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第5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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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湛低聲說著隻有他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宮中不比在靖王府,周圍一群虎視眈眈之人都在密切關注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皇宮中情義本就少,縱來交托的便是權利名利。

柔兒是海公公的人,宮中都知曉海公公是太後跟前的紅人,不會有人會蠢到對柔兒動手,她身上的傷一定便是海公公所為。

「小如的傷應該也是海公公所為。」雲湛站在一側用比對傷痕的鞭子將瞪著雙眼的小如的衣裳給合攏。

小如本有機會成為他的對食,要不是柔兒橫插一腳,也不會落到如今的這般田地。可在宮中底下卑賤的奴婢隻能尋找更高的靠山,若是有選擇,也定當不會選擇一個閹人。

身為太監,在行房一事上無能,可海公公畢竟是個男人,有著本性的欲念,既然不能如願享樂,便隻能通過觸覺、視覺和聽覺來滿足他的要求,這麼扭曲的閨房之樂當然不能在宮中盛傳開來,更何況他還在太後跟前侍奉。想來這也是他一直關注此案的緣由。

陸綰還在低頭檢驗著小如香包中的香料,嗅著攤放在掌心的碎末,「王爺,香料很尋常,不可能是此物造成的。」

既然這香是海公公送與柔兒之物,如今莫名掛在了她的月要間,昨日對簿公堂時都未曾見到,今日像是約定好的。

雲湛讓刑部尚書去向海公公討要一些香料來,但不能明目張膽索要,否則他會有所防備,再準備三條狗,他要驗證一個猜想。

刑部尚書不知他葫蘆裡賣的是何種藥,但王爺之令又不能違抗,哪怕現在他是戴罪之身也不能得罪。思索良久才以家中妻兒喜好為由,討要了一些來。

三間屋子分別放了三條狗進去,將小如身上的香料和海公公的香料各自放了進去,最後一間屋子放了兩種香料。

整個案子有兩個凶手,其中一人已經躺在了驗屍房中,還有一人卻毫無線索。

按照小如咋呼的性子,不可能如此心細想到用這麼隱蔽的殺人手法來殺了柔兒,陸綰在檢查柔兒頭頂時,是按照穴道來紮入的,一招斃命,沒有痛苦,這便是她死時很安詳,沒有一絲掙紮的緣由所在。可如此精準手法,一定是個懂醫術之人才能準確找到對應穴位。

雲湛早就疑心過她,讓錦衣衛徹查她底細,但她從小是個孤兒,被人販子賣過三次,最後一次逃到寺廟被尼姑庵施舍養大,最後進宮謀生計。

柔兒是被家中好賭的舅舅賣給青樓後逃出來,正好撞上侍衛招宮女,這才逃了一劫。兩人都不可能懂醫理,不然也不會進了這浣衣局。

刑部尚書正在和海公公聊著場麵話,太後雖在後宮清修,不日將去往五台山禮佛,但皇上對她的尊崇全百姓皆知,能討好太後跟前紅人,日後也會少些罪受。

海公公瞧著一臉嚴肅走來的靖王,手不由顫抖著,可也隻有一瞬間,躬著身問道可有在那賤婢身上發現線索。

雲湛走在他身旁在他耳旁輕聲說道:「海公公,你的興趣可真別致。」

此話一出,海公公的麵色慘白,立馬跪在他跟前,低聲請求,「王爺,此事奴才求您不要宣揚出去,奴才不過是太後身邊的一條狗,可打狗還得看主人,要是傷了太後的顏麵,隻怕皇上那裡,您也不好交差。」

雲湛和蕭彥北最大的不同之處除了他隨性灑脫,還帶著些地痞之氣的習性外,他吃軟不吃硬,而蕭彥北是個冰窖子,軟硬皆不吃。

「本王生平最討厭有人威脅,海公公,你非要撞上來,可休怪本王沒有提醒過你。」

陸綰輕咳幾聲,微微晃著頭,此事確實不能輕易捅出去,正如海公公自己所說,他隻是條察言觀色的狗,狗被人馴服,一旦咬傷人,怪罪的永遠會是他的主人,沒有好生管教。

太後和皇上的關係世人皆知,一旦太後名譽受到波及,這筆賬她會算在靖王頭上,日後行事會更加困難。

雲湛寵溺看著陸綰點醒她的樣子,聳著肩笑著坐在座椅上,「海公公,你做過的事,自己心裡清楚,眼下與你投緣的兩個宮女都死了,死無對證,生前你們怎麼樣,本王沒那個閒心可這死人,總會想辦法說出真正的真相。你是想接著跪著聽浣衣局姑姑之案,還是安分守己做回你的狗呢?」

「奴才謝王爺不罰之過。」海公公叩頭謝恩後便退身出去。

小如的死定當和他有關聯,隻是現在沒有證據,香料驗證也還需靜等一個時辰,為了不礙眼,隻能先讓他回去。

刑部尚書查閱著兩具屍首的案卷,疑惑道:「王爺,先前您說今日死在大堂上的宮女不是殺害柔兒的凶手,那又會是誰?驗屍記錄上寫著她死於頭頂的鐵釘,沒有血跡滲出,月匈前的傷是死後造成,沒有太多血跡,但要怎麼解釋淌了一床的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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