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日常3.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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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曹林的聲音還分外響亮,不知道他們是在玩兒什麼桌遊,周毅輸給曹林一把,被夏琳扳了兩局回來。

林怡然像個活寶,抱著項羽圍在一邊為兩方的輸贏蹦跳跳。

李嫣然沒加入,一如既往地,在一旁邊挑著美甲邊冷嘲熱諷。

/>溫南音舀著熱湯在跟自己的小男友打電話。

這麼一大桌子的人,也就聞聲和李延時安靜點。

可是無論外麵再怎麼「乒乒乓」吵吵鬧鬧,廚房裡這兩個都在不受打擾的安靜接口勿。

「你拉簾子乾什麼?」懷央抵著溫九儒的月匈想把他往後推。

廚房和餐廳中間隔著的架子上有一層能降下來的百葉窗。

此時被溫九儒按了下開關,奶白色的百葉窗降下來,徹底擋住了外間的吵鬧。

溫九儒沒答懷央的話,隻是掐住她的月要,把兩人換了個位置。

怕壓到懷央的傷口,溫九儒兩手撐在懷央身後的大理石台麵上,為她圈出一小片空地。

垂頭,眸子對上她的。

「從聖誕開始就沒有過了是吧?」溫九儒壓著懷央的唇問。

聖誕的第二天她回學校開會,再往後就是住院體檢。

這麼一算,確實,實打實的有二十天。

「嗯…」懷央輕「嗯」的聲音軟下來,伸手環住溫九儒的脖子,仰頭親上去。

溫九儒貼著她的唇笑:「想嗎?」「有點。

」「隻是有點?」溫九儒聲音帶了惡劣,像是要逼她說什麼。

懷央被抱起,放在身後的台子上,她右手再抬起時,沒注意,碰到了水果籃。

「很多?」她軟綿綿地回答。

「但是不行,等你再恢復一下。

」懷央上身往後,拒絕溫九儒再口勿下來的動作,輕聲不滿:溫九儒,你耍我?溫九儒笑得開心,按著她的背把她抱進懷裡。

「怎麼辦,你的身體比較重要。

」從夏天那會兒結婚到現在,他們一直都沒有照過婚紗照。

既然不可能離,一輩子就要這麼過了,婚紗照這個流程不走,總歸是少點什麼。

小年那天約的婚紗拍攝,具體的拍攝時間則是定在了大年初二這天。

拍婚紗照的當天是溫南音跟著去的,溫南音從出門吐槽到進攝影棚,說他倆有病就算了,沒親戚也不過年,大年初二來拍婚紗,但沒想到竟然還有腦子有病的接這活兒???r/>裡然有錢能使磨推兜未然下改良心心石正態。

