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第6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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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燁靠得比在杜若園的那一晚還要近。

謝恆臉頰燙得厲害,全靠著調息平穩著呼吸,微微偏開了頭:「昨晚上孤允了你什麼?」

秦燁瞧著這人撂下就不認的模樣恨得牙癢,伸手去把玩太子灑落而下的發絲,悶聲道:「昨夜殿下留窗待我,是我錯失良機。」

謝恆偏過頭不想說話。

他昨日也不知著了什麼魔似的,竟當真有些期待這人放肆幾分。

結果,這人比他預料的還要君子,在床邊站了那許久,就舍得輕輕碰了碰額頭。

但要讓他承認許了秦燁什麼,那是決計不可能的。

兩人幾乎挨著身子,呼吸糾纏間,枕邊人身上清冽幽遠的香氣直入鼻間,秦燁心神一盪,克製不住的輕輕動了一下唇舌。

一陣酥麻的癢意從頸邊升騰,謝恆眼皮狠狠跳了跳,反手去掐了一把身邊的人。

那抹並沒有多少痛感的報復傳來,秦燁低低笑了笑,繼續在謝恆耳畔低語:「咱們試一試,就親一親,好不好?」

他說:「循序漸進,也得往下做才是,可不能卡在肌膚相觸的第一步,就循不下去了。」

謝恆隻覺自己皮膚滾燙,全身上下都昏昏沉沉,一向清晰的思緒像飄在雲裡一樣沒了著落,腦中固執的守著一點清明,身體卻控製不住的點了點頭。

黑夜裡,秦燁靠著月色和自己多年鍛煉的目力,看清了太子那個幾不可見的微小動作。

他欣喜若狂,臨到頭的動作卻又有些小心翼翼,連俯身下去的動作都是克製得格外溫柔,隻輕輕覆住了太子溫熱的唇瓣。

而後的步驟……他也不怎麼會。

大齊民風開放,倒也沒有開放到當街熱口勿的地步,秦燁這輩子不光沒見過豬跑,還沒吃過豬肉。

他隻知道,若是這次再這樣淺嘗輒止,下次良機還不知道要去何處尋覓,於是有些心急的試探摩挲起來,連呼吸間都帶了抹急躁炙熱。

謝恆原本心中砰砰直跳,卻在察覺到身上人的生澀後忍俊不禁,微微仰起了身子,一隻手去攬著秦燁的月要,試探著回應起來。

唇齒交纏間,兩人的氣息逐漸相融,呼吸由平緩而至急促,綿長纏綿,仿佛過去了一整日的時光,又仿佛隻在浮光掠影的一瞬間。

直到謝恆攬在月要間的那隻手逐漸用力,露出點威脅的狠辣來,秦燁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兩人都躺在床上,平緩了一下自己略微急促的呼吸。

秦燁仗著內功深厚,恢復的比太子快上許多,隻臉上耳上的紅暈剛一消下,他又動起了旁的心思,重又蹭到謝恆耳邊。

「咱們點一盞燈嗎?」

「嗯?」謝恆腦中多少清明了些許,半晌,終於抽出心力回復了一個單音。

「我……臣是說,想瞧瞧殿下是否安好。」

秦燁舔了舔唇,唇齒間似乎還殘存著枕邊人的溫度,他幾乎是有些心癢難耐的想,如今的太子……該是個什麼模樣?

麵色潮紅,眸光水潤,俊美如玉的臉上半是羞惱半是歡愉……

光是想一想,身下就難受得厲害。

謝恆腦中僵了片刻,才想到這人打的是什麼惡劣主意,喘丨息道:「滾!」

明知泰半不可能得到允準,秦燁還是頗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

而後空下來的手指又有些不規矩的從身邊再度探下去,被謝恆死死的拿捏住了。

「你要做什麼?」謝恆原本半邊身子都軟了,渾身沒剩下多少氣力,這時盡數拿了出來,隻為了阻礙身邊人這肆無忌憚的手。

秦燁以己度人覺得身邊之人定然憋得難受,卻被那股突如其來的氣力嚇了一下,猶豫的反手勾著謝恆的手,搖了搖道:「殿下,這堵不如疏……」

謝恆僅有的那點氣力快被他晃沒了,從齒間很是艱難的擠字:「郭神醫說了,少年人,要節、製!」

秦燁噎了一下,很想將自己問過大夫的話都說出來,又強行咽了下去,隻道:「郭神醫說得是我。」

「不行,」謝恆臉上燒紅,將他與自己近乎交握的手甩開,「你自己說的,要循序漸進,今日該做的已然做過了。」

「那是下一步,過些時日再說。」

秦燁:「……」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體會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

幾日後,宣政殿,大朝。

齊朝製,朝會原是五日一次,遍議朝中諸事。不過惠帝登基之後,原本五日一次的朝會改成了初一、十五各一次,到了近幾年,一月兩次的朝會也時常因『病』而罷,有時數月也不召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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