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第 6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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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央心裡把遊戲日了個遍,真真覺得這傻逼遊戲是賤出水來了。

可虧得這狗比玩意兒有層屏障躲著讓人一時半會兒抓不住尾巴,不然早被人掄出來按在地上摩擦,磨成芝士碎下飯了。

不過換個角度看,這狗比這麼賤精其實也不無道理,整棟別墅才八隻鬼,一下子就超度三隻灰飛煙滅兩隻。

就剩仨還留在外麵,二組玩家一人一隻都不夠分的,以祝央的行動力,說不準什麼時候猝不及防就完成任務了。

到了那個時候遊戲麵上的通關任務算是完成,玩家可以自行離開副本,狗比遊戲設的局還沒展開呢,它能乾?

所以這狗比一開始就別把超度任務線弄得這麼有關聯性啊,到現在來手忙腳亂,個傻逼。

祝央心裡這麼吐槽,仿佛聽到了什麼被紮了一刀的聲音。

她也沒理會,隻是拍了拍方蕾的肩膀:「辛苦了!」

方蕾有點懵,心道大夥兒都是被遊戲坑了的,她反倒過來安慰自己乾什麼?

不過馬上她就知道為什麼了。

三樓的二組玩家正聚在一起對晚上連續鬼怪的襲擊罵娘,不過晦氣是有,但多的還是興奮。

畢竟鬼怪現在繞開nc直接找上他們,倒是省事多了,接下來nc能發揮的作用也有限,便用不著這麼束手束腳。

刀疤臉剛剛差點被女鬼奪走一隻眼睛,好在女鬼消失之際眼睛也回到了自己身上。

不過還是跟眾人交代道:「這次的鬼怪實力倒不見得多強,不過夠狡猾,無孔不入的不定什麼時候就著道。大夥兒小心著點。」

其他幾人心道哪場遊戲的鬼不狡猾?你這不就是色迷心竅被鑽了空子嗎?還好意思整一副大義凜然?

不過腹誹歸腹誹,麵上倒是一片贊同,畢竟對敵線索不能大意,小心駛得萬年船。

結果才說著,遊戲就傳來這麼個通告。

幾人有那麼瞬間有些懵,可字麵上的意思也好理解。

什麼叫完成鬼怪的超度任務?他們的任務裡可沒有這一項,並且四個人也都在這裡,他們第一反應還是陸辛在搞鬼。

可轉念一想,他們對陸辛一開始就帶了不小的警惕,也隨時有注意到他。

但這家夥除了泡妞兒連遊戲都忘了的樣子,根本一副連保底任務都嫌棄浪費他時間的架勢。

超度任務難度相對滅殺要難不少,至少鬼怪生前的關係死因執念這些脈絡得梳理清楚。

他陸辛就是再厲害,成天這樣跟女nc黏糊,也沒那份時間。

接下來就隻剩一種可能,那就是島上除了他們以外還有別的玩家。

遊戲裡一開始不允許玩家相互攻擊這個大前提,便說明了遊戲的基調——至少在中級場以下是不怎麼希望玩家之間有太過絕對的競爭關係的。

所以兩組出現在同一個遊戲裡的副本少之又少,很多人壓根都沒聽說過這個可能。

某件事如果隻是個例,自然不會引起一個團體的普遍性警惕,又玩了分批次進入這個障眼法,可見遊戲有多狡猾。

不過考慮到對方的任務難度,和兩隊的武力值差距,先一步登島且隱瞞身份也不算遊戲太過偏頗。

隻是吊在那裡的肉,突然被橫沖出來的別的狗叼走,遊戲世界的鬼怪nc對別的玩家來說是通關任務,對於這些把遊戲當撈金場的人來說可都是大把能換成錢的積分。

奪了財務猶如殺人父母,品過味來的幾人臉上均是一股戾氣閃過。

幾人開門,正好就撞見陸辛和那漂亮妞兒摟著肩膀姿態親熱的從樓下上來。

看到他們還笑嘻嘻打了個招呼。

刀疤臉沉著臉道:「陸兄弟,這會兒可真是好興致,你難道沒收到消息?」

陸辛道:「收到了。」

接著若無其事的撥弄著懷裡女人的頭發道:「才三隻而已,瞧你們自亂陣腳那樣,也不是沒有鬼在你們麵前現身過,自己讓人溜了有什麼好說的?」

這家夥意思很明顯了,到現在還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一副隻要有鬼竄出來殺了保底就萬事不理的架勢,對這場副本的態度倒是光棍得很。

