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口口(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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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濯左側的後月要上,有很長一道疤。

很難想象這樣的傷口會出現在一個養尊處優的天之驕子身上。

阮喬手不由自主地向秦濯月要後探去。

就在快要扌莫到疤痕邊緣的那一瞬,手突然被抓住了,一直呼吸綿長平穩的男人霎時睜開眼。

阮喬被看得心頭一跳。

從認識秦濯的第一天起,他就知道秦濯那雙桃花眼是一把開過刃的刀。

秦濯看了阮喬片刻,緩緩眨下眼,眼尾又掛上慣常的風流,仿佛剛才的冷冽隻是錯覺,他帶著阮喬的手去該去的地方。

……

再醒來時,天都要擦黑,唯一支撐阮喬下床的信念就是,不能讓陸然報警。

從昨天下午看畫展開始,他一直沒得空看手機,現在打開一看,果然差點要被陸然打到沒電關機。他趕緊回了個信息,說昨天親戚來了一塊住外邊,馬上就回寢室了。

又給媽媽發個短信,說元旦快樂,昨晚和室友看電影忘了時間。

都安頓好,這才扶著牆一步一步挪。

「我讓司機送你。」

秦濯無所謂阮喬在這兒多住幾天,但小孩非要跑。

都成這樣了還惦記著那副破畫,軟綿綿問他:「畫我帶走了好不啊?」

秦濯又看那畫一眼,他說不出來畫上到底是什麼讓他覺得眼熟。

他記憶力很好,對於重要的事一向過目不忘,既然想不起來,想必是不重要的。

秦濯擺擺手,讓人把畫帶走。

司機本意要把阮喬送到宿舍樓下,但阮喬死活不答應,怪就怪秦濯的車每輛都太有辨識度,要是讓同學看見他從一輛限量版賓利上下來不知道要惹出多少事。

阮喬讓司機在離校門還有一個路口的時候把他放下來。

這會兒是下班高峰期,回宿舍的這點路程根本不會有出租車接單,阮喬望著剩下的漫漫長路憂傷捂臉。

唉,隻能一步一步走了。

小美人魚當時也這麼痛嗎?

「轟——」

驟然接近的轟鳴把阮喬嚇得一抖。

隻見一輛野獸般的重金屬哈雷直沖他而來,在馬上要撞到時再一個漂移轟然收住利爪。

身著火紅機車服的長腿點地,揚手摘了頭盔,露出那張非常酷又意想不到的臉。

「喻、喻肆?」

喻肆掃過阮喬一身大牌,和昨天體育課的一身平價截然不同,厭世的臉上多了一絲不爽:「這次又把誰鞋踩髒了,去人家裡擦鞋了?」

阮喬臉噌一下紅了,喻肆這麼說肯定是剛才看見他從賓利下來了。

「我沒、沒有。」

「擦就擦了,還這樣被丟出來,你可真有出息啊,軟軟?」

阮喬臉更紅了,小聲解釋:「我不叫軟軟,我叫阮喬。」

「哼,」少年煩躁地捋了把煙灰色頭發,想起阮喬剛才一瘸一拐走路的樣子,不耐煩問,「你要去哪?」

阮喬被問得一愣,身體下意識往後仰了仰,說:「宿舍。」

「哼。」

喻肆鳳眼睨著阮喬,阮喬看著喻肆,兩人對視片刻誰都沒有說話。

喻肆先忍不住了,眉毛一豎:「上來啊!」

阮喬:「啊?」

喻肆:「啊什麼啊?」

阮喬迷惑:「你要送我啊。」

喻肆:「不送你我問什麼你去哪?笨!」

阮喬抿抿嘴,罷了罷了,這會兒能有車的就是娘。

他上前一步乖乖說:「謝謝你啊,就是……能不能拜托你答應個事啊?」

「哼!」喻肆臉更臭了。

「啊……」阮喬被嚇一跳,估扌莫著也是自己太得寸進尺,眼下還是先成功回到宿舍重要,他趕緊好聲好氣說,「那沒事沒事了。」

喻肆爆炸:「你這人怎麼一會兒有事一會兒沒事的?」

阮喬也很委屈啊,小聲說:「我看你不想聽嘛」

喻肆:「你哪隻耳朵聽我說不想聽了?」

阮喬低頭揪揪兩隻耳朵:「你都哼了……」

「我哼我的你說你的不行啊?哼!」

哇,原來哼哼怪的世界都是這麼交流的嗎?

「哎呀,我就是想說,你能不能不要告訴同學,今天看見我從車上下來的事啊。」

「我很閒嗎?我順路捎個同學還要到處宣傳,是要學校給我發助人為樂小紅花嗎?!」

阮喬被吼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瞅了眼喻肆的發根,不會是有小暴雷血統吧,好好一帥哥咋那麼大脾氣吶。

他趕緊說:「謝謝你呀。」

道完了謝才真正開始發愁,這大摩托他可咋上呀。

那麼高,還要蹺腿,一想到要撕扯那裡……嗚嗚嗚。

喻肆見阮喬磨磨唧唧半天上不去,把摩托一支,下車掐住阮喬的胯不廢吹灰之力就把人抱了上去。

真笨,白長那麼好看的腿了。

然而尷尬的事就在這會兒發生了。

阮喬的月要遠比喻肆想的要細,喻肆把人抱上去了沒錯,但沒敢用大力,導致一雙手滑進了衛衣,不堪重負的地方突然被粗糙的機車手套劃過,阮喬毫無防備地發出一聲細吟。

喻肆:!

喻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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