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序章 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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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這裡已經是最後的位置,若不是被關押在巨人的高山之上,又會是哪裡呢。

我四處找了找,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其他的線索。

在一口棺木的角落裡,我還真找到了一些驚世駭俗的東西。

字跡很縗亂,似乎是很急迫的情況下留下的,留下的位置也很隱蔽,應該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從外麵那牆壁上被抹去的字跡推測,巨人們應該是不想讓一些事情被人知道,但似乎巨人們之間也有分歧,所以偷偷留下了一些內容?我試圖破解這些文字,這些文字的大概內容:在我進入棺材前,我還是打算留下這樣的一段文字。

外鄉人,你們的到來我們已經預知,你們將帶走一些東西,但依舊會有很多秘密留在這裡。

作為即將滅絕的不朽者巨人一族,按照約定,我們不會留下任何東西,讓時間將我們淡忘,這樣就不會有人尋著我們的道路重蹈我們的覆轍。

但我在想,即便沒人知道其中的秘密,就真的不會再有重蹈覆轍的存在了嗎?或許將真相留給後來者,恐懼會讓人銘記教訓,以此為鑒,才真的不會犯下像我們曾經因為無知而犯下的錯誤。

我不知道我現在所做的對不對,但如果你看到了以下的內容,請將它帶給所有人,讓恐懼的支配讓人不再踏足禁區。

我們收集了散落在各地的生命熔爐的碎片,通過研究,我們發現,在浩瀚的星空之中,還有神的存在。

但它們離我們太遙遠了,哪怕有心呼喚,也不知道它們的位置。

看到這裡,我驚訝莫名,生命熔爐上有神的記錄?又是誰將這樣的內容銘刻到生命熔爐之上的?迷惑,有時候為了找到答案,反而引出更多的疑惑,或許就是我現在這樣子吧。

繼續看下去。

我們一向敬畏未知,所以哪怕知道了遼闊星空中可能有神的存在,也僅僅是驚訝而已。

但……但隨著我們研究舊日,我們發現了一件極為恐怖的事情。

舊日的記錄中,人類不知道什麼原因早已經對星空中的神做出了呼喚,並且得到了神的回應。

這個發現掀起了的巨大的波瀾。

據此推測,神很可能混跡在了我們周圍,對我們虎視眈眈。

太可怕了。

強烈的危機感,讓我們不得不更加緊迫的研究日日,但這才是災難的開始,那時的我們卻一無所知。

我們從舊日的研究中,得到了利用單擺催眠神的方法。

我們實驗了,並且成功了,我們成功撲捉了兩位隱藏在暗處窺視我們的神。

我們從舊日的研究中又得到了怎麼囚禁神的辦法,於是我們開始拚盡全力地打造達蒙之門。

隻是在達蒙之門打造完成的那一刻,我們才知道我們犯下了怎樣的錯誤。

我們被愚弄了,神……修改了舊日的信息。

給與我們錯誤的信息,誘導我們打造出單擺和達蒙之門。

」沈宴看到這都驚呆了,很多內容實在難以想象。

陰謀,利用,角逐。

達蒙之門原本是用來囚禁神?但真正的用途似乎不是,囚困神的牢籠卻是在神的安排下完成,目的是什麼?嘶,這或許隱藏著整個世界的秘密,巨人死亡的秘密,神來歷的秘密等,太驚人了。

沈宴正準備繼續看下去,隻是一雙白皙的手伸過來,從他手上抽走了舊日文獻。

「平民,死亡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但活下去更有意義。

」沈宴看著被抽走的舊日文獻都惜了,他一目十行看得很快的,讓他看完啊!但文字從沈宴目光中消失的那一刻,沈宴的整雙眼睛都變得灰白。

魔蛇蓋亞都愣了一下,感染的速度很快啊,但為什麼剛才在看的時候卻毫無征兆?這時候,趙闊將沈宴提到了手上。

沈宴殘存的最後一點理智讓他的眼睛縮了一下,來了,又……又來了。

天,這裡是大街上,趙闊該不會又用什麼讓人難以啟齒的招式對付他吧?雖然現在是晚上,沒什麼人,但那個王儲還在旁邊。

要被當眾……嘶,身體都一個激靈。

但這樣的想法很快被幻聽和幻象覆蓋。

「救我!」「救我!」耳朵中是神秘的低語,一男一女,明明是低語,卻又宏大得震耳欲聾,整個世界都能聽到他們的聲音一樣。

眼前的幻象,是兩個被囚禁的神明的掙紮,鐵鎖被崩得筆直,將四肢都勒出了如同黃金一樣的鮮血。

像是在求救,通過汙染源,感染人的精神,來傳遞求救的信號。

那聲音有一種無法想象的誘惑。

也是這時,沈宴突然感覺屁/屁蛋兒有些涼。

以及一個巴掌上去。

趙闊也覺得現在情況緊急,不來點特殊的,恐怕效果不佳。

沈宴稍微回過來一點神,他發現,他正被按在牆上,一個強壯的男人正……正在對著他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

