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張日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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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族的翡翠大森林,和沈宴以前認識的原始森林都不同。

不同的樹類混雜種植在一起,沒什麼規律。

所以高低各不相同,除了望不見邊際的綠色,還能看到很多離奇的景象,比如灌木,藤條,綠苔……很難歸納為某一種森林生態。

餵羊的草料很容易割到,到處都是。

野菜也不少,時不時能遇上一叢,這和德魯伊的習慣有關係,他們喜歡將植物的種子灑在翡翠森林的任意地方,其中就包括了野菜的種子。

這些種子一部分存活了下來,成長,成熟,靈族的人口有限,是吃不完的,成熟的野菜開花結果,種子又飄向附近,或者被鳥蟲食用,因為無法消化,通過消化係統排放到更遠的地方。

久而久之,形成了翡翠大森林豐富的植物體係。

沈宴也跟著采集,正好認識認識很多他不認識的野菜,這些野菜應該是在生殖隔離被打破後雜/交而來。

蘇伊娜生態體係的規則針對的可不僅僅是動物,人類,還包括了植物。

人和樹木都能繁衍出像樹人那樣的亞人種,不同的植物之間自然也能誕生新的品種。

當然,有一小部分野菜沈宴也認識,不得不佩服它們基因的強大,因為植物不像人類,還能控製住不和奇奇怪怪的物種結合,植物卻不能。

沒有人為的乾擾的情況下,還能保證原來的基因不改變地從沈宴那個時代繁衍到現在,對植物來說,也的確是個奇跡。

翡翠大森林中,除了各種各樣的植物,還有物種豐富的動物。

不過這裡靠近靈族的哨崗,野獸已經被驅離,剩下一些奇奇怪怪豐富的小蟲子。

比如,蝗崽割草料,割著割著就笑得哈哈的,趴在地上逗一隻奇怪的甲殼蟲。

這甲殼蟲個頭不大,但整個身體就像一個水裹,遇到動靜的時候,比如飛蟲,蚊子等飛過,它就會向外麵噴出白霧,這是它自保和撲捉食物的手段。

那白霧噴得,沉宴看著都驚訝了好久,怎麼說呢,跟個水離子加濕器一樣,能噴好久,也就是說它的確將水化作了極小極小的霧,才能堅持噴這麼久,畢竟甲殼蟲的肚皮也就那麼大。

蝗崽伸著腦袋讓甲殼蟲噴,涼快。

不過很快,他的行為就被靈族的人阻止了。

因為這種名叫白霧的甲殼蟲比較特殊,是昆蟲學者專門飼養來給森林的工人。

沈宴也有些驚訝,難怪現在天氣這麼炎熱,這密林中跟另外一個天氣環境一樣,除了植物的自我調節,靈族的昆蟲學者飼養的這種噴霧甲殼蟲也功不可沒。

蝗崽才重新投入割草的行列,結果沒一會兒,又笑得停不下來,趴在地上,觀察一種鑽地的硬殼蟲。

靈族的人也腦門疼,這人族的孩子怎麼回事?若是普通昆蟲,他愛怎麼玩他們也不會多說什麼,不然顯得他們多沒有氣量一樣。

但每次都能找到昆蟲學者飼養的特殊昆蟲。

這種鑽地的硬殼蟲是森林的挖掘機,翻地全靠它,不然他們大大小小的植物怎麼可能長得這麼好。

蝗崽搖擺著腦袋,又換了另外一種昆蟲,玩得不亦樂乎。

聖嬰:讓你來割草料,你怎麼就趴地上不起來了呢?蝗崽心道,這些昆蟲也太好玩了,他看著就移動不開腳步,一隻昆蟲他都能玩一天。

沈宴也驚訝於昆蟲體係的多樣性,要是自己是生物學家,估計夢寐以求地就想每天呆在這密林之中,有太多值得研究的小蟲子在這裡了,就像沈宴對歷史的熱愛一樣。

沈宴正準備看著點蝗崽,因為老巫師說,昆蟲學者飼養的昆蟲,可不全是這麼友善的存在。

這時,筍子這小家夥翹著個屁股,割著草料,結果割到了一隻青蛙的旁邊。

筍子的眼睛都快貼青蛙臉上去了,然後伸出嘴嘴,對著青蛙就親了一口,抬起頭,笑得停不下來地看著青蛙旁邊的靈族。

幾個靈族人齊愣愣的看向筍子。

這是……成為妖術師的天啟儀式,當然沒有魔藥的配合,這是無效的。

沈宴腦門疼,帶孩子可不是什麼輕鬆的事情,哪怕這些孩子都十分聽話,但時不時就能惹出一點事來。

將一步三回頭的筍子叫回來,這小家夥還笑得特別火山爛:沈宴,涼冰冰。

沈宴心道,非禮了一隻青蛙呢。

采野菜和割草料需要一些時間,沈宴都花在看著這些孩子了,趙闊帶這些孩子來,是讓他們張張見識子的背簍已經背不動,被沈宴提在了手上。

