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鸚歌,渴望,恐懼,執念,主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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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鸚歌,渴望,恐懼,執念,主人?(這一章有點水……)

(這一章有病,謹慎訂閱)

月色下,嬴澤的大馬車停在了靠近山野小溪的路邊。

倒不是什麼累了,畢竟他這輛馬車基本是機關核心提供動力,位於馬車前方的兩匹馬不過是充當向導,以及不讓這倆車顯得太過於怪異而已。

而他們幾個之所以停在這裡,是為了等人,或者說,等向導。

「君上,你不認識路,也不帶地圖,到底是怎樣的勇氣支持著你帶我們往山裡麵跑的?」大司命強顏歡笑的看著剛剛吃完烤魚躺在樹蔭下的嬴澤,還有跟鹹魚一樣躺在嬴澤邊上的黑白少司命。

笑死!她一開始還以為嬴澤是認識路的,結果呢?跑著跑著,這是哪兒?我怎麼沒印象?你們認識嗎?

奪命三連!

她們從陰陽家出門後就一直待在鹹陽城,這幾年基本都在嬴澤身邊,怎麼可能認識韓國的路?

可是,不認識也就算了,嬴澤還偏偏要往山裡抄近道!

請問,什麼是近道?還有,這裡是哪兒?

「別著急,韓國的方向肯定是沒有問題滴,我往山裡跑,也是為了看看風景嘛,我這幾年過的那是人過的日子嗎?」嬴澤順手抱起一旁吃飽躺平的小白少司命,放在懷裡。

「再說了,在山裡不好嗎?我這次出門可就是特意帶伱們出來玩兒的。」

「明明是一片好心,哎……」

「不就是一個新鄭的方向嗎?我算一算不就行了嗎?」

他的陰陽調和確實越來越不穩了,尤其是當他之前嘗試突破天人極境的時候,這種微弱的平衡差點就崩潰了,可是它就是沒有崩潰,這種極端的平衡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維持住的。

荒山洞口前,數十名身著紅衣白甲的韓軍正在巡邏換崗。

什麼鬼?一個人的內力屬性可以有這麼多種?還這麼強?你不會把自己玩爆體的嗎?

「別愣著,退開。」大司命匆匆將失神的鸚歌拉到遠處,嬴澤這個狀態可不是開玩笑的,這屬於強行將自己推入傳說中的天人極境。

「好了,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聊聊了。」

現在他有時間,秦國也差不多穩定了,他自己的這點本事也足夠他隨便浪了,他還不能給自己點時間?

「那個,君上……」鸚歌欲言又止的看向嬴澤。

嬴澤輕輕握住了鸚歌緊繃的右手,莫名問道,

「你有渴望得到的東西嗎?」

但現在,大司命感覺,她可以很輕易的破開嬴澤的心防,因為現在的他,很脆弱。

他剛剛竭盡全力去引動天地之力改變天候,又將自己全部的炁用來運轉五雷正法,一套操作下來,直接就把自己給榨乾了。

因為嬴澤太高了,大司命背不了他,所以……

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嬴澤,莫名其妙的說出了這兩個字,然後,他也聽到了回應,

而嬴澤要去的那個地方,可不怎麼安全的,雖然他剛剛用那種詭異的方式秒掉了百鳥的十餘名殺手,但是那座荒山監牢可是有數百名編製韓軍駐紮的。

「好吧……」大司命也不再多說什麼,將手掌放在嬴澤後背上,就輸一點點,也不會出意外。

坐在大石頭上的鸚歌也愣住了,晃盪的雙腿也停在了空中。

一瞬間,鸚歌的腦子裡閃過很多條對策,但是,無一不被她否決了,嬴澤確實是羅網的掌控者,但她不過是羅網底層的一個小卡拉米,嬴澤怎麼可能知道她的存在?

