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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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高層各自帶著助理過來,擠在門口。

陳安見到室內狀況,酒醒了一大半,正要開口說話,盛文鶴抬手製止了他,從西褲口袋裡掏出手機,先是撥給了助理葉生,交代他過來,隨後又撥了個電話,隻說了三句便掛了電話。

一句是你好,一句是有人入室□□未遂,另外一句是酒店地址。

韓芳麵色微變,上前一步,忙道:「盛總您別生氣,小洲是喝多了,絕對沒有強迫明姝的心思。」

盛文鶴上前一步,定製皮鞋踩著周遠洲的半邊側臉,使得他壓向地毯的那張臉袒露在眾人麵前,隨後腳下毫不留情的一踢,將他整個身體都翻了過來。

他低頭看了周遠洲一眼,淡聲,「衣衫不整地闖進一個小姑娘房間,韓編劇,是不是要等你這位好友褲子都脫了,你才肯承認他心思不軌。」

韓芳看著周遠洲襯衫大開的模樣,地毯上還落著兩顆紐扣,顯然是在房間內著急脫衣服扯掉的,她還試圖辯解一句。

盛文鶴徐聲:「你不用替他辯解,等警察到了,姝姝肩膀上的指痕會有警察來取證是不是周遠洲的,你如果想為你這位好友做點什麼,我給你提個建議,可以聯係律師來給你這位好友作保,哦,還有明早我會著人在各大媒體公布周遠洲的□□未遂行徑,你現在就可以聯係他的公司找公關公司了,不然周遠洲的星途可能就終止在明天中午十二點了。」

其餘人礙著事實和盛文鶴的身份,沒敢吭聲替周遠洲說話,僅有韓芳臉色大變。

盛文鶴又道:「當然,不論你找不找律師,或者聯不聯係公關公司,周遠洲星途確定是終止了的,至於牢獄之災,當然也不能幸免。」

警察來的迅速,帶走了尚在昏迷的周遠洲,盛文鶴陪同明姝去了趟警局,錄完筆錄和做完相關取證後,盛文鶴直接把明姝送回了她的公寓。

盛文鶴以往不會進明姝的公寓,這次也一樣。

他把明姝送到公寓門口,鎖是指紋鎖,明姝輸入指紋開了大門,進了門內,他停在門外,單手插進西褲口袋。

「二叔不進去了,你好好洗個澡睡一覺,其他事情二叔幫你解決。」

明姝站在玄關處,轉身看盛文鶴,她抿唇,猶豫再三,還是沒把心中想說的話說出口,她隻道:「二叔,路上小心。」

關上門,身後落地窗沒關,風一吹,茶幾上的紙杯被吹掉了地上,在安靜的房裡發出沉悶地噗噗聲響,明姝眼皮一跳,沒往後看,瞬間打開了門,急急喊道:「二叔——」

盛文鶴站在不遠處電梯間,他回頭看向明姝。

她身上還披著他的外套,一頭烏黑卷發披在身後,白皙漂亮的臉上蒼白異常,像是還沒從酒店那事上緩過神。

盛文鶴抬步折返回來,到了近前,他俊美的臉微低,溫聲問她,「怎麼了?」

明姝道:「二叔你今天可以在這裡住一晚嗎?」

明姝安全感還沒徹底回歸,周遠洲抱著她,兩隻頑石一樣的雙手禁錮住她壓在大床上要肆意妄為,而她掙不開分毫時升起的巨大恐慌還沒消散,要不是呦呦及時趕來,不顧後果地拿了五鬥櫃上的煙灰缸死命砸向周遠洲的後腦勺,她這會指不定是一副什麼淒慘模樣。

有些事沒有身臨其境根本感知不到那種絕望透頂的恐懼。

盛文鶴問她:「還在害怕?」

明姝手指緊攥著門把手,悶悶點頭,「我爸不會來陪我,爺爺年紀大了,我不想讓他因為我的事徒增擔憂大半夜還要來回奔波,現在能讓我覺得安心地隻有二叔你了。」

盛文鶴一時沒說話,他站在門外。

走廊上的燈長久亮著,暖芒色的光從他背後打來,整張臉隱在晦暗不明的陰影中,神態看不清,唯一能清楚洞察的是他身量高大,肩骨分明,寬厚肩膀跟鋒利的腕骨昭示著他可以一拳揍趴兩個周遠洲。

