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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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是葉漓將那喝的醉醺醺的人背回去的。不說話的沈憶極乖,安安靜靜的趴在葉漓背上,手也軟綿綿的纏著葉漓的脖子,隻是溫熱的呼吸總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在葉漓的脖頸上,好癢。

葉漓即無奈又想笑,平日裡穩重的沈憶醉酒後怎會是這副樣子?她應也是曉得自己酒量不佳的,又為何逞強陪自己呢?

為什麼呢…答案顯而易見,沈憶信任自己,所以才會無所顧忌。

她信任自己的…

沈憶又困又暈,意識渙散之際聽到葉漓輕聲說道。

「我不願懷疑你,猜忌你。你也信我一次,莫欺我…」

醉意因這話淡了幾分,沈憶心口難受的緊,她無法想象葉漓日後對自己冷眼相待的模樣,她隻能借著醉意緊緊的纏著那人的脖子,糯糯嘰嘰的哼了幾聲。

葉漓低頭淺笑。

*

長茗見葉漓兩手空空來頗有些意外,但也知這一時半會強求不來,她煮了茶與葉漓坐在了茅舍外。溪流潺潺,葉漓浮躁的心靜了幾分。

「小友好像從未問過我與月影之事。」

葉漓回過神,沒料到長茗會主動提起那段往事。

她今日來本是想讓長茗明日卯時去青竹峰侯著,葉漓非那等愛逞強之輩。若論拖住月影,她倒是有七成的把握,但若論生擒,葉漓自知沒那本事。

這會兒她正醞釀著如何開口,長茗卻提起了有關她與月影的淵源。

葉漓搖了搖頭,怪呆的,傻乎乎的模樣看的長茗一笑。

「不好奇嗎?怎的沒問江止?」

「這是前輩的事,擅自過問不妥。」

葉漓雖說沒去調查過,可心裡確實癢。隻因長茗與月影皆是女子,且每當長茗提起月影,總充斥著一抹…曖昧氣息…

葉漓不敢多想,怕引的長茗反感。

「你師父那樣的老狐狸,怎麼會教出你這樣的弟子?」

這是葉漓第二次從旁人口中聽得自己的師父是老狐狸,她自是不信,甚至覺得荒謬。

「前段時間聽我師…聽長生說,你去過藥山了。」

長茗險些將「師兄」二字說出,有些往事或許隻有她還在執念,可這是她應受的果。

「確有此事。」

「取夜九笙呢?莫不是為了那小丫頭?」

長茗打趣著。

前段時間長生為了他那個小徒弟沒少往自己這裡跑,細算起來這是他們二人這些年來為數不多的相見次數。長茗當然從長生口中聽過沈憶這號人,據說她是藥山近些年來最出色的弟子。

隻可惜那丫頭未來十有八九是要和皇室沾上關係的,否則長茗倒真有興趣將那孩子搶過來栽培一番。

葉漓沒有否認長茗所說的話,夜九笙是要給沈憶的,隻是自己也有私心罷了。

長茗笑意不減,舉著茶盞似是在回憶往事,葉漓便沒有開口打斷她的思緒。

「今日來尋我呢?是為何?」

「想約前輩明日卯時去青竹峰,親自將月影帶上山。」

聞言長茗放下了茶盞,許是在思索,久久未給出回應。

親自去接她嗎…她可會怨恨自己?

她該恨自己的,也不差這一樁事了。

「依你所言便是。」

聽到答復後葉漓鬆了口氣,這是最後一件事了,事成之後便能拿到夜九笙了。

自己能償還許給沈憶的諾言了。

同樣的,自己也能親手掐了夜瑤的念想。

斷相思…

*

葉漓剛離開玄幺山不久江止又上了山。

想來這老東西應該也知道了自己與葉漓的交易,此番上山是作何?警告自己嗎?長茗唇邊掛著冷笑,盯得江止發怵。

「桃花釀。」

江止開口,將兩壇酒擺在了桌上。

他洋裝看不出長茗不悅的神色,自顧自的打開了酒塞。

「你當真舍得用夜九笙為引?」

長茗蹙眉,沒碰桌上的酒。

江止看出了對方的戒備,他無奈的笑了笑。

「我不是來勸你的,隻是許久未見想與你敘敘舊。」

姑且聽聽這老狐狸究竟要說些什麼。

「你這法子倒是好,我們老一輩去請,那人估計會躲一輩子。小一輩的沒怎麼出來露過臉,她許能賞個臉乾一單。隻是你當真如此信我那小徒弟?」

「比起你,我當然信她。」

長茗聲線冷清,惹得江止輕笑一聲。

「最開始我本想攔著她的,那丫頭心思過於單純了,誰人待她好她便能記一輩子,誰人欺她她也能記一輩子。」

「這些年她執念太深,我曾試著引她走出來,但顯然失敗了。」

長茗腹誹那小丫頭竟也有執念?

「她是我師妹的孩子,唯一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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