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老婆沒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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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肆:「……」

搞藝術的沒有手笨的,阮喬編的表帶是喻肆手鏈的三倍寬,但倆人幾乎是前後腳完成。

手工社長激情澎湃,在講台上忽悠大家多做點,可以和身邊的朋友們互贈留念嘛,上癮了加入他們手工社就更hay了。

「給你吧。」喻肆嫌棄地把細細一條手鏈扔阮喬麵前。

阮喬拿起來一看,別說,還挺好看的,某些人看著不情不願,實際上還會從材料包偷拿小掛墜。

銀藍交織的手鏈上掛著一隻透亮的水晶鞋。

「謝謝你呀,」阮喬笑出酒窩,「但我不能要啊。」

喻肆挑眉。

阮喬:「因為今天沒有東西還你呀。」

喻肆看了眼他編的表帶。

「這個……這個太醜了,我打算送給別人的。」阮喬把表帶藏到身後,「你喜歡嗎?那我之後再給你編一個吧!顏色你挑。」

喻肆看了阮喬半晌,沒說話,拿起自己的東西轉身要走。

走出兩步後轉身問:「所以以後也不能把它給我嗎?」

阮喬愣了下,不知道這個表帶到底好在哪讓人惦記,他茫然說:"可是都送給別人了,還怎麼收回來送你呀?」

喻肆把手鏈摔回阮喬麵前:「可我剛才也已經送給你了。」

收不回來了。

阮喬撿起手鏈認真看了看,還好漂亮的水晶鞋沒摔壞,再抬頭時喻肆已經走了。

他搖搖頭,哼哼怪的脾氣還是一如既往的難猜呀。

阮喬沒把表帶給喻肆,其實是因為他有急用,上午秦濯給他發消息了。

「下午來公司」

阮喬翻一翻日歷,2月14的時候還在寒假,秦濯飛榕城幫他解決了難纏很多年的地頭蛇,現在3月14,他回贈一個小禮物不過分吧。

下午,阮喬去公司依舊走的總裁專用電梯,到頂層時,一個身穿黑色休閒裝的男人正從通道的另一端拐進通用電梯。

轉身晃過側臉時,阮喬愣了愣,那個人怎麼有點像祁宋叔叔。

身材也像,但又不是很像。祁宋叔叔舉止溫雅,剛才那個人身上卻有種讓人說不出的囂張抵觸。

阮喬到辦公室的時候,幾個人正在換辦公桌前的地毯,看上去像被咖啡弄髒了,上麵還有杯子的碎片。

秦濯坐在窗邊剪雪茄,看不出喜怒,整個房間的氣壓都很低。

換地毯的下屬動作井然有序幾乎聽不見聲響,唐特助也靜默地站在一旁,讓人不禁去想剛才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秦濯看見阮喬進來隻掃過一眼,問唐禮:「還有事要匯報嗎?」

唐禮:"四月底秦董和夫人會一起來京市,我幫您空出一天行程吧。"

不知是不是阮喬的錯覺,他總感覺唐禮說這句話時,秦濯漆黑的眸中閃過一抹很少見的光,但也隻是一瞬。

秦濯:「他們來乾什麼?」

唐禮:"說是要跟您……和白總還有白少一起吃頓飯。"

「為了跟別人吃飯啊。」秦濯嘴角勾起,眼神卻越發深沉,雪茄剪在指尖轉過一周,刀刃閃出冰涼的光。

「唐特助,你算過沒有如果秦白兩家合作成功我爸能賺多少錢?」

唐禮噤聲,不敢再回這個話題。

秦濯覺得無趣,起身徑直走出了辦公室。

阮喬一頭霧水地跟在後邊,被唐禮拉住快速小聲囑咐:「今天秦總說什麼是什麼,千萬不要觸他逆鱗。」

阮喬還想問逆鱗是什麼,但秦濯已經進了電梯,他隻能快步跑過去,老老實實貼著邊兒站。

秦濯垂眸看了他片刻,問:「吃飽了嗎?」

阮喬:?

「你是不是在罵我?」

「罵你什麼?」

「吃飽了撐得來找你啊。」

秦濯笑了一下,很淡的笑,單手罩住阮喬半張臉捏了捏:"乖一點。"

阮喬心想,好好一美少年都被你捏成小豬嘴了還不乖嗎?

「要7哪鴨?」他口齒不清問。

秦濯皺了下眉,鬆開手嫌棄地用濕巾擦了擦:"還流口水?"

