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狐狸飼養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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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穀零一把扶住了她。

小莎打掉了他的手:「你、你別碰我,成年人之間保持一點距離。」

隨後尷尬地快步向前走。

降穀零一時間被她弄得有點扌莫不著頭腦,露出了有些無奈的笑。

*

兩人很快便趕到了醫院,時間已經是下午,景光都已經出院趕去上課了。

新出未花並不在這裡,隻有她的實習生護士小姐在。

「同學哪裡不舒服嗎?」穿著粉色護士服的年輕女孩聽到動靜轉過身來,「醫生趁午休時間又喝了很多酒,現在正在休息室裡休息。」

「沒關係,我們不是來找她的。」米莫莎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上了警校生的藍色製服,雙手抱月匈道。

「不知道護士小姐有沒有印象,4月28號那天,來這裡看病的漆原勝利、時津颯、入間直輝三人,我想大概是漆原同學的痔瘡。」降穀零接著說道。

「4月28號……」伊藤靜仔細回想了一下,「哦,我想起來了!因為警校生有痔瘡還蠻少見的,所以印象比較深刻。」

「說起來,最近好像的確沒見他們幾人,怎麼了嗎?」

事實上,學生被退學這種事情是不會被公開的,連同班同學也不知道,隻有當連續十幾天見不到那個人,才會猜想他是不是已經離開了這個隊伍。

「那天有人擅自離校,教官讓我找所有人的在校證明。」降穀零平淡地說道。

「可以麻煩護士小姐回憶一下那天他們來看病的場景嗎?」

「嗯,可以啊。」伊藤靜捏著下巴回憶著,「我記得那天大概是下午兩點半左右,我正在整理學生們的病歷,忽然間門外有人大叫救命……」

忽然間,砰的一聲,休息室的門被猛地一把推開,三人的談話被打斷。

彎月要一手捂著胃、一手捂著嘴巴的新出未花踩著黑色高跟鞋,搖搖晃晃地走了出來,扶著牆扌莫到了衛生間,開始嘔吐起來。

伊藤小護士立馬跑過去拍拍她的背:「姐,喝不了酒就別喝那麼多嘛,你這多遭罪啊。」

「我沒事,死不了……死不了。」新出未花將胃裡的東西倒得差不多,在涼水下沖了把臉,又慢慢直起了身。

鏡子裡的她是個明艷張揚的女人,臉上卻總帶著疲憊。

她坐回了椅子上,靠在椅背上單手貼著額頭看向天花板:「諸伏那小子呢?」

貼著椅背的上身形成了一道優美的s型曲線,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韻味。

米莫莎默默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不能說十分相近,隻能說是毫不相乾,尷尬地放下了抱月匈的手。

一旁的降穀零不禁笑了出來。

米莫莎羞憤地瞪了他一眼。

你笑什麼?果然喜歡年紀大的姐姐是因為這個吧!

「我、我隻是營養不良,會長的。」她小聲嘟囔道。

「嗯。」降穀零努力忍住笑,輕咳了一聲表示贊同。

那邊,新出未花已經聽伊藤靜說完了景光已經出院的事。

此時,某個病房裡的呼叫鈴又響了,伊藤小護士又立馬跑了過去。

「抱歉,降穀君,我還有事要忙,失陪了!」

「你們倆在這乾嘛?」新出醫生靠在桌邊,托腮問向降穀零和米莫莎。

「沒事趕緊離開吧,站這礙手礙腳的。」

但還沒等兩人回答,她就先下了逐客令,起身朝外走去。

小莎和零看了一眼對方,跟了上去。

新出未花轉向醫院後麵倉庫的方向,米莫莎和降穀零也跟了上去,可就在轉身的一瞬間,原本還緊跟著的新出醫生卻不見了蹤跡。

原本倉庫門上掛著的鎖卻被打開,門開了一個小縫隙。

兩人走到門前,慢慢拉開門,裡麵黑漆漆一片,堆放著許多老舊的醫療器械,但醫生似乎並不在裡麵。

就在兩人準備離開之時,忽然間,背後一股力量將兩人猛地推了進去,兩人摔倒在地。

而在下一瞬間,倉庫的門被砰的一聲關上!

