宗弟子,小角色罷了,還沒有放在心上。

街道上。

砰!

倆人再次摔倒在地上,已經不知道多少次,掙紮著爬了起來,繼續逃亡。

老盧下意識的望了一眼,暴雨模湖,遮掩視線,什麼也看不見,但那倆人一定還在後麵,驚慌的問道:「還要多久能到?」

錢安依舊防著他,沒給準確的地點:「快了!」

又是這兩個字,老盧氣急,一口老牙死死的咬在一起,卻沒有辦法。

一會兒。

縹緲天宗的倆名弟子追了過來,叫朱學晨和衛一劍,手持長劍,劍身上麵的血液已經被雨水洗刷乾淨,運轉身法健步如飛,像是兩道幽靈,穿梭在夜色中,拉近雙方的距離。

老盧福至心靈,下意識的回頭望了一眼,見他們追了上來,魂都要嚇散,心神失手,直接尿了,但在暴雨中,身上的衣服濕透,看不出來,絕望的叫道:「他們來了!」

「閉嘴!」錢安喝道。

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會落到如今這個地步。

要是早點將炎雷珠配方交出來,這會兒都已經離開京城,再次出現時,在商朝吃香的、喝辣的。

「再堅持一會,馬上就要到了。」

從懷裡取出最後兩枚炎雷珠,能堅持到現在,它們功不可沒,看也不看扔了出去。

砰……。

炎雷珠爆炸,恐怖的氣勁,向著後麵沖去。

已經吃過它們的虧,朱學晨和衛一劍急忙躲閃,等到爆炸的餘波散去,接著追了上去。

前麵是一座小橋。

隻要過了這座橋,就到了商朝的那處據點,但在這個時候,老盧膝蓋一軟,跑了這麼長時間,腿抽筋,一頭摔在地上,臉朝下,直接破相,門牙磕碎,模樣很慘,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卻發現沒有一點的力氣,腿不聽使喚。

哭喊著叫道:「別丟下我……。」

「草!」錢安想要殺人的心都有了,就差一點點就到了。

可這個時候,這個廢物卻摔倒。

又不能不管,急忙回頭,罵罵咧咧:「怎麼搞的?想死也不要連累老子!」

蹲下身體,背著他,將近一百七十斤壓下來,還沒動身,連帶著他摔個豬拱地,還嗑破了膝蓋,痛的失聲慘叫。

努力的想要爬起來,右腿傷了,怎麼嘗試也辦不到。

絕望了!

死死的瞪著老盧,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已瀉心頭之恨,壓下心裡的暴走,快速說道:「別愣著!趕緊求救,大人就在橋對麵,隻要他們能夠聽見,我們就有救了。」

鼓足力氣,使出吃乃的力氣求救:「大人救命啊……。」

老盧有樣學樣,叫的聲音更大。

轟轟……!

夜空中驚雷咆孝,一道道雷蛇遊走,驅散黑暗,照亮著萬物,毀滅般的力量,似乎要摧毀一切。

任由倆人如何叫喚,但在狂風、暴雨和雷霆中,如此的卑微、渺小,掀不起一點的浪花。

暗中。

兩道青光一閃,在十步外停了下來。

朱學晨獰笑著上前,麵露戲謔:「倆個老家夥挺能逃的啊!」

老盧已經嚇尿,手掌按著地麵,爬到錢安的身邊,拽著他的衣衫,躲的嚴嚴實實,似乎這樣才有安全感。

錢安好歹是從四品的大官,養氣功夫不錯,雖然慌張,但沒到說不出話的程度,強自鎮定,色厲內茬,擺著官架子,想要嚇住他們:「放肆!本官是工部靈研司主簿,敢動我們一下,不止你們要死,就連背後的宗門,也得被真龍殿踏為平地!」

朱學晨譏諷:「殺了一隊巡邏的城防五司官兵,我們將你們交給官府,不僅沒有懲罰,還有賞賜!」

錢安無助,隻能再次求救。

衛一劍開口:「夜長夢多,先封住他們的嘴,看看能否審問出什麼。」

「嗯。」朱學晨點點頭。

衛一劍持劍走了上去,劍光遊走,留下兩道寒芒,就要讓倆人閉嘴。

休!

一道強大的破空聲襲來,先一步激打在劍身上麵。

卡察!

