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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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好像確實在發呆,許鬆荔心虛著又揉了下被咬一口的耳朵,咳了咳,「你不親的話,我就上去了。」

陳惘言伸手解了一顆襯衣扣子,垂眸瞧著她,「不住宿的事我幫你跟輔導員申請,你這幾天搬過來。」

他不提,許鬆荔差點忘了這件事,她眉頭皺著,「你房子遠不遠?我白天還要上課,尤其是早八課,要是遠的話,我不太想去,我怕我起不來上課。」

陳惘言:「不遠,開車十分鍾,你有早八課的話,我讓司機開車送你,車子可以開到你教學樓下。」

許鬆荔心動了,「喔,那我可以。」

她拎著包包扭頭往宿舍裡走,走了兩步,又折身回來,站在陳惘言身側,認真道:「我去你家住,用不用跟你睡一間房啊?」

其實睡一間房也沒事,反正他不行,許鬆荔不擔心男人獸性大發欺負她的事,她隻是有點擔心自己睡相不好,打攪了本就日理萬機整日疲勞的陳惘言睡眠。

陳惘言低頭看著她,麵上溫溫和和地,反問她:「我們吵架了嗎?」

許鬆荔搖頭,「沒有。」

「你討厭我嗎?」

「不討厭。」

「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領了證的合法夫妻?」

陳惘言薄唇抿出一絲淡笑,「沒有吵架的合法夫妻都是住一間房。」

許鬆荔信以為真:「那我們就住一間房吧!」

「好。」陳惘言溫聲,「明天能辦好申請,明晚我來接你。」

許鬆荔點頭:「行!」

\\

她在宿管阿姨關宿舍大門之前上了樓,到了宿舍,許鬆荔一拍腦袋記起來一件事,忘記問陳惘言他還有沒有體力回去車子上。

話說,她剛才還拽著他跑了幾分鍾的路,席又說過他身體有隱疾,體虛氣弱,日常就是坐輪椅,快走都少見,剛才她還帶他做出跑步這種劇烈運動,等等,他等下不會就癱在宿舍樓下吧,她睜大眼,忙不迭拿出手機給陳惘言發微信。

荔枝甜不甜:【陳惘言,你身體還好嗎?有力氣出校門嗎?】

陳惘言一時沒回,許鬆荔心頓時不上不下起來,連洗澡都把手機帶進了衛生間,洗完出來,才收到陳惘言的回復。

cwy:【還好,應該是有力氣出校門。】

許鬆荔也來不及吹頭發了,她抱著手機,給他回:【你還沒出學校嗎?】

她洗澡洗了快二十分鍾,從女生宿舍樓到明川大學南門走路頂多需要十分鍾,眼下都二十分鍾了,他竟然還沒出學校。

許鬆荔腦海中已經在幻想陳惘言走一步路停下扶著大樹喘息的狼狽模樣了。

她心下愧疚,咬著唇打字。

荔枝甜不甜:【陳惘言,你要不要給你司機打個電話,讓他進校把你背出去啊?宿舍門禁時間到了,我現在出不去,也幫不了你。】

陳惘言收到這條消息時,確實還在明川大學校內,不過他並非一人,身邊還跟著垂頭喪氣的陳繼。

陳繼憋屈著從晚上的飯局離開後,叫了一起玩的兄弟去了酒吧喝酒,喝了一半,一整晚籠罩在他頭上的情緒才徹底釋放出來,他紅著眼,猛地把手中的酒瓶往地上一摜,碎玻璃跟地板撞擊聲頓時讓他的好兄弟噤了聲,又問他怎麼了,陳繼沒說話,悶頭又開了一瓶喝酒,喝到夜裡十一點才散席。

朋友叫了車把他送到明川大,他一個人搖搖晃晃進了校園,吹著夏夜燥熱的晚風還沒走一半路,迎麵就撞上了他二叔。

觸及那雙漆黑平和的眉眼,陳繼一個激靈,酒醒了大半,腳卡在原地不動,陳惘言閒庭信步路過他,道一句:「聊一會。」

陳繼悶著頭轉身跟上。

陳惘言沒著急說話,慢步在快淩晨十二點的校園。

陳繼忍了一會,委屈的聲調,「二叔,您娶誰不行怎麼非得要娶許鬆荔?」

陳惘言淡聲:「小繼,你已經改過口了,不要再讓我聽見你連名帶姓喊你二嬸。」

陳繼倏地停下腳步,憋紅了一雙眼,看著陳惘言:「二叔,您是不是真的喝醉酒欺負了她?您在我眼裡一直不會是做這種酒後亂性的事,您做出這種事是不是就是看中了許鬆荔那張臉?」

