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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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經常調侃鬆田陣平,稱他的拆解狂症狀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救了。

而此時此刻正有一位病友和重症患者鬆田交流病情,並把宿舍搞得天翻地覆。

「鬆田,你幫我看好出口哦。」拇指小人冬川月要間綁著一根線充當安全繩,窩著身子爬進機器當中。

「等一等,」鬆田陣平用兩根手指撚住那根細小的安全繩,「有問題你怎麼告訴我?」

「不會有問題的。」她對自己的能力很自信。

他微微皺起眉,凶她:「fuyu」

她拿他沒辦法:「你輕輕扯一扯繩子,我會做出表示。」

機器內部探險行動就此開始。

冬川的體型給了她不小的優勢,她能自如地進入機械中,進行更加精細的操作。

從機器內部來察看鐵家夥是一件很新奇的事情,正如她自己所描述的:「像迷宮一樣機巧有趣。」她跨過各色的線路,小心翼翼地踮著腳穿過重要元件區域,遇到「此路不通」時,就從身後的小包裡拿出工具,像走密道時開啟一扇一扇的暗門一樣撬開。

走完一轉,她回來的時候把那些拆下來的零件又裝回原處。

螺釘又大又重,她咬著牙扛起來,搬回原處,用肩膀頂著不讓它掉下來,費盡力氣把它安回原處。

和正常尺寸的螺釘路線相比,她更喜歡不走尋常路,從其他小路探索,這樣就能避免工具小零件大的尷尬情況,不過這種路線容易損壞機器,屆時她的使命也會被迫從機械探索家變成拆遷小隊。

等她渾身都是鐵鏽和機油、灰頭土臉地從機器裡出來時,她見到鬆田那張放大的臉,知道自己完成了這次探險,她鬆了一口氣,癱坐在地上。

「不錯,唯一的缺點是太累了,」她大聲抱怨一句後,站起來,「現在我要開始畫路線圖了——」

「……fuyu,在你拿起那顆小鉛筆頭前,是不是應該先做另一件事?」鬆田陣平的眼神掃過她的全身。

見他看她,她低頭審察自己:「什麼事?沒問題啊。」

沒有缺胳膊少腿,安全繩也好好地係在身上。

他忍不住用手指碰了碰她,把手指沾上的機油展示給她看,滿臉無奈:「……你確定?」

她領會了他的意思,但她現在不想回去洗澡,隻想一鼓作氣把腦海中的路線畫下來,執拗地去扛那顆鉛筆頭:「我確定。」

鬆田陣平眼疾手快地把那顆鉛筆頭拿走,手腕一揚,到她夠不到的高度,惡劣地挑起唇角:「好髒好髒。」

髒兮兮的拇指小人生氣了,她索性耍賴,就地躺下,在他準備好的圖紙上滾來滾去,把那張紙弄得烏七八糟。

滾完幾轉,她起身:「行了,我乾淨了。」

鬆田陣平對她的挑釁行為不置可否,沒有威懾力地恐嚇了她兩句。

「這裡居然是這樣的嗎?」他指了指一處圖示。

「不會有錯的。」

他感興趣地挑起眉:「我要拆開來看看。」

她停下劃動的鉛筆頭,嚴肅地警告他:「小心點。」

要知道她就是在那個地方沾了滿身機油的。

鬆田陣平應著「知道了」,一邊拿起工具開始動手。

擰下螺帽,按部就班地拆卸零件,拆到他意料之外的那處結構時,他好奇地湊近去看。

——機油噴濺了出來。

正在畫線路的冬川沒有逃過一劫,遭殃遭得很徹底,她本能地捂臉,好歹保住一張乾淨的臉。

「鬆田陣平。」她的語氣格外平靜。

「抱歉。」天然卷青年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汙點,難得地露出了窘迫和不好意思的表情。

結果不言而喻。

兩個人被迫暫時離開各自的工作崗位,一個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從包裡拿東西,另一個急吼吼地起身去找清潔工具,為那噴濺在宿舍牆上的機油心急如焚。

「洗過澡了是嗎?」鬆田終於處理完宿舍裡的戰況,看到換了新衣服的她,驚訝道。

她冷笑:「嗬嗬當然,哪像你。」

她指的是他清潔了宿舍卻沒來得及清潔自己,還頂著那張大花貓的臉到處走動。

鬆田笑起來,好奇道:「在哪洗的?」

她拒絕分享隱私:「好奇心未免太重了,這和你無關。」

鬆田陣平眼尖地從書桌上撈起一個瓶蓋:「唔……想必澡盆是這個吧?」

她:「……」

好吧,瓶蓋是從鬆田宿舍薅的,水是從鬆田宿舍的水龍頭裡抽的,算了,不生氣。

鬆田陣平把小人揣在兜裡,往諸伏景光的宿舍走去。

讓一個拇指小人長途跋涉回家有點不厚道,還是得送回去。

「為什麼會喜歡拆解?」他問。

她窩在口袋裡,雙手抱著膝蓋,想起之前的事:「……起初隻是想跳槽而已。」

一開始來到三維世界的冬川不知道該做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於是她無論哪一樣都願意放手去試試。

聽說加油站的同事想跳槽,她心動了,開始自學汽車修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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