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樹（1 / 2）
第279章 樹
喬傾什麼事也沒有。
即便那幅光景就直觀的放置在蘇曜眼前，但現在沒有任何問題。是說，隻講生理的話。
「···」
從那地方活著回來之後喬傾就一直在哭。
「都、都是我···」
「是我臆想的，茉莉···嗚咕，根本就不是···」
「···」
蜷縮在蘇曜身邊，不住地顫抖著。
她的精神出了問題。
她做了那種事後，回去便睡覺了，像是沒事人。
「有什麼是不想讓我知道的嗎？」
吐出的薄霧與從陽台外透進的點點路燈餘暉融為一體。嬌小的身影也順勢出現在陽台上。
「舍、舍···舍得、來看、看、看我了？」
「靠我自己，我···的確想不到多高明的辦法。」
『你在研究的就是這個吧？』
真的是影子。
「想，做什麼？」
注視著手裡那朵有真實觸感的小花，蘇曜好像瞬間就明白了很多東西。
有塊石碑。
「『她』直接回了家，睡覺之後，很快姐姐就回來了。」
「終於成功了。」
「至少，優夜認為不是惡作劇。」
又來了。
矗立在不遠處巨大的穿破雲層的巨大樹影邊簡直渺小到不能再小了。
點燃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哪會沒有頭緒呢？
優夜已經差不多明白『她』到底是什麼，又有什麼目的。隻是單純的，如父親留下的信息內容裡那樣，找不到還手的手段罷了。
走到人流量變小的巷道裡。
然後露出了笑意。
「優、優、優···夜、夜···」
隻是問，能分辨嗎？
它也同樣注視著蘇曜，遞出來的花一直揚在半空中。
「是。」
優夜當然知道那個人類對蘇曜的意義很重要，完全不比自己少。
總之，蘇曜做完這些後，專門去準備了工具，又開了個房，給會擔心自己的人說要短暫出遠門一趟，便用準備好的繩子和道具把自己扣在床上。確定百分百限製行動。
蘇曜駐足在原地，那字體無疑和記憶中曾見過優夜所書寫的字體一模一樣。
「檢、檢測到芯、芯片異常，將自、自動重置。」
又重復了之前的說辭。
它突然惱怒了，揚起隻有電線的左手。
「那麼，她是屬於未來還是過去？」
「樹？」
不說，沒被問。並不代表就不算撒謊。
甚至，是從過去存活到未來。
「如果我的主人還願意相信我，那我現在就可以為我的主人提供交換。而且由我的主人您發起的交換主動權在您手上，沒有任何風險。」
『想攔住我？隨你便啦，反正傷害這具軀體也不會影響到我，隨便你是掛在燈上還是扔進下水道都無所謂啦。』
它完好的那隻手上拿著不知道從哪兒摘的小花，「花、花···給、你，和、和你、你、一、一樣可愛。」
「你說可以交換對吧？」
但不想再坐以待斃。
優夜跟著『夏弦月』走了。蘇曜不知道她們之後又有什麼交流，他隻能默默地背著在隔間裡醒過來痛哭流涕的喬傾回去。
喬傾也是。
身體邁起步子很輕盈，還是那個世界。到處都樹影和藤蔓。
那是很久以前想到的。
能看出什麼呢？
「人類很脆弱，但確實最穩定的生理結構。」
「關於那種金色的東西。」
「···」
「···」
『用特別的方式去，是說用不乾涉其本身的觀察方式。』
是個機器人。原本應該是非常精致的人偶機器人，但現在看起來是經歷了長久的年代沖刷，左關節半截手臂掉了，露出裡麵的電線和裝置。
「不、不、要嗎？」
蘇曜伸手扌莫扌莫她的頭發，「靠我自己，隻能去思考如果真發生這種事，也隻能通過時間來檢驗。偽裝成誰，是需要長久壓抑自己的本性。」
「？」
不在那什麼也沒有的地方。
叫出了戀愛遊戲。
自己是那麼自由自在的死掉了。遺留下的人會怎樣呢？
夏弦月多半會因為無法接受而又走上極端。
優夜離開那屋子後，哪兒也沒回。
有人在家時蘇媽就會出現，沒人在她便會消失。
算是突發奇想？
「···」
「···」
知道那不是她原本的性格會做的事，再蠢聽見被傷害的人類喃喃自語也能猜到真相。
「為、為何，又、又要厭惡我？」
意識方麵是人類最大的未解難題，就好比現如今精神科依舊沒有絕對的物理手段去評判一個人是否有精神病。
到底是哪出了問題呢？
即便蘇曜注意到好像和優夜之間有了什麼隔閡，但無論怎樣也無法消除。
「我、我、我就是、參、參考他製、製造出、出的。」
「你、你、你最近、很、很少來、來這裡，很、很少和、和我聊天。」
「···」
「分辨問題嗎？」
她對被茉莉用那種殘忍的方式對待反而沒什麼感觸，隻是一遍又一遍的說著是她自己的錯，都是因為她擅自臆想出了那種東西。
也知道蘇曜為什麼不提她。
「檢測到芯、芯、芯片異常，將自、自動重置。」
他摘下口罩，麵對優夜微笑著，「問問您，老爸他在這個時間段還過的好嗎？」
還是不相信。
蘇曜冷靜的看著它，「那麼，『她』可以和我交換，我也應該可以和『她』交換吧？」
「沒有什麼確切的目的和利益，不會有人能忍受那麼久的時間去偽裝。」
「那你覺得她想做什麼？或者說，做出現在這些事的意義是什麼？」
【大哥哥之墓】
把門輕輕地合上，再坐至沙發上。
「···」
「是、是因為，找、找到他了、了嗎？」
蘇曜打電話和夏弦月談了會，叫她過來幫忙照看下喬傾。
『你覺得我是你的影子，還是說你是我的影子呢？』
是另類的讀檔？
被短暫占據『意識』的夏弦月過來並沒有哦像優夜那般神乎其技的尾巴，隻是從裙子口袋裡拿出用玻璃試管裝載的金色物質。大大方方的澆灌在殘破的軀體之上。
優夜頓了下說，「優夜想到一種可能。未來或者過去的東西，當然不會和現在的東西產生任何影響，如果能，那就一定是其中有什麼手段或者介質導致兩者產生聯係，然後發生超出人類已知認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