滿滿的草料,足夠四隻羊吃幾天了。

沈宴一想到回到傭兵之城,或許就要麵對那個連環殺人案的凶手,不得不多問問烏瑟爾關於這個凶手教派的事情。

畢竟隻有老巫師烏瑟爾知道的信息多一點。

烏瑟爾正愁沒人和他說話,答道:「他們這一教派名叫暗月,意為黑夜中的光明,邪惡中的正義,汙濁中的純潔。

」」關於他們的資料很少,百多年前他們被梵蒂城的教廷以異端的名義清洗。

」「當時爭鬥得十分厲害,但很快因為暗月大主教傑拉斯被捕而結束。

」「現在算算,暗月大主教傑拉斯已經一百多歲了吧,估計早已經死在了教廷的異端裁決所。

」「以教廷的勢力,讓暗月這個教派還存在,估計其中還發生了什麼不知道的曲折。

」這個暗月教派的脈絡其實已經十分清晰,從第一任教皇的情婦艾拉女士開始,艾拉女士的後裔,嗯,可能這個後裔還有第一任教皇的血統,這麼說起來,他們也算得上是教廷正統了,雖然不被承認。

其中這個後裔不知道什麼原因用毒蛇纏繞少女的方式生下的後代,衍生出了神子/神女這一嶄新的職業和後麵的序章,他們以這是真神的庇佑為理由為基本理念,完善了暗月這個分支教派。

一邊說著一邊回了傭兵之城。

沈賓還在奇怪,為什麼烏瑟爾如今這麼積極地解答他的疑問了。

結果,烏瑟爾在滿足沈宴的好奇心後,就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烏瑟爾:黃金魔藥,除了黃金石外,還需要一些其他藥材。

沈宴:」……」他好像不得不答應,烏瑟爾告訴他的暗月教派的信息都是百年前的往事了,十分的寶貴,其中很多連趙闊都不知道,烏瑟爾剛才還給他介紹了靈族的一些職業,比如妖術師,德魯伊,獵人,天文學者。

傭兵的職業名稱是秘密,也就是說,看似平常的東西,若不是見多識廣,十分博學的烏瑟爾告訴沈宴,他光是弄清這些,都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

沈宴心道,果然聽烏瑟爾的嘮嗑,也不是免費的,說道:還需要哪些藥材?烏瑟爾:「都是些輔助藥材。

」「人米破碎的心曠大海中水電的觸須,網體的砝舊士任以上口體的血液四方付碼人類收件:心髒,T#以上廣體的血液,響受!Ablor,大海十小鬼的艦店,風險的賤淚,燕子的唾液,蜈蚣的腳趾甲……沈宴:「…」邪惡的巫師!一共三十幾種藥材,名字一個比一個詭異。

沈宴隻得問問趙闊,這些東西他自己怕是弄不來。

趙闊十分乾脆,將藥材的名稱聽了一遍後,說了一句:都是些普通魔藥的藥材。

交給他就行。

為了將烏瑟爾留在虎豹傭兵團,趙闊這守財奴居然也會做虧本買賣。

不過沈宴心道,普通的魔藥材?人類的心髒?魔藥學真是一門,嗯,了不起的學問,不是任何人都有勇氣研究得下去。

當然對於一個喜歡將各種人類器官泡在罐子裡麵的禁忌巫師,或許也挺正常?回去的路上,還遇到了一個老熟人,克裡提。

乾著旅行家的事情,本質是一個雲遊詩人的小老頭,正在街頭彈奏,有個別傭兵還扔上一個銅鳩鳩。

沈宴似乎對雲遊詩人這個職業又多了一些了解,嘜,街頭賣藝啊,能從傭兵手上摳出來一個銅鳩鳩,那得是多了不起的雲遊詩人。

比如趙闊,彈得再好,也休想從他那得到一個銅鳩鳩。

克裡提身前一柄古琴,琴聲悠揚,不知道是什麼曲調,但聽著就像在述說一段離奇的經歷,或者一個滄桑的故事。

沈宴隻是看了一眼那古琴就走不動了。

弦有七根,古琴一開始隻有五弦,合五音,也就是宮、商、角、徵、羽。

後來,周文王為卓念兒子伯邑考,在琴上加了一弦,再後來,武王伐紂時,為了壯士兵士氣,又加了一根。

古琴又稱七弦琴,它不僅僅是樂器,也是歷史。

這柄古琴的琴身直白無華,呈現特殊的暗淡的成木銅紅色,也就是淡棕色,在琴尾的位置有些燒焦的痕跡。

琴身上已經有些包漿了,全是歲月的痕跡。

沉宴看得十分仔細,直到克裡提的彈奏結束,沈宴的目光猛地看向克裡提身後,在他身後還有一合奏的老者,儒袍,歇髻、戴著冠,這是東漢時期的裝束的一種。

沈宴看著儒袍老者,身體都微微有些顫抖,才華橫溢,乾古名士,《書街》評他為秒有絕倫,動合神功」。

乃冠絕千古之士。

沈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穩住心神,然後上前:克裡提老先生,多日不見,沒想到還能在傭兵之城再遇。

