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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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要帶被一雙靈巧的手解下,離音望著麵前滿臉不爽的葉漓隻想笑。她原先還真沒想過這女人如此好欺負,不過是讓她服侍自己罷了,看那女人的臉色,不知情的還以為自己怎麼她了呢?

將月要帶疊好放在一旁,月麟香的氣息散開,葉漓耳根微紅的為那人解下衣衫。不怪葉漓的反應,實在是這女人過於妖嬈,望著葉漓的眼神如同勾引般曖昧。

「好了,告辭。」

將對方的長袍搭在衣架上後葉漓就想離開,方才轉身便察覺到自己的衣袋有些鬆動。她略微懊惱的回頭,離音笑的人畜無害,如果指尖沒有勾著自己的月要帶葉漓還真覺得冤枉了她。

「閣主,您若想戲耍於我大可不必如此。無需看在我師父的顏麵上,我現在就可離開。」

離音偏過腦袋紅唇微啟,「誰準你離開?你師父將你托付給了我?你難道不該如此嗎?如今好一副嫌棄人家的樣子」

話音剛落,那女人就似無骨般向自己傾來,右手也順勢勾上了自己的脖子,於自己耳邊輕聲說道:「當真是讓人家傷心。」

呼吸聲打在自己耳旁,葉漓麵無表情的將那女人從自己身上推下走出了房門。

冷風灌入房中,月麟香的氣息又開始若有若無的彌漫在自己身側了。葉漓回頭,恰對上離音那滿是戲謔的眼。

一股脂粉味逼近,讓月麟香的氣息不再純粹。葉漓回過頭,眼前站著兩位嬌滴滴的美人。一人懷中抱琴,一人手中握蕭,再看身後那人婀娜的身子正向著自己緩緩逼近。

「我們阿漓是看上哪個了?姐姐送你。」

或許是白日裡聽師父如此喚自己這女人才會如此打趣自己,奈何葉漓半點興趣都沒有,隻是不解的看向離音。

她不懂為何自己隻是來了一日罷了這女人就要如此戲弄自己,師父讓自己留在這裡究竟是為何?難道要自己學這女人一樣天天沉迷於風月之事嗎?

離音見小丫頭皺起了眉頭隻覺得甚是好玩,和月影當初一樣的反應,隻是更顯得可愛罷了。

「我們阿漓不說話,可是想要姐姐親自陪你?」

「告辭。」

這回葉漓是真的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看樣子是悶了些氣的。離音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惱,眼裡仍舊是一片笑意的目送那小家夥回去。

門口的兩位美人不知所措的看向離音,在得到對方的招手示意後才小心翼翼的走進了房間。

沐浴後的葉漓脫下的裡衣,光滑的肌膚上隱隱有幾道紅痕。葉漓指尖沾了些藥膏,敷在了傷痕處。

手腕上的一串珠子一向是被她寶貝的藏在懷中,如今倒是肯放在桌上了。她難得的失了眠,躺在床上無措的看向窗外的一輪月兒。

自己原以為,是有機會和她成為友的,葉漓很信緣分一說。從她第一次見沈憶起便沒來由的想靠近對方,具體是什麼原因怕是她自己都解釋不清,可那人推開自己時又過於果斷,自己好似笑話一般。

她至今甚至不曾看望過自己,許是自己又開始矯情了嗎?為何心中會悶著氣。

葉漓長呼出一口氣,側過腦袋看了眼放於桌上的那串珠子才放心的闔上了眼。罷了,不去想了

玄幺山。

房門被推開,長茗身著銀色裡衣,袖口繡著幾隻小鶴,很是精致。月影躺在床上並未闔眼,亦未將視線施舍給長茗分毫。

桌上放著一碗已經變涼的藥,長茗隻瞧一眼便知道月影從自己離開後就沒碰過。那碗藥自己不知熱了多少次,再這樣下去藥效會大打折扣。

月影曲著一條腿看向窗外,直到長茗走到自己身側,微涼的手指貼上自己的麵頰。

「阿月,乖,不與我置氣了好不好?我再去為你熱熱」

話未說罷,一旁的女人便不耐煩的側過了腦袋,長茗的手懸在空中,許久後才默默垂下。

長茗輕跪在床側,也不論女人是否願意便牽過了月影放在一旁的手,微寒的手被長茗特有的溫度包裹著,月影隻想甩開。

「你沒必要做出這副低賤的模樣。」

掙紮無效後月影才淡淡開口,那雙沒有溫度的眼眸終於肯看向長茗了。

長茗心一顫,下一瞬便順勢上了床將那人壓在自己身下。月兒浮過,長茗的指尖停留在對方的唇上。

兒時江止他們曾打趣生了薄唇的人大多都薄情,自己也曾幼稚的攬著她的脖子質問,她被氣笑,忍不住抬頭咬了咬自己的唇。

「茗兒,信我。若我負你,莫要原諒。若我涼薄,棄我便是,絕無怨言。」

月影從不說沒有把握的話,所以那夜她長跪不起,縱使鮮血染紅白衣,她也僅是一句話。

「願藥老開恩,晚輩隻求見長茗一麵,屆時她想如何我都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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