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第 82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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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明天還是中秋節,提前祝大家中秋節和國慶節快樂!」

輔導員笑著說,許多同學也紛紛開口和輔導員說,祝老師中秋節、國慶節快樂的話。

班會結束,初夏和許多同學一樣往外走,楊金拉住了她:「初夏,你國慶節去哪裡玩啊?我們宿舍的人要去看看天an門,還要去故宮看一看!」

初夏聽到天an門和故宮這兩個京城具有代表性的詞語時,怔下,她自從來到京城,一開始忙著學習高中的課程,後來上大學又開始學大學的知識,並沒有好好去逛逛。

不過她沒打算和室友一起去,她笑著和楊金說:「你們去玩吧,中秋節我和家人一起過。」

楊金拍拍她的肩膀,一副理解的模樣,沖她眨眨眼睛:「是哦,你有家室,出去玩也肯定是和你丈夫孩子一起。」

初夏祝她們玩得開心,她帶著專業課老師布置的一堆作業回家了。

到家後,初夏先去看了看日歷表。

搬到研究院之後,日歷表一直是岑崢年早上起來撕,他去研究院比較早,往往他起來的時候,初夏和安安都在睡覺。

翻到第二天,果然中秋節和國慶節重合了。

「媽媽,老師說我們明天放假。」

初夏正看著日歷,岑淮安放學推開家門進來了,一看到初夏就和她說。

「媽媽也放假。」初夏回頭看向安安,已經入秋的天氣,他穿著一件黑色外套,留著個板寸頭發,正拿著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水喝。

「安安,你想去天an門還有故宮玩嗎?還有京城的長城、頤和園、北海公園?」

岑淮安這些地方都知道,他聽自己的同學們說過。以前初夏忙,岑淮安也不喜歡出去玩,他沒和初夏說過想去。

現在初夏提起來了,岑淮安想了想眼神認真地點頭:「媽媽,我想去。」

岑淮安並不是喜歡這些地方,隻是想自己去看過了,以後同學們說這些東西的時候,他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

「好。」初夏想了會兒,說出自己的規劃:「明天是中秋節,我們去看你太姥爺,看完太姥爺之後,媽媽就帶你一個個去看。」

岑淮安眼裡露出些期待。

晚飯的時候,岑崢年從研究院回來,難得沒見他手裡帶著工作回來。

注意到初夏的眼睛落在他手上,岑崢年語帶笑意說:「明天是國慶節和中秋節,老師放我們一天假。」

工作是做不完的,他們研究院本來平時就不怎麼休息,難得中秋節一家團圓的日子,還和國慶節一起,嚴和民就給大家放了假,他也想回家陪陪妻子兒女。

初夏叫他去端菜,嘴角揚起來說:「那正好,明天你和我們一起去看外公吧。」

晚上,初夏伏在桌子前寫她的作業,受老師喜愛也很有壓力,比如她和葉孟春,兩人的作業就和別人不一樣,更難更多。

岑崢年站在初夏身後看她寫一會兒,就皺著眉頭停下來,在桌子的書架上找一找,找出來書看看再繼續寫。

他低頭看她寫的內容,是他不了解的領域,便移開了視線說:「天晚了,白天再寫吧。」

「明天去外公家,之後的時間我想帶安安在京城裡轉轉,除了晚上,我沒其他時間寫了。」

岑崢年沒有自己上床睡覺,在旁邊的凳子上坐著陪初夏,她需要什麼書,直接說一聲,岑崢年就會找出來放在她手邊。

寫好了三科的作業,初夏打了個嗬欠,伸伸懶月要問岑崢年:「幾點了?」

「快十一點了。」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下麵,你不能熬夜知不知道?」初夏瞪著岑崢年。

