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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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鬆荔點點頭,「看到了,怎麼了?」

陳繼單手插兜,麵容冷酷,「你不問我什麼?」

「……」許鬆荔茫然:「我——要問什麼?」

陳繼麵上速冷,盯她漂亮臉蛋看了幾秒,嗬嗬冷笑:「許鬆荔,欲擒故縱也要有個度,我沒時間也沒精力陪你玩這種套路!」

他冷笑完扭頭就走,身板很快消失在教學樓外。

許鬆荔揉了揉睡久了發暈的腦袋,嘀咕:「莫名其妙。」

\\

許鬆荔回宿舍放下書包後,洗澡沐浴換了身新的行頭便出門了。

今天10號該去席又那邊學習的日子,上個月因為軍訓缺了兩次課,也不知道席又這次會怎麼搓磨她。

路上她給席又發了微信。

荔枝甜不甜:【師父,您起床了沒?】

隔半小時,席又回了消息。

師父:【這個點誰還沒起?許鬆荔你是不是在內涵我是豬?一個月沒見,你長能耐了!】

許鬆荔:「……」

她師父席又,當代知名畫家,畫的一手好丹青,一幅畫作能拍賣到七位數,無數企業家爭相邀請的座上賓,在外人麵前,皆一幅仙風道骨正經穩重的藝術家形象,實際上私底下就是個脾氣極其陰晴不定,腦回路異於常人的小老頭,不作畫日常就是以搓磨弟子為樂。

雖然她覺得自己沒錯,但為了一會逃過搓磨,經驗所致,乖乖認錯準沒錯。

荔枝甜不甜:【鬆荔知錯,您大人有大量別生氣!】

荔枝甜不甜:【我現在在去您那的路上,您有什麼想吃的嗎?我路上買了給您帶過去。】

席又像是在忙,沒再給她回復。

到了席又的半山月要別院,許鬆荔才知道席又在忙什麼,別院跟前的停車區域停有一輛黑色邁巴赫,這種車價格貴又高調,駕駛室還坐著一個黑西裝白手套的司機,顯然不是走隱居人設的席又會有的排場,應當是來買席又畫作的貴客。

進了客廳,在廚房忙活的秦姨說道:「小荔來了,席老先生在後院待客,你去樓上會客廳玩一會。」

許鬆荔點點頭,上了二樓。

二樓會客廳有扇窗戶,推開窗可以俯瞰一整麵山的巍峨美景,許鬆荔呆坐無聊,便起身到了窗邊,推開木刻的鏤窗往外看。

入目便是一片翠綠的山巒,層巒疊嶂,漫山美景遍收眼底。

不過餘光還是不受控往下低垂,落在後院那。

後院是露天的,種著幾顆樹,並非是文人雅士藝術家愛的那些象征高潔品格的鬆啊柏啊,隻是幾顆平平無奇的柿子樹,原因無他,柿子是席又最愛吃的水果,他又自詡大俗即大雅,柿子樹也登得上大雅之堂。

柿子樹旁邊是一座涼亭水榭,此刻輕紗曼舞的水榭裡坐有一人,並非是坐在水榭中的軟墊上,而是輪椅上。

許鬆荔的視角隻能看見輪椅一角和放在輪椅腳踏上的增亮皮鞋,上半身跟臉被水榭頂端遮擋,她瞧不見分毫。

不過片刻,那輪椅往外駛出,輪椅上端坐的男人袒露在許鬆荔視線中,她忍不住出聲,「咦——」

是那天在酒店碰見的輪椅先生。

那張臉實在是有讓人過目不忘的本領。

驚呼聲一落,男人掀眸看過來,對上許鬆荔的視線,他錯愕兩秒,隨即麵上浮起幾絲淡淡笑意,朝她頷首,並沒言語。

許鬆荔一邊想著還真是巧,一邊又想著即是席又的貴客,那他身份應該不一般的,但身份不一般,每次見著她一個無名小卒還能笑的這麼隨和,他人脾性可見是很不錯。

她正想打招呼,眼風掃見一穿白色寬鬆衣褲,頜下留著一綹胡須,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小老頭從前院過來,她怕席又看見她,怪她驚擾貴客,忙不迭閉了嘴,連帶著一把關上了窗。

席又到了陳惘言近前,見他下巴微揚眸中含笑,忍不住跟著往上看了看,窗戶緊閉並沒什麼樂事,「你在看什麼?」

一片柿子樹葉落在陳惘言膝頭,他伸手拂去,麵上莞爾,但卻搖頭,「記起來一樁趣事,沒看什麼。」

席又扌莫扌莫下巴上一綹胡須,沒多問,把手上的長條禮盒遞了過去,麵上不舍,「這可是我最寶貝的一副作品了,雖說是陳年舊作了,但對我來說,意義非凡,至於畫技,放在如今也拿得出手。」

陳惘言接過,舉手投足慢條斯理,「多謝席老割愛,外祖父很喜歡您的作品,這幅畫到了他手上,必定會珍之重之。」

對於藝術家來說,作品能夠被人慧眼識珠珍之重之那便是最好的歸宿。

席又扌莫須朗笑,盛情邀請,「中午飯不如留在這吃?」

陳惘言瞥了一眼二樓鏤空木窗的位置,搖頭:「席老先生應當還有要事,我不多打攪了。」

席又也沒勉強,當是他日理萬機不能在山中別院消磨時間,目送著人離了後院。

許鬆荔關上窗後也沒待多久,便聽見席又哼著小曲悠哉哉地上了二樓,她心下漸喜,知道席又現在心情不錯,今天或許能少點搓磨。

席又見了她,鼻腔輕哼一聲,「來了。」

許鬆荔甜甜一笑,「師父,您這是有什麼喜事?說給徒弟聽聽。」

席又:「你師父我俗人一個,什麼事能讓我開心,你這個徒弟能猜不到?」

許鬆荔:「您又發財了?」

席又得意地哼哼兩聲,慨嘆道:「不愧是底蘊深厚的豪門,出手果然大方。」

許鬆荔記起剛才見到的男人,難掩好奇,「師父,來買您畫的男人是誰啊?我剛才看到好像是個坐輪椅的男人,他是殘疾人嗎?怎麼殘疾的?」

「殘疾人算不上,不過身體好像有隱疾,體虛的很,據說每天都要坐輪椅。」席又隻跟她嘮這幾句,瞥她幾眼起身,不鹹不淡地道:「你跟他不熟又不會有交集,八卦這麼多乾嘛?跟過來,我今天帶你釣魚。」

許鬆荔老實跟著起了身,往樓下走,問一句,「今天您不給我上課啊?我都一個月沒畫畫了。」

席又扌莫著胡須,笑的滲人,「一會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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