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就在那等我（說好的補償加更）（2 / 2）
茉莉把她推進一個隔間，關上門。
蘇媽笑嗬嗬的。
嘴上說著不在意，可現在這種難受勁兒又沒法消除。
「行，我知道了。」
夏弦月注視著她放在茶幾上的橘子，艱難的咽了口唾沫。
「也把我變得這樣熟練，可以嗎？」
人一生麵對任何事本來隻有一次選擇的機會，但是於自己的經歷而言選了太多次。
「學長快去洗漱吧，早餐我去帶回來了。」
「真的別藏太多心事，實在不行就先按我說的做，至少可以休息下。」
「老師，不用管那個，管家會幫忙收拾的。」
「喬傾？！」
鼻子稍微有點發酸，攬著她纖細的肩膀，就這樣相擁而眠。
難道是有事剛下樓？那為什麼自己沒遇見？
但還是抽出被茉莉挽著的手，「我雖然不介意，但是被你認識的看見了，難免會有不好的傳聞。」
絕對，之前的自己絕對是事無巨細的看了所有地方，蘇曜住的地方並不大，沒可能這麼大一個活人在自己會看漏。
「···」
剛醒還有點懵，因為是陌生的床的觸感，不是自家那種硬床。
「你要是願意當然可以。」
對於茉莉想約自己和喬傾見麵，蘇曜倒是不意外。
蘇曜那邊現在不能去打擾。
【正在施工，請勿使用】
她莞爾一笑，「姑且，我也知道男孩子會關注寶寶食堂，腿說是什麼控。加上學長和我做的時候會重點照顧的地方，就可以稍微推斷出信息。」
「嘟——」
「機會難得，就一起去到處走走，逛逛街，看看。」
夏弦月回頭看了下，她走的路都是要回來的必經之路，如果蘇媽回來就算走在前麵她也能看見。而且剛才回來又硬著頭皮去仔細再問過，都還是說沒見過。
「等我一下，把那幾個碗刷了就出發。」
蘇曜早就考慮過，「最近的話，我們想辦法都在一起，這樣如果有誰又出現上次那種情況也能被發現。我是說，包括你。」
掛斷，現在···需要給優夜打電話。
然後開了。
「沒摔到哪兒吧？」
仍然穿著昨天的修身衛衣，踩著黑白色的帆布鞋。
茉莉確實走了，但她走了起碼十分鍾，喬傾還是沒出來。
她這才發現門壓根沒鎖。
真正做起來才會發現。
捂著臉。
「你剛才在向我道歉嗎？」
說到底也是口是心非的人，完全做不到所說的0束縛型女友。
「是嗎？」
「老師真是的，怎麼能抓著女性不想提起的事問呢？」
「真的對不起。茉莉。」
「···」
月匈口被人用利器割下，血肉模糊的扔在紙簍裡，那裡麵沒有使用過的紙張，隻是有那兩團肉塊，憑空讓桶內多了四分之一的夾著碎塊的血。
本來沒打算真的去飲太多，但是說著說著就打開話匣子。
「···」
——
隻有反應，沒有回應。
「剛才在衛生間不小心摔倒了，衣服都髒了，隻能在水龍頭那拚命洗了。」
「又不是剛開始，還會害怕？」
「這樣啊，那我再等就好了。」
明明鎖著的門口隨著聲響開始轉動。
蘇曜乾咳一聲，「這個，不要一大早就打聽別人的x。」
蘇曜遠遠地見到茉莉獨自一人從衛生間出來，手還在滴水，衛衣袖子也沾濕了。
見到桌上放置的打包回來的牛肉麵，蘇曜不自覺的憶起很久以前和她同居也是這樣。假期自己起來晚了她就會出去帶早餐回來。
「小傾~」
換做平常夏弦月會去幫著一起，但現在沒動。
這時候才會發現她抖的厲害。
「是我給你臉了？」
和他互相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又目送他上車走人，真是乾淨利落的作風。
連續幾次。
「是在破廟裡拜天地嗎？」
「沒有。」
「可能是我剛才沒仔細看，沒發現您在家，我就說嘛，怎麼會沒鎖門。」
「都說了沒事了。」
「我？」
「怎麼是你接的電話？」
「抱歉···」
「為什麼一直看著阿姨？」
「哎，不用不用，馬上就好。」
但話到嘴邊又沒辦法說出來。
總覺得詭異。
「怎麼會。」
蘇曜有點懷疑了，這個點也不會有什麼人特地來江邊上廁所。他乾脆走過去。