嬴澤沒有停下,看向夜空的雙眼泛起了乳白色的雷光,整個人的氣勢變得飄忽不定,同時白色,血紅色,墨黑色,淺灰色,金色,多股性質完全不同的氣息從嬴澤的身體裡躥了出來。

嬴澤打斷了鸚歌,在對方疑惑的眼神中抬起雙手。

想到接下來即將見到的那個他想見卻害怕見到的人,嬴澤莫名覺得剛剛才恢復一點點的腿又開始站不穩了,而且,第一次見麵,他還是不想給對方看到這種狼狽的樣子。

「再見。」

「這天人合一真牛批……」

束著長發,青絲似柳如絮,有著一張清秀的臉,秀麗、白皙如雪,玲瓏精致,小巧的嘴,穿著如海水一般碧藍的裙衫。

而這個山洞裡,顯然沒有多餘的守衛。

怪不得這麼眼熟……

嘭~xn

伴隨著無數道莫名響起輕微的爆炸聲,在場除了鸚歌以外的百鳥之人,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接連安靜的倒在地上。

「我答應,不玩兒了,好嗎?大大不生氣了……」嬴澤強撐著討好大司命,他現在虛的一批,要麵對接下來那條美人魚,可不能沒有她啊。

站在遠處,看著嬴澤引動的天雷直接將這片荒山火力覆蓋的鸚歌,心中的震驚已經不能用語言來形容了,這……

「怎麼了?」

開闊的馬車內,鸚歌拘謹的跪坐在大司命對麵,看著隨意倒在黑白少司命懷裡的嬴澤,她實在是沒辦法把眼前這個和剛剛毀屍滅跡的嬴澤聯係在一起。

我是誰?我在哪?發生了什麼?

我不是溜了嗎?怎麼來這兒了?

「我的美人魚啊……」

「沒問題的,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嗎?」嬴澤勉強自己站穩,他連那麼多種屬性的內力都能調和共存,現在隻是小問題而已。

看著十餘名來路不明的黑衣人,大司命三人瞬間認真了起來,這種裝束可不是羅網的人,韓國境內……姬無夜手下的百鳥?

「胡亂闖入百鳥基地的人就是你們?」

「我……那個……」

若是白天還不怎麼樣,但現在大半夜的,一旦發現,那就是直接全員警戒了。

「……」

「啊……哦!來了!」被嬴澤喊聲驚醒的鸚歌匆匆跑了過來,幫大司命扶住了像個老人一樣顫顫巍巍的嬴澤。

嗖嗖嗖!

隨著一陣樹葉的沙沙聲響起,數名黑衣人自林中飛出,緊隨其後的是一名披著墨綠色鬥篷的,大概率是他們老大的人。

「你們都認識我,對嗎?」嬴澤淡淡問道。

不對!洛陽君?他來韓國乾什麼?

在認出嬴澤身份的一瞬間,現場的氣氛就變得極為緊張,手握短刀的百鳥殺手們不知所措,他們的運氣好像很不好啊。

「我要說神交已久你或許不會相信,所以,你就當我見色起意,在聽說夜幕下的百鳥有你這隻小鸚鵡以後,著急忙慌的讓羅網把你給撈了吧。」嬴澤閉著眼睛,隨口編了一個理由。

……

「那個,要不我們明天原路返回吧?回官道上去找路?」嬴澤懷中的小白少司命也提議道,根據她們這幾年對嬴澤的了解,像這種他不正麵回答的情況,就基本可以實錘了。

「什麼時候玩命也可以熟能生巧了!」大司命嚴肅道,她以前也以為嬴澤是一個很穩重的人,畢竟他對外的形象那麼高大靠譜,可是熟悉了解之後,嗬嗬!

這貨穩重個屁!

嬴澤漸漸沒了聲音,大司命幾人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就那種,想要,卻不敢碰,遠遠的看著,想要,不知道該怎麼辦的那種……」

嬴澤愣了一下,因為水箱中那一抹黑色的倩影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朝著他這個方向緩緩遊進。

而鸚歌雖然疑惑,但還是乖乖的坐了過來。

對於裡麵這個人,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的一種情感,他想要,卻害怕得到,想靠近,卻害怕被拒絕,從來到這個世界的那一刻,他就在想裡麵的這個人,他想見見她。

「嗯?」

雖然她剛溜出去,就被他逮回來了。

而正在研習控心術的大司命,感受著嬴澤這不知所措的情緒,她很是疑惑。

「君上,要不還是明天……」

「行了,別這樣了。」大司命真的快扛不住了,她都不知道嬴澤怎麼能這麼厚顏無恥在撒嬌賣萌的,再加上他這張臉,她真的扛不住啊。

「抱歉。」嬴澤看著駐足的大司命,微微低頭。

好奇怪,全身都散發著一股不應該出現在他身上的情緒。

「說啊。」嬴澤笑著看向尷尬的鸚歌。

「這種天氣會不會太勉強了?」

可回過神來的嬴澤,突然發現自己消耗一空的內力與炁居然瞬間就充滿了……

「小白,你傻了?」

「這麼誇張的嗎?」

「君上,那個地方有數百人的兵營駐紮,您要不……」鸚歌現在就是在充當一個向導的身份。

因為嬴澤上次和他們表演過,差點給自己整虛脫了,可是那個時候是有北冥子和東皇太一這兩個頂級巨佬在旁邊守著的,所以才沒出什麼意外,可今天晚上……

說著,嬴澤直接把頭埋進一旁的小黑少司命懷裡。

「君上,你要是再這麼亂來的話,我就要告訴老夫人了。」大司命神色嚴肅的盯著快站不穩的嬴澤,這種玩命的招式,怎麼能這麼草率的拿出來?

