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查看舊日文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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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心道,直接提訴求,不就得了,亂七八糟地弄一堆有的沒的。

趙瀾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

因為他根本無法確定,這位神秘的未知,會不會回應他。

半響,風暴來襲,雷霆怒吼:祭品!「祭品!」回響不斷。

聲音還沒落下,雷霆中又傳來震耳欲聾之聲:舊日文獻!沈宴現在靈魂穩固,就想著,多收集一點舊日文獻,以備不時之需。

當然還有一個r/>沒有祭品就換不到想要的訴求,這樣才正常。

沈賓又看了看大胡子和高尉,高尉沒有找到有趣的職業序章,所以也沒啥事了。

沈宴伸手將兩人的小船推回,心道,人還是太少,想嘮嗑兩句聽聽八卦什麼的,人都不夠。

不過今晚太晚了,就不再拉人進來了,他還得睡個好覺,吸收銀色黎明花的藥效。

退出幻境,看了一眼毫無動靜地窗口掛著鐵籠子,一夜好睡。

第二天,沈宴起床後,明顯感覺到了靈魂的不一樣。

輕鬆,清晰,連人都精力充沛了不少。

不過,走出倉庫,人卻是愣住了。

窗口上掛著的那個鐵籠子破了一個大口子,手臂沒了。

但手臂也沒有逃走,而是就那麼躺在外麵的石頭上曬太陽。

啥情況?沈宴不由得跑去問在那刨木頭的趙闊。

趙闊:「若他真是烏瑟爾,哪怕隻是一隻手臂的狀態,那鐵籠沒有傳奇材料,無論如何也關不住他。

真實的禁製,其實是同為傳奇傭兵的趙闊,趙闊昨晚睡覺的時候也在關注著籠子裡麵的手臂。

手臂破開鐵籠,趙闊自然知道,不過手臂卻沒有逃跑。

既然鐵籠關不住他,他又不逃跑,趙闊自然也不管他。

手臂甚至愉快地吹起了口哨:嘖嘖嘖,陽光真舒服啊,百來年沒這麼舒服地曬過太陽了。

沈宴:不願意以靈魂起誓,但現在又不離開,到像是賴著不走了?沈宴懵了一會兒,走了過去:」曬太陽舒服吧,天天曬更舒服。

」手臂翻了個身,將另外一麵也曬曬:「聰明的小子,你想讓我教你語言和文字也可以,但想知道關於舊日的秘密,不可能。

那可是他漂泊一生的成就,就想這麼輕易地從他身上不勞而獲,嘿嘿,沒門。

手臂繼續道:「首先嘛,你得先幫我弄一些藥材來,我手臂上的金石魔藥還差幾味藥材,不然用不了多久,這手臂又得腐敗。

」沈宴眼睛一動,趕緊恭謹地行了一禮:成交。

哪怕是交易,但終歸是要教他語言和文字,尊師重道,如同刻在骨子裡麵。

手臂倒是愣了一下,發出嘖嘖嘖的笑聲:你都不問問,我需要什麼樣的藥材就答應?沈賓直接道:「我能弄到自然會盡全力去弄,若是弄不到,也是能力不足罷了。

」手臂:「你倒是老實。

」金石魔藥作用簡單,能讓屍體變得如同金屬一樣結實不腐敗,附加的作用倒是有趣,能讓非正常生命抵抗汙染元素的侵蝕。

」汙染元素最喜歡附著在陰暗的東西上,像非正常生命,多數都會變得嗜血殘暴,就是因為被汙染的原因。

「其他的輔材也就罷了,其中的主材的確難以獲取。

」沈宴問道:「主材是什麼?」手臂:黃金石,荒城的黃金石,那些野蠻人太難打交道了。

沈宴:「……」好像也並非沒有機會獲得。

沈宴跑去找趙闊問了問,趙闊表情古怪:再過一段時間,荒城會送一批黃金石到靈族,煉製魔藥使用不了多少,到時取一塊就行。

」此時,上城區,鐵血傭兵團。

趙瀾一大早找到了他父親,鐵血傭兵團的團長要寶庫的鑰匙。

「父親,我最近越來越覺得你說得對,作為一名傭兵,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我決定進寶庫看看,看能不能找到提升實力的物品。

