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的禮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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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床邊,維持公主抱的樣子攬著阮喬,阮喬乖馴地靠在他月匈口,兩人都沉默了很久。

「如果查不出來怎麼辦啊,爸爸背著冤名會安息嗎?」

「我查,不會查不出來。」

秦濯見阮喬還是眉心不展,想了想說:「大悲寺住持開光的安息鈴能慰故人,回京市了我帶你去求。」

「真的?」阮喬眼裡終於放出一點光。

秦濯輕笑,捏了捏哭紅的鼻尖兒:「小髒狗,先去浴室簡單擦擦吧,傷口別碰水,出來給你上藥。」

阮喬洗漱的時候秦濯去了客廳,等候在外的唐禮匯報:「秦總,那兩個混混多年來一直在騷擾阮喬母子,但他們並不是當年事故的家屬,背後應該是有人指使。」

「嗯,」秦濯並不意外,「唐禮,徹查阮喬父親當年的事。」

「是,秦總。」

唐禮應下,張張嘴還想說什麼,但是不敢,但他還是好想。

實在是秦總這次真是太反常了,作為助理他最清楚秦濯有多厭惡麻煩,以往遇見這種事秦濯都是給一筆錢把人送得越遠越好,怎麼這次不僅沒把人送走,反而還要主動攬上事呢?

「秦總,您對小阮先生好像格外要好一些。」唐禮大著膽子說出一句。

「嗯,小孩兒挺不容易的。」秦濯沒有否認。

唐禮在心中大呼azing!

接著就聽老板不帶感情地說:「他既然不要錢財,那就替他完成一樁心願,也算以後分開時的一份禮物。」

唐禮:「……」

唉!

-

秦濯端著小蛋糕回到臥室時,阮喬已經洗好,正穿著寬大的浴衣坐在床邊,脖頸微微下垂,像一朵天生該被好好豢養的菟絲花。

等看見旁邊擺的小方塊和小瓶子時,秦濯挑了下眉:「你倒是挺會找,拿這些出來乾嘛。」

阮喬抬起頭,有點茫然:「今晚……不那個嗎?」

以前就算不是晚上,秦濯把他留在臥室也隻會做一種事情。

「……」秦濯無言,「膝蓋還要不要了?」

但小朋友大概是哭了一晚上把腦子也哭傻了,聽見他的責問竟然下意識地躺在床上,像小狗翻肚皮一樣說:「我可以這樣啊。」

「…………」

秦濯眼神暗了暗,拿被子把人裹住,隔著朝肉最多的地方拍一巴掌:「老實點兒,過來上藥。」

阮喬這才迷迷糊糊地坐好。

按說碘酒是不刺激傷口的,但阮喬本身嬌嫩得很,傷口本身被碰到就會痛,秦濯一雙能射擊比賽的手十足十地輕了,阮喬還是可憐巴巴地喊:「疼……」

「等著。」

秦濯騰出一隻手拿手機,阮喬以為他要處理公務,自然乖乖等著。

過了片刻,秦濯把手機一扔繼續處理傷口,問他:「如果現在停電了怎麼辦?」

阮喬:「啊?」

「咳,」秦濯清了清嗓子,指指旁邊的草莓蛋糕,「那你就扒拉兩口。」

阮喬:「哈?」

「因為——」秦濯說,「巴拉巴拉能亮。」

阮喬愣了兩秒。

又憋了兩秒。

終於大笑出來,怎麼會有三十歲的老男人能一本正經字正腔圓地說這種冷笑話啊。

秦濯趁人笑得分神,敏捷地把幾處傷口都抹好了藥,阮喬還在笑,他皺了皺眉,有這麼好笑嗎?看來沙雕網友還是有點用的。

阮喬笑著笑著眼睛有點濕潤,碰了下秦濯的手。

「怎麼了,」秦濯朝膝蓋輕輕吹了下,溫聲問,「還疼嗎?」

阮喬沒有說話,秦濯的眼睛很好看,睫毛很長,眼神很深邃,當他認真看過來的時候,會有種眼裡隻有你一個人的錯覺。

阮喬想問,問他是不是對以前的人也都這麼好。

被手機「嗡」一聲打斷了。

秦濯正占著手,抬了抬下巴:「幫我看看什麼消息。」

手機沒鎖,阮喬打開短信念了出來。

「濯哥,兩月後歸國見,白顏。」

阮喬沉默了一瞬。

他知道不該問,但不知為什麼還是鬼使神差地開了口,他問:「白顏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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