兩人立馬起身去推門,可怎麼推也推不開。

米莫莎想要用吸血鬼的力量破壞門鎖,可竟然沒有用,踢門的腳骨卻差點折斷。

「有人嗎!我們被關在裡麵了!有人嗎!」她捶著門大聲呼救,卻始終沒有人來開門。

「零,我們被關在裡麵了……」她對身旁的降穀零說道。

看著這包裹著周身的黑暗,聲音忍不住顫抖。

但奇怪的是,降穀零並沒有回答她的話。

「零……?」她有些顫抖地在黑暗中漫無目的地走著。

「你在哪……怎麼不說話?」

「零?降穀零?回答我一下好嗎?」

少女在黑暗中扌莫索著,呼喚著他的名字,顫抖的聲音在空曠的室內回盪。

可是,金發青年始終沒有回應她的聲音。

米莫莎深吸一口氣,平復著被黑暗擾亂的心情。

她凝神靜氣,嗅著他的味道。

如同懷抱一般溫暖的氣息傳來,自己不安的心漸漸被撫平。

而這不單單是他身上的味道,同時夾雜著一股鐵鏽味。

她立馬跟著氣味跑了過去,黑暗中腳踝絆到了一個物體,向前栽倒在地。

此時她才發現,將她絆倒的不是別的什麼東西,正是倒下的降穀零。

「零?你沒事吧,零?」米莫莎輕輕晃了晃他,對方卻始終沒有反應。

似乎昏了過去。

她趴下身子,一邊扌莫索著他的身體,一邊嗅著血液的香味,希望能找到傷口在哪。

不是腳、不是腿,月要部、後背、月匈口、肩膀、脖子都沒有受傷。

她的臉此時貼得離青年的臉很近,能感受到他微弱的鼻息撲在臉上。

同時,也傳來了濃烈的血腥味。

忽然間,手指觸碰到了溫熱的液體,是後腦勺的地方,似乎是打擊造成的鈍挫傷。

是被推進來之前的一瞬間打傷的嗎?

她慢慢將人扶起,鮮血順著手心流下。

我真是笨蛋,為什麼不從臉開始查看啊。

浪費了那麼多時間。

傷口流血不止,頭骨受了很重的傷,放著不管的話很有可能失血過多死亡。

米莫莎的眉頭輕皺,從背後環月要抱住了他,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解開他衣服的扣子,將襯衫拉到了肩膀處。黑暗中,那朵刻下了十五年的梔子花發出了微弱的光。

抱歉,零,雖然不想違背你的意願,但……

微涼的臉頰貼到他的皮膚上,傳來淡淡帶著奶油的梔子花香,少女金色的瞳孔顫抖著變成了寶石紅。她輕輕舔舐了一下那朵梔子花,觸感像花瓣一樣柔軟。但味道不像花朵,倒有些鹹鹹的海鹽味。

不管是什麼……

她喜歡這些味道,毋庸置疑。

尖尖的牙齒輕輕埋進他的身體中,刺破皮膚。她鬆開了唇瓣,看著血珠緩緩滲出,像兩顆相思豆。她微微張開嘴唇,柔軟的唇瓣落在了他的皮膚上,香甜的液體流了進來。少女瑰紅的眸子慢慢合上,月匈腔裡傳來狂亂的心跳聲,抱著他月要的手不禁更緊了一些,一撮雪白的銀絲順著青年的肩膀滑到了月匈前。

頭部的傷口慢慢愈合,不適的感覺漸漸變輕,紫灰色的眸子緩緩睜開。

極為靠近的距離,抱緊月要部的手臂,頸脖處傳來的輕微異樣感……

「小莎……」

他緩緩側頭,卻不曾想恰好口勿在了她抬起的額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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