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與她廝守,愛她入骨,隻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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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國的最後一天,時溪恢復活力就繼續玩了。她將這一整天的時間全都留給顧延州,還找到了當地著名的情侶小鎮。

附近有個專門掛心願紅繩的許願樹。聽說很靈驗,每年從全世界飛來掛繩的旅客也很多,都祈願能一生一世一雙人。

時溪拿到紅綢絲帶,還挺想將它掛在樹上的,奈何自己的身高不夠,連個枝乾都夠不著。於是她轉頭遞給顧延州,讓他去掛。

男人抬頭看向頭頂的樹,指著其中一處,「掛這裡?」

「行。」時溪將紅綢絲帶遞給他,誰知道身體突然離開地麵,眼前的景象像是瞬間變得開闊起來。

顧延州在底下穩穩地抱著她的大腿,給足她安全感。往下瞧他時,男人的眸子裡全是零碎的光,他還要繼續往上托舉,讓她的手臂能輕而易舉碰到頭頂的樹乾。

時溪伸手將紅綢絲帶掛到樹乾上,回到地麵就拉著他一起許願。

「我希望,我身邊的顧延州先生永遠愛我!能夠愛我一輩子!」時溪雙手握成拳,還要偷瞄旁邊的人,「上帝問身旁這位顧先生,你能做到嗎?」

顧延州微勾唇角,也學她一樣雙手緊握,閉眼許願道:「我顧延州一輩子寵她,愛她。同時也希望,我身旁的時溪女士能夠幸福快樂,永遠恣意灑脫。」

時溪笑道:「那我再許一個!希望我的顧延州先生能夠永遠年輕帥氣,哪怕到了八十還長這樣!」

顧延州被她逗笑,順著她的話繼續往下:「希望時溪女士也一樣,到了八十依然年輕漂亮。」

許完願,時溪依然保持著握拳的模樣,突然輕聲道:「顧顧,如果有一天我們終將要老去,我想比你先走。」

「」顧延州眉頭微蹙,「為什麼突然要這麼說?」

「因為我想一輩子跟你在一起,但是不想做最後走的那個人。」

時溪盡量用輕鬆的語氣說這種沉重的話題,「我若是要走,必然像風一樣隨心隨意一身輕。但如果你比我先走,那我肯定做不到那麼輕鬆,還要獨自一個人留下來,麵對那麼多麻煩事。」

哪怕出國旅遊一周,七天沒見,她也已經很想很想他了。

她早就習慣了顧延州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中,每時每刻。

隻要一想到如果未來的某天,要獨自一個人麵對沒有他的生活,那該有多痛苦。

顧延州俯身將她一把入懷裡,低聲輕哄道:「如果到了那麼一天,我會提前將麻煩事處理好的,你不用擔心。」

「不聽不聽!我才不要呢。」時溪撈住他勁瘦的月要,臉蛋往他懷裡蹭了蹭,「我想要你好好的。」

想要顧延州好好的,一輩子無病無痛無傷無災。身邊有朋友、有家人、有愛人,還有他用全副心血築起的事業。

隻要想到這麼一個愛她,寵她,肯為了她服軟的男人。

哪怕是窮盡一切,她也想讓他過得更加幸福。

景點裡的人越來越多,他們趕緊牽著手走出許願樹。

結果還挺巧,他們在情侶小鎮裡閒逛時遇到了一個老熟人。

許多年沒見麵的薛堯牽著自己的女朋友,迎麵跟他們撞上。

聽說他現在收編到國家跳高教練隊,還找了個英國女朋友,明天就打算結婚了,事業和愛情兩雙豐收,去年還回南淮大學挑選國家隊成員。

如今再次見麵,大家身上似乎都發生了不少的變化,變得更加成熟坦然。

薛堯望著時溪,一雙桃花眼裡出現明顯的笑意,他移開目光看向顧延州,也含著笑:「我就知道,你們一定會在一起的。」

顧延州緊握住時溪的手,原本是用掌心包裹她的,在昔日情敵麵前,又趕緊跟她十指相扣,還故意露出兩人碩大得晃眼的結婚鑽戒。

早就看穿他的意圖,薛堯也將女朋友的手舉起,給他們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女朋友,kitty,戀愛兩年了。我們打算明年結婚,希望能在婚禮宴會上見到你們的身影。」

時溪笑著點頭,「好呀,我們到時候會去的。祝你幸福。」

顧延州也跟著她:「嗯。我們夫妻倆會去的。」

薛堯和他女朋友還要前往許願樹,於是大家就在路上分別。

他最後臨走時喊住她,「時溪,你當年說的話很對。謝謝你,我也終於找到更適合自己的女孩子,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幸福。」

