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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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突然就沒了。

江崇煜聽著她愛的宣言,熟悉的憤怒又開始襲擊他的大腦。

他握緊雙拳,保持理智:「小年,我便不會娶你,也是你的長兄,須知長兄為父。」

他擺出了大家長的架子。

整個人麵色緊繃,眼神冷肅,威嚴的很。

鬱小年到底是個沒見過多少世麵的弱女子,還是有些怵的,便說:「那就請煜哥盡好長兄的責任。」

江崇煜:「……」

當長兄並不是他所求。

他也聽不得她喊他煜哥,而不是煜哥哥。

哪怕隻有一字之差。

煜哥哥總透著少女的親昵與依戀。

他喜歡她的親昵與依戀。

「小年——」

江崇煜不想跟鬱小年來硬的,那會讓他們的距離越來越遠,甚至還是把她推向南州。

意識到這一點,他緩和臉色,再次認錯:「是煜哥哥錯了。小年,你別跟煜哥哥生氣。煜哥哥真的擔心你。我打拳回來,沒見你,就怕你出什麼事。母親走了,煜哥哥隻有你一個親人了。」

他說這個,打起親情牌,鬱小年就有點抵抗不住了。

她跟江母相依為命多年,不是母女勝似母女。

便是看在江母的麵子上,也不想跟她唯一的兒子把關係鬧僵了。

尤其他們也有些兒時的情意。

他是她的煜哥哥,是家裡的支柱。

他說長兄為父也有些道理。

她跟南州的事,更是需要他的同意。

鬱小年思來想去,明白了利害關係,便也緩和了態度:「煜哥哥,你肩膀還疼嗎?怎麼受傷了?」

她表達了關心,給了他台階下。

江崇煜就坡下驢,還玩起了苦肉計:「我來尋你,路上遇到了野豬,你瞧,在那兒!」

他伸手一指,路邊的黑色野豬死透了,吸引了很多蚊蟲。

鬱小年跑過去,看一眼個頭,驚道:「哇,好大的野豬!南州哥都沒打過這麼大的野豬!煜哥哥,你真厲害!」

她是真心實意的誇人。

現在看到這頭野豬,就是看著嘩啦啦的銀錢,怎麼能不高興呢?

她見錢心喜,果斷將剛剛的不愉快拋之腦後。

「煜哥哥,我們帶它回家吧。天氣熱,不能擱太久,得快點把它賣出去。」

她說的時候,看一眼他的肩頭:「你行嗎?要不要我回去叫幾個人來?」

男人就不能說不行!

江崇煜二話不說,就把野豬扛了起來。

估扌莫著三四百斤重。

他肩膀受力,傷口綻開,鮮血又汩汩流了出來。

他穿著灰色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浸透了。

鬱小年看的觸目驚心,這下是真關心了:「煜哥哥,你不要逞強,傷口都流血了。」

「沒事。」

江崇煜趁機賣慘:「我在戰場受的傷,比這嚴重多了。好幾次都以為挺不過來了。可一想到你跟娘在家等著我,我就知道,我不能死。小年,從軍多年,你就是煜哥哥活下去的動力。」

他把話說的煽情極了。

鬱小年聽得眼睛都紅了:「那你怎麼不早點回來?娘可想你了。我……我……」

她也想他的。

每個夜晚,躺在娘親懷裡,都要聽她說他的事。

尤其她病危的那段時間。

「小年啊,娘要是不成了,你一定要等著他啊!」

「小年啊,你就守在這裡,你是你煜哥哥最後的根啊!」

「小年啊,你煜哥哥心兒大,外麵繁華迷了他的眼,你多包容他啊!」

「小年啊,替娘愛你煜哥哥啊!」

……

娘說了那麼多,她每一句都記得的。

所以他回來後,她是想跟他好好過日子的。

可他不肯娶她。

既不娶,那就隨他。

她聽娘的話,多包容他。

「我回不來。你在這裡,不曉得外麵的情況。戰爭頻繁,內憂外患,大周啊——」

他話說一半,轉了話題:「不說了,我們回家吧。哦,對了,那還有一隻野雞。」

鬱小年已經看到野雞了,傷感的情緒很快消散,跑去拎野雞去了。

兩人開始往山口走。

鬱小年背著竹簍,拎著野雞,都不怎麼重,就走得很輕鬆。

江崇煜扛著野豬,就落後了一步。

於是,他得以打量著前麵的人:粗布衣裙,難掩風姿。她的月要肢纖細,月匈前鼓鼓,走路輕盈,不時東張西望,像一隻林間的小鹿。

這樣的小鹿,是他江崇煜的。

這麼想著,他的嘴角略微一揚,止不住的開心。

不過,那個人……

他嘴角的弧度消失,眼神犀利無情:那個人,他早晚要除掉!

小半個時辰後

兩人走出山,踏上了回村的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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