腦子有些空白。

趙闊的大腦袋靠近,聲音低沉地在他耳邊道:喜不喜歡?沈宴的瞳孔瞬間放大。

腦子裡麵都在回響「喜不喜歡?」「喜不喜歡?」天!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手指的指節,如同粗糙的風拂過田野,如同急促的雨點劃過溝壑,如同洶湧的亂石滾進山澗。

沈宴都驚呆了!旁邊的蓋亞看了一會兒,嘀咕了一句:荒誕的貴族把戲。

這時,趙闊拉著他的手放了下去。

溝壑和輪廓在手掌中散開,每一絲紋理都那麼清晰可辨。

沈宴整個人都是哆嗦的:「可……可以了,我醒過來了。

」拔了拔趙闊的手,快放他下來。

這一幕誰說出去他和誰急。

沈宴現在跟一塊破布一樣,沒有半點力氣,縮在牆角。

還用手委屈地抓褲兒,一個勁提。

沈宴有一種想死的沖動,要是有人路過,一定會以為,他剛才被怎麼樣了。

其實長橋最多劃過了花而已。

沈宴惡狠狠地瞪向趙闊,越來越過分了。

再這麼下去,豈不是得真槍實彈了。

趙闊:「效果不錯,一下就緩過氣來了,我本來還以為得……」沈宴趕緊打斷:「別說了。

」他可不想聽後續的計劃內容,現在都到拂田野了,在進一步,不用想都知道,利劍探海底。

沈宴趕緊道:「那個王儲呢?」他舊日文獻還沒有看完呢,太虧了,真的,血虧。

趙闊:「早離開了,這種事情他哪好意思留下來多看。

」沈宴:「……」什麼叫這種事情,他這僅僅是自救。

沈宴現在軟得跟隻蝦一樣,站都站不起來,趙闊看看天色,一手將人扛起。

沈宴眼睛看向地上僅剩下的白骨道:帶回去,這次虧大了,我得拿它當補償。

這白骨架怎麼也算一件珍品了阿。

趙闊說了一句:「這人的序章不低。

」回到倉庫,趙闊將白骨放在其他三具屍體的旁邊,沈宴都給它起好名字了,就叫蓮,看看這骨架,白淨得一塵不染,還挺好看。

沈宴被趙闊放在了床上:「還沒有緩過來?不就是……」要真玩真的,還不得跟一灘爛泥一樣。

沈宴不想說話,他不想聽這些騷/話,他現在隻覺得沒臉見人了。

躺在床上,腦子裡麵全是被按在本該人來人往的街道的牆壁上的畫麵。

還……被人玩了。

關鍵他還不能抱怨,因為是他請別人玩的,不玩他就死了。

那手掌也太粗糙了,手指的指節也太分明了。

還有……還有他自己扌莫到的無法想象的東西,不可名狀的巨大。

休息了好一會兒,這才拿出老舊盒子。

這一次,主要是讓靈族的那個長老,將趕屍人的序章帶到黑市進行交易。

進入幻境,將人都拉進來。

大白鵝白頌有一種扇自己一巴掌的沖動,他以為那位閻下已經不關注他了,結果,他又來了。

星鬥幫辛夷長老問了問交易的方式。

然後又問了問能不能由他代為將祭品交給這位閣下的眷者。

辛夷長老出入傭兵之城不方便,他來完成就方便多了。

這些自然不是問題,沈宴隻要拿到東西就成。

這一次結束得十分快,因為沈宴才被舊日文獻感染,沒精力去弄其他的,他還得慢慢接受他被玩了一通的事實。

那時候精神是比較模糊的,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這種事情他又不好開口去問趙闊。

不過被巴掌握得現在都還有點變形西瓜,肯定時間不短就是了。

一整夜,半夢半醒。

做的夢艷麗得沈宴都說不出口。

梵帝城,教廷,異端裁決團最底層的大牢。

在這裡沒有晝夜的區分,隻有一盞昏黃的煤油燈會將這裡點亮一盞茶的功夫。

典獄官貝爾基提著油燈例行公事:「親愛的傑拉斯大主教,你今日有什麼想說的嗎?」這句話他一點也不想問出口,因為幾十年不說一句話的人,這幾天卻異常的興奮,但說出來的話沒有一句是他敢上報的。

他知道的這些秘密一但從他口傳出,他不用想都知道,這間牢房的典獄官馬上就要換人了,而他你抽壞在乾人發現的自水溝連接田石路街吃的機會書隊沒有待極打在無人反現的莫水溝,連板野狼野狗啃食的機會都沒有。

