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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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知道得此事!」蘇槿盯著傅溶月。

這倒不是蘇槿不相信對方,而是她想要知道消息的來源。

傅溶月眨眨眼,帶著兩分嬌憨地說道:「前段時間,神武將軍馮唐之女,就是你知道的馮蓉蓉,我們一處去郊外打馬,就是她跟我說的。」

與蘇槿生性沉穩不同,傅溶月性格活潑,因此這些活動她參加的次數要相對於更多。

因此消息來源,自然也就更加的多元化。

這一次關於賈家的消息,就是得自於與榮國府有關的神武將軍府。

神武將軍馮唐有一子一女,兒子自然是唯一的繼承人馮紫英,而女兒則是與傅溶月的年歲差不多,正是剛剛及笄之年。

「好多賈家的事情,都是蓉蓉跟我說的,瞧她的意思,是瞧賈家當看笑話呢。」傅溶月細聲地說道,此時說話略有些小心翼翼。

她卻是知道,這會子雖說表姐麵上不顯,可心中卻已然生了幾分怒氣。

蘇槿微微點頭,若是尋常人家,縱然是這一般算計幼女,讓她心頭覺得鄙夷,但卻也未必會強出手。

畢竟她卻不相信,賈家真的大膽到跳過其父林如海,想來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這是如若是如此,林如海其人未免有兩分不靠譜。畢竟稚女年幼,又有誰能知道,若乾年後的事情?

強自如此,這一般日後若是有個什麼變化,豈不是要自己女兒的命?

越是勛貴清流人家,對於女兒的行動舉止便越發地注意,七歲不可同席,此言雖說有些過了,可卻也並非毫無道理。

似賈家這一般,明顯便是敗壞女兒清譽,未免有些太過不當人子。更何況這乃自家親外孫女,又怎能如此作為。

「這賈家真的當黛玉是外孫女嗎?」傅溶月心頭疑問,口中卻也帶著兩分不可思議說道:「我卻是從未見過,這般坑害自家外孫女的。縱然是有心親上加親,卻也不至於如此。」

聽到表妹此言,蘇槿眼神之中帶著些許的冷漠。白玉一樣的手指輕輕地拂過茶碗,口中的話雖不緊不慢,卻讓人覺得心頭陣陣發寒。

「哪裡是不知道?不過是他們想要,強留弱女而已。」蘇槿此言卻並非虛話。

這林如海如今的官位品級,卻是賈府能夠夠得著的,親眷中的翹楚。

三品兩淮鹽運使,不但替天子著眼江南,更是手中有著利器。

且家世又好,本是勛貴起家,卻從科舉入仕。無論門第、家境、官職,無一不是上上之選。

「自從榮國公去世之後,賈家便已有些頹敗。這麼多年來長子是個無實質的虛職,次次雖說有實職,可是卻在工部未曾半分寸進。」蘇槿看自家表妹滿麵好奇,索性便仔細地將賈家的背景說出。

賈家可以說在榮國公死後,便已經從京城的勢力圈中退出。要知道榮國公在世之時,可是手中握著京畿之權,此職位非皇帝心腹不可為之。

而榮國公在此位置,一坐便是十載,其聖眷之隆,可謂讓人瞠目結舌。

然而可惜的是,榮國公之子並無建樹,沒有一個能夠撐得了京畿之權,最後竟是大權旁落。

「而老太太溺愛幼子,母親在與我說黛玉的時候,也曾與我詳細說過賈府的事情。榮國公夫人,其人隻溺愛次子,對於長子承爵之事,一直頗有非議。」

蘇槿沒曾說明的意思,傅溶月瞬間便明白,她當時麵容之上,便帶著兩分惱怒。

「我明白了。這是在給賈府二房鋪路。」傅溶月氣急之下一拳砸在窗框之上,發出咚的一聲卻是,嚇壞了外麵的侍女。

好一番騷動之後,這才又安靜下來,傅溶月此時如同幼貓一樣,眨著大大的眼睛,隻盯著蘇槿。

「……」蘇槿自幼與傅溶月同進同出,如今瞧見她這個樣子,哪裡不知道是要做些什麼。

當下裡手指輕點著對方的額頭,揶揄道:「這會兒又裝上乖巧了,我若說不行,恐怕過兩日黛玉到了,你就該去賈府搶人了。」

傅溶月嘻嘻一笑,伸手輕輕搖晃,口中撒嬌道:「好表姐,我知道表姐定不會,讓黛玉那孩子受委屈的。」

她口中說著手下用力,搖晃著蘇槿撒嬌。

瞧她這樣子,蘇槿一時也有些無奈,伸手在她的臉頰一掐,這才妥協道:「罷了罷了,此事還要等父親母親回府後再商議。」

蘇槿口中這樣說著,可是不管是她還是傅溶月都心知肚明。隻要是蘇槿提出的想法,以蘇大人和昌邑公主的脾氣便,絕對不會有任何反對。

當下裡,傅溶月心滿意足,取出一塊兒蓮花糕送到蘇槿麵前,待她接過自己也拿起一塊塞進嘴中。

香甜的口感在唇齒間流連,傅溶月微微眯著眼睛,輕輕晃動著足上的紅靴,顯得嬌俏靈動得緊。

蘇槿也十分喜歡荷花糕的清香,一邊唇齒咀嚼,一邊望向窗外,她此時卻有些擔憂自家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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