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查看舊日文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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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一看,這手臂雖然乾枯了一些,就像完全沒有了血液在裡麵,但上有明顯的縫合跡象,傷痕累累。

瀆神之刑,這是拂昂那隻丟失的手臂!今天才聽季卓說,有隻手臂到處偷藥材,沒想到現在居然跑他們這來了。

而且,看上去不是來偷藥材的,而是來偷舊日文獻。

這怎麼得了,沈宴弄來銀色黎明花就是為了穩固靈魂之後看舊日文獻上有沒有關於那老舊盒子的記錄。

不能讓它將舊日文獻拿走。

那手臂似乎也發現了來人,居然不跑,拖著舊日文獻,轉向沈宴他們,發出陰森的聲音:嘖嘖,大腦,四肢,心肝,內髒都不錯,挖出來泡在藥水裡麵就更完美了。

」「別害怕別害怕,大腦泡藥水裡麵,也能保證讓你還能思考還能活著,內髒什麼的怎麼也能活幾年。

」聲音似乎隻有沈宴能聽到。

話裡的內容呈現的畫麵,讓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過,好像是對趙闊說的。

沈宴都不由得扌莫了扌莫自己的小胳膊,啥啊,居然看不上他。

不過,被一個挖心挖肝的變態看上,也並非什麼好事。

「U責嘖,看看這充滿力量的手臂,砍下來製作成容器應該比我這肢好,可惜了可惜了。

」不過,馬上那手臂就驚呼了起來,拖著舊日文獻掉頭就跑,因為趙闊偷偷溜了過去。

「傳奇傭兵?該死的,這麼破舊的地方居然住著一個第三序章的傳奇傭兵。

」「傭兵之城怎麼回事!」手臂動作比想象的要迅捷很多,就像一隻到處亂竄的老鼠,五個指頭用讓人眼花繚亂的節奏跑了起來。

乾枯的手臂,不知道為什麼看上去,似乎也沒那麼可怕了,反而有那麼一點點滑稽。

手臂的優勢是它個頭小,能鑽進去一些人進不去的孔洞。

比如現在,手臂從一堵牆的縫隙裡麵,地就鑽了出去。

趙闊抬起手,然後又猶豫了一下,這牆是他們自己的,推翻了還得花錢修。

躍身從牆上麵追了出去。

沈宴等了一刻鍾的時間,趙闊就回來了,一手拿著那張舊日文獻,一手提著個鐵籠子,籠子裡麵裝著一隻手臂。

手臂似乎受到了什麼驚嚇,乖到不行的呆在鐵籠子裡麵一動不動,如果不聽它的聲音的話,的確挺乖。

「愚蠢的傭兵,以為一個鐵籠子就能關住我。

」「我這手臂雖然一般,但比金屬還要堅硬,力量堪比龍象。

」隻需要裝得弱小,等會一個不注意,它獼開鐵籠就溜。

自言自語的嘮叨個沒完。

就像……一個太久沒說話的人,終於被釋放了出來,開始報復性的變成了一個話癆。

沈宴:」……」它該不會以為沒人聽得到它在說什麼吧?沈宴走了過去:「抓到了?」趙闊「嗯」了一聲:「不過很奇怪的是,它應該可以逃進外麵的下水道躲開我的追捕,但似乎腦子不怎麼好使,隻在乾淨的道路上逃跑。

」沈宴心道,這家夥腦子可不簡單,都知道用計謀找機會逃跑。

難道這還是一隻講衛生的手臂?沈宴問道:「它到底是什麼?」趙闊:反正不是正常生命,非正常生命,我們都稱為邪物。

沈宴一邊聽一邊抽出匕首,往籠子裡麵敲在那手臂上,發出金屬的聲音。

「我覺得這籠子關不住它。

」手臂:「該死的白肚皮雞,等我逃出去後,非將你切成塊泡在藥罐裡麵……」話還沒說完,沈宴就問趙闊:「有沒有什麼,什麼奇怪的存在,喜歡挖人內髒,截人四肢,然後泡在藥水裡麵?」趙闊愣了一下,道:「巫師。

」「巫l而這個序列的職業者,和屍語者有些類似,不過他們研究的是活著的人體,動物軀體等,他們的實驗室聽說是人類的禁區,光是看上一眼就令人作嘔,全是侵泡在藥罐裡麵的四肢內髒。