時溪朝他們揮手,「一輩子都要幸福!」

他們的背影走遠後,顧延州才歪著頭湊近她,見時溪還在那揮手,故意在她耳邊輕咳了聲,「時小溪。」

「啊?」時溪轉頭看過去,差點撞上他高挺的鼻梁,「叫我乾嘛?」

顧延州微眯雙眸,悶聲道:「你們什麼時候說了這麼多的話?在哪裡說的?英國?還是在南淮大學?我怎麼不知道?」

他湊得特別近,身上充滿了侵略感,每次遇到情敵時都會這樣。

「你們當時,還說了什麼?」

時溪望著麵前這個吃醋時連嘴角都會下撇的男人,忍不住伸手捏捏他的臉頰,大拇指按著他的唇邊往上提,輕聲細語地哄他:「過去那麼多年了,咱們家的顧顧還要吃醋啊?」

「我才沒有吃醋。」顧延州抬起頭,有意無意地補充一句,「反正人家現在有女朋友了,也快要結婚了。我更不可能吃醋的。」

嘖嘖。

瞧瞧這個傲嬌的樣子啊,真是一點都沒有變過。

哪怕是結婚了,顧延州還是像隻大型犬一樣,四處嗅嗅她身上的味道,還要警惕地防著其他雄性狼犬的覬覦。

顧某人還要繼續喃喃:「反正你現在喜歡的人是我,剛才還說要一輩子跟我在一起。」

聽到他這自己哄自己的話,時溪簡直要哭笑不得,隻好給他解釋道:「其實當年,我就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也祝福他能找到更喜歡的女孩子,希望他未來幸福。沒有別的。」

「哦。」

「而且,人家最後還祝福我跟你能在一起呢。」

男人略微挑眉,脫口而出:「那姓薛的這麼好人?」

「嘖。」她笑道,「所以你還吃不吃醋了?」

他眉目舒展,心情也好了不少,「還行吧。」

兩人走到情侶小鎮的深處,麵前的視野也變得狹隘起來,花團錦簇的拱門橋形成一個愛心,鮮花的味道撲麵而來,混著一股淡淡的甜香。

時溪深吸一口氣,「這裡挺適合拍照的。」

「那就拍吧。」

顧延州拉著時溪的手臂,讓她站在拱門橋下,隨後整副身軀從後壓上來,用下巴輕輕抵著她的發頂。

手上舉著手機,前置鏡頭剛好對著他們的臉。

「突然想起。」顧延州磨蹭她的發頂,「我跟你好像還沒有自拍過。」

鏡頭裡的男人濃眉,內雙,眼皮褶皺且窄,淺棕色的眼瞳被染上了光,變得像是一顆琥珀石般。曾經眉眼間與生俱來的冷感,似乎也在不知不覺間淡去了很多,變得猶如春風般溫柔。

他的食指和拇指戳向她的嘴角,往上提。

學著她剛才那樣。

照片拍下,他們的笑容也定格在這個浪漫的日子。

***

回到南淮之前,他們還特地去了趟靈隱寺。在香火不斷、白煙裊裊的寺廟裡,伴隨著悠揚綿長的鍾聲,心境仿佛也安靜下來。

時溪也是聽周倩倩說,靈隱寺的姻緣簽還是挺準的,要是抽到上上簽,那一定就是命定的緣分。

於是她趁著顧延州去買香,偷偷跑去抽了簽。

再回來時,顧延州手上拿著一捆未開封的香,見她嘴角都要翹到天上去,連忙好笑問:「你笑得那麼開心做什麼?」

她將抽簽結果放在背後,笑嘻嘻道:「你猜猜我們的姻緣如何?」

「我不信這些,但肯定是好的。」

「有多好?」

顧延州俯身去搶她手上的簽子,低頭看向躺在手心裡那枚小木塊。

——上上簽。

「前身分分合合,舊愛回頭;往後破鏡重圓,重修盟好。姻緣美滿。」

時溪從他手上拿回簽子,輕哼,「幸好是上上簽,不然我肯定要扔掉的。誰也不能阻止我跟你在一起!」

顧延州默念了聲:「分分合合,破鏡重圓。說的還挺準的,怪不得你要帶我來這裡。」

「顧某人還說不信神佛呢,被說中了,現在總該相信了吧。」她拉著男人去點香,歪著腦袋看他,杏眼彎彎,「不過我還是更相信,緣分不止天注定,還需要兩個人努力才行。」

男人伸手揉揉她的頭,點好香,將香煙插入香爐裡。

顧延州跟她十指相扣,小手柔軟無骨,躺在他的大掌裡,兩隻相碰的戒指耀眼奪目。

「感謝你的努力,時小溪。」他說。

時溪笑嘿嘿:「才沒有呢。我家顧顧才是最努力的。」

-

回到南淮已經是第二天,時溪將本來就不多的行李隨手扔在客廳,累得直接癱倒在沙發上。

顧延州倒是沒閒著,抓著時溪的手臂推她進浴室,催促她趕緊洗澡。

時溪進去沒多久,突然急急忙忙地跑出來,捂著隱隱作痛的小腹沖進臥室。

「時小溪,你怎麼了?」顧延州從後跟上來,見她蹲坐在地上找東西,上前就問,「你要找什麼?我幫你找,你去洗澡。」

「我找姨媽巾。」她有些窘迫,「剛剛發現好像要來了。」

「」男人湊過來,低頭幫她一起翻找,一下子就找到了,還順道找出了暖寶寶和按摩月要酸的錘子。

他將時溪重新推進浴室,轉頭幫她拿換洗的衣服、止痛的布洛芬,還有溫熱好的清水。全部東西統一放在一起,等著她出來。

時溪快手快腳洗完澡,隨便將頭發一盤,用吹風機把頭發吹乾,急急忙忙跑出來拿止痛藥時,發現顧延州已經幫她全部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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