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挑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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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薛梨總覺得,她和陳西澤之間門,沒什麼矛盾是一個棒棒糖和一塊雪糕解決不了的。

現在,他們之間門,沒有什麼矛盾是親口勿或擁抱解決不了的。

薛梨撿起了地上的鞋,在陳西澤眼前晃了晃:「這麼好的鞋,既然你不要,那我送給薛衍好了。」

「我覺得他不配。」

薛梨想到剛剛他凶巴巴的狗樣子,悶聲悶氣地說:「他不配,你也不配!」

「但我不要臉。」

「你是挺不要臉的。」

陳西澤順手接過了鞋子,俯身給自己換上,蓬鬆的鞋帶被他修長的手向上一提,緊緊合攏,係上一個蝴蝶結。

他踮腳跳了跳,試著鞋子的感覺。

「怎麼樣啊?不打腳吧。」

「很軟,跟你一樣。」

「我哪兒軟了。」

陳西澤視線移到了她月匈口。

薛梨心頭一顫,連忙別過身,將羽絨服拉鏈拉到了頂:「你又沒碰過。」

「讓我揉揉。」

「臭不要臉啊!」

薛梨笑著跑出了銀杏林,倆人一路追追打打的鬧個沒完,她呼吸不平,一著急就笑出豬叫聲了,惹得路過的同學頻頻側目,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陳西澤上前攬住了她,和她親親熱熱地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薛梨覺得他們日常相處簡直像哥們一樣,絲毫沒有戀人的甜蜜氣息,於是摘下他擱在她肩上的手。

要牽著走,還要十指緊扣,就像所有浪漫的校園情侶一樣。

但沒過多久,陳西澤又情不自禁將手伸進了她的羽絨帽子後麵…烤火。

「……」

算了。

他們之間門的浪漫,好像永遠持續不過三秒。

但沒關係,這樣的感覺也很舒服。

路上,薛梨迫不及待向他分享她最近的新發現:「陳西澤,你知道嗎,我們家挺有錢的。」

「我知道。」

「你怎麼知道。」

「我又不瞎。」陳西澤清淡地掃她一眼,「你哥渾身上下、就連皮帶扣都寫著幾個大字:我是富二代。」

「我都沒看出來。」薛梨後知後覺道,「我一直覺得我們家特窮,我媽雖然開公司,但她生活還挺樸素,我們家老房子都住了好多年呢,還有我爸,更慘,沒有經濟大權,連買煙的錢都沒有。」

薛梨真沒想到,她哥的日常消費…是他們家最最正常的水平了。

「所以你辛苦跑了三千米才賺八百,在你媽那兒,隻要成績好,生活費標準可以和薛衍持平。」陳西澤想出了一條生財之道,「我可以給你補課,讓你輕鬆月入上萬不是夢,你隻需要給我交百分之五十學費,怎麼樣?」

「陳西澤,你真雞賊。」

「謝謝。」

薛梨踮腳拍了拍他的肩膀:「但你忘了一條,根據我們的戀愛合約,男朋友賺的錢都要每月按時上交給女友。所以,我給你的學費,大概隻能在你卡裡轉一圈,最後還是要交給我。」

陳西澤低頭想了想:「言之有理。」

「那明天開始補課吧!」

「看哥哥時間門吧。」

「哎!」薛梨追上他,就扯著他的袖子,「不帶這麼現實的啊,我們可是最親密的戀人!你要好好愛我!」

「我愛啊。」

「那你把之前的四千九轉給我,我再重新分配分配。」

「那四千九是我的零花錢,這是你自己說的。想重新分配,等下個月。」

「行,你等著!下個月我絕對不會心疼你了,我肯定好好製|裁你!」

……

倆人一路拉拉扯扯回了宿舍。

女生宿舍樓下,許然似乎等候已久了。

他穿著件潮牌風衣,衣服拉到頂,領子遮住了嘴巴,頭上還有鴨舌帽,整得跟明星出街似的。

「許然,你等誰啊?」薛梨好奇地問。

許然雙手揣兜,迎向了他們倆,表情冷酷:「我找陳西澤。」

陳西澤抬起下頜,視線如利刃般掃向他:「有事?」

他的眼神天然就給人極強的壓迫感,許然定了定心緒,直言道:「我喜歡薛衍,你搶走她,我不甘心。」

薛梨:?