」克裡提露出睿智的笑容:事情還沒有結束,自然得多留些時日。

沈宴心中一動,不由得問道:「不知道克裡提先生打探到關於鐵血傭兵團關於高山之上巨人遺跡的「門」的消息沒有?」以前沈宴或許隻是當一個樂趣,但現在和他的古老的盒子,還有新得的劍上的那個碎片的原因,他不由得也關注了起來。

上一次見克裡提是在傭兵酒吧,對方就說來傭兵之城的目的是為了鐵血傭兵團掌握的關於「門」的消息。

克裡提笑而不語,然後道:老規矩,如果你有足夠份量的消息,可以用來和我交換。

沈宴心道,這位老先生,其實有當探子的潛質,也讓沈宴明白了一個道理,消息是可以當成十分有價值的東西進行交換的,就像老巫師烏瑟爾用他知道的內容和沈宴交換藥材的道理一樣。

沈宴眼睛一動:「還真有個消息,不知道能不能讓老先生滿意。

」說完,直接道:「天下聖器排名。

」樂器榜第十二,琴類排行第四,古琴焦尾,所屬英靈,曠世琴聖蔡邕,現在持有人,雲遊詩人克裡提。

」克裡提都愣住了,然後回頭看了一眼他身後的持琴老者,他自然知道他的英靈的名字。

然後撫扌莫著手上伴隨了他一輩子的樂器,古琴焦尾,傳世之琴,天下樂器中排行十二,琴類第四。

張了張嘴:「對我來說,的確是了不得的消息。

」手上的琴早已經成了他的老朋友了呢,一生的陪伴。

克裡提想了想:原本你這消息也足夠換取我的信息了,但還是想問一下,其他琴類聖器的信息。

」沈宴也是一嘆,今日得遇傳世名琴焦尾,已經是難得之事,這一輩子也不知道還能不能遇到其他的,光是想一想機率都十分渺小。

或許,以後再無人提及它們的名字了吧,名琴埋沒,無人得知,是一個歷史學家的悲哀。

沈宴說道:「天下古琴第三,綠綺。

」「天下古琴第二,繞梁。

」「天下名琴第一,號鍾。

」並沒說所屬的英靈和現在的持有者,以免暴露太多。

克裡提久久地才回過神,頗有意思地看了一眼沈宴,然後對趙闊說了一句:也不知道你從哪裡找來這麼有趣的一個人,他十分像一個旅行家。

」旅行家,知天下事,原因很簡單,走的路多了唄。

連烏瑟爾也出聲:我有些相信,你對舊日文獻的熱愛了。

克裡提看向沈宴:你要的問題我已經有答案。

「鐵血傭兵團在很多年代以前的確掌握了關於高上之上巨人遺跡」門」的消息。

」「但他們這些後人,也是真的遺失了關於」門」的消息。

」沈宴微微一愣,他不知道克裡提是如何調查的,但如果這個消息是真的話,也十分有意義,也就是說,想要調查「門」的消息的話,不必將精力放在鐵血傭兵團身上了,因為他們自己都不知道,再怎麼調查也不會有更多的結果。

