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你才是我的唯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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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

很有感覺。

顧延州終於解開了身上的圍裙,連同帶子一起拉出來,隨手就扔在一邊。他還要一把按著她的肩頭,一下子跟她調轉位置。

頭頂的狗狗耳朵被他弄掉了,鈴鐺也不知道滾到哪裡去,循著黑暗,像是滾落進了沙發底下。

房間的光線越來越昏暗,外麵已經下起了小雨,滴滴答答的雨點仿佛帶著重量一樣砸在了窗台上。

周圍的空氣也變得潮濕悶熱,風刮著窗簾卷進來,撩開了空氣中濃鬱而曖味的氣息。

法國這幾天的天氣不算穩定,今晚這場雨仿佛要越下越大,綿綿細雨,勾纏著人最深的欲念。

整個屋內隻剩下玄關處的一盞小燈,光線昏黃,幽幽地勾勒出一室模糊的輪廓。

時溪躺在沙發上,烏黑的頭發宛若瀑布一樣散開,頭頂一雙漆黑的眸子緊緊盯著她。

隨後,顧延州埋下腦袋,隻給她看到頭頂那橘黃色的嫩嫩小貓耳朵。

襯衫的扣子被一顆顆往下解開,風吹進來,沿著他的手指鑽入,冷得皮膚都冒起雞皮疙瘩。

月匈口悶悶脹脹,視線裡那隻橘黃色耳朵也輕輕震顫。最後觸感在頂端聚集,舌尖濕潤,含著這雨天的冷風,一點點舔舐她。

突然。

橘黃色的貓貓耳朵不見了,轉而對上顧延州的一張臉。他隱忍著,啞著嗓音問:「什麼感覺?」

「」

見時溪不理他,男人繼續惡劣地低頭,含吮著問:「你還沒有告訴過我,是什麼感覺?」

時溪推開他的腦袋,趕緊用襯衣重新包裹上自己,低哼道:「濕濕的。」

「噢。」

顧延州身上的男仆裝還沒脫,兩肩的雪白邊邊翹起,耳朵也在跟著晃動,他將她抱起,「舒服了?那今晚你來。」

-

昨晚他們玩得太晚,回酒店時都忘了燒水,唯一有的隻是兩瓶還沒開封的礦泉水。經過一晚上的下雨,天氣都有些冷了,溫度更是直線下降,連礦泉水也變得冰冰涼涼的。

時溪起床想喝水,嗓子乾得冒煙,開口時都有些啞了,伸手拍了拍旁邊的床,結果沒有找到人,慵懶著身子起來,「顧延州,我想喝水。」

房間外傳來腳步聲,顧延州端來已經調好溫度的水,蹲坐在床邊一口一口地餵給她喝。

時溪連忙抓著他的手,渴得將他玻璃杯裡的水全部喝完,乾涸的嗓子也終於得到了一些濕潤。

抬眼瞄見他身上還掛著昨晚沒取下來的蝴蝶結,時溪抓著它往自己的方向扯來,氣呼呼道:「臭貓貓,你昨晚差點把我弄死。」

七天不見,前天還解了饞,結果上來就這麼猛烈。

真要印證了多穿一件衣服,多了個主題,晚上那股沖刺頭腦的刺激感也會隨之飆升。

顧延州輕嗤,還要順著她的開頭繼續往下講故事,「明明是小主人先惹的禍,貓貓奮起反抗,掙脫了圍裙,還給小主人掛上了鈴鐺。」

「」

時溪將自己的腳腕伸出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那顆原本綁在吊帶上的鈴鐺係在了她的腳踝上。

她動一下,鈴鐺就響起「叮叮叮」的聲音。

顧延州將放在床頭櫃上的貓耳朵戴在她的頭上,俯身將時溪從床上抱起,輕哄道:「我訂了明天下午的機票,你要是休息好了,我們可以回國去其他地方繼續玩。」

「噢。」時溪給他肩膀上來了拳,「還有,你昨天是不是忘了戴」

男人沒聽清,「戴什麼?」

「」

她抱著他的肩膀,仰頭看著天花板。可能昨天也玩累了,迷迷糊糊間,應該是忘記看了。顧某人應該也不會這麼強,一次就中了吧。

顧延州將時溪抱到洗手台上,擠好牙膏遞給她,見她不想動,於是自己上手給她洗漱。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玩得太晚,人腦有些宕機,顧延州現在才反應過來,眉眼深邃含笑,湊近她,「噢,你說的是那個。」

時溪嘟著嘴,用腳丫子勾他的褲腿,夾緊,小聲道:「那我,昨晚沒留意到嘛,但是也太貼了。」

說不上來那種感覺。

反正跟從前的不太一樣。

她盯著顧延州一張帥臉,手指戳起他的嘴角,「不過,我倆的孩子一定很好看。我媽說過,要是生女孩,那就像你,生男孩,就像我。」

顧延州將漱口杯遞給她,勾唇,隨後又把洗好的毛巾給她。見時溪洗漱好了,才輕聲道:「這件事主要是看你。你要是想要小孩子,我就尊重你的意願,好好守在你身邊,照顧你。」

男人雙臂撐在她兩側,牢牢將她圈在自己身前,眼神溫柔得如同細雨滋潤。

「你才是我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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