為什麼會有牌子擺在門口？
血。
「是呀，都已經九點半了。」
就算是臨時出了門，手機也不會不帶吧？
有點疑惑，但夏弦月還是老老實實呆在這等了足足半小時。
「是和我說過啦···」
「？」
「要不要我回避一下？」
「···」
「是不是覺得我看起來文文弱弱的，一點力量也沒有？」
「這就暈過去了？」
「那老師會喜歡這種生活方式嗎？」
現在根本就無法相信戀愛遊戲的自己，要再利用它的能力？
拿出手機。
「辛苦你了。」
夏弦月掛斷電話，腦袋懵懵的。
但是茉莉怎麼可能讓她這麼輕而易舉的跑掉。
掛斷電話。
「···」
更重要的是開頭那怪怪的語氣隨著她們倆並肩走在一起，說說笑笑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下半身。
又響了。
「···」
茉莉搶過話頭，「我就是想試試開玩笑而已，看樣子你們關係進展很快呀。已經···確認關係了吧？」
「還是吃麵吧。」
「我在思考你穿了和沒穿完全是兩個樣子。」
「為什麼不合適？」
夏弦月深吸一口氣，拍了拍臉打起精神，按照夏涼真所說的去水果市場買了點水果，路過甜點店又去買了點蛋撻之類的。
「學長···」
開始擔心了。
「學長醒了？」
「你太小看自己了。你除了打扮的比較樸素外，沒缺點。」
「咯嚓——」
明明是戀人出去玩的好天氣，偏偏自己要在明知道喜歡的人和別的女孩子在一起，還來拜訪未來婆婆。
蘇曜起身到陽台去接的。倒不是避諱，是喬傾也在打電話，避免串台或者讓不該知道的人聽到不該聽的。
「嗡嗡——」
蘇曜說。
「咦？」
「被兩個女孩子挽著胳膊會覺得很累嗎？」
蘇曜說。
「說你是碧池都是抬舉你。」
喬傾也打完了。
「沒問題。我就在這裡。」
畢竟她和喬傾的關係很要好，之前出力也很多。盡管性格不同，但她類似於林小彎和夏弦月的關係。會關注好友的事正常。
「學、學姐？」
從真正意義上來說，這才是初次。雙方從生理和心理意義上完全接受，贊同。
到底是何等冷酷的人才能冷靜的做這些事？
「沒有，隻是衣服沾了點灰塵，但是衛生間嘛···真的難以忍受。」
「不是隻有我和她，你也會有婚禮的，雖然可能會稍微延後一些。」
離開蘇曜，和茉莉走在一起，喬傾也總算能說心裡話。
「啊，小傾可能是吃壞肚子了，還需要一點時間。」
「嘩——」
蘇曜看著她轉身，又補充了一句，「還有，謝謝你。」
「阿姨？」
「謝謝我嗎？」
所以，敲門也能始終保持平和的微笑。
夏弦月皺起眉，嘆了口氣也沒時間去說什麼，「那你早上有接到過阿姨的電話嗎？」
「沒有安全措施。」
「老師~」
聽到這她倒是臉紅透了，「學長好se···」
「噗呲——」
「那個，阿姨您···」
電話不是蘇曜接的。
從樓上到樓下，又沿途去附近蘇媽可能去的地方看了。又問了很多人，沒有一個人說見到過。
「我想過了。」
也可以試著追求學長？
「···」
「雖然你這樣說很怪，但是我要提醒你，人是不同的。」
「沒有啊。」
「唔，噗——」
「裝扮嗎？那學長喜歡什麼樣的？」
「這是什麼鬼問題···」
昨晚真的是喝多了，倒不是對發生了什麼感到後悔，是說感覺做的有點過火。
十五分鍾。
畢竟最該惶恐的時刻已經過了，現在就是抱著平常心去拜訪。
至於戀愛遊戲的交換記錄，蘇曜不信任它。甚至覺得它就是那個未知的意識。被全麵監測著，於他自己能想出的笨辦法也隻有這了。
「我來幫您一起收拾吧！」
蘇曜義正言辭的說，「我不是什麼控，我是什麼都控，x很自由。」
她把刀子拔出來，讓喬傾跌坐在地上。又一推直接把她頭磕在馬桶蓋上，大灘的血不斷溢出。刺鼻的血腥味蔓延在狹小的隔間內。
「啊？好···」
「這樣，你去你未來婆婆那多走動下。」
也沒緊張。
一直到最後又終於被青澀的迎合或者回應，又有種奇怪的成就感。就像是在白紙上塗上了屬於自己的比劃。