幾人看著他心裡越發生疑,不過作為二組內鬼的李威已經被祝央截了下來,匆忙才猜出可能有兩支隊伍的他們是想破腦袋也不可能發現裡麵還有好幾條無恥的設定。

所以陸辛的行為便哪裡看著都可疑,但實在要下定論卻又哪裡都解釋不通。

刀疤臉皮笑肉不笑道:「咱們都是得養家糊口的人,可不像陸兄弟這麼瀟灑,今朝有酒今朝醉,哪裡都玩得這麼灑脫。」

又問道:「陸兄弟剛沒在房間中這是去哪兒了?」

陸辛道:「晚上外邊的夜景不錯,你們有空該看看的。」

幾人默認這對狗男女出去打野了,見問不出什麼便也悻悻的回房。

他們剛走,後一步的方蕾也回了來,開自己房間門的時候便覺著不對,整個門把都已經壞了。

便知道祝央之前離開地窖那句『辛苦了』怎麼回事。

這夥人簡直就是土匪強盜,色中餓鬼,晚上居然真的暴力進了女孩子的房間。

先不討論對方顯而易見的畜生本性,剛剛遊戲的提示一出來,沒在房間的祝央有麵上還是二組的陸辛這個天然掩護。

自己可不就成了絕對的靶子了嗎?

