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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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寶用聽王爺點到她,恭敬道:「是,明日盛會,母親特意把我叫來囑咐,要守禮遵規,不可失了分寸。」

薄光:「你坐吧,不用站著。」

沈寶用見他不攆人,也不好他一來她就走,隻能坐了下來。

程煙舟看出了她的不自在,正想找個理由讓她回去,卻聽王爺問:「明日就穿戴這些去?」

沈寶用有些不好的預感,王爺不是沒話找話之人,以前他來若是她也在,他都是無視她的。早在他讓她坐下時她就該想到,事情恐不簡單。

他問的話不是沈寶用能答的,程煙舟道:「是,特意選了一身,讓她過來試試。」

薄光直刺刺地看向沈寶用,沈寶用注意到,他看的不是她,而是她戴的這些個首飾。

薄光說:「你出去代表的是王府,我看你這些首飾還是輕賤了一些,來人,拿我私庫的鑰匙取些首飾過來,全套的都要。」

「不用了王爺,她年紀小,這些東西就足夠她受用了。」

沈寶用也站起來:「謝王爺,但阿娘說的對,我戴這些就夠了。」

薄光:「我說不夠就不夠,都給我換了。」

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一定是聽到了阿娘提及養父,還知道她這一身首飾皆出自沈家舊物,竟是霸道至此,連故人遺物都容不下嗎。

程煙舟從沒跟沈寶用提及她與王爺是如何相處的,上次親手燒掉舊稿才換來她婚事暢通一事,她更是羞於讓女兒知道。

她知道王爺又犯病了,若不按他說的來,他能乾出拿貴重到讓人咋舌的首飾來換了她這些舊物。於是她沖沈寶用點了點頭,讓她不要再說,安心接受。

首飾陸續地拿了來,薄光倒也不參與意見,隻要拿的是屬於他的東西就行,女兒家的玩意,愛戴什麼戴什麼。

他正看得無聊要移開眼,忽見程煙舟打開了一個匣子,一個金色的鏈子已被她拿出來一半,她發出感慨:「這是什麼?怎麼這樣長?」

薄光一下子站起來把匣子拿到手中並扣上了它,動作一氣嗬成,生怕別人搶了他的寶貝似的。

他這一番舉動引得程煙舟與沈寶用都在看他,薄光自然地道:「這個還有別的用處,你們挑別的。」

母女倆不疑有它,繼續從這堆價值連城的珠寶裡找能適合沈寶用戴的。

薄光把匣子放在手邊,他剛才沒有說謊,這東西還真有別的用處,若不是今日被拿了出來,他都要忘了這麼個奇巧之物。

他看向一直在忙活的程煙舟,一些想象的畫麵出現在腦中,他輕輕扌莫著盒蓋,誰讓她剛才又惹到了他,她說了他不想聽到的名字,她又在以物思人。

所以罰她一點都不冤,薄光開始期待夜晚的到來。

挑了好久,程煙舟與沈寶用才弄好,期間王爺稱有事先走了,走時手中的匣子沒拿走也沒放回大箱中,而是讓阿梓在溢福院找個地方放。

程煙舟隻聽了一耳,並未在意。誰知到了晚上,王爺一來就找阿梓要匣子。再後來,程煙舟於恍惚間想起,她現在的樣子像什麼。

小時候,她被父親帶著在大集上看到過耍雜耍的。表演者趴在一個平麵桌上,頭昂起,有時嘴上還會放一個托,托上的分叉各放一個碗。表演者的手可以夠到腳,身成反弓,這個技巧有個名字,叫小燕飛翅。

程煙舟很辛苦,辛苦到這段記憶也隻是一閃而過的片段,她已沒精力再多想下去,她連王爺的問話都要反應很久才能明白他在說什麼。

他說:「很懷念他?因為他不會這麼對你?我不怕你比較,你比較了又如何,還不是要麵對現實,與其有工夫念一個死鬼,不如可憐可憐你自己,想想今後要怎麼做,才能少受些罪。」

用來守夜的偏屋本該是阿?在的,但阿梓在王爺讓她放匣子時就決定要換下阿?。阿?歲數在她們中最小,有些事還是少知道一些的好。

果然聽那動靜,若是阿?在,真怕她少見多怪再生出什麼事來,擾了王爺的雅興,大家就要一起遭殃了。

第二天一早,王府所有人,除了程煙舟連梁姨娘都在列,一眾人依次上了馬車。

薄且待王爺上了馬後,他伸手抓住下人替過來的韁繩,沈家人前日就回來了,但卻沒有往王府來,難道是想在宴會上當場退親嗎?可真是讓人期待啊。

他朝馬車列隊最後麵看了一眼,待收回視線,一躍上了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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