對正在調查的人,這個消息特別重大。

克裡提想了想:我也附送你一個消息。

「鐵血傭兵團曾經得到的舊日文獻被盜了,原因暫且不知。

」聲音一出,旁邊的趙闊眼睛都眯了一下。

有人用舊日文獻在城裡汙染人,鐵血傭兵團的舊日文獻被盜。

看起來似乎有什麼可能的聯係。

又聊了幾句,沈宴告別克裡提,繼續回去。

「門」的消息沒有了,沈宴其實是有些失望的,畢竟消息隻要存在,就有被他無意間得到的可能。

回到倉庫,一群孩子拿著草圍著四隻羊。

「董老爹說,餵好一點,過幾天就能擠奶了。

」「我聽別人說,羊奶可好了,多喝一點,能長得更壯。

」「哈哈,這可是我們的羊,哎呀,小羊頂我襠。

」羊,現在是最受寵的。

兩隻母羊被套了繩子,小羊羔沒有,咩咩咩地跟在母羊旁邊,也不離開,估計慢慢地就會習慣地上的乾草是它們的新家。

這個位置頗好,哪怕下雨也淋不到。

羊的產奶量是很大的,比牛還豐,而且產奶期在下崽後能持續7到8個月。

的確是不可多得的持續資源。

沈宴讓這些孩子別將小羊羔玩壞了,看看都快上手去抱了,然後趁有點時間,又去跟老巫師烏瑟爾學習語言文字。

畢竟才答應給烏瑟爾準備魔藥的材料,他也不能虧本。

順便去綠祖母那打聽打聽「寶藏」的消息。

最近天氣不錯,太陽的餘輝將天際染成一片黃金,如果不是黃金色的天際總有巨獸的影子,看上去應該還挺神聖。

夜晚。

沈宴如期地拿出老舊盒子,沒有第一時間進入幻境,而是對比了一下這老舊盒子和新得的猩紅褻瀆之劍的劍柄上那碎片的材料。

作為考古學家,對各種各樣的材質也有一定研究,使用的材料的確是一種。

不同的是,老舊盒子整體都是這種材料,而這柄劍隻有劍柄上的那片碎片是這個材質。

「到底會不會有什麼聯係?」沈宴也扌莫不清,放下劍,看了看倉庫的其他人,都已經入睡,這才進入幻境。

沈賓這次沒有直接拉大胡子,高尉,趙瀾,商奇,而是將目光看向大海上更遠距離的小船上的人像。

如果說海麵上的距離,也代表了現實的距離,那麼他得證實一下。

用靈魂之手觸扌莫向遠了很多的一艘小船。

HHA***為什麼選區艘?肯定也不是亂選,而是這小船上的太奇怪的,是一個跪在地上,雙手被鎖鏈高高套在兩邊的老者。

小船從起始點駛向大海中央。

是一個跪地的老者,或許是,沈宴這麼想著,因為這人太奇怪了。

雜亂的頭發,上麵不知道是鮮血還是油跡結成了團,甚至能感覺到跳蚤在裡麵孕育生存。

這人瘦得隻剩下了皮包骨頭,真的就隻有一層皮那種,不仔細看,絕對會認為是一具乾枯的屍體。

他死了還是活著甚至都是一個迷,因為他的心跳太緩慢了,很長時間才會跳動一下。

沈宴仔細地觀察著。

這老者也和任何人的反應都不一樣,他從一進來,就沒有抬頭,也沒有任何反應,哪怕到了海中央。

沈宴在等待,這裡的死寂和無聲,是一種很強的精神折磨,一般人忍受不了多久就會表現出焦躁不安。

但,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這人還是半點反應都沒有,就像已經習慣了空無一人,死寂詭秘的環境。

沈宴心道,好像翻車了,什麼也看不出來。

又等了一會,這才放棄,但也沒有將小船推回去,而是看向其他小船。

本想試試其他更遠的小船,但沈宴眼睛瞟過的時候,還是用靈魂之手觸扌莫向了離得近的一個小船上的人像。

為什麼?因為這隻小船上的人長著尖銳的耳朵,是一個靈族呢。

沈宴第二次閱讀舊日文獻,導致的精神強化後的不穩定,還得需要一株銀色黎明花。

而太遠的人,他暫時還不知道如何交易,不能將從很遠的地方帶給他。

想了想,又將大胡子,高尉,趙瀾,商奇拉了進來,新人還是需要有新手指導的,不然又像剛才那老者一樣,什麼話都不說,他自己都覺得寂寞。

幾艘船同時在向大海中央行駛,每個人的心情又各不一樣。

大胡子,高尉,趙瀾,驚奇的同時,又帶著了一點輕車熟路的熟絡感,昨天這位閣下沒有召見他們,他們還不自在了一天。

商奇的內心是顫抖的,有些假想真的如他猜測的那般,傭兵之城的那三人能再次來到這詭秘的大海,他沒想到的是,他居然也是其中一員。

這是厄運還是幸運,實在無法預料。

似乎每一個進來的人,都會有這麼一個心裡歷程。

不過比起第一次的完全的無知恐懼,這一次要好上很多。

特別是大胡子喊了他一嚼子:「商奇老哥,來了啊,皮革賣得如何了?買到合適的鹽了嗎?」商奇:「……」怎麼就跟家常便飯一樣了呢?他還沒適應呢。

謹慎地抬頭看了一眼高山之上,似乎他們在這,那位未知根本就不會管他們。

然後硬著頭皮回了一句:哪能啊,這才開始賣,皮革的銷路一向比較零碎,我們這樣的小商隊又不可能低價整賣給其他商家,隻得自己慢慢出售,至於收購食鹽,還得多打聽打聽。

看似平淡的一句回答,聲音中卻透露著小心謹慎,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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