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失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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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完徐漢卿,已經醜時。高空中月明星稀,此時已是深秋時分,凜冽的秋風刮在人臉上有些疼痛。荊子言不慎吸入了幾口冷風,一時被這涼風激的忍不住咳嗽了幾聲。焦震見狀忍不住在心裡嘆了口氣:「才華橫溢,可惜是個病秧子。」

他有些不忍心,關切的說道:「師爺還是要當心身子,這風寒露重的,今夜就別折騰了,在衙門的房間裡湊合住一晚吧。」

荊子言點點頭:「多謝大人關心。我這身子是老毛病了,這麼多年來要不是靜兒在我身邊一直為我用藥調理,恐怕我也撐不到現在。等著案子辦完了,我讓她開幾幅藥調理一些時日便是。」

焦震這才少許放寬心:「那明日見到柳姑娘,先讓她給你開副藥。」

二人回到提刑司衙門,卻未想到柳靜頤和紫蘇一直在等候。見焦震和荊子言回來,柳靜頤急忙上前拱手行禮。

「大人、公子」

焦震和荊子言皆有些驚訝,忍不住問道:「柳姑娘這麼晚怎麼還在衙門裡?」

「大人,那具屍體的驗屍結果已經出來了,這是驗屍單。」柳靜頤將驗屍單遞給焦震,繼續說道:「還有棺槨中的血液成分也已經清楚了,裡麵確實還有大量人血。可以確定的是,這棺槨中的血液就來自這具屍體。」柳靜頤肯定的回稟道。

三人邊說邊回到正廳。焦震和荊子言分別落座。

焦震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驗屍單,隨後將驗屍單遞給荊子言,看完驗屍單,荊子言雖然覺著有些意外,麵上依舊波瀾不驚:「大人,如此一切就能說得通了。」

「大人,如今我們需要詳查左家,但最好不要打草驚蛇。咳咳。。」荊子言又咳嗽兩聲。

「公子,您。。。」柳靜頤看著荊子言這明顯倦怠的神色,知道他恐怕是舊疾復發,隻要進入深秋,荊子言這病就開會復發,一直延續到開春。這病一直無法根治,這也讓柳靜頤不時懷疑自己的醫術。

「公子,我給您切下脈,開副藥先服下。」見到荊子言如此神色,柳靜頤有些著急,朝候在廳外的紫蘇喊道:「紫蘇,去把我的藥箱拿來。」

「慢著,靜兒,你不必勞師動眾,老毛病罷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荊子言安撫道:「你先回宅裡,交代幼惜務必在今日天亮開市後立即將銀兩存入石徽錢莊。」

「那也得等我給公子診完脈我再回去」柳靜頤麵無表情的說道:「公子,靜兒是大夫,大夫的職責就是治病救人。您是靜兒的病人,靜兒就有責任保證您的健康。」

荊子言見狀,知道說不過她,便不再強求。藥箱就在衙門的為柳靜頤準備的臨時房間裡。紫蘇很快便取了回來,柳靜頤根據診脈情況,迅速寫好藥方,便帶紫蘇回藥爐抓藥。

「讓寒澈送你們回去」荊子言囑咐道。

看著柳靜頤診脈、寫方子這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以及對荊子言那套不容反駁的說辭,不禁感嘆道:「柳姑娘真是年少有為啊,隻不過。。。」焦震頓了頓,有些惋惜的說道:「隻是這臉,可惜了。」

焦震見過柳靜頤臉上的傷疤,右臉上茶杯口大的傷疤,猙獰的扒在皮膚上,看時間長了,會讓人覺著惡心。焦震曾問過柳靜頤,她這麼高的醫術,對臉上的傷疤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麼?彼時,柳靜頤雲淡風輕的說道:「這時孩童的傷疤,尤其是燙傷,是無法去痕的」。

荊子言微微一笑:「大人不必覺著惋惜,如今靜兒醫術高超,這臉上的傷疤也不妨礙她行醫問藥。」

焦震撫了撫胡須,贊同的說道:「這倒也是。」

「大人,如今餉銀找到的消息已經散播出去,我想對方一定會有所行動,想必不日便會有消息,我們隻需靜觀其變。」荊子言肯定的說道。

焦震點點頭。「荊寒,你先且回去休息,待天亮我們再做計較。」

荊子言聞言,想到如今也隻能如此,便暫且回房休息。他一直在思索,找到餉銀的過程太順利了。「難道說,對方的目的不是軍餉?」

到底還是身子差了些,荊子言感覺有些乏力,這兩日高強度的查案,讓他覺著身體有些吃不消,倒在床上一會便進入了夢鄉。

醒來時,已是辰時。叫醒他的,是柳靜頤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公子,公子,出事了。」

一大早柳靜頤便拎著煎好的湯藥給荊子言送過來。按照荊子言的吩咐,幼惜帶著五十萬兩白銀存入石徽錢莊。到了錢莊,才得知錢莊莊主石匪寂已經不在錢莊,隻有他的兒子石兆豐和兩位副掌櫃在主持事務。

「你的意思是石匪寂不見了?」荊子言一邊喝著柳靜頤遞過來的湯藥,一遍聽著柳靜頤的回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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