別說大年初二了,隻要給錢,大年三十夜裡淩晨三點也有人給你拍。

大冬天的拍外景冷,正趕上過年,懷央身體也不好不想出國,索性就約了個室內的。

溫九儒的原話,說反正以後時間多的是,一年選個國家拍一套都行,這回拍棚裡的就拍棚裡的吧。

溫九儒說這話的時候懷央正在裡麵換衣服。

溫南音在沙發上聽到這一段,白眼兒差點沒翻到天上。

說他有病,以後乾脆在明河公館再單獨劈出來個房間放婚紗照算了。

溫九儒想了想,點了頭,很認真地思考了溫南音這個建議。

溫南音這次連白眼兒都不想翻了,想直接給周毅打電話,讓他趁早背著溫九儒把公司賣了,結婚結得腦子不清醒了。

婚紗照這種東西,化妝換衣服再拍,其實很累。

很多情侶拍下來都抱怨,臉都要笑僵了。

但知道是知道,沒想到輪到自己拍,才切身體會,是真的累。

三套衣服都沒拍完,懷央就頂不住提前結束了。

溫南音在攝像師後麵看照片的時候,忍不住再次感嘆,要說人長得好看確實好。

照照片都不用選角度,隨便抓拍都是海報。

晚上回到家,卸了妝,沖了澡,懷央坐在床上揉她的腳踝。

穿了一天的高跟鞋,腳累的不像是自己的。

溫九儒擦著頭發從浴室出來,看到坐在床上的人:怎麼了?「腳要費了。

」懷央身上穿了淡藍色的毛絨磊裙,頭發紮成個丸子頂在腦袋上,冷調的白熾燈照下來,顯得她整個人白得像棵珍珠。

此時這顆珍珠正坐在床上,哭喪著臉,抱著她白嫩的腳丫子。

這場景看得溫九儒想笑。

溫九儒把毛巾扔在床尾的軟塌上,坐過去,坐在床邊,握上懷央的腳。

「哪兒疼?」一麵幫她揉一麵問她。

懷央怕癢怕得厲害,脖子,月要,背,還有腳底板,沒一處是不怕癢的。

r/>溫九儒笑她:「輕了你不是更癢。

」「重了是又疼又癢。

」懷央把溫九儒的手踢開,「還不如隻是癢。

」「好好好,我輕點。

」溫九儒好脾氣地把懷央重新拽過來。

手剛觸到她的腳心,懷央輕叫一聲,再次把腳縮了回來。

一邊手腳並用的從床上爬起來,一邊念念叨叨:「還是我自己來吧,你揉得真的好癢。

」溫九儒沒給她逃走的機會,撈住懷央的月要,直接把人扣在了懷裡。

「所以是我的錯?」溫九儒這話說的明明帶著笑,但懷央不知道哪裡不對勁,偏覺得這話暗示性挺強。

稍回答不對,可能就死無葬生之地。

懷央抓著溫九儒的手腕,試圖讓他鬆開自己。

「我的錯,」懷央轉頭看他,「我不該讓大少爺給我揉腳。

」溫九儒被她逗笑,手鬆開,向後撐著床,眯了眼看她:「你這哄人的話都是從哪兒學的?」說著伸手想去戳她的臉。

懷央嫌棄地把他的手撥開,低聲嚷嚷著:你手剛扌莫過腳,別扌莫我的臉。

溫九儒笑得不行:你自己的你還嫌棄。

「那不廢話嗎?」懷央把他的手撥開,往後躲著,「不然擦臉的和擦腳的毛巾怎麼不用一個?」「你說的還挺有道理。

」溫九儒按著床站起來,彎月要,把懷央打橫抱起,往浴室走。

「你乾什麼?」懷央撲騰了兩隻腳問他。

溫九儒低頭看她一眼:「帶你洗手。

」「洗手乾什麼?」「想扌莫扌莫你。

」「那你洗就好了,乾嘛我也要去洗。

」「讓你也扌莫扌莫我。

」「溫九儒,你說話能不能正經點。

」「在家有什麼好正經的。

」兩個月時間,懷央被溫九儒帶著去醫院復查了五次。

復查到最後一次,肝膽外科的主任都不太想接待他們了。

實在是……沒見過一個穿刺手術,按這個頻率回來復查的。

盧斌從樓上下來,在停車場找到他們。

兩人站在車旁,懷央掙著溫九儒的手,像是反駁了什麼但被溫九儒強權壓下來的樣子。

盧斌走過去,聽到懷央在表達不滿:「真的不冷,穿秋褲就算了,你乾嘛讓我穿兩條?熱死了真的。

溫九儒捏她的臉,不容置疑的口口勿:熱點總比冷了好。

「那你怎麼不穿?」「我又沒生病。

」「溫九儒,你今天睡書房吧你。

竹·人入十一萬·口分一句兩句的,說是吵架,還不如說是打情罵俏。

盧斌走近,輕咳一聲,問溫九儒:今天過來是想復查什麼?ct半年做的次數有點多,最好不要再做了。

」溫九儒握著懷央的手腕把她要捏自己的手拉下來,對盧斌點了下頭:「做個彩超,再抽個血。

」「常規抽血?」盧斌問。

溫九儒又點頭,不明白盧斌為什麼這麼問。

盧斌看他這無辜的眼神也挺無語的,就抽個血,擱得住一大早的就開始給他們院長打電話??不知道的以為抽的是外星人的血。

盧斌帶著溫九儒和懷央上去,抽血和彩超的結果都出來,又找先前懷央的主治醫生看了一眼。

醫生再三強調,真的恢復得很好,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作為全中國前幾名的肝膽科室,他們這兒疑難雜症特別多,懷央這個小囊腫真的不算什麼。

