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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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圈酒喝完,章合泰順勢在溫瓷先前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幾句閒聊,他忽然笑道:「還是你記性好。小瓷上學那會兒的事你都記得。不像我啊,有時候早上的事兒到了中午就得忘。」

「哪有!」校董樂嗬嗬地說,「我也隻記得一星半點罷了。」

「對了,你還記得那會兒她有個同學姓薄嗎?」章合泰同他碰了碰酒杯,緩緩道:「這個姓應該不常見吧……」

***

溫瓷沒喝酒,但也沒有開車。

病後體力透支,頭有些昏昏沉沉的。

她站在路邊吹了一會兒冷風,才想到司機被她派去了機場接人。

看時間該回來了。

溫瓷給司機打了個電話,「送回香樟豪邸了?」

「沒。」司機恭敬道,「薄先生說還有事要處理,我就把他送去公司了。」

「嗯,知道了。」

「小溫總,要來接您嗎?」

「不用。我打個車吧。」

出租車行到半路沒拐進香樟豪邸,繼續往前開了十分鍾。

等下了車溫瓷才覺得自己一定是燒壞了腦子才來這裡。

剛想離開,有人在身後叫住了她:「溫小姐?」

溫瓷回頭,看到方經緯站在幾米開外。

「還真是你啊!」方經緯下來買杯咖啡的工夫,沒想到能遇到大客戶,「你來找eddie?正好,他剛到不久!應該就在辦公室呢!」

現在再走為時已晚了。

或許方經緯的出現隻是給了她一個正大光明上去的理由。

辦公室裡,薄言正在接聽一通越洋電話。

「外麵都說你好事將近。」莊思邈的聲音聽不出情緒。

「你什麼時候也喜歡聽小道消息了。」薄言道。

「eddie,我們的計劃裡沒有這一環。」這次,莊思邈嚴肅起來,「我知道你有足夠的能力獲得他們的信任,你也完全可以有其他方式——」

薄言打斷對方,淡聲道:「這不也是已經獲得他們信任最直觀的一種證明麼。」

確實,他說得沒錯。

但莊思邈覺得某些事情已經在朝他預料之外發展,心情不免焦躁:「我並不覺得你和溫瓷長時間待在一起會有什麼好處。在我看來,她是個不確定因素。」

「這也是計劃被稱之為計劃的原因。」薄言把玩著手裡那支鋼筆,緩聲說,「意外永遠會發生。」

「所以你還是會這麼做,對嗎?」

「所以你有比這更快更有效的辦法嗎?」

莊思邈語塞,他做出妥協:「ok。我希望你沒忘記我們為此籌備了很長時間。」他說完又額外加了一句:「you should kee its rose。」

「sure。」薄言掛斷電話,揉了揉太陽穴。

莊思邈最近的狀態太不穩定了。

剛想打內線讓前台送杯咖啡,內線電話先一步響起。

「eddie,請問給溫小姐的咖啡送到您辦公室嗎?」

「溫小姐?」

「您沒看見嗎?」前台疑惑道,「剛剛方總已經帶她進去了。」

薄言皺眉:「先送到我這。」

從辦公室出去,數米之外是大開間。幾乎不用尋找就能一眼看到溫瓷的身影。她向來就是那種不需要鎂光燈也能一眼找到的角色,此刻站在一束多頭玫瑰前,嘴角揚著,似乎在和某個員工探討養花心得。

他這兒能聽到身邊幾名員工的竊竊私語。

「那就是溫氏集團的大小姐嗎?天吶,好漂亮好貴氣好平易近人!」

「eddie也太好命了吧,先是合作,又是大小姐,要是這樁事真的成了我隻想問一句——上帝到底給他關了哪扇窗啊?!」

「人家一周工作時間能頂你半個月,你說關的哪扇窗?」

「嘿嘿,我這不是……e、eddie?」

薄言對他們的討論不感興趣,微微頷首而後從旁經過,直到站到溫瓷身後。

視線在她臉上多停留了幾秒。

他問:「溫小姐怎麼過來了?」

「聽說你出差回來了。」

司機都是她派的,「聽說」兩個字用的格外生分。

薄言短促地皺了下眉,「去我辦公室說吧。」

「好。」溫瓷走出兩步,還不忘和剛才的員工告別,「謝謝你分享的小技巧,我回去會試試的。」

「啊,不、不用謝。」女孩子受寵若驚道。

從開間回到辦公室隻有數十步路,期間薄言好幾次放慢腳步。

進去時兩杯冰美式已經擺在了桌上,薄言路過時順手幫她拉開了椅子,而後問:「病還沒好?」

「差不多了。」才說完,她忍不住咳嗽幾聲。

咳完了溫瓷下意識去取杯子,手剛觸到杯沿,就被人毫不留情地奪了過去。

薄言垂眸:「印尼的豆子,你應該喝不慣。」

溫瓷收回手,好整以暇地看他。

他似乎無所察覺,重新按響內線電話:「送杯水進來。」

前台愣住的這一秒,他補充道:「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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