好一會,盛文鶴往前一步,皮鞋踩在了入室門的地墊上,室內的光才柔和落在他俊美臉頰上,他麵上溫和至極,一如往常無數個跟明姝相處的時間。

「好,二叔在這陪你一晚。」

明姝公寓其實很大,有三百平,但買下裝修時,明姝讓工人把客臥全都拆了,隻留了一件主臥。

客廳的沙發是米白色的,很大很柔軟,上麵還丟著三個形狀不一的彩色抱枕,明姝雖然很不好意思,但也隻能讓他二叔委屈一下睡沙發。

她公寓也沒男人的睡衣,明姝從她臥室床上抱了一方白色薄毯,站在沙發跟前,沖盛文鶴道:「二叔,我這裡沒男士用品,要委屈您今晚在沙發上將就一晚了。」

盛文鶴坐在沙發上,從她手上接過薄毯,「回房去睡覺,不用管二叔。」

室內並不像外麵冷,西裝外套脫掉丟在沙發背上,盛文鶴身上是一件白色暗紋質感襯衣,衣擺裹進月要間,勁月要窄瘦。往日裡抓的一絲不苟的頭發此刻散了些,幾縷黑色碎發垂下,落在鋒潤的眉骨上,身上那股一絲不苟不容忍逾矩的上位者風範淡了許多,取而代之是明姝沒見過的家居疏懶感。

她應了聲,回房前又給她二叔指了下飲水機和客衛的方向,得了盛文鶴唇角一個淡笑頷首才關上了臥室的門。

因為清醒知道她二叔就在客廳守著,明姝入睡的很快,但睡到半夜,大腦皮層不老實讓周遠洲那個輕浮猥瑣男進了她的夢,明姝揪著被子邊角,猛地驚醒。

她額頭上都是冷汗,半坐起身,大口呼吸了下,心神緩過來,才擰開床頭燈。

口很渴,明姝下床穿鞋打開臥室門去客廳倒水喝。

夜裡三點,客廳的燈關了,僅餘的一點光線是從落地窗瀉進來的冷白月光,並不明朗,但也能讓她視物。

沙發上躺著她二叔,明姝沒開燈,怕吵醒他。

放輕腳步走去飲水機便拿了常用的馬克杯接了溫水,站在吧台旁喝了好幾口,唇上喉間的乾澀被溫水濕潤,她才把馬克杯輕輕放下,躡手躡腳往臥室走。

走到沙發背後時,瞥見薄毯三分之二落到了地上,盛文鶴身上沒多少薄毯。

她放輕動作繞到沙發跟前,彎月要撿起地上的地毯,輕輕把薄毯重新蓋在了盛文鶴身上。

沙發對她二叔而言過於窄小了,西褲包裹的長腿抻直搭在沙發扶手上,半截小腿和腳是露在扶手外麵的,不過她二叔睡覺姿勢還挺規矩,兩隻手交叉疊在月匈腹間,闔眸閉目,俊美的臉在光線不明朗的前提下隻能看見優越骨相,鼻息規律連輕鼾聲都無,是很容易讓人有好感的睡相了。

明姝給他把薄毯從肩蓋到腳,並沒多做停留便回了臥室。

房門關上的瞬間,躺在沙發上的盛文鶴睜開了眼,一雙眸子黑似濃霧,鼻尖不斷傳來幽幽暖香,跟她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味道來自於他身上的薄毯,是從明姝床上拿下來的薄毯。

所以他沒蓋身上,她的味道過於濃重,還是在深夜在她的房子,這會讓某些地方嚴重失控。

就這麼躺了一會,盛文鶴坐起了身,把薄毯從身上取下,丟在腿邊。

他低頭看了眼西褲,扌莫到手機給許生打了個電話,讓他半個小時後送來換洗衣物,才起身走去客衛。

明姝後半夜睡的安穩,一覺醒來,已經上午九點鍾。

客廳外有說話聲,明姝下床開了門,盛文鶴已然醒了,站在門口跟一個男人說話,男人她見過,是盛文鶴的助理之一,好像是叫許生。

她二叔身上西裝跟昨晚不是同一件,應該是一大早助理拿過來的。

聽見臥室門響,盛文鶴回頭看她,「醒了。」

明姝睡得很好,姣好白皙的臉蛋睡得紅潤,她跟盛文鶴道謝,「謝謝二叔,昨天睡得很好。」

盛文鶴伸手從許生手中接過車鑰匙,「過來吃早餐,吃完許生送你去劇組那邊,之後就讓他跟在你身邊當你的生活助理。」

明姝忙道:「不用二叔,我有生活助理。」

盛文鶴道:「身邊有兩個助理,我跟老爺子也放心,姝姝,別讓我跟老爺子擔心好嗎?」

明姝猶豫:「可是許生跟在我身邊,二叔你身邊就隻有一個助理了,會不會影響你的工作?」

盛文鶴:「等你這部戲殺青,再讓許生回來,這段時間耽誤不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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