阮喬:"……"呸,老男人真事兒多。

秦濯:「帶你兜風去。」

秦濯這次開了一輛敞篷跑車,極低的車盤,在郊外大道一腳踩下去,阮喬感覺自己在貼著地飛,每次過彎時都感覺自己要被甩出去。

他緊張地一手抓拉手,一手抓安全帶,從咆哮的發動機中感受身邊男人不動聲色的發泄和壓抑。

「怕嗎?」沒多久,秦濯問。

阮喬實話實說:「怕。」

秦濯又笑了一下,降下車速回市區,駛進一個公園停車場。

秦濯在他麵前經常笑,有嘲諷的,調侃的,不懷好意的,也有得逞的,舒心的,溫柔的。

但今天秦濯的笑像一張假麵,一個想裝作不在乎的程序。阮喬很想問發生了什麼,但秦濯不說,他也不能問,隻能陪著走在一旁。

天氣還冷,但在有陽光的好日頭裡還是有些一家三口出來逛公園。

「你經常來公園玩嗎?」秦濯問。

阮喬點點頭:「小時候經常,那時候我家附近就有公園,我爸媽吃完晚飯就拽著我一起出去溜達。

秦濯「嗯」一聲,沒再說話。

「你看,我同行!」

阮喬扯扯秦濯袖子,前邊小亭子裡有個畫素描的中年男人,這麼冷的天估計手都要凍麻了。

但沒辦法,不是在街頭,就是在公園,室內絕大多數地方都是要場地收費的,這就是落魄畫手的命運,也是阮喬之前一直害怕的。

「我們過去看看吧。」

每個畫素描的旁邊都會掛一些體現技術的例圖售賣,男人也不例外,他熱情給阮喬介紹:「小哥想畫素描還是想買畫兒。」

「您畫得挺好的。」阮喬鼓勵道,想買一副靜物支持一下。

「這個,多少錢。」

阮喬詫異地扭頭,看向發問的秦濯,他沒想到秦濯也會感興趣。

但是中年男人卻犯了難,手往袖子裡縮縮笑:"老板,這幅畫俺不賣。"

這幅畫被精心裱膠過,畫上是笑融融依偎在一起的三個人,不難看出是男人的一家三口。

「這是俺爹俺娘還在的時候畫咧,」男人臉上的笑變得溫暖,輕輕撫過畫上的薄膜,自豪說,「是俺畫的最好的一張。」

「是嗎。」

秦濯麵無表情地摘下一顆袖扣扔在男人的板凳上:「夠嗎?」

袖扣上鑽石的無瑕級淨度即使一個外行人也能看出其珍貴稀有。

男人下意識後退了一步,眼神卻黏在袖扣上。

秦濯又摘下另一邊的袖扣。

鑽石清脆的聲響任誰聽見都會心動。

秦濯不疾不徐地點燃一根雪茄,等他篤定的結果。

阮喬皺了皺鼻子,今天這款雪茄的味道他不喜歡。

「別買了,我們走吧。」他拽了拽秦濯的袖子。

就在這時,男人突然撿起兩顆鑽石放進口袋:"老板,您、您的畫。"

他小心翼翼摘下畫,雙手遞給秦濯。

秦濯垂眸看了半晌,畫中三人圍在一張餐桌,母親端著剛炒好的菜,父親在盛湯,兒子嘴裡叼著偷吃的肉美滋滋剝蒜,都看上去那麼開心。

「真是無趣啊。」

他緩緩吐出一個煙圈,將雪茄按在畫麵正中。

男人眼睜睜看著自己手中的全家福隻剩一個漆黑醜陋的洞。

「爹啊……娘…」男人佝僂著蹲在地上,聲音不大,卻哭得像個小孩。

阮喬震愕地看向秦濯:「你乾什麼?」

秦濯彈了下雪茄,不以為意地說:"難看。"

阮喬還想說什麼,卻被秦濯抓住手腕拽走,他正要掙紮,但礙於這邊的動靜已經引起一些人注意,不得不先任由秦濯把他帶走。

走到人少的地方,阮喬再也忍不住了:「你放開我!」

他甩開秦濯的手:「你去跟他道歉!」

秦濯像聽到什麼笑話:「我燒一張自己買的畫,需要跟誰道歉。」

「秦濯,你怎麼能這麼冷血?你買這幅畫就是為了讓他痛苦嗎?」

「我給了他兩顆鑽石,至少一年他都可以衣食無憂,不用再風吹日曬給別人畫畫,我很心?」

「那是人家父母的遺像啊!你沒看到他有多珍惜嗎?」

「珍惜還賣給我,看來他的珍惜也就值兩顆鑽石。」秦濯輕蔑地笑了笑,「真廉價。」

阮喬喉頭一梗,那個男人無奈蹲在風中的樣子,總讓他想起這麼多年都沒能幫爸爸奔走翻案的自己,他啞著嗓子說:「秦總,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衣食無缺,事有輕重緩急,人總有要低頭要取舍的時候,但不代表那些暫時被舍棄的東西不重要啊!"

