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第 6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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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威本就精神高度緊繃,能走到這一步,又哪個玩家是純粹憑運氣的?

遊戲裡的技能千奇百怪,你永遠都不知道自己的隊友還有對手中有多少藏龍臥虎,他因此他半夜跑出來和人接頭,是真的小心了又小心。

可不料還是被抓了個正著,來人還是在他看來最為棘手的祝央。

和方蕾他們一開始著眼於這家夥的跋扈任性不同,李威是從頭到尾就沒小看過這看似不顧大局,行為不靠譜的家夥。

你端看這人耽於享樂,一進遊戲是各種不靠譜,完成遊戲的優先等級竟比不得讓她享樂,開始一來又各種暴躁不耐煩,簡直就跟新手剛進遊戲,還是那種死得最快的類型。

可事情就是能照著對方有利的處境發展。

人說在遊戲裡是半點不能行差踏錯,但亂蹚成這樣還能一路過來的,那就意味著有別人相當不同的過人之處了。

並且對方表現來看明顯也是心思清明,自有一套邏輯,不容易被人說服之人。

李威心思電轉,臉上下意識已經露出一個一如既往的,讓人不會多加防備的笑。

他道:「你也察覺到不對勁了?巧了,我也對剛才的事老想來想去都覺得不通,所以琢磨上來找你們商量商量。」

「對了,那個陸辛呢?你這會兒出來不會讓他起疑吧?」

祝央笑了笑:「我其實還挺佩服你這種,明明一身本事還伏低做小這麼放得開的人,謹小慎微到這種地步,確實能活得夠久。」

「可你不覺得很多時候等你權衡分析,把各種利害全分析到滴水不漏的時候,黃花菜都已經涼了嗎?」

看著李威臉色陡然一變,祝央輕笑了一聲:「看來在這方麵是吃過虧的,所以一旦確認,一秒都不願意多等就冒險上來了。」

李威終於臉色一沉,接著露出一個多少有些勝券在握的笑:「倒還是小看你了,不過那又怎麼樣?現在已經晚了。」

「你們這組的優勢已經沒有了,隻要我大喊一聲,你們不是nc的事全都會暴露,咱普通人的作戰經驗沒法和那些人相比,即便運氣好有一二不錯的技能,也不一定適用於打鬥。」

「你現在已經扒上了對麵組的陸辛,隻要哄好他,何愁任務完不成?大不了就是評價等級的問題,這難道有命重要嗎?」

「所以說,嚴格說來咱們才更像是一夥兒的,你又何必再這個時候這麼耳聰目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遊戲的立場再怎麼變,也和你關係不大,你說對吧?」

