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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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箏做事向來磊落,她直言不諱道:「你從來都不肯用祁家去爭,我跟父親可以妥協,但不可能連你在圈裡的事情都不知道。你放心,我也僅限於知道你和她之間那點矛盾,沒有任何其它動作。」

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祁瑾秋並不意外。

角落裡的小兔子揚了揚耳朵,耳尖地留意到了自己名字的出現。它睜開眼睛瞅了眼,隨即閉上開始裝睡,

「好啦,我知道了。」祁瑾秋抿起唇笑,「『美藝杯』的事也不一定輪得到我,很多參賽選手都是這一行裡的佼佼者。而且你這麼晚還過來,應該不隻是為了這點事吧?」

「瑾秋。」祁箏斂起神色,認真道,「你今天沒事吧?」

「我正想跟你說呢,姐,算上今天我已經兩天都沒犯病了。」她的唇角越發上揚,語氣感慨,「以後我一定要將綿綿養的白白胖胖,天天給它餵胡蘿卜。」

「你確定這樣」祁箏頓了下,繞過話題,「後天台風差不多結束了,你準備準備,盡早去醫院檢查。」

「嗯好。」

「檢查結果出來,第一時間告訴我。」

「好。」祁瑾秋溫聲道,「但是你也要先做好心理準備,因為這樣的疼痛緩解並不一定意味著那串醫學數據會發生變化。」

祁箏難得沉默,她望著自從生病以來越發清瘦的妹妹,寒眸裡暗淡無星。燈光籠罩在她身上,好一會兒,她才點了點頭。

「瑾秋。」再開口時,她的語氣藏著不易察覺的疲憊,「你應該能猜到父親母親這次乾什麼去了吧?」

氣氛由剛剛的輕鬆逐漸變得沉重起來,祁瑾秋想要寬慰她姐,故作輕鬆:「知道,去蜜月旅行了。」

她們父母是青梅竹馬,結婚三十年依然恩愛如初,每月都會打著蜜月旅行的旗幟滿世界的跑。直到她患病,他們才在家裡接連呆了將近半年。這次出發前,她們雖然也是嘴上說著是去蜜月旅行,但其實她都清楚,她們是為她去找那位隱世已久的名醫去了。

「你心裡應該再清楚不過了。」祁箏徑直望著她,「所以我希望這次檢查結果能有驚喜。」

祁瑾秋忽然也有些難受,但還是扯出一抹笑靨:「會的,我也希望。」

「嗯。」祁箏抬手望了眼腕表,「我明天行程有變,可能會早點走,具體什麼時候還要晚點才能知道,你先休息吧。」

時間在兩人的交談中悄然流逝,牆上的掛鍾時針已經行至十一點了。

「好,你也是。」

兩人互道晚安後,房內才重歸於靜。寬廣的房間內,隻剩祁瑾秋一人獨坐在沙發上。她撐著腦袋假寐,直到窗外的小雨逐漸變得急驟,她才起身上床。

壁燈染亮房間一隅,她側望著兔籠裡的小兔子,隱隱失神。

晚上睡得晚,早上起來時已經十點了。

頭發淩亂地披灑在肩後,祁瑾秋揉了揉腦袋,意識清醒才去看手機通知消息。

【姐:先走了,記得明天去做檢查。】

發消息的時間是早上九點二十,她翻了個身,手指動彈回復了句一路平安。

腦袋依舊昏昏沉沉,她睡眼朦朧地拽過枕頭抱在懷裡,又閉眼睡去。

角落裡早已睡醒的小兔子目睹完她從翻身到又睡去的整個過程後,驀自跳出了兔籠。瓷白的小團子落在地毯時踉蹌滾成了一個小球,抖了抖毛發恢復過來它又借力跳到了床沿邊。

兔兔小心翼翼地靠近麵前這個巨型人類的腿。

被中女人白皙修長的細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紀沄眠暗自心想,這個兩腳獸的睡姿一點都不雅觀。

藥用噴霧療效很好,噴了兩天那處淤青就消了不少。毛絨絨的兔爪試探性地伸出,觸及那可惡人類的皮膚時,紀沅眠又立即縮了回去。

聳拉的兔耳半垂,她放緩動作蹦躂到兩腳獸的枕頭邊,瞧見那被塞到另一邊的門鎖遙控器時,如漆般的瞳孔裡跳動著喜悅的星星。

昨晚她不小心聽到了兩人間的談話,那個陌生人類說的那幾句再一次提醒了她——她跟祁瑾秋的關係惡劣,她根本就…就不該留在這。

眼下祁瑾秋因為救她而受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等拿到遙控器打開門,她就要悄悄溜走。

畢竟、比起將要過去的危險台風天和忍耐身體不穩帶來的疼痛,她更害怕祁瑾秋去醫院檢查出結果時,醫院裡的人或者祁家人會把她、抓到實驗室。

這麼想著,巴掌大小的小幼兔鼓足勇氣,雙爪一蹬,穩當落在了淺色的遙控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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