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真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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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門不幸啊,丟盡列周家的祖列宗顏麵,」周大人沉重搖著頭,搖頭長嘆,又向蕭彥北躬身行著禮,「王爺,此事是臣的家醜,為何王爺要如此興師動眾?」

「家務事?不如你讓你女兒好好給你說說。」

周婷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來,秀才一口咬定是他堂哥所為,跟他們沒有關係,都是他見色起意殺了人,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劃的。

蕭彥北將桌上的鐵釘扔在他麵前,「還敢胡編亂造,你的堂哥早在年初就已經病逝,看來你真是的要重刑之下才肯如實招來,培風……」

秀才見要用刑便立馬叩頭認罪,「王爺饒命,是小人糊塗,小人知罪。」

禮部尚書聽得一頭霧水,說此事又何周府有什麼乾係。

「周大人,投奔你家的侄女是你的親生女兒吧。」蕭彥北眼神淩厲地盯著一頭冒汗的禮部尚書,「這也就是你為什麼會如此重視她,還在她誕辰時給她定做上好翡翠的手鐲的緣故吧。」

之前陸綰在祠堂跟他說過那條白綾之事,那時便就生疑,一早便讓錦衣衛查過他的身家背景,他早年間在沒進京前娶了一個員外家的娘子,當時他娘子已經懷有身孕,後來進京為官後便拋妻棄女,而他那糟糠之妻也抑鬱而終,不知是心裡有愧還是怕亡妻來鎖魂,所以一直請道士來家中做法,這也是為何當時陸綰看到他府上安靜得可怕,還有符咒的原因。

因此對他待那個不知他身份的侄女勝過兩個女兒,為顧及他禮部尚書是顏麵此事京中人無人知曉,可遠在他鄉的員外鄉鄰都是證人,這些年他也從來沒有回去過。

周大人哆哆嗦嗦跪在地上,「王爺,臣,臣隻是遺棄糟糠之妻而已,未曾犯過其他大錯啊。」

「你可知你那糟糠之妻的女兒並不是墜崖而死,而是被你二女兒失手殺害後遭人分屍,而一切的惡果都是你拋妻棄女在先。」

周婷聽到靖王已經推測出是她殺的人,便失聲痛哭起來,她隻是想要讓她不要去告發,兩人在拉扯過程中順手將她推倒身後的釘子上,她並不想讓她死。

陸綰突然明白過來,有點失控地上前抓住她的衣裳,「那孩子,是,是你表哥的?」

周夫人默不作聲,此事她也知曉,當時本是將周婷許配給一直寄居在自家的表哥,而他也是翰林院的大學士,身份也說得過去,可周婷死活不肯嫁,要以死要挾她娘,隻得將婚事暫緩。

而周婷怕他表哥臨時變卦要強娶,便設計用蒙汗藥迷暈投奔來的堂姐,以酒相邀她表哥,借著酒亂性的後勁兒讓他們生米煮成熟飯,而自己便可跟著心儀之人遠走高飛。

想來後來她也曾找過周夫人,可被隱瞞了下來。

周大人已經被氣到暈厥過去,周夫人在他身側哭天搶地說自己也是為了女兒著想,那是她的心頭肉,從小就體弱,好不容易長大不能讓她白發人送黑發人。

「周夫人,」陸綰實在聽著生氣,上前為死者鳴冤,「都是娘生爹養,為何要讓你女兒的不幸落到他人頭上?當時她懷有兩個月的身孕,她還曾喝過打胎藥,本想逃離你們這群惡人,可還是被你女兒給算計,最後落得身首異處……」

她說著說著就開始哽咽,這群惡人口口聲聲為了自家人著想,為了成全自己女兒的幸福,就將殘忍的手伸向了別人的女兒,一屍兩命,還被分屍讓她不能入土為安。

「來人,將這秀才還有周婷帶回去打入死牢,念及周婷懷有身孕,誕下幼嬰後問斬。」蕭彥北用手扶著額頭,揮手讓門外的侍衛押送進京,簽字畫押後先處斬秀才。

而周夫人雖沒有參與殺害過程,可也是幫凶,暫且收押打板子後再行發落。

周夫人一聽要砍她女兒的頭也便暈厥過去,屋中哭鬧聲一片。

陸綰已經不想再聽到關於他們的一切聲音,扌莫著眼淚從屋中跑了出來,站在河流處無神的望著那潺潺流水。

在她剛要學仵作技法時,她爹就曾告訴過她,世間最可怕的不是死人,而是活著的惡人,不知會用著什麼手段和計謀就殘害不相乾或者最親近之人,這些原本她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可之前在山上從未遇到過案子,也不知人世險惡,總覺得是她爹在打壓她想學仵作技法的信心,如今看來,她爹沒有錯。

蕭彥北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後,還給她扔了一塊手絹,奚落道:「你若是接受不了,大可以走,在這裡哭哭啼啼,讓人恥笑的是本王的麵子。」

「我不走,」陸綰揩拭著臉上的淚珠,語氣堅定,含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你給活人判案,我給死人鳴冤,我還要為自己鳴冤。」

蕭彥北環輕咳一聲顧四周,低聲吼道:「吼那麼大聲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培風從竹屋過來稟報已經將他們全部押送回去,「王爺,屬下剛去請禮部尚書過來時,遇到懷王,他說下月會有春獵,想讓王爺也一起參加。」

「不去!」蕭彥北冷冷回答著,他對這些宮中活動從來都是無感。

「懷王說若你不去,可否讓,絲官姑娘跟著他一並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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