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建成神明（1 / 2）
在海姆達爾與海娜恢復行動能力之後，一直出神思索著剛才看到的那個東西的夏嵐總算是非常嚴肅地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這個巨獸胚胎是從哪裡來的？」
「它誕生意誌、失去控製的原因絕非是實驗的失誤，究竟是什麼在影響著它？」
「為什麼不能迭代靈魂織機，慢慢推進虛擬靈魂的手工搭建，而是非要這麼急急忙忙地使用這個絕對不在控製範圍內的計劃？」
排排坐著的兩人麵對夏嵐的追問，互相對視了一眼，臉上滿是猶豫之色。
見他們似乎到了現在這個情形都不想說的樣子，夏嵐微微皺眉，旋即問道：「那為什麼不能告訴我的理由，這你們總可以說了吧。」
他們沉默了許久，而夏嵐的目光則是從頭到尾都落在兩人的臉上。
似乎是知曉這次夏嵐是認真的了，海姆達爾總算是給出了正麵的答復：「我們先前並未給予你完整的事實，完整的事實是……在你們到來之後，生態園的平衡其實已經被打破了。」
「特別是您，夏嵐先生，我們在您到來的時候便注意到了您身上的特殊之處，借助我們文明最先進的超現實計算機，我們在您的身上算出了一個突破口。」
「要知道，在這之前的一萬年時光之中，我們所能進行的不過是應用上的迭代，而無法根治科學上的病灶……這種現象的起因來自於我們摒棄世界，龜縮在這片與宇宙隔絕的小世界之中。」
「算了算了，先活下來再說吧，我大概再過兩百年就有資格暴揍『它』了，到時候如果有機會就再見吧。」他擺了擺手說道，又看了一眼那個虛擬靈魂便向外走去。
被晾在一邊的夏嵐長長地嘆了口氣，起身道：「有事情再聯係，我剛剛順手把這個胚胎與外界的一種靈魂上的聯係給拆掉了，不保證後期會不會再搭建起來，有必要我再來拆就是了。」
「所以說你也不必愧疚，反而如果你清楚了這一點，更要幫助我們完成虛擬靈魂的培養了，不然我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海娜在一邊輕笑著附和道。
出於好奇，他穿上隔絕服，走進了這個僅容一人乘坐的登陸倉，在座位上坐好，看著機械裝置將自己固定。
海姆達爾微微點頭道：「是這個意思，在向你解釋了這些事情之後，我們原本預計的被發現的時間縮減了5~30個小時，計算核心大概還需要兩個小時才能將這個時間精確到正負三個小時。」
詫異一閃而逝，但夏嵐倒是沒有質疑自家老婆，輕笑了兩聲便當這事兒過去了，閒來無事在麵罩內打開了沉浸式虛擬影像係統，將其連上了某台機器人。
但還好，總算可以睡覺了。
不過他可不敢亂問，而且這方麵說不定身為當事人的兩位前文明研究員都不知道呢。
「所以你們不願意告訴我這些事情，是為了防止因為我的介入而讓原本明確穩定的可能性失去穩定、變成糟糕的那種可能？」
「按照這個速度，大概三十個小時就能完成整個培養過程，然後我們大概還需要二十個小時來裝機，那時就是離開的時候了。」
他非常熟練地來到靈魂織機，然後又與斯卡蒂一拳乾碎比上次還弱了幾分的新生意誌，扯斷了那根用以復活的靈魂絲線，然後便在控製中樞裡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我將以高達形態出擊！」他坐到自己的寶座上，擺出了控製機甲的姿勢，頗為興奮地啟動了智能輔助係統。
……
見他不知道說什麼，海姆達爾打開一個立體投影，接過話題道：「在我們對量子世界的一些觀測之中，我們已經確定『它』在你們到來後有了新的動向，『它』正的的確確地尋找著我們的位置。」
「它可真是不死心呢……」斯卡蒂附和道。
而在睡醒之時，便是臨近返回泰拉之時。
「嗯，拜托了。」海姆達爾點頭回應道。
問起到底想吃什麼……兩人答不上來，隻知道乖巧地坐在一邊看著他，靜候美食，做什麼全看他的意思。
「啵~」
夏嵐微微豎起眉頭，見他停下來，開口問道：「所以說，你們如今已經因我們而與世界相連，所以才能做出這段時間的進步？」
「正是。」兩人異口同聲、目光炯炯地回答道。
夏嵐微微張開了嘴巴，雖然很想說「我怎麼不知道」，但在這種很是玄學的說辭之下陷入了啞然。
「為啥地球人敢在我這個太歲頭上動土呢，真要大羅金仙不得當場覺醒給人家拍死啊！而且大羅金仙不就是那種絕對不存在轉世的那種究極存在麼？」
「我估扌莫著大概再殺個四五次就能獨立將其擊殺了。」他扌莫著麵罩上下巴說道。
「走這邊？」他指了指那扇門道。
大概花了四十分鍾弄完晚餐，三個人高高興興地大快朵頤著，直到又一次立體投影亮起。
「算了，無所謂了。」海姆達爾相當瀟灑地揮手關掉屏幕，滿是釋然地站起身，和海娜一起來到控製台前，關注起正在運行的智能程序。
「啊這……」夏嵐傻住了。
隨即，超強的加速度襲來，看著眼前終端上飛速飆升的加速度數值，夏嵐眼前黑了一下，旋即便用法術操縱起了體內的血流，讓視野恢復了清晰。
「是這樣的，不過『它』到底長什麼樣子呢，是像人類這樣的社會文明？是由單個巨獸構成的個體文明？還是說像海嗣那樣的集群文明？」夏嵐滿是好奇地自語道。
「這……」夏嵐的嘴角抽了抽，雖然沒有拒絕他們的感激，但總覺得自己折壽了——人家可是已經上萬歲了啊！！！
這點時間練一個菜都沒完成，甚至還是剛好過了最無聊、最需要等待的階段，屬於是白嫖了機器人勞動力。
一聲脆響，白色光球就像是被戳破的氣球一般，飛速癟了下去，被這物理與靈魂混合的一拳打進了瀕死的狀態，而周圍的探針即刻趁虛而入。
「想要站在命運長河之外，將過去、未來歸諸現在，跳脫三界、不在五行……怎麼說也是個大羅金仙吧？」
這段時間最長的睡眠也才三個小時，如若不動用心力那自然是無所謂，但加上高強度戰鬥就真的有些受不了了，即使是本質非人的他都會因此感到疲憊。
「啊……」夏嵐叫了一聲，愧疚的同時也滿是懊惱。
……
他看著那體驗頗差的操作係統，想了想便眼前一亮，關掉影像係統，向著門外走去，坐著高速升降倉返回了隔絕服裝載室。
海娜見他問完，答道：「不一樣，夏嵐先生，如果有一個詞能將這種情況匹配，那便是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