陳惘言轉身,眯了下眼,「剛才的話要讓我說第二次?」

陳繼酒精上頭,外加今晚當著許鬆荔的麵喊的那一聲憋屈之際的二嬸,他猛地爆發了,不管不顧,紅著眼委屈著聲怒吼:「二叔,我就是不叫,她之前分明就是我未婚妻!二叔您喝醉酒也不至於會忘記這件事!您為什麼非得酒後欺負了她!是,她是長得漂亮,但也不至於讓您也迷了眼,您是我二叔是我長輩是我從小到大敬畏至極的長輩,您怎麼能跟我搶一個女人!」

兩人身邊是校門正對著的一處噴泉池,夜裡關了噴泉,但池子裡麵還有水尚在,陳惘言往前一步,大手輕而易舉捏住了陳繼的後脖頸,陳繼掙紮了下,陳惘言一隻手穩紮穩打控著他的脖子,陳繼不得已弓著身,掙脫不得,著急喊道:「二叔!」

陳惘言不語,摁著他的脖子,毫不留情把他臉摁進了噴泉池裡麵,他麵上清淡,眼皮垂著,漫不經心看著陳繼臉沉入水中,四肢因為鼻尖缺氧口腔嗆水劇烈掙紮著。

兩分鍾後,陳惘言鬆了陳繼的後脖頸,陳繼猛地把臉從水池中抽了出來,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氧氣,麵上水漬狼狽地往下流,鑽進脖頸,濕了短袖。

陳惘言解著襯衣袖口的紐扣,掀眸問:「清醒了嗎?沒清醒二叔有的是辦法讓你清醒。」

陳繼擼了一把濕淋淋的臉,剛才的勇氣像是觸到了針尖的氣球,「嗖」地一下消失的無影無蹤,他聳拉著肩,低著頭,一副頹廢樣,「對不起二叔。」

陳惘言淡淡瞥他一眼,「倘若你沒失憶的話,前段時間你鬧得人盡皆知的退婚一事,已經徹底斬斷了你和她的關係,她現在是你的二嬸,你以後見了她或者在外人麵前提起她,隻有二嬸這個稱呼,聽明白了嗎?」

陳繼不吭聲,好一會才道:「可是,二叔你不喜歡她,你們會離婚的對嗎?」

陳惘言:「你之前對你二嬸有什麼樣的感情,我不會過問,但是如今,你要守規矩懂分寸,倘若我知道你對她有任何逾矩行為,後果自負。」

陳繼悶不做聲。

陳惘言不再看他,緩步往外走,「門禁進得去嗎?」

陳繼搖了搖頭,「宿管更年期到了,不會給開門。」

陳惘言:「跟上來,去二叔家裡睡一晚。」

等到上了車,陳惘言才扌莫到手機回了許鬆荔。

cwy:【不妨礙,已經到車子上了,早點休息。】

不一會,手機嗡嗡兩聲,許鬆荔回了。

荔荔:【那就好,我一直擔心你體力不行,會暈在地上,嚇死我了,以後你別再這麼勉強了自己了,走不了多久路就坐輪椅,也別想著送我了,我一點也不會嫌棄你體力不好的,身體最要緊!】

陳惘言倚著靠背,唇角漾著抹淡笑,單手打了一個【好】字回了過去,分神想了下,外麵關於他身體的傳聞,許鬆荔到底是全信了還是隻信了幾分。

陳繼坐在副駕駛上,他在後視鏡看了眼他二叔,見他二叔回一條消息都含著笑,忍不住想是不是許鬆荔發來的,他心情才那麼愉悅。

不過瞬間,一個電話進來,陳惘言麵上神色淡下去,陳繼見他按了接聽鍵,隻說了聊聊幾句,話語平淡,又恢復了陳繼慣常見到的那副漠然姿態。

「今天晚上不過去了,您有話電話裡說。」

「沒有簽婚前協議做婚前財產公證,直接領了證。」

「我既然跟她領了證,自然不會就讓她與我離婚,您沒任何必要擔心家產問題。」

「婚禮還需要您出麵,您隻需要將養好您的身體就成,嗯,沒其他事情就掛了。」

陳繼等他二叔掛斷電話,窩在副駕駛扭頭,問:「是爺爺打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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