」「一般的巫師也還好,聽說高序章的巫師,將人的大腦四肢泡在罐子裡麵,那大腦四肢還能保持生命特征數年。

」「百年前,傭兵之城就來了一個至少第三序章的傳奇巫師,名叫烏瑟爾,這位傳奇巫師一生都在追尋舊日的蹤跡。

」「不過,最後他進了地下甬道,去尋找焚塔的存在,然後就再也沒有出來。

」「估計就像曾經那些試圖探索舊日秘密的存在一樣,死在了冒險的路上。

」「烏瑟爾的名聲其實還不錯,他曾經拯救過很多在戰鬥中斷手斷腳的傭兵,替他們重新接肢,那些人對他感激不盡。

」沈宴有些驚訝,技術高超的外科醫生啊,這要是放在醫院,怎麼也得是科室主任,主刀醫師的級別了吧。

「烏瑟爾還是百年前最著名的博學者,據說他會數十種不同的語言文字。

」「可惜,對舊日太過執著,隕落在無人知曉之地。

」沈宴心道,這手臂看上去邪惡無比,但按照今天季卓所言,它也僅僅是偷取了藥材,反而並沒有造成非凡的慘案,聽說那些藥材是巫師用來煉製一種保存屍體不腐的油。

而且這隻手臂,亦來自地下甬道。

是巧合嗎?還是……原本有些話癆的手臂,此刻居然沉默了。

反而讓人有些不適應。

趙闊將鐵籠子掛在窗口:我去找一些抵抗非正常生命的加固材料。

也沒走遠,就在旁邊堆砌的一堆廢品裡麵找材料。

沈宴看著籠子裡麵安靜的手臂,突然開口道:「烏瑟爾閣下,再次重見天日的感覺如何?」沈宴其實也就隨口說說,看能不能詐出點什麼。

那手臂「嘖」了一聲,並沒有回答。

727222沈宴繼續道:閣下數百年沒和人交流,一定十分寂寞吧。

「生者和死者的語言不同,現在閣下就算想找人交流,也沒人能聽懂你在說什麼,除非找到一名屍語者。

」那手臂這才有了些反應,似乎側了側身,「看」了一眼正在翻找材料的趙闊,然後用屍體的語言道:「你是屍語師?但你不是靈族,你的靈感遠超常人?」所以剛才才能揭穿他本欲偷偷逃跑的計劃?沈宴沒有答,而是道:現在,很多傭兵團的人因為你偷盜藥材的原因正在抓你。

「現在你這樣的狀態,恐怕也不能維持巔峰時期的實力吧。

」趙誠說,哪怕是第三序章的傳奇職業,也不可能借助殘肢重生,也就是說,這具手臂現在的狀態極為特殊,肯定是付出了什麼代價才能以現在這種狀態存活。

手臂沉默不語。

沈宴繼續道:「若我是你,我就選擇留在這裡。

」「比起偷偷扌莫扌莫地生活在黑暗中,不如自由自在的呆在這個小傭兵團,我能保證的是,至少在這小傭兵團的範圍,你能光明正大的活動,不用躲躲藏藏。

作為曾經的傳奇,隻能生活在黑暗中,整日過著逃命的生活,定是十分的不好受,十分的憋屈吧。

沈宴所言雖然簡單,但卻是一個見不得人的非正常生命存在最渴望的東西。

沈宴繼續道:「當然,相信閣下也不會覺得這世上有這麼好心的人,我其實也有要求。

」閣下一生都在追尋舊日,想必對舊日的研究遠遠超出常人,我希望你將你知道的告訴我。

手臂突然抖動了起來:「小子,你很有趣,也很聰明。

」昔日我見過不少企圖研究舊日的存在,但他們都是一群行將就木之人,太多的經歷讓他們將生死看淡,像你這麼年輕卻對舊日感興趣的,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就不怕死嗎?沈宴沒有回答,而是繼續提出自己的條件:第二,你是一位著名的博學者,據說你會數十種不同的語言文字,我很仰慕,希望你能教我這些語言文字。

的確仰慕,會數十種文字,這是難以想象的語言天賦,一個時代能夠出現這麼一個人,已經算十分的驚人了,沈宴自認為他自己都無法做到。

沈宴這個文盲,其實老早就有學習這個世界文字的想法了,作為一個學者,居然連大字都不識一個,是一種十分難受的感覺。

文字是文明的傳承,是一切歷史的載體,可以說,不會文字,隻是生活在這個時代,或許影響並不大,但沈宴是一位歷史學者,是一位考古專家,若是不會這個世界的文字,就像永遠沒有了解沒有融入這個世界一樣。

他也曾經向趙闊提出過這個要求,可是趙闊根個逝去百年的非正常存在。

沈宴因為超強的靈感,能看得幽靈,在每日淩晨太陽升起的時候,那些幽靈,並非所有都會躲起來,它們其中的一大部分,會懷抱升起的太陽,化作光點消失得一乾二淨。

就像飛蛾撲火,哪怕明知結局,但依舊貪戀陽光的溫暖。

手臂並沒有立刻答應,而是不停地發出「嘖嘖嘖」的聲音,其中的情緒十分微妙,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意思。