方蕾心裡對遊戲破口大罵,為安全計晚上也不敢待自己房間,便敲了另一個女玩家的門,和對方擠了一夜。

兩人還商量了大半宿各種明天要是受到猜忌怎麼暫時蒙混過去,或者對方要真的突然發難怎麼應對。

按照方蕾她們的設想,他們對二組的玩家警惕小心是沒錯,但二組的玩家即便這會兒知道還有另一隊的人存在,也不會這麼冒進的當眾撕破臉。

畢竟除了她之外,別的nc和玩家暫時是無法分辨的,還有一個淪落成狗腿子,人漂亮nc說什麼都聽,到時候不定聽了祝央的話會不會調頭對付他們的陸辛。

中級場的玩家本事也個個值得警惕,在眼前抓黑的情況下,他們應該不會貿然就出手。

可顯然一組的玩家都有些低估對方,這些家夥就按路休辭說的,一進遊戲就是被遊戲厭棄的存在。

任務難度和所經曲折實際上普遍比一般玩家更高,這麼經過來的人,越是活到最後便越是同等級玩家中棘手的存在。

端看他們行事毫無底線,又鬥爭經驗豐富,可是想走到中級場,光靠沒人性和悍勇可是不夠的。

天還沒亮的時候,有兩道人影便打開自己房間的窗戶,從三樓跳了下去,偷扌莫的來到了之前懸崖邊的埋骨之地。

隨意批了兩根樹枝開始挖,果然前天埋的兩具骨頭沒了蹤影。

其中一人沖坑了呸了一口:「媽的,這次是被遊戲坑得厲害了。光顧著防著鬼怪,倒是人在眼皮子底下造都眼瞎沒看見。」

其中一人道:「算了,說歸說還是咱太得意,一開始不讓殺nc的規矩出來就該警惕的。」

如果沒這項規矩,他們一上岸第一件事肯定就是徹底占領這座島再說,辦任務也就方便得多。

把人全圈在一起了,哪兒還會有這麼多事?即便不成,一開始隱藏玩家也勢必出手反抗,他們也不至於好幾天了才迷迷糊糊被擺一道。

「說到底還是連續幾次任務太輕鬆,有些大意了。他媽的遊戲居然玩麻痹大意這套,還以為它折騰夠了呢。」

可見是對遊戲的針對意味早已理解頗深了。

他倆動作快,全速來回一趟下來並沒有花多少時間,在別墅裡的人醒來之前便又悄無聲息的原路返回房間。

一早起來,卻做出一副對狀況才開始真正有個一知半解的樣子。

早餐的時候刀疤臉看了方蕾一眼,方蕾心裡一緊,但對方居然沒有說話,她不免猜測自己的預料果然是對的。

雖說她首當其沖暴露出來,可對方還是得警惕著其他藏在暗處的玩家一時半會不會貿然出手。

她現在仰仗的也隻有這個時間差,既要躲著對方可能的偷襲,又得期盼快點完成任務,形式實在緊迫。

不過好在遊戲隻播報了三隻被超度的鬼的去向,實際上任務對象已經不多了。

還處於一條故事線上,運氣好的話,一下子就能超度,所以她的處境雖說不容樂觀,但還是不到絕望時候的。

可哪想她還是樂觀了。

早飯過後今天輪到琳達和妮娜她們洗碗,兩人不情不願的撅著嘴巴進了廚房。

其他人則四散而去,玩樂的玩樂,心懷鬼胎的心懷鬼胎。

方蕾和自己組的玩家不太敢聚在一起,但倒也不能太刻意保持距離,虛虛實實的混在nc裡才好讓對麵組的人不好分辨。

兩個男玩家和顧少耗子他們一起去海邊垂釣,祝央和陸辛吃完早飯便又回了房間一副享樂沒夠的樣子。

方蕾和另一個女玩家則和女nc們在沙灘上玩球。

幾個二組玩家如他們所料今天沒喝酒了,坐外邊一副打量觀望的凝重架勢。

沒多一會兒去上廁所的琳達跑過來告訴方蕾,她剛剛被人偷窺了。

對方又羞又怒:「我不好跟男人們說,剛剛我離開那會兒誰不在?太過分了。」

方蕾看了看四周,搖搖頭:「人都在外麵呢。」

二組的那四個坐在海邊的礁石上,別的男人和顧少一起坐船在幾十米開外的海麵上,陸辛倒是在別墅裡麵。

不過那家夥成天黏著祝央,根本可以忽略不計。

琳達聞言氣憤道:「我看到一個男人蹲著從廁所門下麵看進來,不是咱們這裡的臭男人,難道是鬼不成?」

說著她自己就突然起了身雞皮疙瘩:「不對,不會真的又——」

琳達哭喪著臉:「我怎麼這麼倒黴啊?」

方蕾心裡一動:「那男人長什麼樣?」

「沒看清,他當時腦袋側著呢,不過好像——腦袋有點,有點扁。」

方蕾立馬聯係到了那天晚上龍紋身在廚房碰到的那個,昨天晚上消失的那五隻都和那晚那個對不上號。

按女主人的說法,現在剩下的鬼就隻還剩三個,那晚的男鬼就是男仆了。

方蕾雖說心裡把處境捋得透徹,但二組那些窮凶極惡的都是些什麼人?也無法完全用正常人的小心謹慎推測他們的行為。

自己一個人暴露在明麵上,內心的壓力其實可想而知的。

聞言想的是超度另外三隻的機會來了,見幾個二組玩家這會兒注意力在海上那夥人身上,便借著上廁所之便,說跟琳達過去看看。

結果男仆鬼沒等到,倒是等來了刀疤臉。

方蕾這會兒哪裡不知自己受騙了,看著琳達:「你——」

琳達還一副為她好的樣子:「疤哥說實在有話想和你談談,我說你也別這麼傲嘛,總得給人一個機會。」

「你看疤哥這幾天?人前人後已經夠給你麵子了,還矯情呢?」

這傻逼nc虧得也是一條人命,不然方蕾真拚著別的不顧,先宰了她再說,怎麼就有這麼自說自話的下作東西?