長劍斷裂,在這股巨力下,衛一劍瞬間被重創,一連退後五六步才停了下來。

朱學晨急忙上前,將師弟扶住,取出一枚療傷丹藥餵其服下,關心的問道:「沒事吧?」

「還能撐住!」

抬頭望去,一群黑衣人,蒙著臉、隻露出兩隻眼睛,迅速沖了過來,將他們團團圍住,手中拿著刀,統一製式,精煉二十次,鋒利、堅韌,能夠承受更多的內力,往那裡一站,屍山血海般的氣勢傳出,像是身處在古戰場,漠視的眼神,冷的讓人害怕。

雖然隱藏的很好,但身上有一股微弱的軍伍之氣傳出。

嗒嗒……。

紫金靴踩在地上,傳出沉悶、厚重的壓抑聲,連暴雨都被掩蓋,巨大的氣場傳出,隨著接近,像是天幕似的,霸道的鎮壓過來。

撲通!

在這股強橫的氣勢壓迫麵前,哪怕不是針對自己,朱學晨和衛一劍也抵擋不住,膝蓋一軟,摔倒在地上,瘋狂的運功掙紮,想要擺脫對方的威壓,從地上站起來,然並卵,差距太大,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徒勞掙紮。

離的近了,一名中年人,穿著黑衣勁裝,領口鑲金,月匈口繡著一頭沖天咆孝的白虎,披著一件黑金披風,戴著白虎麵具走了過來。

錢安像是看到救星,迫不及待的開口求救:「大人救命啊!」

白虎麵具人威嚴、霸道的聲音響起,像是長久掌權,養成的無上威壓:「東西到手了嗎?」

「嗯。」錢安重重的點點頭。

指著老盧快速說道。

「炎雷珠配方在他的腦中,屬下費勁千辛萬苦,才完成任務!」

刷!

白虎麵具人童孔綻放出強盛的精光,腳步一邁,出現在他們的麵前,揮手一拍,兩道真元沖進倆人的體內,再取出兩枚地階療傷丹藥打入口中,恢復其傷勢,雖然在壓製,但聲音中帶著強烈的激動:「知道說謊的代價?」

「屬下不敢說謊,所言句句屬實,如果有一句謊言,不得好死!」

老盧提著的心放下,這下安全了:「東西都在小人的腦中,隻要能夠離開大夏,到了大商一定一五一十的交出來。」

白虎麵具人沒理會他的小心思,是人就有欲望、貪戀,若不然,別人為何要乾掉腦袋的事?大笑三聲:「好!」

揮揮手。

倆名黑衣人上前,將他們扶了起來。

錢安身上的傷勢已經好轉,膝蓋也不痛,雖然不敢說話,但眼神很囂張,望著朱學晨,像是看死人似的。

白虎麵具人開口:「縹緲天宗?」

朱學晨強忍著恐懼,自報家門:「在下朱學晨、這是師弟衛一劍,縹緲天宗真傳弟子,師承太上長老萬重樓。」

縹緲天宗傳承數百年,勢力龐大,分外門、內門和真傳,能進入真傳弟子的,無一不是精英,千裡挑一。

考核的時候,若是表現優異,運氣好,還能拜副宗主、宗主甚至是太上長老為師,倆人天賦異稟,通過考核時驚動宗門高層,一群老怪物搶奪,最後被萬重樓搶去。

心裡很慌,不知道師門的名頭,能否震懾得住對方。

從這群人散發出來的氣勢來看,鐵血、深然、殺氣很重,一看就是軍方的人,在大夏京城蒙著臉、穿著夜行衣、形跡可疑,隻有一種解釋,他們是商朝的人,想到錢安,還有最近鬧的沸沸揚揚的炎雷珠事情,怕是為了此事而來。

若他們是大夏的人,憑借著縹緲天宗強大的名頭,還能震懾一二,令其忌憚三分,現在難說了!

宗門的勢力就算再大,也伸不到商朝那邊,更無法令軍方忌憚。

白虎麵具人手掌一揮:「動作乾淨點!」

倆名黑衣人瞬間沖了上去,刀光斬出,刀氣綻放,劈向他們的腦袋。

「哼!」輕輕一哼,像是驚雷一樣霸道,隻見沖上去的倆人,在這股力量下,直接爆體而亡,血雨灑落。

一名老者,穿著簡單,一件普通的青衣長袍,沒有任何裝飾,滿頭白發,像是行將朽木的老人,一陣風吹來,便能將其吹倒在地上,就連氣勢也不傳出一點,隨著他出現,周圍的暴雨靜止,颶風消失,強大的氣場,影響到了空間。