岑崢年嘴角浮起笑容,幫初夏整理著桌子上的書和作業說:「你還沒睡,我睡不著。」

*

月餅初夏不會做,因此在去蔣外公的家裡時,初夏在路上的一家老字號點心鋪子裡,買了人家剛出爐的手工月餅,另外又買了一些點心之類的禮品一起帶著去外公家。

老字號的月餅比較好吃,除了送給蔣外公和蔣大舅他們的,初夏還買了一斤給岑淮安拿著吃。

「媽媽,這個月餅紅棗味的。」

初夏低頭去看岑淮安手裡的月餅,裡麵的餡是棗泥還有果仁,她記得買過一個桃仁棗泥的,估計就是這個了。

岑淮安見初夏看他的月餅,以為是她想吃,便舉著月餅到她嘴邊:「媽媽,你嘗嘗,很好吃。」

初夏咬了一口,餡並不過分的甜,剛剛好的甜度,果仁和棗泥完美結合在一口,形成美好的口感,確實很好吃。

岑崢年低下頭,嘴角噙著笑看著岑淮安:「隻讓媽媽嘗嗎?沒有爸爸的份?」

岑淮安又把月餅送到岑崢年的嘴邊:「爸爸也吃。」

岑崢年咬了一口,初夏笑著在旁邊說他幼稚。

一家人分食了一塊月餅,包括跟著一家人去蔣外公家裡過中秋的黃子和黑子,也都吃到了一點。

剩下的月餅初夏讓岑淮安留著,不然吃太多月餅,中午就吃不下飯了。

初夏和岑崢年他們到蔣外公家時,蔣大舅和蔣二舅已經帶著家人過來了,隻有蔣知觀一家還沒有到。

蔣知達一看到岑淮安,一把把他抱起來,轉著圈飛了一圈問他:「有沒有想表叔?」

岑淮安望著蔣知達,輕輕點了下頭,然後走到了蔣外公麵前:「太姥爺,中秋節快樂。」

蔣外公笑得合不攏嘴,連誇了幾句好孩子。

沒多久,蔣知觀一家人也來了。

初夏上帝都中醫學院的事情基本上蔣家人都知道了,蔣二舅和二舅媽看她的表情有些怪。

帶著遺憾不敢相信還有其他的情緒,總之很復雜。

初夏大致能猜出來他們的想法,驚訝她高考分考得太好了,然後又遺憾她報了中醫學院。

如果這個分是蔣知儀考出來的,他們一定會讓她報京華或者京燕。初夏的高考分,放在她身上太可惜了。

不過初夏隻和他們打了招呼,二舅媽周華穎盡管看她的神色沒有那麼高高在上了,但依舊不愛搭理她。

初夏和洛澎還有蔣知觀坐在一起說話,三人比較合得來,蔣知儀被迫跟著她媽媽坐一起,羨慕地看著初夏她們。

「初夏,聽說你上的是帝都中醫學院?」洛澎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在她身上,初夏體會到了真正的溫柔如水是什麼感覺。