「不是,你說你喜歡誰?」

「啊呸!」

意識到口誤,許然立刻改了口,「我喜歡你,薛梨。」

「你喜歡我,倒也不用呸來呸去的。」

陳西澤攬著小姑娘的月要,附耳低聲道:「你聽到了,他喜歡你,以後不許和他說話。」

「他喜歡我,關我什麼事。」

「你老公會吃醋。」

「吃你的唄,最好多吃點!」

陳西澤揪了揪她的頭發,她伸手去擰他熱乎乎的耳垂。

看著倆人親昵地打情罵俏的樣子,許然臉色又冷了幾分:「這的確不關她的事,所以陳西澤,我要挑戰你。」

聽到這話,陳西澤囂張地笑了:「你挑戰我,即便贏了,小貓也還是我女友,不會是你的。」

「對,我搶不走你的女朋友,但我知道,薛梨選擇你是因為你很強,如果我贏了你,那我就比你強。」

「又如何。」

「也許她不會選擇我,但我永遠比你強。」

薛梨觀察著陳西澤的神情,好像真的被這話激起了勝負欲和占有欲,他麵無表情道:「你想怎麼比?」

「比音樂,跨年音樂會,我們打擂台,誰的觀眾多,誰贏。」

薛梨連忙打斷:「這好像不太公平啊,要不你倆比射擊?」

卻不想,陳西澤從容應道——

「就比音樂。」

……

今天薛梨在學校裡鬧出的動靜可不小,首先,在男生宿舍上演「大逃亡」就算了,居然還翻牆越獄!

要知道,男生宿舍最野的幾個網癮哥,都沒翻過那道三米高的鐵大門。

那張翻大門的照片就這樣明晃晃地掛在校園論壇,有人說她女中豪傑,也有人說她采花大盜。

這「英雄事跡」如果讓輔導員知道了,250宿舍今年就別想再拿文明寢室光榮稱號了。

為著這件事,室友們也對薛梨進行了三堂會審——

沈南星表情嚴厲:「請這位采花賊談一談,做出私闖男宿這樣的猥瑣決定之後,你有想過你三位室友的美好品德會不會因為你的流氓行徑而消失嗎?」

薛梨哭喪著臉:「姐姐們,我再也不敢了。」

陸晚聽:「順便再請你聊一聊對兩大校草的對決k的看法。」

沈南星和劉詩雨同時望向陸晚聽,陸晚聽立刻嚴肅譴責,「但在此之前!你還是要好好反省,我們的文明寢室差點就沒有了呢!雖然文明不文明,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讓對麵孟薇安寢室得逞!」

「沒錯!好好反省吧!」

在薛梨答應給她們拿一周外賣之後,三位室友才終於鬆口放過了她。

其實,兩大校草要對決的事情,論壇上鬧得也是紛紛揚揚,討論熱度完全超越了翻牆事件。

激起兩大校草「為愛雄競」的薛梨,瞬間門成為了話題榜首風雲人物。

但很不幸,給她的配圖並不是美美的女神照,而是她猙獰的翻牆照,宛如公開處刑。

薛梨決定戒網,絕對不看任何與自己相關的帖子。

晚上,陸晚聽躺在床上匯報八卦戰況——

「論壇已經開貼下注了,以積分金幣為賭注,絕大多數人都押了許然,認為陳西澤必輸無疑。」

正常人都會選許然,畢竟他是音樂圈最火爆的網紅,能唱會跳,粉絲也多。

而陳西澤呢,陸晚聽推測:「陳西澤去ktv都從沒唱過歌吧。」

薛梨看著論壇上的下注貼:「他就從沒去過ktv這種地方,並且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們,他唱歌跑調。」