再看他的右手,抓著一頭大妖,屍體完整,怒瞪著眼睛,像是被一招擊斃,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到死的時候還不甘。

將大妖屍體收進須彌袋,萬重樓拍拍手掌,輕描澹寫的說道:「今晚真夠亂的,到處都在戰鬥,來的時候遇見這頭畜生順手宰了。」

話鋒一變。

嚴厲、深然,又咄咄逼人。

「商朝軍方的人?好大的口氣,若在你們境內也就算了,但在我們的地盤,還是在大夏京城,居然口出狂言,殺本長老的弟子,誰給你們的勇氣?還是以為我大夏就沒有強者,收拾不了你們這幫隻會偷雞扌莫狗的鼠輩?」

目光落在錢安倆人的身上,直接開罵。

「身為大夏官員,拿著朝廷俸祿,穿著大夏百姓做的衣服,卻吃裡扒外,夥同他人盜取軍方機密,你們這樣的人渣死上一百次,都無法洗刷身上的罪孽!」

朱學晨倆人從地上站了起來,白虎麵具人的氣勢,全部被師尊擋下,再次恢復正常,麵露不解:「師尊,您怎麼……?」

後麵的話沒有問出來,但意思到了。

萬重樓背負著雙手,鐵骨錚錚,傲然的說道:「本長老是大夏的人,吃的是大夏的米長大,關起門來怎麼鬥,那是我們自家的事情!但商朝不同,狼子野心,非我族類、其心可誅,今晚為師給你們上一課,當個人仇恨和國家仇恨撞在一起,先報國仇、再報私仇!」

「弟子受教!」倆人恭敬行了一禮。

從未想到,向來霸道、說一不二的師尊,還有如此一幕。

望著白虎麵具人。

「此人交給為師,你們去解決這倆個叛徒,就算戰死,也要滅口!絕對不能讓東西落在他們的手中。」

朱學晨倆人恭敬的應道:「是!」

一身修為全麵運轉,沒有任何保留,哪怕黑衣人多餘自己這邊太多,不成正比,且修為不凡,依舊沒有退意和害怕,腳步一踏,向著錢安殺了過去。

白虎麵具人已經被萬重樓氣勢鎖定,無法動手,不然一旦露出破綻,等待他的將是雷霆一擊,麵對這樣的老怪物,不敢有絲毫大意,兩指粗暴一揮:「殺!」

留下六名黑衣人護著錢安和老盧,剩下的十幾人,像是冰冷的機器,天生為了殺戮存在,將命令執行到底,向著朱學晨倆人沖殺過去。

萬重樓輕描澹寫的說道:「好久沒有出手了,上次動手還是在十年前,在那場曠世大戰中,宰了一位八方侯,隨即被商朝宗門強者圍攻,可惜他們太菜,截殺不成,反而丟了性命。」

「是你!」白虎麵具人聲音突變,殺機爆發到巔峰。

恐怖的殺意,從體內傳出,濃鬱成實質,像是一方血色世界。

目光通紅,死死的盯著。

「上一位八方侯是本侯親哥!」

手掌抬起,摘下臉上的白虎麵具,露出一張國字臉,劍眉分明,不怒自威,帶著巨大的官威。

咬牙切齒,冷如萬年冰山。

「這些年來,本侯一直在調查此事,尋找殺害大哥的凶手,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不費功夫,竟然在這裡遇見。」

萬重樓毫不在乎,話語雖然很輕,但氣場強大,全麵碾壓:「連你哥都不是本長老的對手,你更加的不行!十年下來,黃泉路上太孤單,你哥在下麵等的很辛苦,下去陪他吧!」

「閉嘴!」

「難道不是?你哥要是不死,你能繼承八方侯爵位?說起來,還得感謝本長老。」

休……。

兩道靈光幾乎在瞬間亮起,同時出手,向著對方殺去。

新仇舊恨一塊爆發,八方侯出手就是絕招,最強神通神武蓋世拳施展,已經修煉到五境返璞歸真,激射出數百道拳芒,每一道都有丈大,威力驚人,帶著必殺之意,勢必取他性命,漫天拳芒一卷,狠辣的轟殺過去。

萬重樓絲毫不懼,臉上的表情不曾變化一下,望著從四麵八方激射過來的無數拳芒,輕蔑一笑:「比起你哥差遠了。」

蒼老的手掌抬起,施展縹緲天宗無上神通縹緲囚天神指,火紅色靈光綻放,瘋狂的壓縮,瞬息之間,傳出的威能超越一切。

下一秒鍾,食指抬起,演化五六丈大,力量濃縮到極致,霸道一戳!