「嗯。」初夏剝著桌子上的石榴說:「我比較喜歡學中醫。」

洛澎的視線落在初夏手中的石榴上,輕柔地說:「真好。」

蔣知觀不愛剝石榴,覺得那太麻煩了,剝起來麻煩,吃起來也麻煩。

她拿著一個蘋果啃著說:「中醫難學嗎?初夏,你會不會把脈?會針灸嗎?不然給我把個脈試試。」

初夏還沒有說話,洛澎笑著說:「知觀,現在初夏才剛剛學中醫,還沒學到你說的那種程度呢。」

初夏把石榴籽吐出來,看向蔣知觀說:「我暑假倒是看了幾本中醫的書,自學了把脈。表姐你要是不怕我看得不準,給你把脈試試也成。」

蔣知觀「哈哈」笑起來,直接把胳膊伸過去說:「來,我不怕,反正我身體健康,沒啥毛病。」

初夏去洗了沾上石榴汁的手,然後才坐下給蔣知觀把脈,原本她臉上還帶著笑,但隨著她的手指在蔣知觀的手腕上動了幾下,她臉上的笑慢慢消失了。

蔣知觀本來沒把這把脈當回事,但看到初夏麵上沒了笑,眉頭還皺起來,她心跟著「咯噔」一下,咽了口口水,小心地問:「初夏,我不會真的有什麼治不好的病吧?」

洛澎也緊張起來,手緊緊握著蔣知觀的手,眼睛一直緊張地盯著初夏的臉:「初夏,你……你說話啊,不要嚇我們。」

初夏鬆開手,看看兩人,「噗嗤」一聲笑出來:「被嚇到了?沒事,表姐身體很健康,不過……」

初夏朝著蔣知觀眨了下眼睛,附在她耳邊小聲說:「表姐,晚上要節製哦。」

蔣知觀的臉瞬間爆紅,震驚地看著初夏:「這……這也能看出來?」

初夏點頭「嗯」了一聲:「我隻是猜測,看來我說準了。」

蔣知觀臉紅了一會兒就過來了,在她看來,大家都結婚了,說這些也沒什麼,她看向初夏,直接問她:「你們一周幾次?」

初夏沒有臉紅,她搖頭說:「私人秘密,無可奉告。」

洛澎看著兩人,意識到她們在說什麼,臉紅得都要滴血了。

這時,蔣知觀注意到了她,扯著她的手往初夏麵前送:「初夏,也給我嫂子把脈看看。」

蔣知觀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她也己那一向沒什麼情緒波動的大哥,一周幾次。

洛澎往後躲著:「不用了,我不用了。」

「來嘛,反正初夏把脈也不是很準,就當玩了。」

洛澎拗不過蔣知觀,無奈地把手放在初夏麵前。

初夏把手指又放在洛澎的手腕上。

和剛剛的表現一樣,初夏臉上的笑再次消失了,眉頭比之前皺得還緊。

蔣知觀剛剛被初夏嚇到了,以為她這次也在和洛澎開玩笑,啃著蘋果擺手笑著說:「初夏,這招數玩一次就夠了,再玩就沒意思了。」

初夏沒說話,手從洛澎的手腕上離開,看向神色緊張的洛澎問她:「表嫂,你每次來月經,是不是疼得厲害?」

洛澎點頭,小聲「嗯」了一聲:「不僅僅是疼。」

初夏眉心還緊皺著:「來的天數還長。」

洛澎再次點頭:「初夏,你能看出來?」

蔣知觀這會兒意識到初夏不是在開玩笑了,她看著兩人,也不吭聲了。

初夏不想暴露自己真實的會的東西,畢竟她才在大學開始學,現在會太多讓人起疑心。

她搖搖頭又點點頭說:「我隻能看出來一點,我建議表嫂你去找個厲害的中醫看看,去醫院也可以。你的身體需要調理,我現在能力不行,幫不了你。」

洛澎麵色白了一下,她自己私下裡偷偷找過醫生,但都沒看好她的毛病。

她不敢去大醫院,因為知名的醫院就那幾家,很容易就碰到熟人了。

洛澎以為初夏看不出來,誰知道她真能看出來,雖然隻是一點。

「初夏,我嫂子怎麼了?」

初夏搖搖頭說:「沒什麼,就女人的那些小毛病。我也有,隻是疼得沒表嫂厲害而已。」

