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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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大哥……」邊錫正呼喚得迫切,卻被人拍了拍肩膀。他回頭看去,對上了一張懵逼的臉。

「你叫我?」邊錫看他的眼神有些敵意。

「你有他家鑰匙?」男人上下打量著邊錫,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當然。」邊錫騎虎難下,硬著頭皮說道,對上對方打量的目光也毫不退縮。

「你是……同行?」陌生男人狐疑著。

這人看上去有點奇怪,邊錫心裡暗想,沒有約好就貿然上門,怎麼也不像是要談正經事的樣子。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邊錫反問道。

但沒想到,男人突然後退了一步,語氣中充滿了威脅。

「兄弟,我雖然不知道你是哪家的人,」男人雙手插兜,瞪著邊錫,「但我勸你有點自知之明,已經定給我們的東西,就沒有讓給別家的道理。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你的吃相也別太難看。」

聽見男人這話,邊錫頓時怒了。

他這是把蘇承耀當成什麼了?一個用好壞來評價的物件?一個可以「分享」的工具?

他冷笑一聲:「在做生意之前先學學做人。我了解他,他是絕對不會和你們這種人合作的,你盡管等著看。」

「你他媽有病吧?」男人莫名其妙,被邊錫激起一肚子火氣,提起拳頭就要乾架。

邊錫絲毫不懼,默默將長袖t恤挽起了兩道,露出了小臂,手臂上凸起的青筋蜿蜒在結實的肌肉上。

男人看了看邊錫的肌肉,又看了看自己的,還是決定不跟他硬剛了。他嘴上念叨著神經病,轉身走了。

剛回到自己的車上,男人就一個電話打了出去:「你不是說這個本子基本敲定了嗎?」

對麵也很納悶:「是啊,合同蘇老師都看過了。」

「那剛怎麼有一傻逼來搶活,而且感覺他們好像私下接觸過?」

「不應該啊,蘇老師就是脾氣古怪點,但絕不是出爾反爾的人。」

「他媽的又白跑一趟,人根本不在家,就不能跟他預約個時間?」

對麵也委屈得很:「蘇老師最近不接受預約,我也沒有辦法啊。」

男人罵罵咧咧地開車走了,隻有邊錫還在獨自生著悶氣。

他不能接受男人用這種語氣和態度來描述蘇承耀,這讓他覺得冒犯,冒犯蘇承耀比冒犯邊錫自己還讓他憤怒。

而且,當他想到他根本沒有蘇承耀家的鑰匙,更沒有立場勸阻他不要和這個人合作的時候,這種失落感就更強了。

不對!

想到鑰匙,邊錫又想到了最初的擔心。蘇承耀的家裡開著燈,而且沒有人應門,要是在家裡出了事怎麼辦?

他生活習慣不好,本身就是心腦血管疾病的高危人群。他又是獨居,萬一出事甚至沒人能發現。

邊錫快被自己發散的思維嚇死了,他又按了一陣門鈴確定沒人開門,便試著透過門縫往裡看,隻是防盜門的門縫太窄,什麼都看不到。

他四處看了看,最終發現通過一扇窗戶能看見一樓的室內。

窗子裡麵拉著窗簾,但這難不到他。

他用三根手指扒在外窗台隻有幾厘米寬的邊沿,竟然憑借強大的指力和上肢力量將身體提了起來,仗著身高優勢,從窗簾上方的空隙看進屋裡。

邊錫伸著脖子往玄關看去,看到了被蘇承耀胡亂扔在門口的兩隻拖鞋。

這下,他總算放下心來。他這個粗心的鄰居應該是不在家裡,隻是忘了關燈。

邊錫鬆了一口氣,正要跳下來,身後卻突然傳來一聲驚呼:

「你乾什麼呢?」

邊錫猝不及防,被嚇了一個激靈。他手上力氣一鬆,腿卻還沒準備好,直接摔到了地上。

「嘶——」隨著一聲倒吸冷氣的聲音,邊錫成功地扭了腳。

他一瘸一拐地回了家,羅宜年滿臉愧疚地跟在後麵。

「不是……我真沒想到啊!我看你扒著人家的窗戶,還以為你要翻進去呢。那私闖民宅可是犯法的,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犯這種錯誤啊!」

邊錫咬著牙,額頭的青筋跳得正歡。

「我明天開始封閉培訓,本來今晚就要走了,現在怎麼辦?」

「跟製片和導演好好說說,應該都能理解。」

邊錫無奈,隻能給製片人打電話,商量是否方便將培訓時間延後幾天。

製片人很體貼,願意照顧邊錫的身體,將封閉集訓時間延後了三天,還說身體重要,養好了再來也行。

邊錫感激地掛了電話,把在沙發上伸懶月要的阿努比斯拎過來一通狠擼。

「你怎麼還不走?」他嫌棄地問羅宜年。

「行,你就接著重色輕友吧。」羅宜年披上外套離開了,還不忘拍了拍邊錫的肩膀,「看你比我還不順心,我也就知足了。」

邊錫給腳踝塗了藥,躺在沙發上時,他不禁又回想起了羅宜年的話。

什麼是危機感?

對未知的敬畏和焦慮,這就是危機感。

剛剛,當他看到蘇承耀門口的男人時,他的危機感簡直上升到了頂峰。

而當聽完男人的那些話時,他的心中隻剩下了一個不受控製的念頭——他千萬不要和這種人合作。

他說不清這份緊張究竟是出於什麼,但他下定決心,一等到蘇承耀回來,他就要和他提起這件事。

當然,要一並提起的事情,還有他高懸空中,無法落地的一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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