秦濯冷笑:「是啊,人總是貪心不足,什麼都想要。」

阮喬的手微微發抖,他發現他從來都沒有了解過秦濯:"你覺得你做的事情就那麼應該嗎?"

「從他做出選擇的那一刻起,就代表他認為一年的安逸比那張破紙更重要,沒有人逼他強買強賣。」秦濯的語氣波瀾不驚,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我買了東西自然是我的,想怎麼處置都是我的事,收收你那無用的聖母心吧。」

阮喬心裡一痛:「你說別人父母的遺像是一張破紙?為什麼你一點都感受不到別人的難過呢?難道你沒有父母嗎!」

「嗯!」阮喬痛得悶哼一聲,秦濯掐著他脖子把他按在樹上。

「連你也要站在別人那邊。」秦濯說。

他明明做著最粗暴的事,神態卻平靜地像在說這支雪茄不錯。

阮喬背後頓時升起一股寒意。

他用兩隻手去掰秦濯的手指卻徒勞無功,秦濯隻用一隻手就能讓他呼吸困難,另一隻手還悠閒地彈了下煙灰。

「寶寶,你要站在誰那邊?」秦濯問,拇指在他頸側動脈緩緩摩挲。

阮喬感覺這個問題他如果答錯了會有很慘的後果。

但他還是啞著嗓子說:「我站在對的那一邊。」

大顆滾燙的眼淚落在秦濯手上,但他並沒有鬆手,夾著雪茄的修長手指撫過阮喬臉頰。

低沉好聽的聲音說:"我是不是要在你身上留下點標記,你才能記住自己是誰的人。"

合大生\廣白nd

南國區域門l之日日豐

雪加罪近的那一秒阮喬渾身一顆緊緊閉上了眼睛。

他聞到發絲被燒焦的味道。

雪茄在樹乾上熄滅,秦濯鬆了手,輕笑一聲轉身。

阮喬順著樹乾缺氧地蹲在地上,看秦濯的身影越走越遠。

他咳了很久才止住嗓子的不適,伸手去扌莫手機時想起來,手機忘在了秦濯車上。

腳邊還有已經熄滅的半截雪茄,阮喬無奈地掏出一張紙巾包住撿起來。

亂扔垃圾,沒素質。

被秦濯一陣拖拽他徹底記不得路了,隻能問其他遊客,別人見他樣子可憐,脖子上紅痕更是可怖,關心問需不需要報警。

阮喬禮貌謝過人家,好不容易走到公園門口,正要找門衛,卻看見唐禮迎了過來。

「可算找到你了。」唐禮假裝沒看出阮喬的異樣,溫和說,「秦總有事先走了,我送你回學校吧。」

在阮喬拒絕前,唐禮又說:"再麻煩一遍你的同學,還不如讓我送你。"

阮喬隻好疲憊地坐上副駕。

秦濯發怒的樣子他現在回想起來還有後怕。狂躁的暴怒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個人在最盛怒粗暴的時候也看起來同往常無異。

怎麼會突然就這樣了呢?

阮喬把從下午見到秦濯第一麵開始的場景過了一遍,心中隱隱有點猜測。

他試探問唐禮:"唐特助,秦濯和他父母的關係不好嗎?"

