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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自己曾送出去的銀票再收回來是一種奇妙的感覺,不管怎麼樣,心情都很好。
虞眠收好銀票,見江舟忽然站起來走到麵前,沉沉盯著自己。
她凝了凝眉,這個人不是才把銀票交出來就打算反悔吧。
她還是坐著,麵前的人則居高臨下,莫名帶來一絲壓迫感,讓人不自覺地緊張。
虞眠手指微握,攥住了衣袖的邊緣:「你要做什麼?」
江舟迫近她,揚唇道:「當然是請虞小姐幫忙啊,你收了錢總不能不辦事吧。」
虞眠默了默,她才不是食言而肥的人。
她凝視江舟片刻,緩緩伸開雙臂,示意可以擁抱。
「江縣令,隨意。」
端坐在凳子上的少女,微微仰首,胳膊輕輕抬起,精致的眉眼透著從容,透著些漫不經心。
這一瞬間,江舟分明又感覺到心頭那不同尋常的異動,急促,帶著難言的渴望。
好似自己是那久旱的荒漠,而眼前的少女是一場甘霖。
見江舟站著不動,虞眠蹙眉,手臂晃動了一下。
察覺到她動作中的催促,江舟很快調整好自己的心緒,冷靜地伸手,握住虞眠的手腕,稍稍用力把人帶進懷裡。
「虞小姐要不要閉上眼睛?」
虞眠的臉上閃過一絲錯愕,稍一遲疑後閉上了眼睛,垂首靠進江舟的懷裡。
江舟望著乖乖埋首在自己懷裡的人,很明顯虞眠是會錯了意。
她讓虞眠閉上眼睛,是覺得把人抱住沒有白日裡那種感覺,想再親密一點試試。
「虞小姐,你要抬起頭來。」
虞眠睜開眼睛,下意識地抬頭,而後愣住。
因為突然低頭靠近的人,因為唇上溫溫涼涼的觸覺。
她仿佛又陷入了跟白日裡一樣的感覺,有一剎那的失神,失神配合,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驅使著她去迎合江舟。
「唔-」
輕輕的一口勿不知在誰的主導下漸漸變熱烈,熱烈到讓虞眠心弦一緊,想要更多。
一雙素手攀上了江舟的背,落在了她的月要間,扯開了衣帶。
江舟猛地冷靜下來,扣住那一雙不乖的手,看著眸光不太清醒的虞眠,心底劃過一絲古怪。
果然不對勁,而且不對勁的還不隻是她一個,更有甚者懷裡的人比她還要不理智。
虞眠掙紮了一下,手腕卻被扣得更緊。
四目相視,虞眠眼底逐漸恢復了清明,臉色凝重起來。
「江舟,你知道哪裡不對勁了嗎?」
她說著,突然一陣乾嘔,想用手捂住口鼻,雙手的手腕卻還被江舟緊扣著
江舟掃了一眼麵露羞憤之色的人,默默鬆開手,她差點忘了,虞眠身懷有孕…
之前還胡言亂語說懷的孩子是她的!
虞眠乾嘔了一會,緊緊抿住唇角:「弄清楚了嗎?」
江舟猶豫了一下,難得關切道:「你打算把孩子生下來,不告訴孩子的爹爹嗎?」
那位狀元郎胡言州的確不是一個好爹爹,前腳還跟虞眠糾葛,後腳就抱著別的女人上床,連正夫人都許出去了,還說什麼讓虞眠做妾的話。
江舟想起那天聽到的話,心裡有些糾結,要把自己聽到的都告訴虞眠嗎?
那樣會不會顯得自己有些失禮?
「已經告訴你了。」虞眠的臉色冷了下來。
她如今所承受的這些不適和惶恐,都是麵前這人所帶來的。
江舟聞言,眉頭緊緊皺在一起,語氣嚴肅起來:「虞眠,我沒有跟你說笑。」
這個女人怎麼回事,看著也不像傻子啊,怎麼腦子時不時的就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