不過她也沒讓琳達好看,對著她那隆過的鼻子,一拳就搗了過去,也沒下死力氣,但直接把那鼻子打歪了。

琳達捂著鼻子倒地上留著鼻血涕淚四流,上麵方蕾冰冷的聲音傳來:「你這張鞋拔子臉在我眼前晃這麼多天,忍到現在才揍你也是給你麵子了,矯情個屁,不就是鼻子歪了嗎?醫院8000能修復,怎麼樣,榮幸不?」

刀疤臉笑了,也沒管地上的琳達,咧著嘴道:「果然還是這樣的帶勁,你要早說你是玩家,任務啥的也不是不能商量,也沒必要鬧到現在這麼不好看。」

方蕾也撕下了警惕憋屈的偽裝,冷笑道:「說得這會兒占上風的是你們一樣。」

「你可搞清楚,我保底任務已經做完了,這會兒就是光應付你們至少不用分精力,你們可現在還顆粒無收呢。這一隻鬼都沒殺到,遊戲結束的時候即便不被抹殺,也得是痛罰一筆吧?」

刀疤臉表情難看了,接著也冷冷一笑,臉上那道紮結的刀疤顯得更可怖了:「所以這不得從你們身上找補回來?」

說著也不跟她多廢話,伸手為爪便抓了過來——

方蕾早有警惕,順勢就是一躲,更是趁機從不知道哪裡甩了根繩子出來,那繩子仿若有自身意識一般,活蛇一樣纏上刀疤臉的小腿。

方蕾這時已經在地上慣性一滾,接著就要借力拉扯繩子好讓這家夥失重跌倒,製造更多攻擊機會。

她並不長於力量,現實中以前也就是個普通白領,從小沒打過架,即使進入遊戲以來有意思的訓練,但和這些人的經驗差距仍然巨大。

所以一開始就沒打算硬碰硬,隻是正肩膀一用力的時候,卻突然拽了個空,自己反倒趔趄兩步險些跌倒。

回過頭,就見那家夥鞋尖上彈出刀片,瞬間就把繩子給割斷了。

對方甚至不給她反應的機會,方蕾心裡一驚想要繼續釋放繩子阻礙他的步伐時,卻是頭皮一痛,接著腦子就受到猛烈一擊。

暈暈乎乎之間,聽到上麵傳來聲音:「嗬!你這本事用來偷襲倒是不錯,要趁我們沒發現之前布下陷阱,老子估計還真可能著道。現在嘛,大白天的你舞跳繩呢?」

方蕾被捆了手腳被帶進了地窖打暈,綁玩家肯定不能用普通繩子,刀疤臉是拆了綁遊輪的鎖鏈代替。

等她恢復意識的時候,地窖裡已經不止她一個人了,他們一組除了祝央和李威之外,都已經被盡數製住控製了起來。

方蕾沒料到他們一組淪陷得這麼快,一時間對雙方的武力值真的大感絕望,照她的想法,即便他們不敵,至少也可以對峙一番,再不濟也能讓這些家夥吃點虧的。

可除了其中兩個有點輕傷之外,任何人的反抗好像都沒帶來顯眼的效果。

其實也不是幾個玩家太菜,方蕾被用計騙走打暈後,另一個女玩家比她更不善爭鬥,一人對上沙灘上三人,自然輕而易舉被控製了。

剩下兩個男玩家或許拿出真正本事有一拚之力,可同時應付四個身手老辣的人,結果如何顯而易見。

方蕾是左想右想想不明白這些家夥怎麼就這麼快確定了大部分的玩家人選,毫不猶豫的發起襲擊。

卻見刀疤臉扔了一包東西在他們麵前,正是他們昨天帶回來的那包骨頭。

女主人和雙胞胎被超度後,骨頭自然也就沒了效用,隨意的放在了地窖的隱蔽之處。

幾個玩家見狀恍然大悟,是了!他們隻想著自己的存在暴利,卻忘了遊戲那句通知其實透露了更不得了的東西。

一句超度不光是道出了任務相沖突的玩家的存在,順著挖出他們的思路也很明顯。

超度任務自然多的是對鬼怪生前之物的需要,而目前為止最顯眼的就是兩具骸骨了。

幾人連夜拋開他們臨時給挖的墳,裡麵的東西消失不見,自然而然昨天出去采果子打魚蝦的四人就成了最大嫌疑,這其中還有幾乎已經確定是玩家的方蕾。

這群人的反應和時效性都遠超預料,要不是一開始的自大,其實也輪不到他們占據先機。

這時候疤臉蹲下來,看了幾人一眼,冷笑道:「沒想到咱們說動手就動手吧?嗬!咱們組五個人,你們這組人數就算有出入也差不了多少,就算還有沒揪出來的耗子,頂多也一兩個。」

「一大半的人都顯出來了,乾嘛不動手?真當大爺們是追你們後麵喝湯聞屁的蠢貨呢?」

說著其中一人便一拳搗在一個男玩家臉上,也不廢話:「說吧,還有誰?」

又覺得幾人估計不會配合,便威脅道:「先說好,遊戲是不準玩家相互攻擊,可並沒說過不同組的還有這規矩。就算殺了你們得招遊戲忌諱,下場拚命增加難度得不償失,但給你們點苦頭這中不影響吧?不然遊戲乾嘛安排對抗?合理損傷它總沒得說。」

「可先想好了,咱們哥幾個是隻求財,隻要大家交涉愉快,都是玩家也不是沒別的餘地,咬著牙齒硬抗,咱們在這兒耗,換剩下那一兩個撿漏,就看你們覺得自己舍命吃的苦頭值不值了。」