唐禮看了眼後視鏡:"小喬,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阮天·「可以的唐哥」

可以的,居可。lor

唐禮:「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和我說說下午的事情。」

阮喬:「應該是從到公園開始吧……」

聽阮喬講完後,唐禮沉默了一瞬:「小喬,秦總的事我不方便多說。但我隻能告訴你一句話,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阮喬聽完轉向了車窗,一路都沒有再說話。

直到下車的時候,他才說:"唐特助,我覺得你說的不對。"

唐禮眨了下眼。

阮喬還有些沙啞的聲音說:「一個人就算經歷過再大的惡意,也不該喪失對無辜之人心存善意的能力。」

「謝謝你,唐特助,我先回學校了。」

車門關上後,唐禮看著阮喬單薄但挺拔的背影出神。

夕陽斜照,被蒼樹分走一半,但他一直走在光裡。

就像他說話時認真看向對方的眼睛,澄淨明亮。

那他會是照進秦總心裡的那束光嗎。

阮喬回寢室蔫了兩天,陸然見他不想說就也當沒看見,連付春生想問的時候都被他轉移話題擋開。

第三天,阮喬又恢復到點芝芝莓莓要記得加芋圓常溫三分糖的狀態。

陸然揮了揮沙包大的拳頭,冷酷說:「喬兒,你還記得我是金月要帶嗎?」

阮喬下意識捂住腦袋:「你想乾啥呀。」

陸然:「…」

他盡量輕描淡寫地說:「我意思是,如果有老狗幣欺負了你,咱就算明的乾不過,把他套麻袋揍一頓哥還是完全能做到的。」

「你別亂來啊!」阮喬慌了,認真勸說,「打人不行,而且他臂力特別好。」

陸然:???你他媽在說什麼?

阮喬:"哎呀反正暴力是不能解決問題的!"

陸然憋悶:"那你跟我說說脖子是怎麼回事兒。"

阮喬下意識扌莫了扌莫,還有點疼呢,幽怨嘆口氣把那天公園的事兒講了。

"……也怪我說話難聽,要有人說我爸媽我也急。"

「靠!」陸然急得拍桌,「那老狗幣就一句話說得對,你就是一大聖母!」

「不管啥玩意兒理由,打老婆的都得下油炸!」

阮喬眉毛揪了揪:「啥老婆啊……你別亂說。」

陸然繼續拍桌咆哮:"你!現在立刻馬上和姓秦的劃分界限!!"

「好好好,」阮喬被震得耳朵疼,舉雙手保證,「我不會再理他的,再理他我就是小狗!」

陸然:「你最好做到!」

阮喬覺得做到這一點也不難,畢竟都鬧成這樣了,秦濯也不會來理他啊。

挺好的,就這樣散了吧。

但阮喬沒想到的是,秦氏美術組的人竟然找上門了。

「掉漆?」

楊傑攤攤手:"那邊負責人說塗料本身是沒問題的,應該是手法使用不當,我說我去處理,但他們堅持誰出的問題誰過來。」

阮喬隻好吭哧吭哧大中午就趕過去。

秦氏大廈一樓,不明男子正持刀傷害一麵無辜牆繪。

徐瀾看得心疼:"兄弟,意思意思得了,別動我作品了。"

秦濯挑眉:「你的?你動手了?」

徐瀾翻個白眼。

阮喬趕到時意外看到秦濯和徐瀾都在,他無視秦濯徑直和徐瀾打招呼:「徐老師。」

徐瀾:「哎,小喬同學~」

阮喬:?怎麼感覺徐老師今天有點亢奮在身上。

阮喬:「徐老師,是哪裡出問題了,我這就補補。」

「別補了,」被無視的男子終於忍不住開口,「先吃點飯吧,有你喜歡的火焰牛排。」

阮喬沒給秦濯眼神,認真檢查牆繪的奇怪缺口,淡淡說:「不用了,我怕又燒到頭發。」

秦濯:「……」

「樓上還有水療館,」秦濯繼續忽悠,「師傅的按摩手法很好。」

阮喬依然側著臉不看人:「也不用了,我怕把脖子擰傷。」

秦濯:「………」

「阮阮——」

「徐老師,您能幫我看看這裡怎麼補合適嗎?」

秦總徹底被無視,徐瀾憋著笑:"我看看啊,咦,這個切口好鋒利,有點像……"

阮喬:「某種野獸的爪子?」

徐瀾搖頭:"正常生物可弄不出來這個哦。"

「來吧,重新調個色。」

見秦濯鐵著臉離開,徐瀾也不裝了:「小喬同學,厲害啊,我還是第一次見這家夥吃癟到黑臉又不敢生氣的樣兒。」

阮喬沒接話,繼續認真刷著牆。

徐瀾看看對麵的頂層,又看看阮喬,好笑地搖搖頭。

三月下旬,阮喬已經連續兩周沒有受到秦濯的騷擾,他知道他們這場滑稽的關係算是徹底結束了。

重回自由身可不得慶祝一下,順便感恩一下兩位知情人士的一路幫助。

當喻肆和陸然得知阮喬要請他們吃飯的時候,一個大財主家的小少爺和一個小財主家的小少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說:「拒絕。」

阮喬:「為什麼?!」

再次異口同聲:「不想吃麻辣燙……」

下了血本了!