「真的假的?」

「小時候他對我唱過兒歌《蟲兒飛》,我睡著了都做噩夢,他五音不全是真的。」

「啊這…」陸晚聽看著自己下注的三十顆金幣,「押他的話,凶多吉少啊。」

南央大學有自己的學生便利a,上麵虛擬流通貨幣就是:金幣。

金幣很有用,平時可以用來代買二手物品,取快遞收外賣,谘詢問題,以及各種校園服務…

薛梨打開了a的論壇界麵,向陸晚聽打聽:「這怎麼下注啊?你教教我。」

「你跟帖,選中你要送出的金幣,就可以下注了,贏家按照比例,平分輸家的金幣。」

薛梨看了看自己可憐兮兮的10個金幣,決定全送出去——

「我精神上支持陳西澤!」

陸晚聽看了看薛梨的手機界麵:「但你實際行動上卻押了許然。」

「因為我是個窮人q。」

「切,塑料男女朋友。」

薛梨覺得這事兒跟感情無關,完全是個人理性的選擇。

雖然陳西澤學習方麵沒的說,絕對的學神天才,但他唱歌…真的一言難盡。

他想打敗已經有了很大名氣的音樂網紅許然,除非奇跡發生。

陸晚聽也決定跟隨理智,將所有的金幣全押在了許然身上:「天靈靈、地靈靈,許大網紅,姐們能不能在接下來四年脫非入歐!靠你了!」

沈南星敷著麵膜,懶洋洋打開手機,查看自己的金幣:「發現一個問題,大家既然都押許然,那贏麵肯定少,賺不到幾顆金幣,但如果押陳西澤,萬一他贏了呢,以小博大,這才是真正的脫非入歐。」

「哇,南南你是真的很有賭徒氣質。」

「我押陳西澤,反正輸了也沒幾顆金幣。」

陸晚聽也有些動搖了:「你說的有道理。」

薛梨仍舊展現堅定,絕對不會因為感情而影響理智,尤其事關金錢——

「我這麼跟你們說吧,陳西澤擅長的事情有很多,數學、生物、射擊…各方麵都是天才,隨便挑一樣和許然比,都不會輸。但唯獨唱歌這件事,他那五音不全的嗓子,真贏不了。」

沈南星也有些猶疑了,但她還是堅持她以小博大的博弈原則:「我就押陳西澤,試試看。」

陸晚聽望向劉詩雨:「啞巴,你呢?」

劉詩雨(電腦語音):「20個金幣,陳西澤。」

「誒?你也要跟南南一樣,以小博大嗎?」

劉詩雨(電腦語音):「我之前報名學生會乾事競選,因為用手機打字說話,幾個部長都很不耐煩讓我走,隻有主席陳西澤,很耐心地聽完了我的回答,然後還給我指點了問題,雖然也沒選上,但他是很好的主席,我要支持他。」

全宿舍的女孩安靜地聽著劉詩雨的話,薛梨差點被感動了:「他還是有人性的。」

雖然不多。

……

跨年夜的音樂會由學生會主辦,因為陳西澤和許然的擂台熱度太高了,同學們都希望能看他倆來一場k,所以學生會最終決定,跨年音樂會以雙舞台形式呈現。

學生會辦公室向團委申請了貝殼足球場。

足球場兩邊各自設立兩個主舞台,相互間門距很遠,互不影響,同學們可以自由選擇去哪邊的半場,勝負自然一目了然。

學生會例會,布置工作任務的時候,陳西澤將播音設備的工作交給了薛梨去操辦——

「務必確保兩邊的舞台是一樣的品質,能借到同型號的更好,傳媒學院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了。」

「好哦!」

薛梨知道陳西澤是出於信任,才把最重要的環節交給她。

音樂設備會直接影響演出效果,很顯然,陳西澤希望能夠公平競爭,不想讓任何設備環節出問題。

然而結束例會之後,走廊邊,鄒雪柔學姐卻叫住了她:「薛梨,你想讓主席贏嗎?」

「想啊。」

「那音樂設備環節,你就要好好準備哦。」最後幾個字,她說得意味深長。

薛梨擰著眉,不解地看著她:「學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鄒雪柔也懶得跟她猜謎語:「我們都想讓主席贏,場館策劃一切環節流程都是學生會做,咱們給許然弄一套劣質的設備,讓他的聲音斷斷續續,或者乾脆直接沒聲,他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輸定了。」

許舒陽聽到倆人的「大聲密謀」,頓住了腳步:「這行不行啊,太故意了吧!」

鄒雪柔理所當然道:「本來跨年音樂會就是學生會搞,許然算什麼啊,憑什麼跟咱們主席打擂台。」

許舒陽猶疑地皺眉:「可你這樣做,主席會生氣。」

「我不管,反正主席要是輸了,丟的是學生會的臉,我絕對不能讓他輸。」

「咱們要是在背後耍小手段,丟人的不是許然,是陳西澤。」這一次,薛梨立場鮮明地反對鄒雪柔:全校都會知道陳西澤借主席之便,讓自己贏了比賽,這才是真正的沒臉。」

他是運動員,他最在意的不是輸贏,而是榮譽。

「鄒雪柔學姐,一場比賽根本不重要,輸了就輸了,但我不會讓他麵子裡子都輸掉。」

鄒雪柔被薛梨氣到了:「你這胳膊肘往哪邊兒拐啊!你到底站在誰這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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