蔣知觀本來就心大,初夏這樣一解釋,她就相信了,因為洛澎神色慢慢恢復了正常,還應和著初夏的話說:「嗯,每個月疼起來確實遭罪。」

蔣知觀不痛經,但她也見過初夏和朋友痛的模樣,同情地看著洛澎說:「表嫂,那你回頭找個老中醫調理下吧。」

三人坐的位置遠離其他人,楊梅和蔣大舅去了廚房和李阿姨商量著中午的飯菜。

岑崢年和蔣知書去書房說事情。

蔣二舅和二舅媽帶著女兒蔣知儀還有兒子蔣知節一家和蔣外公說著自己的工作。

因此沒人注意到初夏她們說了什麼,看到初夏把脈還開玩笑地說:「初夏的模樣挺像醫生的。」

跳過這個話題,初夏和蔣知觀她們說起來自己軍訓還有在學校上課的事,洛澎麵上也看不出來什麼。

此時,岑淮安、章麓、蔣為先三個小孩還有蔣知達,帶著兩條狗在院子裡玩。

蔣外公家的石榴樹也很粗壯,樹上麵掛滿了沉甸甸已經裂開了口子的紅石榴。

黃子和黑子跳起來就能夠到最下麵的石榴,它們一狗咬一個下來,銜著到岑淮安麵前。

黃子和黑子張開嘴,石榴從嘴裡滾落下來,它們用嘴趕著石榴到岑淮安的腳邊。

然後黃子和黑子坐下來,吐著舌頭一臉討好地看著岑淮安。

見岑淮安不動,它們用頭拱著岑淮安的腿和手,讓他趕緊撿起來石榴。

蔣知達震驚地瞪大了眼睛,指著地上的石榴問:「安安,黃子和黑子這是在給你送石榴吃?」

章麓和蔣為先也跑過來,驚奇地看著黃子和黑子。

「嗯。」岑淮安點頭,伸手扌莫了扌莫兩隻狗的頭,蹲下來。

地上的石榴因為沾了黃子和黑子的口水,又在地上滾了一圈,上麵沾滿了泥土。

他把石榴拿起來,到水井那裡舀了點水洗洗,把石榴掰開餵給黃子和黑子。

一邊餵,岑淮安一邊和兩隻狗說:「我自己可以摘石榴吃,你們不要摘了。」

兩隻狗也不知道聽懂沒聽懂,尾巴不停搖著,岑淮安手上餵它們的動作一慢下來,就用頭拱著岑淮安,讓他動作快點。

岑淮安:不知道你們是送給我?還是自己想吃。

章麓和蔣為先看得眼熱,也摘了石榴跑過來餵黃子和黑子,但是黃子和黑子都不吃她們給的東西。

「它們怎麼還不吃我餵的啊?」

之前黃子和黑子寄住在蔣外公家時,章麓和蔣為先就試圖餵過黃子和黑子。

兩隻狗就是再餓,都不看她們手裡的東西一眼。

岑淮安嘴角往上翹了翹,又給黑子和黃子餵了一口說:「我和媽媽教過它們不能吃其他人餵的食物,因為有人會害狗狗。」

黃子和黑子如果岑淮安一家人不帶它們出去,初夏是不讓它們出家門的,隻讓它們在後院跑。

外麵街上經常有人打狗,打死了也沒人管。

章麓氣悶地把石榴塞自己嘴裡:「不吃就不吃吧,我自己吃。」

蔣知達對兩條狗更眼饞了,他現在不想抱其他的狗,就想等著黑子懷小狗了,到時候抱一隻。

餵完兩隻狗兩個石榴,岑淮安跟著蔣知達再去摘石榴,蔣知達把石榴枝壓下來讓幾個小孩摘。

這種摘法很痛快,章麓一直笑著,蔣為先和她比賽誰摘得多,一時間院子裡充滿了兩人歡快的聲音,岑淮安眼裡也有了笑容,整個人看起來散發著快樂的氣息。

「孩子們,吃飯了!」

楊梅對著院子裡大喊,章麓把摘的石榴往筐裡一扔,立即往屋裡跑,蔣為先在後麵追著她:「姐姐,等等我!」

隻有岑淮安在後麵,試圖想幫蔣知達抬籮筐,被蔣知達拒絕了:「小瞧你表叔不是。」

他一手輕鬆地提起來籮筐,拍拍岑淮安的頭說:「你那小力氣,留著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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