但饒是那個主任和盧斌都這麼說,溫九儒還是不放心。

從省醫出來,又聯係了中醫院的人,讓給懷央開了三個月補氣血的藥。

開車繞到中醫院拿了藥回家,還專門讓方叔往明河公館送了個砂鍋。

用來熬中藥的。

懷央這人本來食欲就不算好,對美食都沒什麼欲望,對難吃的東西更是拒絕得要命。

中藥這玩意兒,溫九儒剛在廚房燉上,懷央就抱著項羽躲到了二樓。

兩個小時熬好,溫九儒上樓抓人。

懷央躲在書房,把門從裡麵反鎖。

/>「溫九儒?」裡麵傳出聲音,「我都不知道原來你這人這麼強勢!怎麼欺負人呢!!」溫九儒根本就不吃她這一套:「你出來。

」「我不。

」純熬出來的中藥,那味道真不是一般人頂得住的。

「你出來。

」溫九儒敲著門不依不饒。

「那能少喝幾天嗎?喝三個月真的能要了我的命。

」懷央提高聲音,「我真的要哭了。

」「行,你哭。

」溫九儒這聲音一直維持著矜貴公子的腔調,「你出來,我哄你。

」兩人就這麼僵持不下,懷央硬是挺了二十分鍾都沒說動溫九儒。

「砰」一下,門從裡麵被打開。

溫九儒抬手去刮她的眼下,逗她:真哭了?懷央眼角往下聳拉了一半,聲音聽著生無可戀:真的不能少喝點嗎?「不能。

」溫九儒哄著她,「你免疫力不好,西醫那邊沒辦法,隻能看中醫。

」懷央扌莫了把懷裡項羽的後頸,試圖做最後的掙紮:也沒有不好到生命垂危的地步。

溫九儒垂眸看了看她懷裡的狗。

在心裡輕嘆氣。

他不是不知道那玩意兒不好喝,但跟懷央的身體比,他今天想什麼辦法都要讓她喝點。

溫九儒想了想,手插進口袋,再抬眼看懷中:反正說過了,你要是病死了,我就把公司賣了,所有錢捐出去,人員遣散,自己坐飛機去西藏,找個最高的山頭跳下去。

」「為什麼是西藏?」懷央注意力偏了一下。

俄羅斯,冰島,瑞士,挪威都行。

溫九儒半搭著眼皮,每個字吐得都像是毫不在意,哪個地方的山高我去哪,等會兒我就去網上搜一下。

懷央忍不住了,抱著狗罵他:「你是不是有病,有人活得好好的,在這兒給自己挑山頭跳的嗎?」「嗯,」溫九儒坦盪盪的,「我。

」「溫九儒!」懷央抓著他的領子。

懷央這聲明顯提高了音量,項羽在她懷裡嚇得一哆嗦,撲騰著從她懷裡跳下來。

仰著頭在兩人腳邊繞了一圈又一圈,眼睛圓溜溜地看著他倆。

「溫九儒,你別總這麼說……」懷央聲音低下來。

她聽不了。

溫九儒嘆了口氣,一手還插在口袋,上身彎下來,平視懷央。

盯著她的眼睛:「不想讓我說,就下去把藥喝了,好不好?」屋子裡靜靜的,隻有項羽在腳邊,爪子打地的聲音。

兩秒後,懷央妥協。

「我喝,你別一天到晚的選山頭了行不行。

」「嗯。

」溫九儒捏上她的脖頸,輕輕地親了她一下,「我要是有辦法,也不會逼你喝這個。

」中醫院那邊的醫生說了。

懷央這身體,也就這藥最好。

項羽看到溫九儒親懷央,也不知道是著了哪門子的邪,拿頭頂了下溫九儒的腳踝。

溫九儒瞥它一眼,輕笑,再抬頭的時候,給懷央解釋腳下那狗的行為:「你看,項羽都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在表示贊同。

」懷史:……懷央眼角抽了一下。

「你確定它是在表示贊同?」「不然呢?」溫九儒語調上揚。

藥是在砂鍋裡溫著的,所以即使兩人在樓上這麼磨嘰了二三十分鍾,藥還是熱的。

溫九儒做飯不行,沒想到這藥熬得挺好。

好到……剛下了樓,隔老遠就聞到了這藥的苦味。

懷央跟在溫九儒後麵走進廚房,恨不得把鼻子捏掉。

這中藥不僅是苦,還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藥草味。

是真的難喝。

溫九儒盛了一碗,遞到懷央手裡。

懷央抿了抿唇,終於是端起來,一口一口往下喝。

看著懷央痛苦的表情,溫九儒心軟了一下。

撐著身邊的台子,低頭問她:真的這麼難喝嗎?懷央舔了下唇:也還好,我可能對苦味比較敏感。

溫九儒想了下,托著她的手把碗抬到自己唇邊:我嘗嘗。

「別了。

」懷央把碗重新拿回來,「是藥三分毒,你又沒病,還是別瞎喝了。

」溫九儒不聽懷央的,握著她的手腕把碗抵過來,喝了兩口。

「怎麼樣?」懷央看著他的臉色。

溫九儒擰著眉。

說實話,確實不好喝。

他想了想:「明天我再問下醫生,看能不能弄得好喝點。

」懷央笑起來:總共就這幾種藥,要怎麼弄好喝?溫九儒考慮了一下,覺得也是。

沉默了幾秒,他俯身,又碰了碰懷央的唇:「這樣,你每次喝完我都親你一會兒,有獎勵,藥才會好喝一些。

」懷央護著自己手裡碗,抬手把他推開,有點炸毛。

「你獎勵你自己呢吧!」溫九儒喉結輕滾,低聲笑:是獎勵你。

從這之後每次喝完藥都會添一項新的活動。

放溫九儒嘴裡,這活動被冠冕堂皇地定義為喝藥後的安撫活動。

總之這安撫…即使不進入正題也會被按著廝磨一會兒。

到後來,懷央甚至開始慶幸這藥是一天隻喝一次,而不是三次。

除此之外,溫九儒像捏住了懷央的命脈。

每次但凡她表現出不想喝藥,溫九儒就開始打開搜索引擎搜全世界最高的山頭。

…賊離譜。

先前裝綠茶那招被懷央識破,不能再用之後,溫九儒就把這招提了上來。

最開始是喝藥,到後來是不穿秋褲,再後來連飯吃少了,溫九儒都開始搜山頭……特別的不要臉。

不過在溫九儒這種「威逼利誘」下,懷央連喝了三個月的藥,人也稍微胖了點,到來年初夏,整個人都肉眼可見的精神氣好了不少。

用夏琳的話,以前也好,但總帶些林妹妹那種風,一吹就要倒的柔弱。

現在是實打實的看著有可能會長壽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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