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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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小年聽了,隻覺莫名其妙:她怎麼沒把他放心上了?他一回來,她好吃好喝伺候著。他說要打仗,不能娶自己,也不纏著、煩著。他還要她怎樣?

江崇煜見她一臉懵,顯然不懂他的心情,心裡一陣煩悶,猛地推開門,就抬腳進去了。

鬱小年去了廚房,盛了飯菜,擺到了桌子上。

兩人相對而坐。

熱騰騰的兔子肉散發著香氣,也掩蓋了剛才的不愉快。

鬱小年挑了幾塊好肉,夾到江崇煜碗裡:「煜哥哥,快別擺著臉了,吃肉吃肉,多吃些。」

江崇煜看著碗裡鬱小年夾過來的兔肉,還有對麵美麗的人,心裡總算舒適了些。

這種平凡生活的煙火氣息縈繞心頭,竟有久違的、家的感覺。

這麼想著,他的臉色慢慢舒展開來。

鬱小年仍給他夾菜,沒一會,就給他碗裡夾出了個小山。

江崇煜見了,臉上漸漸有了笑容。

「煜哥哥,你終於笑了。」

鬱小年看他笑了,也跟著笑了。

她笑起來,眉眼瑩亮,還直盯盯看著你,仿佛要看到你心裡去。

江崇煜心裡一慌,趕忙移開了眼。

他對鬱小年的美沒有抵抗力。

鬱小年不知他所想,見他心情不錯,就閒聊了:「煜哥哥覺得南州哥怎麼樣?」

江崇煜一聽那名字,笑容就僵住了:說來說去,還是那個南州。她離了南州,就不會說話了嗎?就跟他沒話說了嗎?

鬱小年沉浸美食,沒注意他臉上僵硬的表情。

她咬下一大口兔肉,津津有味嚼著,等了一會,沒見他說話,繼續說:「煜哥哥,你跟南州哥相處時間少,所以才有隔閡,你明天沒事的話,要不跟南州哥進山學打獵吧?」

男人間一起打獵,互幫互助,你來我往,就有了交情。

有交情,應該也就好說話了。

江崇煜輕易看穿鬱小年的心,頓時覺得兔肉不香了。

他咽下嘴裡的肉,壓著怒氣,低聲道:「你就那麼著急嫁給他嗎?」

「也不是啦。」

鬱小年羞澀一笑,善解人意道:「你不是說要上戰場嗎?我怕你走了,沒人替我做主,就想趁著你在,咱先提親,把他訂下,以後即便你走了,也能走得安心。」

後麵這句怎麼聽著不像好話呢?

江崇煜被氣笑了:「嗬,我走了?還走的安心?什麼叫我走的安心?」

她是想自己死在戰場上嗎?

這個毒/婦!

「額……煜哥哥……你誤會了……」

鬱小年後知後覺自己言語失當,忙解釋:「我意思是……你不是要去上戰場嗎?我不想你在戰場上還掛念著我,多危險吶。我想你能安心打仗嘛。」

江崇煜不領情,冷哼:「聽你這麼說,我還要謝你為我考慮了。」

鬱小年沒聽出反話,嘿嘿笑著:「應該的。應該的。」

江崇煜:「……」

應該個屁!

他心裡憤怒,麵上還得強忍——他知道這個局麵,是他一手造成的,怪不得旁人。

「我吃飽了。」

他筷子「啪」得一放,哪裡是吃飽了,分明是氣飽了!

鬱小年被嚇一跳,看他往房間走,想挽留,卻沒張開口。

煜哥哥現在脾氣太大,喜怒不定的,她還是遠著點吧。

天黑得很沉了。

鬱小年吃好飯,收拾了碗筷,又去洗漱了。

江崇煜趁這時間,弄了簾子,把兩張床隔了開來。

他睡那張大床,小床給了鬱小年。

當鬱小年進來,他一句話不說,拿了換洗的寢衣,就走了出去。

還是在院子裡舀水沖洗。

他沖洗了很久,想把那些骯髒、雜亂的心思全沖個乾淨。

鬱小年聽著外麵的水聲,忍不住思考江崇煜這個人。

江崇煜說她不了解南州,便是他,她又了解幾分呢?

他八年來經歷了什麼?

他十四歲從軍,今年也有二十二了,在外麵是否成家?

他說自己是個看大門的,是真的嗎?

他不願意娶她,是真的因為要上戰場嗎?

八年太久了。

他們都變了。

她看不懂他,也不想看懂。

他既無心,她自然隨他。

這世界上男人那麼多,願意對她好的男人也很多,沒必要想著他。

嗯。就這樣吧。

心底無事心自寬。

她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江崇煜終於沖洗好了澡,穿上寢衣,回了房。

房裡悶熱。

也許是他心裡燥。

他又聞到了她身上的香氣。

房間裡都是她的香氣。

隔著一張破布簾子,她在裡麵睡著,也許衣衫散散,春光大露。

他是個混賬東西,想的頭昏腦漲,一身熱汗。

「小年?鬱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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