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甜甜的飼養員(1 / 2)
那是一個非常平靜的早晨,諸伏景光剛睡醒,正想幽幽地睜開眼睛,忽然「唰——」的一聲,病床的窗簾被人拉開,他猛地睜開了眼睛。
新出醫生這麼早就來上班了嗎?
等等,我昨晚沒有偷偷跑出醫院啊!
答案是否定的,那個女人還在休息室醉得昏天地暗中。
出現在他麵前的是隻裹了一件大衣的鬆田陣平,大衣下麵除了幾塊碎布,幾乎是真空的。
諸伏景光狐疑地蹙了蹙眉。
「呢?她不在這裡嗎?」卷毛青年著急地四處張望著,趴到床底下也什麼都沒看到。
「?你指的是小莎吧?她沒來我這,這幾天不是你在照顧她嗎。」諸伏景光忽然一驚,「等等,你把她弄丟了?」
鬆田陣平並沒有回答他的話,繼續翻翻窗簾凳子花瓶,但始終沒有找到米莫莎的人。
他不禁捏起下巴思考起來:「剛剛還在一起的,糟了,不會真的去了別的地方了吧……」
剛剛還在一起?!
諸伏景光盯著他那一身裝扮,驚得一把掀開了被子,攥住他的衣領差點就揍上去:
「你個禽獸對她做了什麼!」
鬆田:「?」
末了他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瞬間恍然大悟,但是很無語。
「我又不是你。」
「……」
又是「唰——」的一聲,隔簾再次被拉開,這次出現在兩人麵前的是米莫莎。
少女一身潔白連衣裙配白裙,眉心輕蹙,神情凝重,走路帶過的風夾雜著一股金合歡的花香。
她輕嘆了口氣,看到基本已經恢復的景光,緊皺的眉頭這才舒展開來。
「景光,你沒事了嗎?」
看到女生,諸伏景光的臉頰不經意間染上了一抹緋紅,看她的眼神也開始飄忽:「已經好多了,下午就能正常上課了。」
「那就好。」米莫莎拿起果籃裡的橘子,剝了兩瓣遞給了他的嘴邊。
「謝謝。」景光咬過橘子,明明是酸的味道卻感覺很甜。
「鬆田也平安回來了。」女生拿起另一顆橘子,扔給了一旁的鬆田。
鬆田陣平單手接住橘子:「我還在找你呢,萬一真沒回來,可不就像他說的那樣……」
卷發青年的話頓住,沒再繼續說下去,隻是輕輕嘆了口氣。
「算了,剛才你去哪了?」
「嗯……」米莫莎塞了兩瓣橘子,嘟囔道,「我也在為這個事煩呢。」
「哎,景光,你知道零現在在哪嗎?」
「不清楚,最近他好像都沒去上課,應該在哪裡接受特訓。」景光略帶試探性地問道,「怎麼突然想起來找他了?」
米莫莎挽了挽耳側的碎發,眸子微垂了一下,隨後笑道:「沒事,就是隨便問問。」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離開了。」
「鬆田也趕緊換衣服去上課吧,看起來這邊隻過了一個晚上,已經六點了,小心集合遲到。」
少女抬腳離開了醫院,轉身的一瞬間,臉上的微笑驟然消失。
過來檢查病房情況的新出未花從她身側經過,兩人對視了一眼,又很快各自朝各自的方向走。
鬆田陣平看著身高相近的兩人,雖然隻有一瞬間,但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感。
但也立馬意識到時間不夠,正準備跑時,諸伏景光一把拉住了他。
「乾嘛?」
「你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諸伏景光看向米莫莎離開的方向,露出了有些憂心的笑,「這孩子,會撒謊了啊。」
謊言是一種保護傘,用來保護自己或者別人,同時也能用來傷害別人和自己。
會說謊說明心境不再單純,她的那片世界不再一片純白,同時也是一種踩在荊棘上的成長。
鬆田陣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擔心,誰還沒撒過幾個謊啊。」
「比起那個,還不如擔心一下怎麼跟新出醫生解釋這個突然出現在警校醫院的陌生小姑娘。我回宿舍了,你好好加油。」
諸伏景光坐回了床邊。
其實那個還真不用擔心,這裡女生也很多,整天宿醉的醫生肯定記不住學校裡有哪些人。
不過,說到鬆田,好像還真沒見過他撒過謊,平時那個應該叫傲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