祝央嘖嘖道:「喲,這不是挺能言善道的嗎?說得我都快心動了。可問題就在通關評價上怎麼辦?」

「我就沒拿過s以下的評價,讓我在你們這些貨色下撿你們吃剩的骨頭,怎麼就不先照照鏡子?」

李威臉色的神色一斂,露出一抹冷笑:「那就是沒得聊了。」

對方該出手的時候也是利索,話音剛落,整個人就動了起來,並且不吝於製造出聲響,在他看來,這個時候撕破臉皮吃虧的絕對不是他。

不過慣於謹慎的性格還是讓他不會小看祝央,果然,手將要觸及到對方的時候,一抹銀光閃現,李威立馬抽手後退。

指尖傳來一陣鈍麻,接著是鑽心的疼,低頭一看,原來是剛才撤回的手還是有些反應不及,被削掉了薄薄一層肉皮,瞬間血珠冒出來,不多,但絕對讓人忽視不了。

李威自認已經夠警惕小心,出手的時候警惕著對方所有的動作,但這家夥仍舊快得出奇,刨除這個等級的玩家所能達到的速度極限,出刀的利落竟然猶如千錘百煉的刀客。

剛才幸好是他縮得快,不然就不僅僅是削破一層肉皮那麼簡單了。

李威越發警惕慎重的看著對方,可祝央卻已經不給他觀察的機會,隨手從廚房裡抽來的尖刀在她掌中靈活翻轉。

銀光織成的網鋪麵向李威襲來,他急著躲閃已是不易,身體也逐漸感到寒冷僵硬,竟是冰霜已經從地上蔓延過來,覆蓋了大半身。

心知這怕又是對方的能力之一。先頭還好,但時間繼續拖下去的話,他的行動力隻會被寒冷拖得越發遲鈍,彼漲我消之下,他落敗是肯定的。

這家夥看著是個嬌滴滴的大小姐,原來近戰武力這麼強悍嗎?能力的配合使用也嫻熟,老實說有這本事壓根不會比那幾個混偏門的玩家差。

也難怪這家夥從始至終都沒真正受製於人過,一開始還以為是借著陸辛狐假虎威,現在看來自己這邊還是低估了她。

意識到自己一個人恐怕沒有勝算,李威便著眼於發出更大的動靜,躲閃之間,順勢一拳砸向牆壁,整個三樓都發出一陣巨響。

他心道這樣那些家夥該聽到動靜起來了吧?又想趁著祝央手忙腳亂之際,終於有空隙施展自己的能力。

手心裡才敢分泌出有毒的汗液,便感覺自己的脖子上抵住了個鋒利的東西。

李威大驚失色,看了眼麵前的對手,對方陡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五感所感受到的對方的存在全在自己身後。

自己剛剛趁亂轟碎的牆壁一角也已經恢復如初,甚至自己站的方位都和自己印象中不一樣——

「幻術!」

「bingo!所以可勁造,你就是砸翻整棟別墅,隻要那幾個癟三也聽不到,畢竟我雖然技巧有限,讓睡著的人無視噪音睡得更香還是不怎麼費事的。」

李威自知這會兒是無力回天,可就這麼個才踏入中級場的家夥,哪兒來這麼多技能?

爆出技能一定得有極高的通關評價,以及能力和自身的親和性,一般需要達到s極,偶爾a極也可以但都是少之又少的個例,必定有別的觸發條件。

剛進中級場的玩家,有一二能力傍身已經算是不錯了,加上運氣好得到的道具,一般玩家就這麼些保命手段。

可這家夥區區走廊裡的交鋒,光是用出來的技能就有4個,還是即時發動不需要時間醞釀布置那種,實在讓人不免嫉妒。

難道這家夥真的如她自己所說,每場遊戲通關均是s級評價?這怎麼可能?

可疑惑間李威已經被祝央推進了自己的房間,他心中生疑,陸辛難道不在?

或者祝央這家夥的幻術已經到了當麵在人眼皮底下橫行無忌的地步?不然她怎麼敢就這麼大搖大擺的——

還沒琢磨完,便看見陸辛站在窗邊的位置麵向自己這邊,半倚著窗台旁的那張桌子。

看到祝央進來,便道:「比我想象中用時要短,看來掌握得不錯。」

祝央道:「那是,小弟的技能,老大總不可能使得還不如它們。」

路休辭神色有點飄,能一路人鬼不分吆喝使喚的,估計也隻有她了。

李威這時候卻是全明白過來,他看了看陸辛,又看了看祝央,苦笑道:「難怪!我就說我也沒露出什麼破綻,白天的提議也有理有據,怎麼就一下子被抓到了尾巴。」

原來這陸辛壓根就和她是一夥的!

