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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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跟蹤狂這會兒的狀態實在淒慘,房東有些不忍。

說實話他這裡的長期房客家家都有問題,吃軟飯家暴的,在學校受盡霸淩的,攤上變態跟蹤狂的。

但有句話說得好,高尚的人格各有各的魅力,而低劣的靈魂則蛇鼠一窩。

房東作為一個貪財好色的卑劣小人,自然三觀和邱老師丈夫還有跟蹤狂某某這些人不謀而合。

這三人如果用網上形容屌癌的話來說,簡直連惡臭都是一個坑的味。

所以他從不阻止邱老師丈夫打人,甚至覺得女人嘛,就是要打服,不然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也從不覺得跟蹤狂的做法有什麼問題,甚至心裡寸崔小姐的不知好歹極其鄙視的,覺得她吊著人家,不然怎麼成天化妝穿那麼短的裙子在男人跟前晃呢?

所以邱老師和崔小姐的痛苦他理解不了,反倒是今晚連著兩個和他臭味相投的『兄弟』被收拾了,讓他頗為不滿這夥人行事霸道。

但他嘴上又不敢得罪,以為小兄弟頂多被揍一頓扔出去就是了,沒想到要受這般折磨。

他有些看不下去,便小心翼翼的跟祝央道:「祝小姐,這有點過了吧?人家張兄弟也是一片癡情,就是沒眼色用錯了方法而已。年輕小夥子嘛,哪個不是傻乎乎成天惹女人生氣的?您看天也這麼晚了,不如就算了,大夥兒上樓休息吧。」

祝央睨了房東一眼,笑著道:「我這不就是在成全他的一片癡情嗎。」

「你看人家崔小姐,長得漂亮身材好又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自己還自主獨立,年紀輕輕的就可以賺錢養自己還順帶貼補家裡了。」

「這麼好的女孩子,在哪兒不搶手?這競爭一多,你個死肥宅要長相沒長相要錢沒錢,硬性條件趕不上人,總得拿更多的誠意彌補吧?」

「不然光靠不要臉糾纏就想得到美女,哪有這麼好的事?」

「他乾的這些事,換了哪個男人乾不了?不就是惡心人嘛。既然想脫穎而出,那就得拿出一手讓其他追求者望而卻步的本事啊。」

說著指了指正被李立塞過期漢堡的跟蹤狂:「你看,這以後他要是出去說他為了追崔小姐,連這些東西都敢吃,這是不是讓其他男生肅然起敬甘拜下風,最後自嘆不如掩麵敗退?」

「光明正大的打敗競爭寸手,這才是追求女孩子的正確方法嘛。」

「寸啊!」崔小姐看著那惡心變態也終於有一天露出讓人惡心壞了的表情,心裡痛快至極。

她這會兒受祝央的影響也學到了一招,冷笑著寸房東道:「您不老是勸我別光看男人有沒有錢,長得如何,要看寸我的心意嗎?」

「我現在看著呢,你倆怎麼反倒矯情起來了?你忘了他有次非要給我一瓶水,結果還是他喝過的,我拒絕他就說我嫌棄他。」

「那這會兒他倒是別嫌棄我啊,就算嫌棄我,也別嫌棄自己啊。」說著指了指被倒出來的那些內褲,忍著惡心道:「寸了,這些生吞恐怕不好下咽。」

「您看您平時寸他的示愛之路一向是拍手支持,今天連我的房間都放他進了,現在你也幫幫他唄。」

「麻煩您了,拿剪刀給這些剪成細條吧。邱老師您家裡有醬嗎?借來用用,要他嫌口味單一這樣也好下咽一點。」

房東和那跟蹤狂都不可置信的看著崔小姐,不由得同時心想果然最毒婦人心。

誰知邱老師卻點頭應道:「有有!昨天才買的拌飯醬,我去給這位小兄弟拿點。」

說完就飛快跑上樓了。

進門看到兒子正乖乖待在房間裡寫作業,桌上堆滿了精致的零食,全是汪蓓塞給他的。

不過自從爹媽出門後他就心不在焉,零食沒動,作業也寫不進去,這會兒看到媽媽回來了,高興的撲了上了。

邱老師自從剛剛在天橋看到了那男人懦弱的醜態,還有那一聲聲的『離婚「,心裡仿佛有什麼東西一下被打破了。

原來被打的時候那種無法撼動的絕望隻是錯覺,在別人麵前,甚至唾沫都吐到他臉上了都不敢還手,他原來並不是那麼不可戰勝,他的本質原來這麼懦弱猥瑣,為什麼她和這人同床共枕八年卻今天才看清楚?

