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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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的功夫,祁瑾秋都沒能從她姐嘴裡問出什麼。收拾好餐桌上的剩飯剩菜,兩人簡單聊了幾句祁箏便去忙工作了。

山道盞間光線朦朧,枝頭的花蕊被台風吹得翻顫,淅淅瀝瀝的小雨格外應景。

可能是今晚見了祁箏的原因,她難得有了想要喝酒的雅興,但醫生早在診治之初就明說了不能喝酒。祁瑾秋捏了捏眉心,隻能放棄這個忽然萌生的想法。

偌大的客廳靜謐到仿佛能聽見雨滴從玻璃上輕擦而過的響聲,祁瑾秋坐在沙發上玩了會手機,便關掉頂端的水晶吊燈留了盞壁燈回了臥室。

偷偷溜出兔籠的小兔子此刻正安靜縮在窩裡,前爪有一搭沒一搭地撥動著旁邊的胡蘿卜玩偶,隻是一瞥,這幅場景就萌化了祁瑾秋的心。

「綿綿。」她蹲在兔籠前,「困了嗎?」

萌萌噠的小兔子連一個眼神都沒分給她,甚至收回了撥動的前爪。

「又恢復高冷狀態了,對嘛?」她眼神含笑,語氣調侃,「綿綿今晚要跟我一起睡嗎?」

絨白的尾巴縮成一團,兔兔仿佛是要鑽洞般蜷縮起自己,圓滾滾的模樣像極了一顆被煮開的軟乎小湯圓。祁瑾秋甚至想要伸手碰一碰,看看這顆白嫩的小湯圓裡包著什麼神奇餡料,否則怎麼又軟又香,勾的人心軟如春水。

但恢復高冷狀態的兔兔經不得碰,否則那柔軟的絨毛便會像小貓似的炸開,漆黑如潑墨似的瞳孔還會洇出濕意怯憤地望著她。

祁瑾秋彎唇笑,酒窩清淺:「知道綿綿嫌棄我不願意,所以今晚我還是孤孤單單一個人睡吧。」

兔兔依舊不動如初。

「我先去洗澡了。」她起身朝衣帽間走去,歡快的步伐泄露出她此刻的好心情,精致的眉眼在燈下越發奪目,那點病秧子氣仿佛都淡了些。

距離昨天又過去了二十一個小時,如果剩下的三個小時內疾病沒有發作,那麼就又刷新了她的犯病頻率。

接連兩天都沒有犯病,這於一個被疾病折磨到瀕臨決堤的人而言,毫無疑問是一個巨大的好消息。

衣帽間嵌在臥室裡,占地麵積寬廣,她隨便拿了套蕾絲勾邊睡衣便往浴室去。

氤氳水汽沾濕了她挺翹的鼻尖,她懶洋洋地撥開長卷發,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晚上吃飯時她姐說的那句話。

其實也不算連omega的手都沒碰過吧,她記得第一次見紀沅眠的時候,因為一個小意外,她的指尖順勢從紀沄眠柔嫩的手背輕擦而過。

放在別人眼裡可能隻是一個不小心的觸碰,連小插曲都算不上。可紀沄眠卻反應很大,原本就冷著的漂亮臉龐仿佛凝結出了層冰霜。

不知回想到了什麼,祁瑾秋桃花眼微眯,她撚了撚水麵的鳶尾花,指骨修長明晰,沿著白皙的手腕往上,手臂處還綴著囂張肆意的紋身。

freedom。

這是曾經刻在她骨血裡的字眼。

可是患病半年,她的人生各方麵都充斥著束縛住她的條條框框,她掙脫不開,也隻能妥協。

不知過了多久,泛著漣漪的水麵重歸於靜,洗漱乾淨的祁瑾秋邁步走向沙發,她坐在沙發沿端開始擦拭頭發,吹風機結束運作時,房門鈴聲被按響。

她走去開門,門外站著的儼然是祁箏。

「睡了?」

「還沒有。」祁瑾秋引著她往裡走,剛覆上的雪鬆香越發清冽,「你忙完工作了嗎?」

「嗯。」視線觸及床櫃旁的兔籠時,祁箏眼底閃過一絲驚訝,「你讓它跟你一起睡?」

她倒是想,就是小兔子不應。祁瑾秋心想。

「差不多吧。」她道。

「不是有潔癖嗎?兔子不臭?」

祁瑾秋搖頭:「綿綿身上很乾淨。」

兩人坐下,祁箏重新將目光放在對麵的alha上。

小時候個子不到她肩膀的妹妹,現在已經比她還要高一點了。再開口時,她的語氣顯然多了分柔和:「剛剛結束視頻會議的時候,合作方跟我說了件事。」

「什麼?」祁瑾秋撐著腦袋,坐姿閒散。

「『美藝杯』的規則有改動,獲獎者參與畫展的方式可能會有些變化。」說完,她語鋒一轉,「我記得,你圈裡跟你過不去的那個死對頭也參加了比賽。」

祁瑾秋打了個哈欠:「嗯,這個事芝蓓跟我說過,她小姨那邊的消息。不過姐,你怎麼也知道紀沄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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