」到時他就選一張舊日文獻。

人稱鐵獅的趙團長一臉欣慰,他就兩個兒子,大兒子一心向著荒城,估計是養不熟了,這小兒子吧,一天無所事事,跟著他舅舅學什麼神學,看上去有模有樣,但那些貴族禮節敬神之語到了關鍵時候有什麼用?鐵血傭兵團需要一個有實力,又心向著鐵血傭兵團和傭兵之城的繼承者。

趙瀾雖然也有不小的問題,年齡也太小,但他沒得選,就這麼一個了。

見趙瀾終於將心思放在正途上,趙團長心情不錯:你才進行了一次精神強化,就不要再選啟示物了。

」趙瀾美滋滋地接過鑰匙:都聽父親的,我選一件其他的就出來。

然後一溜煙跑了。

鐵血傭兵團的寶庫,守衛頗為森嚴,光是那寶庫的門,厚重得估計用刀砍一天都砍不壞,必須得有鑰匙。

趙瀾裝模做樣地和守衛的人打了一聲招呼,然後用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

直奔一個角落,小時候,他跟著他父親進來過一次,對於他們團裡那幾張舊日文獻的收藏點,他記得頗為清楚,因為以前就提醒過他,這是寶庫中最危險的東西,不能私自觸碰。

在角落,有一個暗道,上麵鋪著厚重的石板,平時不注意,根本發現不了這裡的秘密。

趙瀾激動得手都有點抖的搬開石板,然後正要伸手去拿舊日文獻,但此時卻整個人都愣住了。

暗道裡麵,空空如也。

趙瀾都以為看錯了,使勁的揉著眼睛。

還是沒有。

怎麼會這樣?他記得他們傭兵團的舊日文獻就裝在一個老舊的普通盒子裡麵。

這玩意平時也沒什麼用啊,落一層灰,幾代人不看一眼都正常。

當然,因為它太特殊了,真有人取了,也不可能不知道。

趙瀾激動到頂點的心情,一下子如同跌倒了低穀。

沒了舊日文獻,他就無法完成承諾的祭品,他就得不到啟示了。

氣得差點沒站穩。

不行,他得去問問他父親,他們鐵血傭兵團的舊日文獻去哪裡了,說不定還能找補找補。

估計趙瀾都沒有想到,他無意間的發現,在鐵血傭兵團引起了軒然大波。

各高層都來到了寶庫。

「寶庫裡麵隱藏得最隱秘的東西,就這麼不翼而飛了?」一群人麵麵相覷。

趙團長也是麵色陰沉:趙瀾,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趙瀾心裡那個氣啊,但還得裝著一本正經:「父親,各位叔伯,今天我本是從父親那拿了鑰匙,準備進來選一樣提升實力的物品,突然興趣一起,就打開了角落的石板,結果,裡麵什麼都沒有。

眾人議論紛紛。

br/>「我們本也在計劃著,想辦法嘗試研究,但這個決定畢竟太過重大。

」「我們都還沒有討論出來一個結果,舊日文獻自己不翼而飛了?」「這東西誰會偷去?這不是自己找死。

」目的是什麼?動機是什麼?他們鐵血傭兵團作為最古老的傭兵團,寶庫內的東西,有不少價值不菲。

但剛才清點了一番,除了那舊日文獻丟失了,其他一樣沒丟。

這太詭異了。

這時候,趙瀾的母親海莉絲夫人說了一句:既是無用之物,丟了也就丟了吧,反正也沒人能研究出個所以然來。

」「若真有那本事窺見舊日文獻上的秘密,也不用等到我們現在來研究。

」這話說得也有點道理,舊日文獻太特殊了,說它重要它的確重要,但說它沒有價值甚至危險至極,那也沒有錯。

一旁的趙瀾站了出來,怎麼可以就這麼了事?那他怎麼辦?他現在急需舊日文獻啊。

這種事情都能被他遇到,簡直太離譜了,原本板上釘釘的好事,半路出現了這麼個意外。

趙瀾說道:親愛的母親,話是這麼說,但你們有沒有想過,我們的寶庫守衛這麼森嚴,大門也沒有被拗開的跡象,鑰匙又一直在父親身上,居然都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從寶庫偷竊走東西。

