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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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下了樓才發現,人根本就不給他拿呢。

筆直站在風中的是唐特助,才不是大老板。

「小阮先生,您的圍巾。」

「哦……」

阮喬往唐禮身後瞅了瞅,沒看見別的,悶悶說:「謝謝你,唐特助。」

唐禮欲言又止,心說您多往前走兩步過了這棟樓不就看見了嘛。

唐禮送完圍巾回車上復命。

「秦總,圍巾已經交給阮喬了。」

「嗯。」

「他看見是我有點失望,看起來像是在等您的樣子。」

秦濯抬眼:「唐助理,我沒讓你匯報的事不需要說。」

唐禮瞬間噤聲。

「去查。」

唐禮點點頭,昨天看見祁宋和阮喬在一起他也心裡一驚,早在老板下命令之前就著手調查了。

唐禮正準備發動車子,聽見老板的聲音從後麵傳來:「年終獎多加一個月。」

唐禮:!

小皮鞋裡的jio趾微微翹起,他這是乾啥好事了?

小年加班查人?老板以前可不是加班就給加年終的性格啊,嘖嘖嘖,奇怪!

-

年二十五,林晚芝還在單位加班,阮喬窩在床上給新下的單子畫畫。

臥室不大,床緊貼著窗戶,四樓餘光往下一瞟就能看見黑夜裡的一點火星。

不遠不近,落在小區年久失修的一個亭子裡,沒有燈阮喬看不清,隻能依稀分辨出是一個高大的身影。

火星忽明忽滅,比一般煙頭要大,更像是雪茄。

阮喬說不出為什麼,那一刻特別想下樓去看看。

「寶兒,大晚上你出門呢?」

剛開門就對上下班回來的林晚芝。

阮喬支吾吾撓頭:「媽,咱是不是還沒買鞭炮啊。」

林晚芝:「本來想下班買的,下午不是下雨了嗎,不想繞道了明天再說吧。」

「下完雨了空氣多好啊,我去買!」

「哎!」

林晚芝一個沒抓住讓小皮猴溜了出去,真是的,多大了還沒個定性。

阮喬噔噔噔下樓,每下一層聲控燈就亮起一個。

隻是等他跑近小亭子才發現根本就沒有人。

如果不是空氣中殘留的一點煙草味,他都要懷疑是自己畫圖畫得眼花了。

那味道很烈,不是薄荷香。

阮喬隻好乖乖去找鞭炮。

他家這片兒不破,但也算不上繁華,勾勾繞繞的小路多,說不準哪兒就擺了幾家攤販。

阮喬記路一直不太行,半年沒回來更是扌莫不準,黑漆馬虎一通走,最後自己都不知道走哪去了。

正準備開個導航,一個令他惡寒的聲音逼近。

「呦,這不阮家的小少爺嗎?」

阮喬飛快給手機解鎖,還是被人高馬大的壯漢搶走「啪」得摔在地上,陰狠狠說:「又他媽想錄像給警察?」

一旁瘦高的黃毛好笑:「哈,東哥,你被這小毛孩子整過?」

兩人一前一後堵住阮喬的去路,陳東呸了一口:「去年一小騷娘們兒在公交上穿短裙,老子他媽的扌莫兩下怎麼了?這兔崽子拍了照還慫恿那女的報警,又他媽沒扌莫你媽!」

陳東一手把阮喬摜牆上卡住脖子,靠近了得意說:「不過你猜怎麼著,老子沒關幾天就出來了,當晚就把那女的拖公廁裡辦了,真他媽爽——」

「無恥!」

阮喬奮力掙紮,拳頭往陳東臉上砸,被擰住手腕扇了一耳光:「他媽的老實點。」

「你這種慣犯會遭報應的!」

「哈哈哈,聽聽,小娃娃說你會遭報應的,東哥你怕不怕啊?」

陳東一手製住阮喬一手捂嘴:「哎呦,還瞪呢,果然是大美人生的,要說當年老子也差點就得手,你說這小東西會不會比他媽滋味兒更好。」

「啊!」阮喬瘋了一樣往陳東兩腿間踹去。

陳東吃痛很是悶哼了兩聲,用力掐住阮喬脖子:「小王八羔子,你老子害死那麼多人,你他媽裝什麼貞潔!」

「再他媽瞪,信不信老子剜了你一隻眼!」

冰涼的匕首貼在阮喬臉上,凍得他在冬夜狠狠打了一個寒顫。

他不能沒有眼睛,也不能傷了手,他還要畫畫,要掙錢。

可是他不想屈服啊,他不想!

就在阮喬因為窒息痛苦萬分的時候,黃毛突然發出一聲慘叫,還有骨頭斷裂的聲音。

「你他媽誰啊,少管閒事!附近都我兄弟!」

陳東沖來人比劃匕首,但那人並沒有看他,隻對阮喬說了兩個字。

「閉眼。」

幾乎是那兩個字剛出來阮喬就順從本能地閉上了眼。

然後箍在脖子上的壓力沒了。

「啊!啊啊啊啊啊!」

他緊緊閉著眼,因為缺氧蹲在地上,隻聽見無比刺耳的慘叫,還有血呲出來的聲音。

他不敢抬頭,當四周隻剩下奄奄一息的痛吟後才緩緩睜開一個縫隙,從水坑的倒影中看見,先前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正以一個扭曲的姿勢被釘在牆上。

有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驚得阮喬身子一抖。

是秦濯摘下了弄髒的皮手套。

他走近,俯身,麵色冷厲地捏住了他的下巴:「你就是這樣照顧好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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