都是聰明人,自然不會這點都明白不過來。如果上來一組玩家中,在立場不明的前提下,有己方的人在,那首先就得懷疑自己這邊會不會是同樣的狀況了。

畢竟遊戲精明,怎麼可能拿這麼大的便宜給你撈?雙方製衡,優勢和實力不會懸殊太大,這才是遊戲的根本守則。

可惜祝央的外表太具有迷惑性,先前就能抬手把nc頭頭顧少給收拾得暈頭轉向還甘為她驅使,把一個玩家迷得團團轉條件上也不是什麼有難度的事。

兩組玩家對抗的情況已經屬於罕見,更何況兩邊的人還認識,可能性太低讓人下意識就忽略了過去。

祝央卻是將他把椅子上一按,那邊陸辛立馬接手把人一捆,至此算是整個人落他們手裡了。

祝央坐回床上,大喇喇道:「我問,你說,剛編造一個字,就去海裡餵鯊魚,明白?」

李威也識相,乾脆直接道:「你是想問我收到的具體任務?」

「也簡單,就是滅殺鬼怪。一開始你們說出各自的任務時,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後來另一組的人上島,我才察覺這場遊戲沒那麼簡單。」

「我倒是想一來就跟他們確認是不是同一陣營的,隻不過那幫家夥太過不知收斂,對nc的惡意太大,可見對存在競爭性的玩家是個什麼光景。」

「我冒然出頭,萬一所想有差,倒黴的就是自己。所以隻得先按兵不動,看看他們的具體任務是什麼,如果和咱們都存在沖突,那我和你們也不是一定就存在太過絕對的對立關係。」

也是那些家夥行事太不講究,簡直就一土匪進村,對什麼看著都存在攻擊意味,沒有真正落到實處,還真沒辦法下定論。

祝央見這人乖覺,自己也滿意,她就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於是點頭道:「就是得這樣嘛,大夥兒都明白,有事說事,三兩下捋清楚了各自回房睡覺該多好?」

李威苦笑:「你會這麼容易放我回房睡覺?就不怕明天我找機會再跟對方接頭?」

祝央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倒是問道:「你除了任務之外,通關評價的核算這一場有沒有特別提示?」

李威一愣,她前麵麼自己能猜個七七八八,但這個問題就在意料之外了。

接著他突然想到,祝央他們這一組,就簡稱一組吧。

一組這次的任務獎勵是評級共享的,隻要累計超渡了足夠多的鬼,全員通關等級和積分是一樣的,所以一開始方蕾嘲諷過祝央怕是不乾活躺贏的。

隻不過這樣一來,如果沒有二組的人上岸的話,超渡鬼的數量達到s極就是很有可能的,一旦達到s極便有大概率爆出技能,所有玩家不但不會躲在隊友背後劃水,恐怕還會更積極的完成任務。

畢竟這種便宜可不多見。

一開始李威以為是一組和二組之間任務難度的懸殊,所有有這便宜,畢竟殺鬼可比超渡容易。

可現在突然聽祝央這樣問,心裡卻是一動,但還是老實回答道:「沒有特別提示,應該還是慣常一樣的規則。」

多做的多得,少做的少得,通關評價看個人的表現力。

對於普通玩家可能是互相協作的事,但對於慣於冒險,將遊戲當撈金場的賭徒型玩家來說,各自就存在競爭力了,尤其對方還好幾個都是這種類型,自然是僧多粥少。

李威以為自己明白了祝央的用意:「你的意思是即便我通風報信戳穿你們,他們利用完我後也不會分我肉吃,最好的可能就是把我邊緣化?」

說著他笑道:「也是,跟你們雖然任務存在沖突,但也不是不可調和的矛盾,同樣是保底通關的話,你們這邊隨便給一直棘手不好超渡的鬼讓我殺了,反倒比從那夥人嘴裡搶肉來得安全。」

「行吧,我改變立場了,就和你們混一邊如何?」

祝央嗤笑:「倒是會偷換概念,我都快以為我求賢若渴在爭取你的立場了。」

接著手裡變出來一顆黑色的彈珠,李威都沒反應過來,彈珠就被彈進他嘴裡,被按著下巴一抬,咕嚕嚕滾了下肚子裡去。

李威大驚失色:「你給我吃什麼?」

就見祝央指了指地上,李威順勢看去,地上有一顆同樣黑色的彈珠咕嚕嚕的滾過來。

撞到他被綁住的椅子腿時,突然翻身變成蟑螂,三兩口就將椅子腿咬短了一截。

李威臉上冷汗都出來了,便聽祝央道:「保底?我可不相信你野心僅此而已。你這種家夥的保證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還是我自己上的保險比較讓我安心。」

