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 36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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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的人身上有相似的缺口,我們應該保持距離,」司景鈺半開玩笑地說。

「我撕下另一邊替你補上缺口,」sea用的是那種不以為意的語氣,堅決和認真像是藏在海麵下的冰山,「一會兒帶你去看花。」

被sea宛若女俠的慷慨口口勿驚住了,司景鈺垂眸,掩下眼中不明意味的光。

「看什麼花?」

「別人種的,很漂亮,」sea想了想才繼續說,「她應該很願意我送幾朵花給你,你不用擔心。」

司景鈺在想sea口中的「她」到底是不是柳梵。

「誒,你身上怎麼有傷口?」sea本來還托著腮笑吟吟地瞧著司景鈺,結果風一吹,剛好撩開alha的褲腿,露出稍顯猙獰的傷口。

傷口?

司景鈺見sea主動轉換話題,暗地裡鬆了口氣,這才反應過來sea說的是她昨天在柳醫生那兒不小心刮蹭出的傷口。

「昨天不小心弄到的,」司景鈺忽然覺得sea會不會是明知故問,畢竟sea說過她自己有病,「你不知道嗎?」

「我怎麼會知道,」sea舉著碎花傘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俯視司景鈺。

「你之前不是說你有病麼,什麼病?」

「終於對我感興趣了?」sea輕輕旋轉傘柄,晶瑩的細雨散射如同白色蛛絲,又詭魅又漂亮,「等你和我約會十三次後,再告訴你,今天算第一次。」

司景鈺被sea噎得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和sea約會十三次,怕是她真的要老死在這本書裡了。

「我們走吧,你的傷口要再處理一下,」sea朝黑漆漆的海麵吹了一聲清脆的口哨。

流裡流氣的動作被纖瘦白淨的女人做來,莫名有種青春洋溢的朝氣和漂亮,雨幕下,oga白到透明的肌膚籠罩在潮濕的海霧裡,縹縹緲緲,招搖奪目。

「要去哪裡?」

「當然是去醫院啊,你那傷口還挺深的。」

「我不想去醫院,」司景鈺無意識咬了咬唇,她不想見到醫院純白色的牆壁,還有醫生護士忙忙碌碌的身影,尤其當要被治療的人是自己的時候。

「為什麼,怕打針?」sea揶揄地看向司景鈺,玩笑似地說道,「餵餵餵,你成年了沒有,我剛才不會是在邀請未成年一起做那種事情吧?」

司景鈺抿住淡色的唇,涼薄的眉眼好似落了霜雪般的冷,沉默不語地和sea並肩往回走。

她不太記得自己為什麼沒有來由地討厭去醫院,尤其當病人是自己的時候,好像曾經做過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裡連光都是黑色的,刺鼻的消毒水氣味,遲滯的思緒,粘稠灼熱的疼痛,僵硬無法動作的四肢,像是被困在籠子裡,任人宰割的羔羊,永遠也無法醒來。

明明印象裡,她從未接受過任何長時間的治療,卻有著對醫院和病房如此難受的記憶。

「那往回走吧,有一間藥店,」sea的低沉清冽的嗓音染上一層寵溺,說話間尾音上揚,有種戲謔挑逗的味道,「給你買點藥好麼,你總不會還怕疼吧?」

「不太怕疼,」司景鈺垂眸,一縷細軟的碎發落在線條優美的腮邊,襯得她像個倔強的小孩。

望著sea乾淨白皙的手指,她驚覺自己的潔癖在麵對柳梵的時候,似乎很久沒有再發作了。

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藥店門口,司景鈺再三婉拒sea要幫忙擦藥的舉動,把酒精倒在紗布上,先是狠狠擦起了自己的手。

動作之大,好像要把某種身體內部的變化全部擦除,最好能回到最初的正軌。

正軌就是耐心等柳梵和趙凝汐結婚,她安心回家。

一定是這樣。

「手都擦紅了,再擦就要破了,」sea及時抓住司景鈺的手,語氣嗔怪地說道。

柔軟溫熱的指腹按在自己的手背上,司景鈺訝然地聽著sea在耳邊絮絮叨叨。

「知道你不喜歡去醫院,喜歡吃甜食,小孩子都這樣,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嫌棄你的。」

oga的神情很溫柔,念念叨叨得好像很囉嗦,原來自己不經意的話,sea卻認真不由自主地記在心裡。

司景鈺一時有一些迷茫,喜歡吃甜食是她很少告訴別人的秘密,如今這個秘密卻被另一個女人得知,還記在了心上。

放在口袋裡的手機振動起來,司景鈺拿出來一看,竟然是原主的便宜老爹打來的電話。

自從司家破產,這個父親可是一次都沒找過司景鈺。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景鈺,你在哪裡?」

男性alha的聲音在電話裡非常粗糲,聽得人耳朵生疼。

「還沒死,有事情嗎?」

「你這個逆女,趕快滾回家,跟柳家的oga聯姻,不管柳梵也好,柳璃雅也行,你去結婚,司家好歹還能有筆錢。要不然,別家的a也可以,反正現在該是你為家裡做貢獻的時候了。」

聞言,司景鈺冷笑一聲,這司家人這麼快就露出真麵目,要開始賣兒賣女了。

不遠處傳來汽車的轟鳴聲,司景鈺視力不錯,一眼就看清是司家的車,一瞬間包裹著sea和她的粉色幻夢在撞上現實後,碎得很徹底。

「怎麼,你惹上事了,有人要逼婚你這個純情小alha?」sea沖司景鈺挑了挑眉,明艷動人的眉眼間是掩飾不住的旖旎笑意。

聽到「純情小alha」這個稱呼,司景鈺不自然地皺眉,薄唇輕啟,「我要先躲一躲。」

她剛要往往另一邊跑去,就被sea拽住了手腕,「逃跑你哪裡有我懂行,跟著我,純情小alha。」

司景鈺:「……」

sea風一樣地拽著司景鈺往藥店的後門跑去,穿過稀稀疏疏的海邊小道,車子嘈雜的轟鳴聲逐漸遠去,兩人在淩晨的混沙路上跑得氣喘籲籲。

終於,sea拉著司景鈺停在一座廢棄的頂樓天台,軟綿綿地笑,「這裡很少有人知道上來的路,你別擔心了,你這麼純情的alha可不能被包辦婚姻害了。」

「嗯,謝謝,」司景鈺別過臉去,心想貌似你拉著我逃的還是你姐姐和我的婚。

兩人靠在頂樓的磚牆上休息,天光微涼,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清香,兩人呼吸聲交纏,曇花和牛奶因為劇烈運動的緣故,隱隱纏繞在了一起。

sea手上還拿著一包在藥店買的桃子味薯片,正準備撕開。

「原來我看錯你了,什麼純情alha,你就是新聞上報道的那種變態色情狂。」

「什麼?」司景鈺一臉莫名,結果sea神情冷漠地亮出了手機屏幕。

入眼是大大的熱搜標題:

#司景鈺國外洗浴一夜十三次到底是行還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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