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5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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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風不覺好笑起來,「你這等剽悍女子,還學會用俗語了,可真是難得。」

兩人話才將至兩三句便就爭鬥起來,若不是當著靖王和陸綰的麵,他們勢必要再打上一架來分個勝負出來。

前幾日在他們身上所遭遇的難事,也看不出半點頹靡懼怕之色來,也甚是難得,最為難得之事便是二人性子相投,硬碰硬總能碰觸火星點子來。

陸綰喊住胡娘,他們此番來是有要事要辦,可不能太兒戲。

他們兩人拌著嘴挖著墳墓堆砌的泥土,蕭彥北輕咳一聲,「若不是身份壓製,你是否也向胡娘那般性子?」

以往在山中確實比胡娘還要恣肆妄為,當時她隻是山匪窩中的千金,出事都有人擔著,生氣還有人哄著,短短數月,物是人非。

沒等她開口應答,侍衛們便將棺材從墳堆裡挖了出來。

小珠剛死沒幾日,身體腐爛程度不太嚴重,可開棺瞬間讓陸綰驚訝不已,即便程度再輕,也不會這般完好,都讓人疑心她是剛死。

即便為她梳妝裝殮,在她肌膚留下的印記不會騙人。陸綰用毛巾擦淨她臉上的胭脂水粉,她原有皮膚痿黃,嘴裡依舊能看到有少許口水泡沫,牙齒有外露跡象。奇怪的是她雙手交握在月匈前,四肢僵硬不能將其掰下來。

陸綰用手按壓她的腹部,沒有一點腫脹,兩手也沒有形成拳握狀,兩腳沒有發白出現褶皺,身上沒有淡紅色血汙和擦傷後的痕跡。

「胡娘,將酒和醋遞給我。」陸綰看她這副麵容,心中有個疑問想驗證。

她將酒和醋灑在小珠臉上,她的兩腮逐漸變紅,臉如芙蓉色,嘴裡有少量泡沫流出,但又不是黏黏的唾液。

果然如此,陸綰將手套取下,「王爺,她不是被水淹死的,而是被凍死的。」

眼下已經將至春末,即便湖水再冷,也不可能在她失足掉落水中時,先凍死再被溺亡,這絕無可能。

從她屍體保鮮程度上看,確實是有被凍過的痕跡,因此也很難鑒別出她真正死的時辰。

宮中沒有極寒之地,除了冰窖,那裡是為皇上和後宮嬪妃冷凍食物之地,平日也定有重兵把守,一般宮女不可能混入進去,更何況也不可能將一個死人從侍衛的眼皮子底下帶出來。

此事看來隻有安嬪娘娘才清楚事情原委,也須得問清楚小珠平日有無與人結怨。

屍體不能搬運回去,一來太過招搖引人注意,二來容易打草驚蛇讓鬼祟有所防範。

培風和胡娘在此守著屍體,也是想看看是否有人前來祭拜。

蕭彥北和陸綰同乘車而回,陸綰心中極力想將陳貴妃的事說出來,可她又擔憂對坐之人失了心智。

「有話直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蕭彥北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還是忍不出率先開口問道。

陸綰捏著放在腿上的雙手,抬眼望向他,試探性道:「王爺,你,你可知皇上,為何不讓提及鬼祟一詞?」

蕭彥北淩厲的眼神直刷刷刺向她,身子往前傾著,「你知道些什麼?還是說麗嬪對你講過什麼?」

「我,」她一咬牙乾脆豁出去,反正已經對閻王府不陌生,心中對他仍抱有一絲僥幸,「王爺,恕我多嘴,你的心病需得你自己願意打開才能治療,要想痊愈,就得將這道傷疤剔除死肉,我們也算經歷過生死,王爺若是信得過我,煩請不要一個人壓著,這也是我答應你的條件。」

她說完下意識往後挪著,眼睛半眯了一下,按照以往慣例,要是她提及關於他隱藏在心中的那道傷口,一定會麵目可憎,說不定還會掐著她的脖子,可這次她卻沒有等到他發怒。

蕭彥北一手撐著腿,身子往她方向傾著,「聽你這意思,是想動手治好本王這道傷疤?」

他突然伸手拉著陸綰的手往他跟前一帶,陸綰便坐在他腿上。

「當大夫需要代價,你可知曉?」

陸綰都不知她是如何從對麵坐在他腿上的,心撲通亂跳,小聲道:「王爺,可還記得我們的盟約,既然同生共死過,我自然不會丟下盟友。」

蕭彥北有力的手擒住她的手腕,不斷靠近,「在你眼裡,本王隻是你的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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