「你也看到了,隻要你敢多說一個字,甚至做任何暗示,我的蟑螂不用兩秒就能將你的肚子啃破,從裡麵鑽出來。」

「哦對了,也別指望胃液能救你,這小可愛別的本事沒有,生命力旺盛是有保證的。」

李威出來的時候臉色都是鐵青的,此時整棟別墅的人都已沉眠,還聽得到輕微的鼾聲,可有誰知道他一個人灰溜溜的來又灰溜溜的回,偷雞不成蝕把米?

等那家夥出門後,路休辭問:「你給他吃的什麼?」

「就普通的玻璃彈珠。」祝央聳肩。

也是仗著人家對自己的能力不熟,她的蟑螂是可以變成彈珠一樣的外表讓敵人一開始麻痹大意,不過卻不是真的可以在彈珠和蟑螂兩種物質之間切換。

所以真要一隻蟑螂塞進去,除非馬上就咬破他肚子跑出來,不然恐怕還是會被腐蝕,起不到脅迫的作用,白白犧牲一隻蟑螂。

祝央感嘆道:「我居然會有一天對蟑螂這麼慈愛。」

路休辭:「……」

祝央倒在床上,卷過被子作勢繼續睡覺,等路大頭從後麵摟過來的時候才道:「你看這狗比遊戲,還真不給半點調和沖突的可能呢。」

「生怕別人不知道它的打算多險惡似的。」

路休辭沉默了一下:「你既然看出來了,接不接它這茬就自己選吧。」

祝央在問李威二組的通關評價有無特殊規則的時候,李威自以為她是在舉例離間他和真正同組隊員的關係,讓他先沒合作就已滿心提防。

這其實根本沒必要,像李威這種謹小慎微的人,麵對那種風格的隊友,不用別人說他就得防著點後背。

兩組對抗,一組的凝聚力被調到了最高,另一組仍舊存在隨處可見的競爭,路大頭一開始不願意提示她的,恐怕就是這一點吧?

遊戲更深層的用義,出於公平原則不能多做注解,隻能在絲絲縷縷的地方暗示,隻有被選中的玩家意會,並作出選擇。

這便是決定她今後通關方向的十字路口吧?

祝央又問道:「你收到的任務和我們是一樣的?」

路休辭搖頭:「不是,和二組是一樣的,不過好像不論如何,遊戲都已經默認我是你這邊的立場。」

祝央無語,便聽路大頭又道:「我想得不錯,你果然受它偏愛呢,各方麵都是。」

這個時候的祝央還沒能理解他屢次說這話的真正含義,等她理解的時候,早已是來到高級場合了。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表。

第二天早上,所有人對昨晚發生的事一無所覺,但祝央卻趁著早餐後的空隙,突然將李威是內鬼的是告訴了另外幾個玩家。

隻是隱去了雙方隊伍裡都有一個內鬼這件事。

一開始方蕾他們將信將疑,不過在祝央把李威叫過來親口承認後,別說幾個玩家,連李威整個人都是斯巴達的。

他一邊連連否認自己有叛變的心思,指天畫地的發誓比起外邊那隊家夥,顯然還是大夥兒合作比較愉快,隻要給他一兩鬼殺完成保底任務就成了。

又是表示任務立場不代表個人觀點,他還是跟喜歡大夥兒的,一群人雖然對他信任已失,不過好歹這會兒撕破臉沒好處。

李威不在乎別的玩家怎麼想,隻是詫異祝央這就打算動作了?

