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問詢與事後處理（2 / 2）
但最終，
他還是問出了心中最迫切的那個問題。
陳升看向申子明。
他深深地看了申子明一眼，隨後轉身朝河邊走去。
發完消息，李成虎並沒有立刻回復。
他看向陳升。
或許是覺得對方是個好人，不該死。
他沒有再耽擱，轉身便朝著家的方向跑去。
「陳小哥。」
陳升脫下所有衣服，將其扔進洗衣機。
似乎是在告訴他時間不多了。
或者說惶恐。
失去神采的眼球，依舊保留著其生前最後的情緒。
陳升一愣。
他似乎看出陳升的疑惑。
但隻有陳升自己知道。
由於下著雨，加上是夜晚。
當時豬臉人每一下攻擊，暗勁都滲入到他體內。
隨後，
雨聲瞬間充斥著整個世界。
「除了你來這裡的事情以外，其他一切照實說就行。」
在過往二十五年的生命中，他從未想到，殺人這種事情會落在自己頭上。
「我自己。」
申子明笑了。
現在二人已經沒什麼瓜葛。
臨走前，陳升揮動著手掌，似乎要與申子明劃清界限。
仿佛他剛才不是殺了個人，而是殺了隻雞。
他手上的部位，雖然從表麵看上去隻是淤青血腫。
但奇怪的是，
陳升的內心，卻前所未有的平靜。
這還是因為豬臉人被陳升偷襲，出拳力量大減。
「什麼人該殺，什麼人不該。」
二人共同經歷生死，彼此卻相知甚少。
哢嚓！
「暗勁武者嗎」
「但這些事裡麵，也分好事和壞事。」
「忍著點。」
「接下來交給我，你先回去，不要被發現破綻。」
他走到河邊，撿起自己丟出去的菜刀以及手電筒，便準備離開。
「過兩天，我送你一份大禮吧。」
同時也將他拉回現實。
親手將一個生命扼殺。
卻無法聽到其到底說了什麼。
唯獨省略了申子明逃走後，自己追上去的部分。
除了鼻子紅腫充血以外，再無其他痕跡裸露在外。
陳升看了眼時間。
聽到這話。
「什麼事能做，什麼不能。」
「真強啊。」
「誰定的界限？」
總之，
「有，他叫許子文，是附近學校」
隨著申子明話音落下。
他們在尋找什麼？
申子明又是如何走到今天這一步的。
「有人嗎？」
「嘶——」
他本應該害怕。
滴答。
「行吧。」
水流沖過傷口，疼得陳升齜牙咧嘴。
身上每一塊肌肉皆是棱角分明，均勻地分布在身體的每一處角落。
陳升隻能看到申子明的嘴巴上下開合著。
不甘、憤怒、難以置信相互摻雜著。
警員將手電筒對準陳升，才看清他的模樣。
「你還有十五分鍾時間，趕回家中，並將身上的痕跡處理乾淨。」
此時的他，
穿著一條內褲，他清理掉方才進門時帶來的泥土和水漬。
隨後，
他有些遲疑地看著申子明，張了張口。
待陳升從浴室走出，他便直接套上一件毛衣，將自己的傷勢遮住。
「淩駕於眾生之上，並不是錯覺，而是事實。」
「乾得多，自然就熟了。」
嘩！
傾盆大雨，當頭澆下。
說這話時，
「我是他的徒弟。」
陳升所言，十之八九都是事實。
加上他順便提了李成虎一嘴。
兩名警員在家中觀察一番後，沒有發現線索，便結束問詢前往下一戶人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