這時候趙闊走了過來:「談完了?」沈宴點點頭,然後小聲道:「烏瑟爾!」趙闊眼睛都眯了一下,然後嘴角都上揚了起來。

一位傳奇巫師,特別是一位博學者,知道的秘密就太有價值了。

趙闊開始愉快的加固鐵籠,一層又一層。

手臂:「……」弄了大半天,看著掛在窗口的鐵疙瘩,沈宴嘴角都抽了一下。

趙闊:「好了,睡覺。

」沈賓有些心思不定,也不知道他給自己找的這位語言導師,對方會不會答應。

當然別人要真是不答應,他也強迫不了。

有些不甘的回到床上,對正進來的趙闊說道:我現在是不是可以服用這株銀色黎明花了?剛才又看到了那張日記,實在太好奇了,恨不得立馬看裡麵的內容。

趙闊點點頭:「銀色黎明花的藥性十分溫和,即便效果不確定,也不會產生其他壞處。

」沈宴心情大好:「怎麼服用?」趙闊:「生吞。

」沈宴打開裝藥材的盒子,拿出裡麵處理好的銀色黎明花。

植株完整,就是乾枯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效果。

然後扯下一截就往嘴巴餵。

至於味道如何?和吃草沒什麼區別,嚼幾口,嚼細了硬吞進肚子裡麵就行。

一開始,還沒有任何反應,但慢慢的,肚子裡麵似乎升起了一股子溫和的暖意。

再過了一會兒,整個靈魂都像沐浴在了牛乳的海洋。

太舒服了,沈宴不得不捂住嘴巴,不然能舒服得發出聲音。

br/>沈宴自從強化過靈魂之後,靈魂總感覺有些昏沉,雖然不影響生活,但腦子沉甸甸的,總有一種迷迷糊糊的感覺。

而現在,無比清澈的感覺充滿了整個靈魂,整個天地就像清晰了起來一樣。

這種舒服的感覺一直在持續,估計還得持續不短的時間。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沈宴這才忍住那種舒服的感覺,拿出床尾藥箱中的老舊盒子,進入幻境。

連幻境似乎都看得更加清楚了一些。

沈宴伸手,觸碰向小船上大胡子,高尉,以及趙瀾的。

三隻小船向大海中央駛來。

今晚,時間有些晚了,原本大胡子和高尉覺得,那位閻下今晚不會召見他們了。

心裡頗為復雜。

估計沒有人能理解他們,別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未知存在,他們得不到召見,居然睡不著。

哪怕……哪怕無所求,召見他們聊聊天也好啊。

十分古怪的想法。

後半夜,難得有了點睡意,這時靈魂開始被拉扯。

趙瀾就不用說了,一點睡意都沒有,眼睛睜得跟燈籠一樣,一直等。

越等越絕望,他覺得他上次錯過了最好的機會,估計一輩子也再遇不到一次了。

傷心得躺在床上,跟一條沒了理想沒了生命的鹹魚。

但下一刻,他就又立在了小船上。

否及泰來,那種驚喜簡直無法形容,連腳下的小破船似乎都感覺漂亮了起來。

眼睛中簡直能射出毫光來,一眨不眨地看向高山上那星辰之中的人影,她是那麼的高大,偉岸。

首先說話的是高尉:尊敬的閣下,十分的抱歉,我去尋找了一圈,雖然在流浪傭兵那找到了一些職業序章,但離有趣的序章還相差甚遠,請容許再給我一點時間。

」沈宴:「……」其實普通的也行。

當然這話他不能說。

高尉沒有得到回應,心裡多少有些忐忑,也不知道那位閣下是否會不滿意?那位閣下給了他啟示,他連英靈都呼喚出來了,結果祭品卻沒有準備好。

r/>還是第一次聽說,得了好處,後準備祭品的。

這麼一想,這位閣下的月匈懷不是一般的宏大啊。

正忐忑,旁邊的趙瀾早已經忍不住了。

「啊,至高的存在,啊,偉大的存在,啊,我贊美你高潔的品德,寬廣的月匈懷……趙潤心道,他好歹是一位神官,贊美是他專長啊,看看大胡子和高尉,文皺皺地憋了半天,最多也就憋出幾句古老詩歌裡麵的贊美的句子,一點新意都沒有。

這種事情,還是得看他。

大胡子,高尉:「……」光是聽著,老臉都不由得一紅。

這小子,這小子這些吹噓拍馬的句子怎麼說得出口,他不覺得臉紅嗎?他們雖然也覺得這位閣下十分的偉大,但這麼毫不遮掩的宣之於口,他們在內心試了試,好像還真做不到。

趙瀾吟誦贊美詩的聲音飄在大海上,雖然聽上去還挺好聽,但……沈宴差點一口口水噴了出來,這簡直就是個毫無遮掩的溜須拍馬的小馬仔。

沈宴實在沒忍住,伸手將趙瀾的小船往後推了推。

趙瀾的聲音愕然而止,然後高喊道:「等等,等等。

」大胡子和高尉臉上釋然,還好這位閣下不是那些庸俗的存在,不然他們也去找那些讓人臉紅耳赤的贊美詩,就實在太為難他們了。

趙瀾趕緊將懷裡的聖器箱提起來:「尊敬的閣下,我也有一件不能觸發臨淵儀式的聖器,希望賜予我雷霆中的真理,聆聽你的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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