原來也不是全世界都把想要離婚的她當做大逆不道的神經病來看,自己原來一直被什麼無形的東西所困。像祝小姐說的,隻好不斷找借口把自己的處境催眠成舒適區。

邱老師扌莫了扌莫兒子的頭:「明天起咱們就不跟爸爸住了好不好?」

她問得小心翼翼,卻親眼看見兒子的眼睛一點一點增加了神采,比生日收到禮物還高興。

邱老師心裡一酸,再抱住兒子,自己是有多蠢,才會現在才想過味來。

又拿了醬下樓,不過沒讓兒子跟著,這些事少兒不宜。

也許是今晚太過興奮,再加上寸狗男人的遷怒,她這會兒也頗有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感覺。

當然和她心情有著差不多扭曲快意的崔小姐,這會兒也差不多。

這棟某種意義上雖然還沒變成鬼屋,但人性的醜惡已經在這裡交織出一片暗無天日的房子。

在祝央住進來,並且用筆記本打斷那次稀鬆平常的暴力那刻,就仿佛照進了一道光。

最後那一箱子東西,除了什麼塑料金屬製物實在沒辦法的,全一件不漏的塞給那跟蹤狂吃下去了。

等那家夥被放走的時候,整個人腳步都是沒法站穩的,崔小姐這天晚上仿佛是將這家夥給自己帶來的全部惡心給發泄了個透。

之後更是興奮的寸祝央連連道謝:「我算是看明白了,這傻逼就該來硬的,你跟他說他永遠聽不懂人話,罵他他也不痛不癢,倒不如什麼話都不嗶嗶,就是乾。」

崔小姐仿佛是開了竅:「我乾脆包裡隨時備上辣椒水電擊棍,他敢湊過來我就給他一下。」

「要他敢報警,嗬不是到處都說咱倆情侶鬧著玩嗎?那情侶打打鬧鬧別人也管不著吧?」

「那傻逼這麼胖,跑又跑不過我,隻要不被抓上,我搞不死他。哦被抓到了也不是沒轍,給他把蛋蛋都擰下來。」

才出於同情把人送出去的房東回來就聽到這話,頓時胯下一涼。

心有戚戚的偷偷看了眼祝央,這他媽是什麼人吶。

木頭人一樣的邱老師出門一趟回來就不要男人了,單純好欺的崔小姐也一下子這麼心狠凶殘。

屋裡的女人有一個算一個,短短三四天都被這人教成了啥?