「那麼是不是說明,這賊人想要拿走我們寶庫的任何東西都行?」「這事不查個水落石出,我們鐵血傭兵團的寶庫,不是變成別人家的了?」眾人不由得點點頭。

「說得有理,即便失竊的不是舊日文獻,而是最普通的東西,這事情也未免太詭異了。

」「為了避免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必須得查清楚。

」「的確有很多蹊蹺的地方。

」趙團長也在皺眉,鑰匙雖然在他身上,但哪怕是他也不能隨意地給別人。

但最近,除了他,也沒人使用這把鑰匙,而他自己肯定是沒有去動暗道裡麵的舊日文獻的。

就跟一宗無頭懸案,密室盜竊一樣。

鐵血傭兵團鬧得不可開交,當然這種有失顏麵的事情,暫時控製在高層知道,也沒向外宣揚。

最傷心的估計就是趙瀾了,應了那句天有不測風雲,口袋裡麵的東西都能被別人偷。

趙瀾「苦口婆心」勸解眾人,一定要徹查到底,查出來是誰後,五馬分屍。

旁邊的海莉絲夫人,就那麼看著趙瀾,心道,他舅舅還說趙瀾是什麼神的小太陽。

黑太陽吧!看看這嘴毒得。

此時,沈宴正在跟著烏瑟爾老巫師學習語言文字。

烏瑟爾用手臂悠閒地在沙地上寫下幾排文字,多少有些炫耀,用的是不同的文字。

「認識幾種?」沈宴:」一種也不認識。

」烏瑟爾「微笑」,他就知道。

然後又是一愣,向第一排:這是人類通用文。

沈宴「羞澀」到不行:「忘記告訴閣下,我一個字都不認識,包括最常用的人類通用文,深淵文,靈族文字。

「我……沒讀過書。

」烏瑟爾:他有點後悔了,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有一個文盲學生。

一個大字不識,這還怎麼教?堂堂傳奇巫師,最有見識的博學者,該不會要從基礎的,像教小孩一樣教人識字吧?沈宴更加「羞澀」了:「閣下,你寫的都是什麼,我們一個字一個字來,不急,我還是有些學習天賦的,真的。

」烏瑟爾已經不想聽這小子廢話,有學習天賦,能一字不認?他有一種晚節不保的感覺,也許每日生活在陰暗之中,每日被人追殺也不是不能接受。

氣鼓鼓地將一排文字念了一遍:「你先學著這幾門語言的基礎發音,不會再來問我。

」然後爬上了窗口的鐵籠子,哼,曬多了太陽也不好,他還是掛在籠子裡麵搖一搖安逸。

沈宴覺得他此時還是不要去惹這位脾氣並不太好的語言大師的好。

沙盤上的幾門語言,除了人類通用語,其他幾門都特別生澀物口,不可能聽一遍就學會。

/>練習了幾遍,沈宴就去找趙闊了。

趙闊正在想,將被烏瑟爾挖出來的舊日文獻藏在哪裡才安全。

他連埋地裡都能被那隻手臂找到,總感覺隨便藏一個地方,轉眼就沒了。

這時沈宴找了過來,眼睛透亮地說明來意。

趙闊眉頭一皺:「即便是傳奇傭兵,也不敢直視舊日文獻上的內容。

」上一次,你無意間看到了上麵的內容,後果你也清楚。

雖然你的靈魂因為服用銀色黎明花的原因已經穩定,但哪怕僥幸活了下來,也會留下不可預測的後遺症。

這些,沈宴其實都想過。

他現在來找趙闊,自然是已經下定了決心。

沈宴:到時我出現上次一樣的精神感染症狀,你還用上次那個方法救我。

聲音一出,兩人之間的氣氛突然就變得有些微妙。

用更強的刺激,替代精神感染的刺激。

上一次的方法可是有那麼點點……羞恥。

沈宴繼道:「至於後遺症,我已經有心理準備。

」無論是少了丁丁,還是多了花花,或者花花丁丁同時存在,他就當為學術做出的必要犧牲了。

趙闊就這麼看著沈宴。

小的身體裡麵,有讓人難以想象的瘋狂。

和那些為了追尋舊日,為了窺秘昔日真相不惜犧牲性命之人,如出一轍的執著癲狂。

窗口,鐵籠裡麵的手臂也沉默了起來,他似乎看到了以前的自己,沒有人比他清楚,窺視舊日需要的是怎樣的勇氣和決心。

「還真是一個瘋狂的小子,可惜,窺秘者死得快。

」⑩插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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