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你才是我的唯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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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酒店的隔音效果還是挺好的,尤其是從臥室到客廳,再到靠近陽台的沙發上,隨處響起的潮濕纏綿,也被黑夜吞噬得隻剩下細微的聲響。

頭頂的狗狗耳朵一搖一晃,時溪扶著男人的肩膀,狠狠地坐在他的身上,才這麼幾下,那隻狗狗耳朵就有些不聽話了,非要往下掉。

顧延州仰著頭看她,抬手幫她扶穩了,身上那件黑白相搭的衣服淩亂,中間一排扣子被人扯開,露出一片冷白的月匈膛。

時溪捧著他的臉親了兩口,看到男人兩邊的臉頰各出現一個淡紅色的口紅印,心情更加好了。

她隻想磨磨他,並不動真格。想看他憋得難受的模樣,想看他情不自禁地失控,還想看他穿著男仆裝忍不住低下身段哀求。

結果顧某人等不及了,按著她的肩頭,非說要開始,還沉著嗓音道:「都讓我穿上這件衣服了,能不能讓我先服侍你?」

「」

已婚的男人就是沒有耐性。

時溪抬眼就是他頭頂那兩隻毛茸茸的貓貓耳朵,於是忍不住捏上去,還拿起一旁散落的金色小鈴鐺給他掛在脖子上。

「貓貓。」

她笑出聲,最後用手指頭撥弄了一把金鈴鐺。

「你是我的顧貓貓。」

顧延州雙手掐著她的月要,眸色濃稠而深,眼睛跟她對視著,突然略微發力,往上微頂。

兩人頭頂的耳朵都跟著晃了一下,伴隨著鈴鐺清脆的「叮叮」聲。

他也拿起另一條金鈴鐺,剛好時溪的襯衣滑落一角,露出白得發光的肩頭,他就別出心裁地係在她肩膀那條黑色的吊帶上。

時溪隻是稍微一動,耳邊全是鈴鐺的「叮叮」聲,餘音繞梁似的。

她伸手撓撓顧延州的下巴,最後還捏起來,輕抬,非常沉醉在小主人的角色裡,「說,你是誰的小男仆?」

顧延州抬著下巴看她,漆黑如墨的眼眸中隻有她的身影和碎光,零碎的深情雜糅在其中,「你的。」

底下的腹肌完全繃緊,勒得顧延州難受。

他單手扣著她的後腦勺,一把摁在自己的肩頭上,另一隻手往下,想將勒緊的圍裙解開。

時溪趕緊繼續捏住顧延州的下巴,狡黠地按住他的手不讓動,舌尖描摹過他的唇線,勾著他的舌尖引向自己,不讓他分一點神。

「亂動什麼?」時溪很惡劣地壓著他發脹的小腹,「貓貓不能亂動,會被小主人一口吃掉的。」

男人額頭的青筋有些冒起,腮幫緊縮,低沉的嗓音似乎都有些發顫了,幾乎咬牙切齒道:「疼。」

「疼?」她假裝聽不懂,還要不停扭動身體,發出陣陣鈴鐺的聲響,「我怎麼一點都感覺不到呢?」

「」

顧延州受不了,仰頭靠在沙發背上,格外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隱忍著她帶來的每一寸折磨。

時溪從他身上下來,站在原地看著他。

她將肩膀滑落的衣領扯回去,臉上的潮紅甚至都還沒褪,卻笑得像個經常流連花草的壞女人,拍拍屁股就不負責了。

顧延州好不容易才平復呼吸,雙臂張開搭在沙發背上,緩緩才鬆出一口氣。

他炙熱的眼神對上她的視線,伸手將身上的圍裙解開。結果易綁難解,何況剛才還被時溪故意多綁了一個結。

現在他的手指不穩,連纏繞在上麵都特別費勁兒,好像被奪走了唯一那點清醒,牢牢被人掌控著。

時溪隨意解開自己襯衫上的幾顆扣子,散散熱,狡黠地盯著他神色復雜的眉眼,「怎麼了?我的小男仆需不需要幫忙?」

顧延州還傲著一張臉,非要自己動手解開,手背上的青筋隱隱凸起,圍裙被扯得亂七八糟的。

見還是解不開。

男人開始有些凶了,小脾氣冒出頭,一頭乖順的小貓咪逐漸變成雄獅,耳朵上的毛毛眼見著就要炸起來。

時溪見狀連忙湊過去,蹲坐在顧延州腳邊,低頭將圍裙上第一個結給拆開,輕輕給他揉了揉。

「好了好了。」她輕聲安撫道,「給你解開了,現在感覺好點了嗎?」

剛要發作的雄獅好不容易才將氣焰消下去,滿臉寫著不悅,還要伸手抓她頭頂的狗狗耳朵。

抓夠了,心滿意足了。

顧延州才掐著時溪的月要從地上拉起,讓她重新跨坐在自己身上。

剛坐上去,渾身的炙熱就瞬間將時溪包裹。他將腦袋低蹭在她臉頰,沿著脖頸線一路往下,埋在她的鎖骨上又繼續蹭了蹭。

完完全全妥協了。

「小主人,我不舒服。」

時溪攀著他的肩膀,心尖被勾得要忍不住尖叫了,趕緊扌莫扌莫他的頭,又扌莫扌莫他頭頂的貓貓耳朵,還要繼續確認:「真的這麼不舒服啊?」

「嗯。」顧延州抓著她的手心觸碰,仰頭含她的耳垂,舌尖勾著舔了舔,「你還沒感覺到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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