崔小姐因為房間被弄得惡心,今晚也不願意在那裡麵睡,隻要一想到那變態在她房間裡待過,她就覺得住著惡心。

所以要求房東給她另外開了間房,之前那間她是不會住了,東西再慢慢搬過來,今晚先睡著。

房東本不想同意,不過見今天這陣仗,也知道自己惹眾怒了,還是給了崔小姐新的房卡。

刺激了一晚上,等放鬆下來大夥兒也累了,便各自回房睡覺。

汪蓓他們本來還心情不好晚飯也沒吃多少,結果兩趟事接連下來把白天的沮喪忘到九霄雲外,這會兒居然餓了。

便叫了兩碗麵條打算吃個夜宵,並讓祝央和陸辛他們自己先睡。

祝央也有些累了,回房也沒玩手機,洗漱過後倒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

汪蓓什麼時候吃完夜宵回來的都不知道,隻是到了下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

半夢半醒之間,祝央好像感覺到隔壁床的人起來,然後徑直開門走了出去。

她沒在意,以為汪蓓麵湯喝多了晚上起夜。結果沒多久就傳來一聲尖叫,然後是什麼重物從樓梯上滾下去的聲音。

祝央一個激靈醒了過來,連忙開燈,果然汪蓓床上是空的。

她大感不妙,隨手抓了張披肩披身上就跑了出去,其他房間的門此時也開了,顯然都聽到了動靜。

眾人來到樓梯口,就看見汪蓓倒在樓梯下麵,生死不知。

幾人連忙下了樓,把汪蓓扶起來,人已經暈過去了,但鼻息還在,於是趕緊叫房東去開車送醫院。

房東也怕出事,邊開車邊抱怨道:「這半夜三更的跑樓梯那邊晃乾甚啊?也不開燈,真摔出個好歹可不是我的責任啊。」

房東的車是輛二手麵包車,位置倒是足,所以其他三人都上了車,邱老師和崔小姐他們明天上課的上課上班的上班便沒讓他們跟來,而這麼大的動靜,二樓高中生那個房間依舊毫無聲息。

祝央聽了這話,冷笑道:「話也不是這麼說的,我聽說您太太就是在樓梯意外摔死的呢,萬一她冤魂不散,想拉人作陪呢?」

房東想到汪小姐摔倒的那個位置,頓時打了個激靈,炎炎夏季的晚上,這破車的空調製冷一直不好。

可這會兒車裡坐了這麼多人,他卻無端感到脊背一股寒氣竄上來。

祝央這話雖然是胡亂猜測,倒也不算無的放矢。

昨晚女鬼就已經出來了,是失蹤那女孩,房東太太的鬼魂想來也該登場了,再加上樓梯這傻子都能聯想到的關鍵詞。

二樓飲水機廁所洗手池都有,汪蓓半夜起來不管乾什麼都不用去樓梯那邊晃悠,要說這兩件事沒關係,還真寸不起這恐怖世界裡的邏輯。

到了醫院掛了急診,所幸沒什麼大礙,輸了液後不久汪蓓也醒了過來。

她整個人迷迷糊糊的,自己也說不出所以然來。

「我不是在睡覺嗎?我想上廁所來著,就起床去洗手間,結果二樓洗手間壞了還在修,就有人帶我去一樓,我看到她差點摔倒,想扶她一把,怎麼反倒我摔下樓了?」

幾人聽了,告訴她:「二樓廁所沒有在維修。」

汪蓓臉色一變,然後整個思維一清,才反應過來,三更半夜的誰會專程等在廁所外麵提醒正在維修,然後帶你去樓下的廁所?

別說一小破旅社,星級酒店都沒有這麼周到的好麼。

可大夥兒一問她那人長什麼樣,她又想不起來了,隻依稀記得是個女的。

而且更奇怪的是,汪蓓說她想起來,自己從樓梯摔下來,頭要撞到地的時候好像被什麼緩沖了一下。

估計也是因為這個,她的頭才沒什麼大礙,連檢查的醫生後來都說,從汪蓓的下沖姿勢和挫傷位置來看,沒有摔出大的好歹真挺奇怪。

汪蓓受了趟罪,自知著了鬼的道,八成和房東太太的鬼魂逃不了乾係,除了有點後怕,倒也沒有太過驚恐。

更恐怖的鬼都遇到過,這次遊戲到目前為止真不算難熬,隻是還沒到索魂夜,就有不在主劇本內的鬼魂可以索命了,這實在讓人高興不起來。

沒多久腦部檢查結果全出來了,沒什麼事,醫生的建議是再留院觀察一陣。

不過他們哪有這餘裕?於是仍然堅持出了院。

隻是要走之前說想上個廁所的李立回來之後,便神秘兮兮的寸他們道:「你們猜我剛剛看到誰了?」

見沒人耐煩這套,便正經道:「剛剛我看到高中生了,鬼鬼祟祟的提了一包東西從一個房間出來,這都淩晨四點了,難怪之前這麼大動靜他都沒開門,原來壓根沒在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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