果然李威的內鬼身份暴露出來,原本看似穩妥的主意就變成了別有用心,方蕾他們立刻表示得先把小女孩兒們的屍骨帶回來,總之先試著超渡看看,完成保底任務再說。

遊戲將立場設置得如此險惡,誰知道還有沒有別的坑等著他們?先確保保底任務,之後應對起來也好從容一些。

祝央讓幾人找了兩個竹筐和一大張午餐布出來,當著外邊眾人的麵,讓幾個玩家去外邊摘水果揀海鮮。

借口都現成的,突然多了幾個大漢,吃的喝的急劇減少,食材快要不夠了,自然得自給自足。

眾人不疑有他,見他們兩男兩女的人數也足夠,又大家都不是助人為樂的個性,便心安理得的享受起勞動成果來。

方蕾他們挖出懸崖那邊埋好的小女孩兒屍骨,用午餐布包好塞筐底,再在島上海邊采了不少椰子野果,還下淺水撿了些蝦蟹,還打了幾條魚,把屍骨滿滿的蓋住,這才打道回府。

正抬著筐進廚房,幾人便被刀疤臉攔住了。

他看了看兩筐東西,咧咧的笑道:「喲!收獲不小啊,哪裡打的?」

幾人心裡有鬼,被這麼一問自然緊張,其中一個男玩家笑道:「一路走一路隨便摘的,都新鮮著呢。」

說罷刀疤臉竟然伸手到筐上翻揀起來,幾人心都提起來了,懷疑這家夥是不是看出了什麼端倪。

也不怪他們一驚一乍,主要不知不覺第二天突然告訴他們隊伍裡居然有個內鬼,如果不是祝央機敏,這會兒他們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幾個玩家見刀疤臉一樣樣將麵上的椰子往上翻,神經緊繃,都做好了真要有什麼背水一戰的準備。

卻見他翻了幾下,好似找到個品相滿意的一般,拿起了一個椰子在手裡顛了顛,抬手一削就把椰子劈開。

椰汁從裡麵流出來,他混不在意的舔了舔,看著方蕾眼神帶著下流的暗示。

又是半威脅道:「昨晚睡得怎麼樣?擔驚受怕鬼來找你不?今晚總該知道厲害了吧?」

方蕾很多時候真有種不顧一切跟這些玩意兒乾一場的沖動,可不行,她並不是長於近戰的玩家,其他幾個玩家中祝央不清楚,另外至少兩個也是如此,和這些悍匪直接對上是真吃虧。

方蕾僵硬的咧了個笑:「還好。」

刀疤臉卻是將手裡的椰子一扔,笑了笑:「你當我是在問你的?你是今晚自己洗乾淨了進我的屋呢?還是我自個兒找過來?」

方蕾怒火中燒,刀疤臉卻放下話後就不再糾纏,哈哈大笑著出了去。

另外三個玩家安慰了番她,看樣子現在雖然任務進展還沒多少,卻已經快到了箭在弦上的地步了。

別墅裡人來人往這會兒不好動作,幾人便把小女孩兒的屍骨藏進櫥櫃最裡層。

晃晃悠悠的浪過了一天,吃了晚飯,刀疤臉離桌的時候還看了方蕾一眼,見她作勢要洗碗,說了句:「洗好了就過來。」

這個『洗』有點一語雙關的味道,懂的人比如第二組那幾個玩家,自然發出一陣你懂我懂的哄笑。

方蕾氣得臉色鐵青,這還不算完,妮娜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酸酸道:「喲~,這動作夠快的,成天繃著個臉還以為多端得住呢。」

這家夥昨晚去了刀疤臉房間,這會兒刀疤臉點名了今晚要方蕾,自然沒有她的戲了。

方蕾不可置信還有這種對土匪爭風吃醋的斯德哥爾摩,不過這時另一個第二組的男人便摟過了妮娜:「怎麼?沒有哥哥陪晚上冷啊,疤哥沒空我有啊。」

妮娜撒嬌的推了推對方,兩人也就真的親親熱熱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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