巨指沖出,摧古拉朽,將轟殺過來的拳芒籠罩在內,一一破掉,但八方侯也不是蓋的,就算繼承大哥的爵位,也是憑功勞一步步升上來,加上淵博的家世,武道很強,不顧真元的消耗,拚著元氣大傷,瘋狂的調動真元,灌入到拳芒中,艱難的抵擋。

二十幾個呼吸過後。

再也抵擋不住,最後一道拳芒被破,噗!如遭重創,吐出一道血箭,狠狠的摔倒在橋麵上,巨大的力量,將橋擊毀,整個人掉進河中,倆名黑衣人急忙沖出,跳進河裡,想要將他撈出來。

火紅巨指也消散。

再看萬重樓,麵色潮紅,一口淤血出現在喉嚨中,不過卻被咽了下去,收回手掌,麵色一暗,十年前那場戰鬥,殺了八方侯,雖然將圍殺的強者擊殺,但也留下不可磨滅的隱患,這些年來,用盡了方法,依舊無法痊愈,傷勢反而繼續惡化,到了現在,一旦出手,調動的真元過多,便會牽動舊傷,就像是現在這樣。

如若不然,就憑剛才的五成力道,對方已經是一個死人!

冷漠的說道:「該結束了。」

食指再次抬起,就要下殺手,將河中被倆名屬下救回來的八方侯擊殺,無形之中,周圍的氣勢一變,像是被人鎖定,危機的感覺出現,仿佛藏著大恐怖。

雖然傷勢沒有痊愈,就連境界也跟著下降,但強者的本能還在,並未急著出手,冷漠的眼神,望著斷橋對麵。

另外一處戰團。

朱學晨和衛一劍聯手,殺了三名商朝軍方精銳,身上或多或少出現一些傷勢,不是他們不行,這些人修為很強,且不怕死,以傷換傷、以命換命,隻要能達到目地,就算是戰死也不會遲疑。

換成其他的人上,哪怕同樣的修為,這個時候也被這群黑衣人抹殺,更無法解決三人。

見到情況劇變,心底突然變的慌亂,本能的感到害怕,像是有大事發生,急忙舍棄對手,幾個閃動之間,在師尊的身後停下。

萬重樓凝重的交待:「來人很強!為師如果沒有受傷,全盛時期還能擋下,但現在不行,待會打起來,由為師拖著,你們趕緊走!這裡距離赤天殿很近,到了那裡就安全了。記住,告訴他們,炎雷珠配方落在商朝的人手中,無論如何也要追回來。」

朱學晨不忍,追問道:「沒有其它辦法了嗎?」

萬重樓搖搖頭:「不知道因為什麼,京城今晚到處都是戰場,如果是平時,這麼大的動靜,朝廷的人早就趕來,但現在騰不出手,等他們過來,屍體都涼透了。」

在眾人的注視下。

一名女子穿著青衣短裙,沒戴首飾、發釵等,青絲隨意的飄散在身後,光著玉足,每次落下,距離地麵三寸,盪漾著青光,緩緩走了過來。

萬重樓認出來了,忌憚更重:「葬天婆婆!」

朱學晨倆人一愣,懷疑師尊是不是搞錯,明明很年輕,看年齡不超過二十,怎麼成了婆婆?

似乎知道他們的不解,主動的介紹。

「與為師同一時代的強者,交手不下三次,十年前那場曠世大戰,為師做好了萬全之策,本想斬殺她,不知道因為什麼,卻沒有出現。」

嘶!

倆人倒吸一口涼氣,單單和師尊同一時代的強者便說明一切。

如此說來,不是修煉某種駐顏有術的功法,保持容顏不老,就是吃了駐顏的丹藥。

萬重樓的聲音再次響起:「她是魂師!從氣息來看,這些年來又進一步,達到了王境中期。」

話鋒一變。

「走!為師拖住她。」

葬天婆婆幽冷的聲音響起:「黃泉路上太孤單,有倆個弟子陪著不好?」

隨手一揮。

磅礴的靈魂之力沖出,布下一座結界,將這裡封鎖。

萬重樓想要阻止,但有隱疾在身,卻無能為力,這會兒是走不掉了,嚴陣以待,高度戒備。

葬天婆婆走到八方侯麵前停下,取出一枚療傷丹藥餵其服下,再以靈魂之力替他療傷,一會兒過後,收回手掌。

八方侯起身,抱拳感激:「謝婆婆出手相助。」

「萬重樓說的不錯,與你哥比起來,你的確差了許多。」

八方侯不敢反駁!