阮喬定的是京郊一家不錯的滑雪場酒店,滑雪、美食、住宿一條龍,兩天一夜很hay。

不過就算下了血本也還是要那麼小小地摳一摳的,定三間大床房太奢侈了,阮喬最後定了一個家庭房,兩位大爺一人一張,他睡沙發就好了嘛。

結果卻被前台告知一個不幸的消息。

「沒啦?我真的下單成功了。」阮喬扒拉出訂單記錄。

大堂經理抱歉說:「周末是家庭出遊的高峰,可能我們後台搞錯了,不過豪華大床房還有空餘,幫您免費改成三間豪華大床房吧?」

「啊?」三間,還豪華,那可比一個家庭房貴多了,阮喬有點不好意思。

「您不願意?」大堂經理繼續說,「那我幫您升級成三間暢享大床房!一切餐飲酒水按摩滑雪費用都包在裡麵,您看可以嗎?」

阮喬愣了愣:「不是,我意思是……」

「您還不願意?」

經理眼看就又要說下去了,阮喬趕緊打斷:"願意願意!"

經理露出迷之微笑:「一定請盡情享用,乾錯萬錯都是我們的錯,祝您假日愉快!」

晚上,阮喬看著一桌五星級豪華大餐陷入沉默:"咱們這樣薅羊毛不好吧。"

陸然無所謂聳聳:「大牌子酒店都注重聲譽,這算什麼,吃就行了。」

阮喬覺得不對勁:"陸哥?你說實話,是不是你給我暗箱了。"

陸然翻個白眼:「我需要乾這麼婆婆媽媽的事兒?」

阮喬又轉向喻肆"sibsi",跟玩口技似的,喻肆瞭他一眼:"再這麼叫我抽你。"

「好凶一男的!」阮喬躲陸然身後,「陸哥救我!」還繼續欠兒不啦嘰地叫「si~」

「說真的,是不是你啊sisi,肆哥!」

喻肆一臉冷漠:「我也不乾這種大姑娘繡花的事兒。」

這個也不是,那個也不是,阮喬瞬間沉浸在被幸運女神光顧的快樂中。

好幸運哦!

果然離開狗男人就轉運!

第二天,阮喬暢快地把所有項目都玩了一遍。

本來按他想的也就小奢侈滑雪一下,現在雪地滑車、雪上飛傘、冰上卡丁車等等全部都玩了一

大亦了ii遍,太爽了!!

玩完還有sa放鬆,美得他都不想回去了。

最後一頓午飯他吃得磨磨唧唧,陸然無語:"這麼高興下次哥請你來。"

阮喬比了個達咩:"那不一樣,我們天選之子的快樂你不懂。"

喻肆:「嗬嗬。」

終於收拾好要退房的時候,前台拿出一捧精美的紫色風信子:「阮先生,這是送您的。」

阮喬看著愣了一下。

這兩天所有東西都是三人同等的,現在的花為什麼隻有他一個人有。

而且紫色風信子的花語是——

對不起。

陸然見阮喬沒反應,替阮喬接住花:「這酒店服務真挺走心哈。」

喻肆:「嗬嗬嗬!」

總裁辦公室。

秦濯站在落地窗邊俯視秦氏大廈門口的紫色風信子花壇:「花送出去了嗎?」

唐禮:「送出去了,秦總。」

秦濯:「他猜到了嗎?」

唐禮:「應該吧……」

秦濯嘴角勾起一點笑,小東西那麼愛感動哭鼻子,不會當場哭了吧,真可愛。

「他說什麼了?」秦濯問。

唐禮深吸一口氣:"小阮先生問哪裡有投訴箱。"

然後把一張便簽遞到秦濯麵前,字體雋秀,內容————

強烈建議保護客戶信息,嚴防變態尾隨!!!

秦濯:「……」

三月底這兩天,學校各個社團都比較忙活,在一起籌備41日的藝術節。

不同社團分到的主題不同,美術社和青協負責親子主題——摘下你的麵具。

「學校也挺逗,把藝術節安排在四月一。」阮喬一邊畫標識牌一邊說。

林雨萌在旁邊幫忙裁紙,老神在在說:「藝術不就是假作真時真亦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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