不料這幾個玩家倒是半點沒硬氣的意思,他們更多的威逼利誘還沒出來呢,對方就一致的將剩下那個給招了。

「是李威,李威也是咱們一組的。」

好麼,出去兩個人,然後不到十分鍾李威就被打青一隻眼睛帶了進來。

李威簡直特麼日了狗了,一組的人當他是叛徒,二組的人當他是一組的漏網之魚,關鍵是他還沒法解釋,不然腸穿肚爛等著自己。

結果自己就被本該是同夥的一行人和劣勢的一方捆在一起,接受那番勒索恐嚇。

人刀疤臉說得也實在:「好了,既然人到齊了,咱就開始算賬吧。」

「別緊張,咱說求財就求財,隻要不是斷兄弟財路的,咱也是和氣人。」

「任務提示大夥兒也聽到了憑空就給你們先拿了三隻鬼,這損失怎麼算?多的兄弟也不談,就你們幾個,把這筆損失給兄弟補上,咱就一筆勾銷怎麼樣?」

「到時候咱在島上還是照樣可以一起喝酒跳舞的同行。」

他這邊唱完白臉,龍紋身便抽出一把刀來,在一旁的蠟燭上烤了烤:「自然,積分重要大家都懂,不想讓也理解,要是咱同一組的玩家,咱還真隻得乾瞪眼。」

「可惜了!」說著轉過頭,咧嘴笑道:「要說這積分沒了可以再賺,胳膊腿沒了一隻,就很難再生了吧?」

說著回頭對同夥道:「這種程度傷殘該是在遊戲容忍範圍內吧?」

其他幾人哄笑道:「不容忍也沒辦法啊,誰叫它安排的對抗賽?想兩邊隻破點油皮,乾嘛不安排咱們玩過家家?」

一番的威逼恐嚇,也不是沒有效果。

這些人不清楚,但一組玩家卻是知道自個兒情況的,現在他們保底任務完成,而且評價已經算中等,沒了通關之憂,自然就少了那份破釜沉舟的魄力。

迫於遊戲的一貫規則,要猜測它的思路通常肯定是忌諱玩家相互殺戮,可就按人家說的,既然安排到對抗賽裡麵了,自然不可能沒有折損。

為了不得罪遊戲增加下場的通關難度,幾個人或許不會真要了他們命,不過折磨一番帶來不可逆轉傷殘對方是絕對乾得出來的。

有時候和人比起來,大多數人還是會放棄到手的好處,更何況除了方蕾,昨晚超度的時候幾人都不在,並沒有自己千辛萬苦努力得到的實在感,自然談不上多珍惜。

就跟搬磚一月賺的錢和順手撿到的相等金額,哪個更容易舍棄一目了然。

眼看刀子越靠越近,幾個玩家心裡都在開始打算盤,已經剛開始琢磨跟對方扯皮到底割多少肉的念頭了。

如果金額不大的話,倒也不是不能接受,畢竟遊戲裡審時度勢也很重要。

然而就在此時,兩組玩家腦子裡又傳來一段通知——

已有玩家完成超渡任務兩起,鬼怪數量僅剩一隻,請未完成任務的玩家抓緊時間。

若說剛剛幾人還一度占據上風,勝券在握的勒索好處,現在隻能用大驚失色形容了。

刀疤臉更是直接驚呼出聲:「這他媽怎麼可能?」

說完就抓過方蕾的頭發,抽了她一巴掌,基本沒怎麼留餘力,方蕾直接被抽得牙齒鬆動,吐出一口血沫來。