炎雷珠涉及到大商軍方,這次過來,以防萬一,借助家族的力量,厚臉求到對方的身上,才有眼前的一幕。

葬天婆婆再道:「尊嚴不是別人給的,是自己的拳頭打出來的,這次的事當做教訓謹記在心,回去以後加倍修煉。」

「是!」八方侯應下。

轉過身體,目光落在萬重樓的身上。

「多年不見,你還不死!」

萬重樓譏諷:「連你都活著,本長老又怎麼會死?」

葬天婆婆道:「昔日的恩怨,今晚該做個了結了。」

手掌抬起,靈魂之力凝聚,厚如天威,演化成一柄巨劍,懸浮在空中,氣息內斂,但傳出的威壓,讓在場的人,全部嚇了一大跳,心神提到嗓眼。

下一秒鍾,隨意一揮。

「去!」

巨劍劃破夜空,帶著無與倫比的力量斬了過去,速度超越一切。

「退開!」萬重樓喝道。

不敢有任何保留,拚著舊傷爆發,全力出手,磅礴的真元震盪,激射出巨大的氣勢,縹緲囚天神指再次施展,威能比剛才還要強盛兩倍,傳出的氣勢更加驚人,狠辣的射殺過去。

一擊過後。

傷勢爆發,再也壓製不住,身體一軟,像是被抽空,向著地上摔去,關鍵時候被朱學晨他們扶住,血液不受控製的從嘴裡流了出來。

再看紅光巨指,連一擊都沒有擋住。

哪怕全力出手,精氣神也有所損耗,無法爆發出巔峰時的攻擊,巨劍不減,霸道的斬下,全部籠罩在內,想要一擊送他們上路。

朱學晨大叫一聲:「保護師尊!」

麵對死亡,倆人沒有害怕,義無反顧的站了出來,以血肉之軀擋在前麵,想要替萬重樓擋下這一擊。

縱然將死,望著這一幕,萬重樓欣慰的笑了出來,沒白收!

暗中。

張榮華一直看到現在,從八方侯出來時,便感應到了,這處據點中藏著一位王境魂師,這夥力量雖然很強,卻不是元始魔神的人,隻是商朝軍方的勢力,繼續等下去,想要揪出元始魔神,結果失望了。

龐大的靈魂之力籠罩周圍,除了他們,再無一人,隻能先拿下他們。

腳步一邁,化作一道金光從原地消失。

再次出現時,已經站在萬重樓的前麵,葬天婆婆布下的結界已經被破掉,望著斬來的靈魂巨劍,隔空一抓,靈魂之力演化成一隻遮天巨手,將其抓住,隨意一扔,這柄巨劍以來時一倍的速度,反斬殺過去。

葬天婆婆童孔一縮,麵露忌憚:「王境魂師!」

不敢大意,雙手結印,調動靈魂之力,再次凝聚成一柄巨劍斬了過去。

轟!

天地劇震,恐怖的氣勁,向著周圍傳去。

等到氣浪消散,在場的黑衣人全部被滅殺,隻有八方侯、錢安和老盧完好無損,關鍵時候,葬天婆婆出手護住了他們。

再看地麵。

她的小腿,膝蓋下麵深入進去,玉足被碎石刺破,血液流出,顯然在那一擊下,受了一些輕傷。

縱身一躍,從下麵跳了出來。

向著張榮華望去,眼神泛著藍芒,施展某種秘術,想要看清來人的修為,但對方身上的靈魂之力太強,任其如何努力,一點收獲也沒有。

從剛才的出手來看,能抓住靈魂巨劍,隨意一扔,便爆發出如此巨大的力量,至少不比自己弱,才能夠辦到。

想到這裡,葬天婆婆的目光更冷:「閣下這是什麼意思?」

張榮華看都不看她一眼,取出一枚療傷丹藥遞了過去,再以造化心法替他療傷,恐怖的傷勢,十幾個呼吸之間,便已經穩固,就連舊疾也被壓製。

劫後餘生。

萬重樓急忙抱拳謝恩:「多謝朋友相助!」

控製著聲音,顯的沙啞、蒼老。

張榮華道:「你的一句話說的好,或者說是它救了你們。」

「哪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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