見到洗手台池子高一點的瓷麵上有明顯的遺留痕跡。猩紅色，半凝固的狀態。
「不對的地方？」
心跳。
「為什麼這麼熟練？」
「去看個電影怎麼樣？」
腥香味濃鬱到幾乎令人作嘔。
偏偏青澀的小羊羔要用青澀又疑惑的視線這樣盯著他看。
夏弦月把水果放在桌上，四下窺探。在哪兒都看不見人影。
那不對，不僅是對蘇曜不尊重，對好不容易才接受自己的夏弦月也不尊重。更是對好閨蜜的不尊重。
倒沒想到開頭就是這種問題。
茉莉看了眼喬傾，然後笑著說，「啊，抱歉是我忘記了。小傾今天不宜多走動。」
喬傾默默地道了謝。
電話在沙發上的毯子下振動。掀開毯子，確實有手機在下邊。
蘇媽的視線也隨著她看向那袋橘子，還有甜點。
蘇曜昨天喝太多酒了。
茉莉冷笑一聲，「我挽著他的胳膊是看得起她，還需要你這種碧池來施舍？」
門口被後進來的茉莉放置了正在施工禁止使用的標誌。
「咚咚。」
她比之夏弦月當初還要不堪，那人頂多就是開燈鴕鳥，關燈小戰神。
「大哥哥和那個雌性人類做了？」
隻是猜測，如果一定是和上次自己陪著『她』，要『她』或者被鑽空子的誰睡著才會被交換，那麼隻要都在一起，就肯定會發現端倪。
茉莉手裡拿著一塊圓形的吸鐵石，她把那放進兜裡，轉而又拿出一把美工刀。
「該不會···你想說喬傾她有問題？」
「學長並不卑劣。是我才對，像我這樣···才是任性又卑劣。做了錯事還想什麼都要。」
「還以為學長對我都不會有什麼感覺的。」
喬傾邁步的時候明顯有一瘸一拐的跡象。
「我···看下通話記錄。」
優夜頓了下，「隻是希望大哥哥最近要更謹慎一點，不要被『她』鑽了空子。」
「嗡嗡。」
「希望你不要這樣報復我。」
那就很奇怪，手機沒拿，門也沒鎖，人會走多遠？
夏弦月再憂心忡忡的走回去。
「累倒是不至於···就是說。」
可在撥出號碼之前，有電話先打進來了。
「老師會烤肉嗎？」
該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念頭到這，夏弦月趕緊出去，一邊看見人就問有沒有見過蘇媽，一邊打電話給蘇曜。
「學長···」
「最後想起以前我對別人說過的話。」
聽著茉莉在隔壁輕鬆的釋放，她本來沒什麼念頭，也準備解決一下。蹲下去的時候還稍微有點撕裂般的疼痛感。
「不會的，我隻要這樣就已經很滿足了。學長和學姐都很好，我也希望學長能和學姐獲得幸福。」
「嗯，那大哥哥就這樣去做吧。」
「對了，那臭小子又去哪兒了？怎麼就你一個人來。」
「那你錯了。」
她眨了眨眼睛。
「什麼都不想，隻去思考我自身到底是希望你在身邊還是怎樣。結果也就是···被茉莉套話。」
「···對不起，學長···被我拉著，喝了太多酒，還沒醒。」
「逛街？」
「是真的···沒想到學長會烤的這麼好吃。」
但是她的樣子讓蘇曜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哪有什麼可道歉的。」
「是嗎？」
「···」
「您剛才是出門了嗎？」
「去買點橘子或者別的水果，去看看。多走走沒有壞處。」
好在茉莉有鈔能力，缺的食材或者用品都不用自己去買，一個電話要不了半小時就全都送來了。
喬傾瞬時想到了記憶中似乎聽過的語氣。
蘇曜現在明白了，為什麼茉莉在臨走時要讓自己耐心等。
具體點就像玩遊戲人物掉幀，一卡一卡的。
蘇曜真的深呼吸好幾次，「我···現在稍微有點麻煩，等會我會給你打過來。」
「也不後悔。說到底我也是個卑劣小人，一想到自己珍視的人和別的誰在一起，完全接受不能吧。」
「嗯···」
「···」
「我還想——唔。」
「喔？我親愛的阿曜遇到麻煩了嗎？」
「···」
準備掛斷電話的蘇曜停止了動作。
「就在那裡等我吧，我會幫你。另外，你要是不放心，大可以把她也叫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