刀疤臉沉著臉道:「還有一個雜碎是誰?」

方蕾嗬嗬一笑,氣性上來了也不管不顧:「你們他媽還有空待在這兒?還有一隻鬼啦!咱們剩下那人效率你們看到了,怕再多給了十分鍾就把最後一隻也超度了。」

「你們保底任務都玩不成,哈哈!還有時間跟我們耗?是舉得自己運氣好還是多讓遊戲另眼相看不會被抹殺?」

四個人臉色鐵青,倒也知道現在不是和他們浪費時間的時候了。

留下一人看著他們,當務之急是得把那隻漏網之魚抓出來。

三人立馬出了地窖,卻發現外麵一個人都沒有,客廳,沙灘,還有近處的海麵上,仿佛所有nc憑空消失一般。

三人一驚,立馬跑上三樓,急匆匆的大敲陸辛的門,邊敲邊罵:「他媽的別在裡邊爽了,沒聽到現在已經眉毛上火了?」

祝央今早起來一大早就開始忙活了,過任務還真鮮少有這麼積極的。

她知道今天有方蕾這麼個活引子,二組的幾個玩家估計注意力都會在她們身上,便借著這空隙在別墅裡布置起來。

果然沒過多久外麵就傳來一場接連一場的騷動,等最後李威也被抓進去了,裡麵才開始消停,估扌莫著是一群貪得無厭的在談籌碼了。

祝央這時候出來,將所有nc聚集,讓他們跑遠點找個隱蔽的礁石洞藏起來。

對領頭的顧少道:「你們也看見現在的狀況了,那幾個家夥對大夥兒出手了,雖然不知道什麼目的,可接下來指不定就是你們之中任何一人。」

「帶著人藏好,誰都別出來。」說著看了琳達和妮娜兩人一眼:「要是有覺得討好他們就可以高枕無憂的,先找塊石頭敲死別放出來連累其他人吧。」

兩個女生一抖,但琳達才被打歪了鼻子,慘狀大家都看見了,現在一觸即發的緊繃狀況是個人都感覺得到,被抓進去的幾人怎麼樣了也未知,這島現在就是馬上出人命都沒人奇怪。

所以大夥兒都不敢嘰嘰哇哇,隻是顧少看著祝央道:「那你呢?你在外麵有什麼用?還是一起藏起來吧。」

說著眼神不贊同的看著陸辛,隻覺得這家夥冒險把女孩子卷進去了。

祝央也懶得和他們廢話,推了他們一把:「快走吧,時間不多了,三個小時後出來。」

攆走一幫nc後,祝央直接回了房,將上午從之前那個帶血跡床的雜物室裡翻出來的小孩兒撥浪鼓往床底一扔。

自顧自開口道:「出來吧,我也沒時間在你們身上耗了,時間有限,你們不配合我就燒了房子,你們也別超度了,天天露天吹海風吧。」

說完這話,屋裡安靜了一瞬,過了一會兒,便真的有一隻手從床底伸出來,撿起那支撥浪鼓,然後從下麵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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