「我這不是想著熟能生巧嘛……」嬴澤有些心虛的低下頭,他現在腿軟,可不敢和大司命硬。

而隨著那道身影的愈發靠近,即便是隔著一塊厚厚的水晶,他也能看見那光潔如玉的修長身軀,墨發如瀑,別致的中式黑色長發,給焰靈姬增添了幾分妖嬈,更彰顯了她的強大氣場,湛藍色的眼眸也給人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可真正的天人極境已經離羽化飛升不遠了,而嬴澤現在顯然還達不到羽化飛升的程度,所以他是將自己推到了一個類似於偽大宗師的「偽天人極境」。

剛才是因為內力枯竭,需要緩一下才能接受外來內力,但是現在……

嬴澤三人慢悠悠的走著,因為剛剛的天雷覆蓋不是隻有確切擊中才有效果,那種高壓高電流的狀態,除了嬴澤特地控製住沒有波及的山洞,其他的地方完全是無差別攻擊,無論是隱藏在暗處的刺客還是守衛的韓軍,都死光了。

「沒事兒吧?」

嬴澤解決不來,他隻能對外人下狠心,對於家裡人他根本狠不下心,這是他自己的責任感,要是嬴澤沒有這種東西,他不會用這麼柔和的對外手段。

他還是不明白這所謂的天人合一究竟是怎麼回事,東皇和北冥子和他說過,每個人的道不一樣,天人合一自然也不一樣,對於他這種莫名其妙的……他們倆也不知道是什麼鬼。

但事實上,那家裡其實沒什麼,隻是大家覺得嬴澤一直那樣不表態,應該是不想傷害到誰,所以,她們就自己決出勝負,不讓嬴澤為難了。

「你沒有錯,這種東西本就是兩情相悅,談不上誰對不起誰,我們一開始就知道你的情況,之所以還是這樣……」大司命微微一笑,

「這大概就是命吧。」

嬴澤之前不知所措的心在此刻莫名平靜了下來,伸出手,指甲在水箱上輕輕劃過,發出了細微的摩擦聲。

「……」

一個能讓東皇太一都說出過於極端這種評價的嬴澤,絕對不是表麵上的這種溫和,要不是這麼多顧慮壓製著他……

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栽在他身上,這大概就是嬴澤家裡那種詭異的氛圍最大的形成原因了。

「君上!」一直沒有出聲的大司命忍不住打斷了。

若是沒有這一份強烈的執念,他也不會有那麼多動力,他這麼一個普通且自私的人,之所以做了現在這麼多事,不是因為他心裡有多關心天下蒼生,很多時候他隻是覺得應該做,沒有原因,沒有那麼正義淩然……

「……」鸚歌。

嬴澤可是大宗師,大宗師的心怎麼可能出現迷茫這種狀態?!

一旦說出去,嬴澤就是這世間最最最危險的怪物了!

隻需要一點水,嬴澤就能創造出遠超公輸家改進研製的最新炸藥的爆炸!

「那個,君上,您知道我?」鸚歌再次問出了這個問題,因為她不覺得嬴澤那個位置的人會刻意關注她一個底層的殺手。

對哦,嬴澤會算命,怎麼可能迷路?

「君上,我們不會說出去的……」xn

「真的?」嬴澤對著眾人伸出一隻手,

當時嬴澤和她說這應該是初戀的青澀沖動,很多人自己是控製不了的。

什麼鬼?羅網沒有通知她這件事啊,所以,嬴澤是秘密出行?那他會不會滅口?可是她羅網的令牌沒帶啊!她接下來該不會要被嬴澤誤殺了吧?