牆壁上醜陋的老人抬起來了頭:「你知道嗎?暗月教派其實隻是一個極小的神學分支而已,隻是在某一刻,突然被眾人稱為了被神眷顧的信徒。

貝爾基無奈地答了一句:這是暗月教派的幸運。

暗月教派的崛起史誰都知道,因為女人和毒蛇生下的孩子,而誕生了神子/神女這個完整的序章,從而被眾人認為是神譽者而突然興起。

老者嘿嘿笑了起來:謊言被說得多了,連教廷的人自己也相信了呢,恐怕暗月教派內部,也接受了這段歷史吧。

」「也對,教廷連自己的根源的真實性都能編撰,更何況是給一個小教派安排一段根本不存在的歷史。

」貝爾基都愣了一下。

老者難聽的聲音繼續道:其實神子/神女這個序列早就存在了,也不用什麼女子和蛇生下的孩子才可以。

」「不過是有人篡改了這一序章的內容。

」暗月教派的崛起可不是什麼幸運,而是被人故意安排,讓這麼一個遵守暗月指引的小分支,突然興隆了起來。

」「目的或許很可笑,因為暗月教派的大主教,擁有第一代教皇的血脈,可能讀懂第一任教皇帶回來的那些舊日文獻,教廷為了能光明正大的獲得其中的秘密,將一個無名的小教派暗中捧到了頂端,然後打入地獄。

」一段被篡改的歷史,連教廷自身和暗月教派自身都信以為真的虛假歷史。

「你說,你們教廷是不是很可笑?」貝爾基:「…」誰一心想要讀懂舊日文獻上的內容,不言而喻,誰就是這段歷史的篡改者,而真正的知情者,卻永遠被囚禁在了這個永無天日的地牢。

若貝爾基上報他聽到的內容,那麼永無天日的地牢中或許又要多上一人。

有些東西,隻能永埋地底。

貝爾基提著油燈:「傑拉斯大主教,今天又什麼都不說嗎?」「哦,我知道了,我想要立功離開這鬼地方,或許是沒什麼盼頭了。

」「哪怕稍微告訴我一點也行。

」老者嘿嘿的笑了:「或許……或許我很快就能離開這裡了。

」貝爾基自然是不信的,一個被關了百年早已經與外界失去了聯係,若是期待暗月教派的人來救他,就更不可能了,暗月教的存活本就是教皇為讓傑拉斯開口設下的一個圈套。

哎,知道得太多,也不是一件好事。

油燈熄滅,死寂得如同從來沒有亮光,傑拉斯大主教,今日依舊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第二日,沈宴從「惡夢」中醒來的第一句話:「不可能,那些羞恥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型號不匹配。

」石柱想要拗開蚌殼,沒那可能。

等反應過來,沈宴這才鬆了一口氣,還好沒人,沒人聽到他的胡言亂語沈宴走出倉庫,看了一眼安靜躺在那裡的新珍藏品,蓮。

這時,筍子在對麵喊道:沈宴快過來喝羊奶了,今天該我們喝了。

幾個小孩,嘴上都沾上了,眯著眼睛抱著碗喝得賊開心。

沈宴倒是沒什麼胃口,問了一聲趙闊去哪裡了,他現在有些無法直視趙闊,但他得找趙闊一起去黑市取趕屍人序章。

得到在鋪子上的回答。

等幾個孩子喝完羊奶,沈宴帶著他們去鋪子上一趟。

老巫師烏瑟爾也跟著。

一到城門口的鋪子,沈宴不由得愣了一下,趙闊的確在,但那個赤著上身,身上有一堆奇怪的咒文的十四十五歲的少年怎麼回事?這不是那個鮮血王朝的王儲,魔蛇蓋亞!居然若無其事地在他們鋪子上吃著番茄魚。

從一到城門口,烏瑟爾就鑽進了聖器箱,沈宴不由得問道:有什麼淵源?烏瑟爾:巫師之城肯亞曾經是鮮血王朝的城池,而我……是一位貴族。

雖然說鮮血王朝早已經不存在了,但這位殿下可能有一些不一樣的想法。

沈竇突然為自己生為一個平民驕傲,平民安全,或許鮮血王朝那個時代的平民的日子也不好過,貧窮,但他們卻是過得最有尊嚴最自在的吧,因為他們有一位不被人理解的君王。

沈宴對這位血統高貴的殿下倒是有點興趣,在貴族統治的時代,能突然出現一位這樣的君王是非常不可思議的,這相當於站在了所有人的對立麵,而繼承了這樣的遺誌的這位殿下,成了了解那個時代唯一的幸存者。

沈宴想了想,向鋪子上走去,蓋亞手上還有他沒看完的日記。

蓋亞的桌子上放著一柄武器,那是一團金屬的液體,蠕動著,變幻著各種形狀,它能變幻成任意形狀的武器。

神奇到了極點。

沈宴心道,這不就是烏瑟爾曾經提及過的,那位鮮血暴君曾經的邪器。

似乎也傳承給了他的侄子。

沈宴先對趙闊說道:「我這次完全沒有後遺症,真的,我認真檢查過了。

」趙闊的眼神很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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