「我是不是見過你?」女頭領很是悠閒地走到了河邊的大石塊上,晃盪著溫潤的雙腿,施施然坐下。

「……」

終於,他的目的地,他最大的執念,他在這個世界最想見到的人。

小白少司命的臉一下子就漲紅了,旁邊的小黑少司命以及大司命也都有點不好意思。

「好,大大最好了……」嬴澤心滿意足的趴到了大司命的背上,好累,站不住了。

嬴澤對於家裡人的感情真的就跟個孩子一樣,一點點的爭吵就會讓他不知所措,所以在她們剛和嬴澤有那個趨勢的時候,白芷就和她們說過了,不要在嬴澤麵前爭吵,不要發生那種毫不掩飾的沖突。

眉眼間滿是擔憂。

至於她這麼悠閒的底氣,自是因為她的本事,以她的輕功,即便對麵這幾個人是敵非友,她也有自信能跑掉,再說了,這裡附近是百鳥的基地,她的地盤,動靜再大一點,留守的數百名百鳥殺手很快就到了,她根本不慌。

「靠近的時候會害怕……」

「搭訕?」鸚歌一時沒反應過來,不過她看著嬴澤確實越來越眼熟了。

嬴澤停下腳步,看向不知何時止住腳步的大司命和鸚歌。

「不說話我就當你們默認了,但是,很不巧,我來韓國這件事情,至少最近還不能傳出去,因為我想休息幾天,所以,你們可以幫我嗎?」嬴澤麵露微笑。

「就是這裡?」情緒穩定下來的嬴澤在鸚歌的帶領下,從三餘裡外步行走了過來,因為再靠近的話,馬車的聲音就會被這裡的人發現了。

東皇和他們說過嬴澤這個偽天人極境有多恐怖,而且這是一種無可復製的高度,這個狀態下的嬴澤不是他與北冥子所能抗衡的,但是這個狀態也極為危險,不僅是對於旁人,更是對於他自己,稍有不慎就會像受力過大的西瓜一樣爆開。

「是倒是,不過……」鸚歌麵露難色,她在來的路上就已經和嬴澤仔細介紹了這裡的守衛,還有隱藏在暗處的弓弩手,這根本沒辦法強闖,可嬴澤就仿佛沒有聽到一樣。

「要不你們給我輸點內力?」嬴澤略顯尷尬的提出這個有些不合時宜的請求。

「……」

「人總是要嘗試極限的嘛……」

「前世今生?」鸚歌愣了一下,這關前世今生什麼事?

「鸚歌,帶路啊。」趴在大司命背上的嬴澤看向神色變幻的鸚歌,他感覺這小姑娘怪怪的,難道是被他剛剛放大招嚇到了?

沒有人回答,在聽到鸚歌剛剛主動說自己是嬴澤的人那一刻,他們就想開溜了,隻是由於沒有人帶頭作為誘餌,再加上大司命她們三個盯著,這些人才沒有動作。

這個山洞很長,其實鸚歌也沒有真的走進去過,她隻知道這裡麵關押著被稱為韓國禁忌的百越之人,可是,嬴澤怎麼會為了一個百越的犯人費這麼大的力?

啪!

嬴澤沒忍住給了自己一巴掌,該死,他怎麼會因為這種事情進入天人合一?

這個樣子,她很清楚是為什麼,因為幾年前的東君和月神也是一樣的,甚至有時候還比現在的嬴澤更加奇怪。

「抱歉,我還是相信死人的嘴更嚴,所以,麻煩你們了。」

「我也不知道。」嬴澤輕輕搖了搖頭,他知道自己有些不對勁,這種感覺他也很清楚是為什麼,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沖動,即便是當初麵對驚鯢也沒有過,麵對月神東君也沒有過,唯有現在……

「當然,當初可是我特地讓羅網把你拉進來的,不然你一個百鳥的女統領,還是白亦非的臥底,羅網怎麼可能會打你的心思?」嬴澤仿佛一條鹹魚一般,能躺著絕不坐著。

東皇曾經和她們說過,魂係陰陽術對於嬴澤是沒用的,因為他的心,霸道且堅定,而魂係陰陽術使用的前提便是攻破對方的心防,可嬴澤……

這似乎是他最深的執念,北冥子從前以為白起是他最深的執念,但是,後來他發現不是,他外公的事情他早就已經放下了,生離死別為大自然之規律,他其實很早就有了心理準備,隻是真正發生的那一刻,他有點接受不了。

話落,還沒等十餘名百鳥殺手有開溜的動作,他們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徹底僵住了。

……

天人合一。

因為她感覺眼前這個男人有點眼熟……她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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